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果林救美

月余午後，夏陽坐在綠蔭下的一塊石頭上，小憩一會兒，忽然聽到草叢細微的「颯颯」聲。夏陽快速站起身來，發現一隻像老鼠的東西鑽入夏陽包袱。一隻狸花貓追上來，瞧著夏陽，立時拱起身體貓毛炸起，目露凶光露出獠牙發出「嚇、嚇」聲。夏陽上前一跺腳「喵」，狸花貓霎時轉身跑開。一隻老鼠從夏陽包袱里鑽了出來，體態微胖，全身毛髮卻和虎毛很像，比普通老鼠多了幾分可愛。

「小子，那小野貓離開了嗎？」虎紋鼠問道。

「啊？你這小老鼠竟然會說人話？小老鼠不都是'吱、吱'地叫嗎？」夏陽驚訝道。

「鸚鵡還能說人話呢，為什麼我不行？」虎紋鼠說道。

「竟然還能和我對答？鸚鵡可做不到，你這小老鼠太厲害了。」夏陽說道。

「我不是小老鼠，我是神明。」虎紋鼠有些生氣。

「哈哈，小老鼠竟然叫'神明'？」夏陽樂道。

「我叫卡米，我說我是神明，就像你說你是人一樣，你這小子真笨，理解力這麼差。」虎紋鼠說道。

「還敢埋汰我，信不信我把你交給剛才那隻小野貓啊？」夏陽說道。

「笑話，你以為我會害怕那隻小貓咪嗎？我躲它並不是因為害怕，我只是害怕會誤傷到那隻小貓咪，讓別人說我以大欺小。」虎紋鼠說道。

「哈哈……你這口氣確實大。別的老鼠都灰溜溜、黑黢黢的，你的毛髮這麼扎眼，赤裸裸挑釁啊，在野貓看來就是欠揍。」夏陽說道。

「嫉妒懂嗎？天才的標新立異、與眾不同總會遭到一些庸人的排斥打壓。」虎紋鼠說道。站起身來，洋洋得意。

「你就不考慮考慮自身的原因嗎？」夏陽說道。

「咱們別說這個了，小子，看來你我也挺有緣的，往後你就是我小弟了，由我罩著你，別人就不敢欺負你。」虎紋鼠說道。

「你貴庚啊？就擅自認我做小弟。」夏陽說道。

「兩百一十九歲。」虎紋鼠說道。

「別以為我讀書少就能騙到我，常識我還是有的，老鼠能活三年就是老壽星了，你還兩百一十九歲，說的有零有整的我就信你啦？」夏陽說道。

「就知道你不服，那咱倆打個賭，你找一個動物，如果我能擊退它，我就是你大哥，如果我輸了，你就是我大哥，怎麼樣？」虎紋鼠說道。

「你是不是耗子葯吃多了？怎麼亂說胡話。」夏陽說道。

「你才耗子葯吃多了呢，你一天三頓全吃耗子葯。」虎紋鼠說道。

「哈哈，還急眼了，我既不想當你大哥，更不想當你小弟。我為什麼要和你打這個賭啊？」夏陽說道。

「我就問你敢不敢賭？要麼還是直接叫大哥吧。」虎紋鼠說道。

「你還懂激將法？好吧，我就隨了你的心愿，七裡外有一匹野狗正在草叢裡吃骨頭，你只要能打敗它就行，我怕你不夠它塞牙縫的。」夏陽說道。

「好！只不過那匹小野狗要受些屈辱了。」虎紋鼠說道。

「咱們到了之後看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夏陽說道。

夏陽和虎紋鼠卡米來到一草叢旁，野狗聽到有動靜立馬警覺起來，發出'嗚嗚'的恐嚇聲，齜牙咧嘴。卡米竟不懼野狗的警告，稍微一繞向前沖又跳起來，野狗也沒想到一隻老鼠這麼大膽，不過也沒把虎紋鼠放在心上，張大嘴巴準備開咬，沒想到虎紋鼠的尾巴繞到前面，觸碰到野狗下巴。野狗感到一股電流從下巴傳遍全身，渾身麻木，「嗷嗷」哀叫兩聲倉惶逃跑。

