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勢在必得
「菲兒,這肯定是真的,我已經找人求證過了,你要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哥哥。」
楊雪的話,讓厲翡兒這邊更是好奇。
她夏知意什麼時候還會這一招了?
「哼,她為了火,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這該不會還是她事先就已經安排好的吧?」厲翡兒還是不相信,「雪姐,你可一定要找到證據,或者是乾脆就買水軍,說這是夏知意的手筆。」
楊雪認為厲翡兒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因為事關人命。
「夏小姐會那麼做,你哥哥也不會的吧?」
厲翡兒說道:「我哥哥現在都已經被夏知意牽著鼻子走了,連自己的想法都沒有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被夏知意給忽悠了,不是夏知意,一場雨怎麼就會滑坡?雪姐,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到時候保證會讓夏知意這邊做的好事,也會變成壞事的。」
「我想想吧,」楊雪迅速的就掛了電話,她想起上次厲靖鏜給自己說的話,不敢再找夏知意的麻煩。
而且這原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
厲翡兒這邊想要出去,這件事她不放心交給楊雪去做。
可剛出自己的門,就被厲老爺給看見了。
「去哪裡?」
「爸,我就想要出去走走,要不你就讓我出去吧,你看靖鏜哥哥現在都已經重新恢復拍攝了,我也沒有什麼工作,總不能還要天天在家裡,讓你養著。」
厲老爺認為他寧可養著厲翡兒,也不願意讓她出去給自己找麻煩。
「你在家裡能花多少錢?」
厲翡兒過去撒嬌,「爸,這不是錢的問題,我都這麼大了,總該是要有朋友吧?以後也是要嫁人的,你說我這成天一個人在家裡,哪裡還有機會和外面的人接觸呢?」
「那也不行,讓你在家裡反省一個月,我已經答應過夏琛了。」
「爸,他現在又看不見,哪裡知道我是不是有出去了?」厲翡兒噘著嘴,「好不好啦?爸,我就想要出去和朋友逛個街,又不惹麻煩,我給你保證。」
厲夫人見狀,也幫著厲翡兒說好話。
「她爸,孩子說的也沒有錯,她正值這個年紀,你把她關著,也關不住她的心,我看翡兒這次也知道錯誤了。」
「就是,爸,我真的知道錯了,也不會讓你們生氣的,你就讓我出去玩玩吧。」
厲老爺說道:「晚飯之前必須回來。」
「好,我肯定會回來陪著你們吃飯的。」
厲翡兒得到他們的允許了以後,就出去找自己的朋友了。
她的那些朋友,也都是一些名媛。
並且是有錢跟著她玩,沒錢的時候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往來的。
大伙兒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太有營養的東西,基本上就是八卦一些男女之事。
「翡兒,你不是說你要和厲靖鏜交往嗎?」娜娜說道,「我可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都過去這麼久了,這厲靖鏜和夏知意兩個人倒是在鏡頭裡打情罵俏的,怎麼就沒有你的份兒?」
厲翡兒對這件事本身就很生氣,這會兒娜娜說起來,她的臉色又變了。
「你也說了,他們就是在屏幕上卿卿我我的而已,現實里她夏知意能有機會嗎?說好聽點,她夏知意的家境也算是不錯了,可不好聽的,她就是一個男人婆,你們覺得靖鏜哥哥會喜歡她那種人嗎?無非就是為了流量,和宣傳新劇,才會和她逢場作戲。」
「是嗎?翡兒,既然如此,你可要抓緊時間,像是厲靖鏜這麼優秀的男人,你要不趕緊的,到時候就算沒有夏知意,指不定也會被別人給搶了。」
厲翡兒的眼裡,沒有任何人能將厲靖鏜從她的身邊給搶走的。
「難道這世上還有比我更適合他的女人嗎?」厲翡兒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和他一個屋檐下長大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加上我親爸和他爸的那層關係,一定會讓我們兩個人結婚的,這是親上加親。」
娜娜知道厲翡兒根本就不是厲靖鏜喜歡的人,故意說道:「那你趕緊的呀,我們都等著呢,到時候你們結婚那天,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大紅包的。」
「你就準備著吧。」
「翡兒,我就沒有看見過厲靖鏜和你出來過,他不會是真的喜歡夏知意吧?」娜娜又問道,「今天周末,兩人又恰巧出現在新聞上,難道也是巧合?」
厲翡兒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們就是過去拍戲的,你們該不會也相信夏知意真的還有什麼未卜先知的本事吧?」
幾人默默地喝著咖啡。
「夏知意那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是纏著我哥哥,我一定要給她點顏色。」
另一邊,夏知意給他們留下了一些錢就拉著厲靖鏜走了。
厲靖鏜帶著她回到車上,「知知,這些人剛才明明就不相信你,你還給他們錢做什麼?」
「我都已經開口了,總不能還要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吧?」夏知意說道,「鞋子都髒了。」
「你先等等,」厲靖鏜去了後備箱里,拿出了一雙新襪子,然後在夏知意的面前蹲下來,「你的鞋子襪子都已經打濕了,我給你換下來,不然可要受涼了。」
夏知意看著他那麼貼心,把腳縮了回去。
「那上面很髒的,要不還是我自己來換吧。」
「別動,」厲靖鏜輕輕地為她脫下鞋子,「知知,我哪裡還會嫌棄你?這些都是我願意做的,你不會都不給我這個表現的機會吧?」
夏知意只好乖乖的坐在那裡,看著厲靖鏜為她換襪子。
換好了以後,他還讓夏知意不要穿鞋子了。
「車上沒有乾淨的鞋子,你就先把腳放在坐墊上吧。」
「那多不好。」
「沒什麼的,這坐墊也該換了。」厲靖鏜又拍著自己的膝蓋,「要不是因為我身上也有些髒的話,我還希望你放在我的身上呢。」
夏知意趕緊的就放在了坐墊上,「謝謝。」
「知知,你給我說實話吧,剛才你是怎麼會知道滑坡的?」厲靖鏜能察覺到,並不是她所謂的第六感,「知知,到底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