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馮月寶

第十一章 馮月寶

大熊又將馬車尋回,一切結束后,三人已是疲憊不堪,三人見少女仍舊昏迷不醒,便在溪畔找了個寬敞的地方落座,大熊將馬車上的乾糧分給二人,此時天佑才有空暇觀察奇裝少女,但見少女,身材小巧,彎月眉,一雙撲靈撲靈的大眼睛,皮膚白皙、晶瑩剔透,似吹彈可破,脖頸掛一塊鎖狀寶玉,短短的衣袖露出藕節般手臂,左右各掛著三個金鐲子。頭裹花巾帕,一頭烏黑長發整齊的躺在花巾帕下,身穿寬大五彩開襟衣,邊綉著三道金絲梅花邊,下身著八幅羅裙,腳踩青蘭綢子鞋,鞋尖各綉一隻五彩蝴蝶。腰間掛著一把三尺長刀,像極了爺爺說的戚家刀,但刀尖卻又不像,剛才砍伐竹子像切豆腐一般。身旁白桿槍更是奇特無比,它不似其他長槍,反倒更像是先秦時用的戈,只是槍身通體發白,見剛才舞動時韌性十足,又不缺硬度,卻不知是什麼上等木材所制,槍長六尺有餘,槍頭近一尺,槍頭後有一半尺多長的鉤鐮,皆是雙面開刃,槍頭與鉤鐮連接處隆起,像是一個鎚子,想來剛才砸擊便是它的功效。

奇裝少女看見祁天佑不停地打量自己和自己的兵刃,甚是不悅,用濃濃的川音說道:「喂,你個龜兒子,看個鎚子看,再看老子就把你罩子摳下來餵豬玀玀。」祁天佑一聽好像一下子忘了剛才的殺戮,笑的前仰後合。少女又羞又惱,怒道:「笑個鎚子笑,再笑信不信老子拿刀砍你個龜兒子」。說著便裝腔作勢的拔刀,凌空揮了揮。

祁天佑剛想轉移話題,不料這少女一雙怒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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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正在摳衣服上紅白之物的大熊,罵道:「你個龜兒子,殺個人讓你殺得好噁心,害的老子吐了好半天。現在吃飯你個龜兒子竟然摳血渣渣」。看大熊不理她,又氣呼呼的說道:「你個龜兒子,別在那摳了,給老子滾遠點摳,看見就噁心」。祁天佑心想,這少女倒是個直性子,端得是個真性情。

祁天佑只好出來打圓場道:「好了,別鬧了,我道歉,消消氣,吃點乾糧。」說著便遞了一塊乾糧,女孩沒好氣的接過,道:「龜兒子說誰鬧了,老子不用你道歉」。祁天佑吃了個悶虧,無奈的轉頭又對大熊說道:「守岳大哥,你也是,殺個人也就罷了,非殺得到處亂噴,去那邊摳去」,說著指了指遠處一塊石頭。

大熊一聽,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餓了,於是伸出那隻滿是血渣子的手一邊朝乾糧抓去一邊說道:「少爺,你不說我都忘了,我也餓了。」這一套組合拳打的祁天佑著實崩潰,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壓了壓胃裡的不適,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就在大熊手要碰到乾糧的時候,只聽啪嗒一聲,一把刀鞘憑空出現將那隻粗糙的大手打偏,祁天佑十分無語的扔給他幾塊乾糧,大熊喜滋滋的抱著乾糧跑遠了。

祁天佑把乾糧朝奇裝少女推了推,示意她吃,心想『陳大熊這個沒腦子的,這一下自己是吃不下了』。再瞅瞅少女,只見少女也是直砸吧嘴,沒有吃的想法。於是沒話找話的說:「在下禦寇山莊祁天佑,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少女不小心又瞟到乾糧,胃裡接著又是一陣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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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海,努力的咽了咽唾沫,站起身一抱拳說道:「老子四川忠州人氏,姓馮,名月寶。」接著疑問道:「禦寇山莊是哪個?」祁天佑心中萬馬奔騰,又見她一口一個老子,一口一個龜兒子,便沒好氣的說道:「鄉下小地方。」馮月寶卻一臉得意的笑著說:「我曉的,還是有點名氣的,就知道你這龜兒子不厚道,想騙我,沒門。」祁天佑差點沒氣笑了,心想姑娘不是有點名名氣,是很出名好吧,於是斜了馮月寶一眼。馮月寶就跟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蹦老高,噌的又拔出那口長刀,對著祁天佑說道:「你個龜兒子,你要是再斜楞老子,信不信老子活劈了你」。

祁天佑都無語了,心想這姑娘就是個炮仗,一點就炸。於是乾脆不理她。這時大熊又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偷偷的瞟了瞟馮月寶,說道:「我還想吃。」馮月寶看見他就一肚子火,那把抽出來的刀橫在大熊面前,大熊縮了縮手,祁天佑又遞給大熊幾塊乾糧。

祁天佑待大熊走遠,笑著轉移話題道:「月寶姑娘,為何淪落至此呀?」馮月寶撇了撇嘴,說道:「老子要你管,還有月寶是你個龜兒子叫的嗎?」說著便惡狠狠地瞪了祁天佑一眼,心想「老子是背著家裡偷偷跑出來玩的,會告訴你個龜兒子嗎。哎,本想跟著……」覺得自己說話有點過火了,忙說道:「就是離家後走錯了方向,想來反正出來玩,於是就溜達溜達來了唄。」祁天佑感到一陣無力,從四川到泉州,少說上千公里,竟然說溜達溜達就來了,也是個神仙般人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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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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