「看到了吧？小野狗被我打敗了，以後我就是你大哥了，小弟。」卡米說道。

「你怎麼做到的？你是不是練過？沒怎麼著野狗就被你打跑了。」夏陽驚詫道。

「大哥的事，你當小弟的少管，願賭服輸，快叫大哥。」卡米說道。

「好，輸了就輸了，我叫，'大哥'！滿意了吧？」夏陽說道。

「你瞧，骨頭還剩下了一些，你將就吃兩口吧。」卡米說道，指著旁邊的野狗剩下的骨頭。

「我牙口不好，吃不了這個硬菜，不用客氣，還是你來吧。」夏陽說道。

「你不吃讓我搶小野狗的骨頭幹嘛？你不閑的嗎？」卡米說道。

「我也沒說要吃骨頭，大哥。」夏陽說道，轉身離開，還覺著這個虎紋鼠挺有意思的。

「小弟，你叫什麼名字？咱們接下來要去哪？」卡米說道，卡米順著夏陽的衣服，爬上夏陽的肩膀。

「我叫夏陽，你下來自己走，我可不當你的代步工具。」夏陽說道。

「我跟不上你的速度，那樣咱倆不慢嗎？我又不重，百公里最多耗你一個蘋果的能量，況且我還是你大哥，不能太生疏了。」卡米說道。

「我可以帶著你，那以後我不喊你大哥，叫你卡米，這是交易，怎麼樣？」夏陽說道。

「行，成交！小弟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卡米說道。

「我叫夏陽，雖然你是大哥，但凡事要聽我的。」夏陽說道。

「沒問題。」卡米說道。

「為什麼你身體這麼沉？還這麼硬？根本就不像普通的老鼠。」夏陽說道。

「因為我是神明嘛，當然要與眾不同了，你還沒說咱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卡米說道。

「往北走，去看一下水果之都--甘城。」夏陽說道。

「那挺好，聽著應該不錯。」卡米說道。

夜晚，月朗星稀，天氣微涼，夏陽、卡米在山上休息。空曠的山谷不時響起陣陣狼嚎，「嗷嗷……」夏陽跟著狼嚎了一刻鐘。

「夏陽，你為什麼要跟著嚎，要變狼人嗎？」卡米說道。

「我感覺有些孤獨，嚎出來會舒服一些。」夏陽說道。

「現在有大哥陪著你還孤獨啊？有什麼苦悶都可以向我傾訴。」卡米說道。

「我有孤獨感是因為生活的無趣、乏味、茫然催生的，和有沒有朋友、親人的陪伴、談心沒多大關係。」夏陽思索片刻說道。

「我覺得你們人類太複雜，追求的太多，動物們有同伴的陪伴、遊戲就不會感覺到孤獨了，能吃到一些好吃的就會感覺很幸福。」卡米說道。

「其實孤獨感並不是壞事，簡單有簡單的幸福，複雜有複雜的幸福。孤獨、焦慮催促著人類發掘或創造觸及靈魂的美好。」夏陽說道。

「你能看開那就好，困了，我要睡了。」卡米說道。

「睡吧，明天早晨可不能睡懶覺。」夏陽說道，躺下望著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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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入夢鄉。

星光隱去，天空泛起魚肚白的顏色，樹林里的鳥獸開始忙碌起來。夏陽盯了片刻，虎紋鼠卡米卻來睡音正濃，夏陽把它輕放到懷裡，起身向北行路。

午後，柔風中夾雜著果實的清香，令人陶醉。夏陽沿著山路上山，蘋果、柿子、棗，飽滿香甜的果實掛滿枝頭。

夏陽靠著靈敏的聽覺和嗅覺判斷有兩個人挨在一起，卻不像正常的活動，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夏陽運轉元氣快速上前，發現一男人正扒開昏睡在草地上女子的上衣。

「快住手，離那故娘遠點！」夏陽大聲喊道。

「別壞爺爺好事！」男人說道，三十七八歲左右的樣子，扁額短眉，目小嘴薄。

男人目露凶光，說著朝夏陽一甩手，飛出七八根三四寸長的類似頭髮的東西。夏陽快速閃躲避過了飛來的'頭髮』，來到男人身旁，猛踢一腳，男人用手臂抵擋，被夏陽的力量擊退幾步，卡米快速逃到一旁。兩人元氣相碰，看清了彼此的奇賦獸。男人的奇賦獸兩寸大小，外形像普通的蚊子。

