第十四章 路邊救人
兩人來到河邊，河裡隱約可見有鯉魚遊動。夏陽脫掉鞋子、挽起褲腿緩緩下河，夏陽變出火尖槍快速向下刺去，兩條肥魚一起被火尖槍刺穿帶出河面，鯉魚激烈的擺動身體試圖逃脫被吃的命運。
「今晚我要做烤魚吃，誰要是想吃誰自己下河捕。」夏陽說道，拿著魚走向岸邊。
「啊？卡米，你怎麼辦？」付宇說道。
「哈哈……我沒事兒，我喜歡吃竹子，不喜歡吃魚，現在不想吃東西，不用顧及我了。」卡米說道。
「天才不會連條魚都捕不到吧？」夏陽說道。
「捕魚這點小事兒當然難不到我，我就捕給你看。」付宇說道。
「那就看天才的表現了，我去準備些木柴烤魚的時候用。」夏陽說道。
付宇找了一根木棍削尖了頭，看準鯉魚快速向下刺去，可是卻都被魚兒巧妙躲過，兩刻鐘左右的時間，付宇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可是一條小魚也沒捕到。夏陽已經在河邊堆起兩堆木柴，生起火烤起魚來。
「還是一條魚也沒捕到嗎？不會我都吃飽了你還沒捕到一條吧？」夏陽說道。
「我這根木棍不合手，把你的火尖槍借我一下肯定能行。」付宇說道。
「不是我吝嗇不借給你，靈器會認主，你用的話會被他所傷。」夏陽說道。
「哼，用木棍我一樣也能捕到魚。」付宇說道，又接著捕魚。
夜幕降臨，夏陽架火將肥魚烤至金黃后，自顧自地拿起一條大口吃起來，看著鮮嫩的魚肉、聞著散逸的魚香付宇直咽口水。
「我也要吃！」付宇上岸靠近夏陽說道。
「我不是說好自己吃自己捕嗎？你捕的魚呢？」夏陽說道。
「工具不行沒辦法，這裡如果有藤條我編個網肯定能捕到大魚。」付宇埋怨道。
「你剛才不是還說用木棍也能捕到魚嗎？」夏陽說道。
「我捕不到魚，就不配吃魚了嗎？大不了你當我衣服的錢我不要了，全都給你了。」付宇說道。
「這樣的粗肉萬一不符合你的口味呢？」夏陽問道。
「不好吃我也會全吃完的，不會浪費一點兒的。」付宇略帶哀求地說道。
「行，成交，吃吧！」夏陽說道。
夏陽將另一條魚遞給付宇，付宇也興奮地大口吃起來。
次日中午，驕陽似火。
「好渴啊，我想喝水。」付宇說道。
「水袋裡的水已經被你喝完了，還渴啊？」夏陽說道。
「天太熱了，水袋裡的水根本不夠喝的。」付宇說道。
麥田旁一位老農在農棚下休息，老勞六十多歲，皮膚黝黑，鬢髮斑白，滿臉滄桑盯著遠方。
「你不是渴嗎？去找那老伯借點水吧！他應該有。」夏陽說道。
「你幫我去借。」付宇說道。
「又不是我喝，誰想喝誰去，你不會害怕吧！」夏陽說道。
「借個水有什麼好怕的？我這就去借來給你看。」付宇說道，扭扭捏捏走向農棚。
「唉，老頭！給我一碗水喝。」付宇說道。
「滾！沒有，小兔崽子，你娘怎麼教你的？信不信我揍你屁股？」老農沒好氣道。
片刻，付宇灰溜溜地快步跑了回來，夏陽樂得合不攏嘴，卡米也樂得哈哈直笑。
「笑什麼？那老頭說沒水。」付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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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揍你一頓就是好脾氣了，還是我借給你看吧！」夏陽說道，兩人向農棚走去。
「老伯，您好！不好意思，剛才我小弟對您無禮了，我代他向您道歉，您能借碗水給我們嗎？」夏陽說道。
「你這小夥子說話還是蠻順耳的，不像那臭小子，喝吧。」老農說道，老農拿瓢從一邊的木桶里舀起一瓢水遞給夏陽。
夏陽接過瓢喝了兩口，夏陽將瓢遞給付宇，付宇「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水好喝吧？」老農說道。
「好喝！清涼又解渴。」夏陽說道，將瓢送給老農。
「那是當然，這是我們村古井裡的水，古井可是我們村的寶貝，比別的地方的水都要甜上幾分，我們祖祖輩輩都喝古井水，老少基本不生什麼病。」老農說道。
「哦，我說呢，嘗著要比別處的水好喝。」夏陽說道。
「好喝我再給你舀一瓢。」老農說道，又舀了一瓢水遞給夏陽。
「我喝得差不多了，我能把這些水倒入水袋裡嗎？等到渴的時候再喝。」夏陽說道。
「當然可以，水給你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老農說道。
夏陽將瓢里的水倒入水袋。
「小夥子你來自哪裡？來這兒要做些什麼？」老農說道。
「我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小島，我想要四處遊歷，現在只是路過這裡。」夏陽說道，喝了幾口水將瓢放在一旁。
「唉，你也是背井離鄉啊……」老農哀嘆一聲，面露憂傷。
「老伯您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我說一下，看看我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夏陽說道。