「你竟然也是奇賦者？奇賦獸還是六級的'禍斗』」。男人說道。

「對，那你的奇賦獸是什麼？」夏陽問道。

「我的奇賦獸是一級的'花蚊』，《天賦奇獸錄》里等級最低的異獸，元氣增值次數也比較少，我這輩子元氣值最高難到九十。」男人說道。

「你想要對這故娘做什麼？」夏陽問道。

「哈哈，當然是做男女兩人之間開心的事。」男人說道，一臉淫邪的笑容。

「她中了我的'發刺』，沒什麼大礙，只是睡著了，兩刻鐘后便會醒了。如果你現在想做，她不會有任何的抵抗，任你玩弄，事後她也不知道誰做的，甚至以為自己只是睡了一覺，哈哈……你還是個雛吧？要不叔叔給你做個示範？」男人笑道。

「我才不會像你做這麼卑鄙、下流的事。」夏陽說道。

「我們奇賦者都會受到奇賦獸慾望的影響，'血蚊』的慾望是嗜血、繁殖，禍斗的慾望是破壞、爭鬥。元氣增值次數越多慾望也就越強，以後你破壞、爭鬥的慾望也會越來越強烈。」夏陽說道。

「即使破壞、爭鬥的慾望增強我也會控制住的，不會做滅絕人性的事。」夏陽說道。

「奇賦者能生育孩子的數量就是十減去奇賦獸等級的差，你的奇賦獸是六級，你一生最多能生育四個孩子，生育下一代是所有生物的本能，這可是個小美人，我把這個女人讓給你，你也體驗一下男人本能的快樂。」男人說道。

「我才不會像你一樣放縱慾望，只顧自己一時暢快，肆意踐踏他人的貞操和尊嚴，你這樣的人應該遭受閹割之刑。」夏陽說道。

「欺人太甚，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說道。

「我叫夏陽，記住這個名字，今天你就是栽在我手裡的。」夏陽說道。

「行，記住我叫劉強，讓你知道死在了誰的手裡。」劉強說道。

劉強快速奔跑移動，雙手甩出數十根'發刺』，夏陽變出火尖槍，噴射強勁火焰，'發刺』就如蠶絲遇火，蜷縮萎靡，化為灰燼。夏陽趁勢攻向劉強，對著劉強一個突刺，劉強一個彈跳，停到了離地兩丈高的地方。夏陽用力跳向劉強，對著劉強噴射火焰，劉強在空中橫著移動丈許，躲過火焰，又向高處移動丈許，自然順暢、如履平地。夏陽身體下墜落向地面。

「你元氣比我強又如何？能噴射火焰又如何？即使再兇猛的老虎也奈何不了高空中的麻雀，只能忍受它在頭上拉屎拉尿。」劉強說道。

「劉強，你快下來和我決一死戰，你個懦夫膽小鬼。」夏陽喊道。

「哈哈……激將法對我沒用，麻雀和老虎比拼蠻力、利齒，那就太愚蠢了。麻雀不停騷擾以打亂老虎的節奏和理智，再借天時、地利取了老虎的性命，才是明智之舉。」劉強得意地說道。

劉強在空中快速拋射幾枚由數十根'發刺』纏繞形成的錐形'發錐』，射向夏陽，夏陽噴射烈焰，「砰砰……」'發錐』由高落地，又增加兩分力量，穿過烈焰砸向地面，聽著聲音猶如木錐，'發錐』幾乎沒受烈焰的影響。

「你的'發錐』為什麼不怕火焰？」夏陽問道。

「告訴你也沒事，'發錐』的剋星是火，'發錐』浸水之後就能短暫不怕火燒。我注意到你一個破綻，你有意避開那個女人身旁。」劉強說道。

劉強猛朝女人拋射幾枚'發錐』，夏陽怕劉強傷到女人，來到女人前面，揮動火尖槍，抵擋射來的'發錐』。劉強的'發錐』和'發刺』猶如暴雨般射向夏陽。劉強的三根'發刺』夏陽躲閃不及，射中夏陽左肩，夏陽頓時感覺一陣酸麻無力，'噌噌……』夏陽又連中五枚'發錐』，刺痛感、酸麻感襲遍全身，夏陽拔掉身上的'發錐』，鮮血不斷的往外流，夏陽擋住傷口，身體不穩，跪倒在地上，劉強快速降落地面。

「敢傷我小弟，我決不饒你。」卡米說道，向前沖向劉強，劉強接連射出'發刺』，卡米躲閃不及被釘在地上。

「呦吼，會說人話的帶虎紋的老鼠，稀奇物種，應該能買一個好價錢。要不你認我當你主人，我帶你四處瀟洒，那樣也顯得咱們關係更親近。」劉強說道。

「我不想和噁心的人待片刻，你想和我的關係顯得近些，不如你認我當'爸爸』，那樣更顯得親近嗎？」卡米說道。

「小東西，要不是我看你長得好看，能值點錢，現在你已經死了，待會兒再收拾你。」劉強對卡米說道。

「哈哈……你敗了，同情和慈悲是你的弱點，否則我很難贏得了你。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酸麻、意識模糊？你死定了，中了我的'發錐』會血流不止，最後血竭而亡。」劉強說道，靠近夏陽，想用腳踢夏陽。

夏陽手握火尖槍向前刺中劉強腹部，劉強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灼熱感，哀叫一聲，夏陽抽回火尖槍，槍尖對準劉強胸膛，夏陽目光如炬，劉強不敢妄動。

「啊……怎麼會？你應該已經動不了才對。為什麼你沒事了？」劉強驚詫道，捂住傷口。

「傷口開始確實又酸又麻，可能你的毒怕火，進入我身體里被我的體火焚滅了，對我的影響微乎其微。」夏陽說道。

「那剛才你怎麼乏力跪倒了？」劉強問道。

「那是我裝的，你在高空我拿你沒辦法，我只好假裝中招，讓你放鬆戒備，引你下來。這叫示敵以弱。」夏陽說道。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陰險！」劉強說道。

「這叫兵不厭詐。只能說明你計不如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夏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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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殺我嗎？看清這個腰牌，我是神衛軍兵長劉強。」劉強說道，從腰間拿出一個腰牌，刻有'神衛軍兵長劉強』，做工精細。

「這牌子對我沒一點威懾力，我從小生活在島上，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夏陽說道。

「那我就告訴你這個常識，這個世界有三個大國，分別是天尚國、天池國、天泰國，還有十二個小國，三個大國都是神人共治，最強的奇賦者作為神帝，領導著大批神衛軍，護衛著國家的穩定、肅清威脅勢力。神帝挑選一批人類精英管理國家，精英的頭領便是皇帝，相當於神帝的管家。神衛軍兵即使犯錯，官府都無權審問，只能交由軍司處審判。我是這個天泰國的神衛兵長，這點小事兒軍司處最多警告我幾句，如果你要是敢擅自殺我，就會遭到天泰國神衛軍的追殺和官府通緝。你不會為了一個野丫頭而丟了性命吧？」劉強說道。

夏陽本想著把劉強交給官府審判處罰，聽他一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我只是做了每一個男人都夢想做的事，咱倆也沒什麼仇怨，你把我放了，彼此當做今天的事沒發生，怎麼樣？」劉強說道。

「我不能放任你繼續作惡，那樣還會有很多別的故娘遭受你的侮辱。既然官府不管，那就讓我承擔起這個責任吧！」夏陽說道，要擊殺劉強。

「慢著！能把他交給我嗎？」一個青衣大漢說道，目若朗星，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劉強神色慌張，想要趁機逃跑。夏陽快速接近劉強，用拳猛擊劉強胸腔，劉強「砰」地一聲倒地，昏厥過去。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把他交給你？」夏陽問道，並不放心眼前的大漢。

「哈哈……別緊張，我並不是他同夥，在下名叫常路，是個奇賦者，二級奇賦獸水蜻蜓，也是個賞金獵人，這是我的勳章。」常路說道，指了一下胸前的勳章。

「這是勳章有什麼用？」夏陽問道。

「這是官府發放的賞金獵人的標誌，當捉拿到的犯人賞金累積到五十萬，便會發一個勳章，材質是純銀的，賞金每增加一百萬勳章增添一顆星，到十顆星時便可換成一個太陽，材質也會換成純金的。就相當於有一個國際通行證，可以行走於任何國家，不受制約。」常路笑了笑說道。