「和你說也沒用，我只不過想我兒子了，他不願意一輩子跟著我種地，想要到繁華的都城掙大錢，我雖然不願意讓他遠走他鄉，也不想耽誤他的發展，他一走已經有一年半了，這期間他只寫過兩封信送到家來，年輕的時候沒覺著什麼，可是歲月不饒人，人老了就想兒子能多陪陪自己，到我這個年齡覺得錢多錢少沒那麼重要，親情才更重要，能夠談心的人越來越少，很多老夥計也都不在了，我真怕哪一天突然走了，見不到兒子最後一面……」老農說道，眼眶泛紅。
夏陽想起爹娘曾經也這樣期盼著自己能回家陪陪他們吧，時過境遷，可惜爹娘都已經不在了，頓時眼淚直流。
「孩子，你也想爹娘啦？那就找時間回去看看他們吧！」老農說道。
「我爹娘已經都不在了，回去也看不到人了。」夏陽說道。
「唉，要不人們常說珍惜眼前人呢！」老農說道。
「您也別太擔心，兒孫自有兒孫福，您照顧好自己，日後肯定會有和兒子再見的一天。」夏陽說道。
「嗯，但願有一天能相見吧！」老農說道。
「會的，老伯我先走了，您忙您的。」夏陽說道。
「走吧，路上小心。」老農說道。
夏陽、付宇告別老農接著向前走。
一個女人暈倒在路旁，夏陽快速跑過去，緩緩扶起女人。夏陽拿起水袋小心地給女人喝了一些水，用水浸濕了塊布擦拭女人臉頰，按壓女人的人中，女人漸漸蘇醒過來。女人三十多歲，面容憔悴，蓬頭垢面，衣衫襤褸。
「大姐，你終於醒了，感覺舒服些了嗎？」夏陽說道。
「舒服多了，謝謝你小兄弟。」女人說道。
「要再喝些水嗎？」夏陽說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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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將水袋遞給女人。
「好，謝謝。」女人說道，「咕咚、咕咚」女人將水一飲而盡。
「我這裡還有幾個餅，餓了就墊墊肚子吧。」夏陽打開包袱，拿兩張餅遞給女人。
「謝謝。」女人接過餅，大吃幾口。
「大姐，你是這附近村裡的嗎？我可以送你回去。」夏陽說道。
「不是，我的家鄉離這裡很遠，我是為了找我女兒找到這裡的，這是我女兒，她叫小蓮，今年十三歲，大約這麼高，我沒看好，她走丟了，你見過她沒有？」女人說道，眼睛泛紅，充滿期待。女人站起身，拿出一件小女孩的白襯衣，襯衣已泛黃，背部綉著一個小女孩的臉龐。
「對不起，我沒見過這個女孩。」夏陽說道。
「我找了她兩年多了，聽了太多沒見過，也認錯了很多人，連我丈夫都勸我'世界那麼大，希望渺茫，想開點，咱們放棄吧』，可那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心頭肉，是我生命不可割捨的一部分啊！我和丈夫鬧翻了，現在我一無所有，僅靠著找女兒這個信念支撐著我到現在，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見到她。」女人哭著說道，帶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這些餅你拿著，還有這一萬世幣，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夏陽說道，將餅和一萬世幣遞給女人。
「我們非親非故，我不能接受這些。」女人說道。
「拿著吧，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只有好好活著，日後才能和女兒見面。」夏陽說道，將東西硬塞給女人。
「謝謝你。」女人泣不成聲地說道，向著夏陽跪下去。
「大姐，使不得，你先休息一下，我們先走一步了。」夏陽說道，急忙扶起女人。
「好的，你先走吧，我休息一會兒再走。」女人說道。
「再見大姐，未來是美好的，加油！」夏陽強顏微笑著說道。
女人噙著眼淚目送夏陽、付宇繼續向前走。
「你為什麼沒有多給她一些錢，你不像吝嗇的人。」付宇問道。
「一方面給她過多的錢財，對她的壓力可能太大了，另一方面她力量薄弱，如果被惡人覬覦，可能會為她帶來災禍。」夏陽說道。
「哦，有道理，你相信她還能找到她女兒嗎？」付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人還是要對未來懷有希望的。」夏陽說道。
「唉！」付宇說道。
「你小小年紀怎麼還嘆上氣了？」夏陽說道。
「我遇到你之前別說受罪連一點委屈都沒受到過，我想要什麼基本都能得到滿足，遇到你之後就沒有順心如意的事，有太多事情我無能為力。」付宇說道。
「現在你感覺到無能為力說明你成長了，這樣人才能學會有所敬畏，你原先被寵溺壞了。」夏陽說道。
「你放我回去吧！我已經認識到錯了，我娘現在應該也很擔心我，求你了。」付宇哀求著說道，眼淚不住地向下流。
「不行，我心腸硬得很，你求我也沒用，還沒到放你回去的時候。」夏陽說道。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才能放我回去？」付宇怒氣沖沖地說道。
「等到你成長到令我滿意的時候。」夏陽說道。
「那得等多久？」付宇說道。
「那就看你成長的速度了。」夏陽說道。
付宇哭泣著跟著無動於衷的夏陽繼續向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