「劉強他說自己是神衛軍，你要他幹什麼？」夏陽問道。

「劉強迷奸多名年輕女子，官員反應給神衛軍的軍司處，他已經被神衛軍除名，正在遭受官府通緝。我追他也已經追了兩個月了，他的賞金是三百萬世幣，如果你把他給我，我可以現在就給你一百五十萬世幣，或者我把身上的所有現金一百八十萬世幣都給你也可以。」常路接著說道。

「他竟然這麼值錢嗎？」夏陽問道，感覺他並沒有惡意，放鬆些警惕。

「劉強這畜牲專門喜歡迷奸年輕漂亮的女人，有許多還是未出嫁的富家小姐，幾位富商暗中出錢累積懸賞，官府得到的錢恐怕遠超這個數值。」常路說道。

「劉強挺厲害的，他醒后你能制服住他嗎？」夏陽說道。

「不用擔心，我的二級奇賦獸'水蜻蜓』是他一級奇賦獸'花蚊』的剋星。我還帶著縛神箍，只要給他帶上，他就不能使用奇賦獸的能力，可用元氣值不足三十，縛神箍還會像痦子一樣長到他頭上，如果強行去除會傷及性命。如果你信不過我，可以由你來用元氣套在他額頭縛住他，取下來也只能是你的元氣，別人的元氣都不行。」常路說道，從懷中取出縛神箍，黃色環狀，半寸寬度，鱗狀好紋。

夏陽回想起師傅曾經說過以後要注意縛神箍，誰使用元氣縛住他人，解開也只能用那人的元氣。

「行，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人可以給你，給我一百五十萬世幣就行，再額外答應我一個條件。」夏陽說道。

「什麼條件？」常路問道。

「向官府建議對他使用閹割之刑。」夏陽說道。

「哈哈……我還以為什麼大難事呢？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為民除害嘛。」常路哈哈大笑道，夏陽也跟著大笑。

夏陽上前接過縛神箍，運轉元氣，將縛神箍套到劉強頭上。

「唉……疼，你們兩個傢伙竟然對我使用縛神箍？」劉強說道，劉強感覺一陣刺痛，蘇醒過來，感覺一股強烈的無力感，摸了一下頭，意識到自己被套上了縛神箍，用手撓一下，又感覺一股更強烈的刺痛感。

「你是罪有應得，他會把你交給官府。」夏陽說道。

「我剛才騙了你是我不對，你倆放了我，我的懸賞是三百萬世幣，只要你倆放了我，我答應給你們五百萬世幣，怎麼樣？」劉強說道，眼神恐慌。

「你能有五百萬世幣嗎？」常路問道。

「我身上確實沒有那麼多，不過我可以去偷或者去搶富商。」劉強說道。

「還想騙我們，小富商不會有那麼多現錢，大富商家裡一般都會有強大的奇賦者守護，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直接拿你換錢才最實惠。」常路說道。

「他們總會有疏忽的時候，我還可以去綁票，只要你倆能放過我。」劉強說道。

「先不說你的話多麼可笑，我一個賞金獵人如果被逃犯賄賂，那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常路說道。

「這是一百五十萬世幣，一萬世幣一張，一共一百五十張，你看一下數目和真偽，接下來他就交給我了。」常路說道，從懷中取出兩沓萬世幣遞給夏陽，夏陽接過來簡單一看放入懷中。

「不用細看了，我相信你。」夏陽說道。

「那他我就帶走了，有緣再見。」常路說道。

「有緣再見。」夏陽說道。

常路提著劉強衣服飛了起來，像老鷹提著一隻雛雞。

「唉，你慢點，我受傷了，小心我死了，你可虧大了。」劉強說道。

「小傷死不了，像你這樣的人，流點血對身體有好處。」常路說道，兩人的身影慢慢變得模糊消失。

「小弟，別干站著了，快來幫我啊。」卡米說道。

「卡米，你竟然會奮不顧身的救我？」夏陽說道，幫卡米拔下'發刺』，卡米恢復自由。

「小弟有難，當大哥的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怎麼樣？我這大哥沒白認吧？」卡米神氣地說道。

「那你怎麼接著被釘在這裡？」夏陽說道。

「不提實力，態度和氣勢要擺出來，讓敵人膽寒。」卡米說道。

「哈哈……怕他一不小心殺了你，我確實感到膽寒。」夏陽笑著說道。

「你忘恩負義！虧得我還想救你一命。」卡米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