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姦夫
他又問虞荷早上為什麼會腿軟,虞荷被磨得不行,只能告訴他深蹲實情。
之前在游泳館,凌瀾偷聽到虞荷用「第一次被人追」唬住殷衡,他嗤之以鼻。
虞荷長這樣,怎麼可能沒被人追過,也就殷衡這樣的傻蛋會信。
同樣是第一次,凌瀾卻堅信虞荷沒有騙他。
虞荷的皮膚嫩,稍微按兩下都會出印子,嘴巴又是嬌軟得不行,薄到隨便吮兩口都會腫。
要是虞荷被殷衡或夏歡野親過,肯定不會被輕易放過,一定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可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那兒。
其實他根本不在意虞荷和他接吻是不是第一次,可真當他得知這是他和虞荷的初吻,前所未有的情緒席捲了他,讓他變得不能自己。
細長手指無力垂落,最後虛虛掛在凌瀾肩頭。他摟緊了虞荷,聲線冷漠依舊,卻非毫無溫度。
「這也是我的第一次。」然後又吻了上來。
不是說只親一次?
怎麼還來啊……
一次過後還有一次,他不住哀哀地求,凌瀾都沒有停下。
濕熱的舌頭放肆地弄舔虞荷口腔,上顎因舌尖挑動帶來的酥麻讓虞荷嘴巴都要失去知覺,被吮到發麻的嘴唇任人索取的姿態,好似主動迎合那般。
凌瀾眼睛貪婪地目睹虞荷雪白頸側泛起異樣紅潮。
虞荷淚眼汪汪地揪住他的衣裳,終於,他大發慈悲給予虞荷喘息的空隙。
在虞荷昏昏沉沉之際,低啞男聲在耳邊響起:「剛剛那次被打斷了,不算。」
「我要完整的一次。」
說完就又摟緊了過來。
凌瀾臂力驚人,手掌單托著他讓他的身子直往上跑,另一手粗魯地卡入後腦發間,發了瘋似的啃咬索吻。
虞荷要暈了。
少年人年輕力壯,精力強盛,根本不知道何為適度,更不知如何疼惜。
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十分歡愉,那麼被他掠奪的人必然也是同他一樣快樂的。
一邊掉眼淚,一邊將頭往後逃,試圖逃脫少年的禁錮。
右腳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蹭到哪兒去了,連帶白襪一起丟失,粉得怪異的腳尖懸在空中微微顫動著,暴露精緻腳背上的淡紅色糜色指印。
凌瀾在逼問他:「如果不是我,你會願意嗎?」
「……」
凌瀾繼續吻他,他沒辦法,只能怯怯搖頭:「……不會。」
「真的嗎?」
「嗯。」
凌瀾眼中暗色加深,迫不及待確定什麼似的:「我對你來說很特別嗎?」
「嗯。」
大腦放空好似缺氧,凌瀾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彷彿昏了頭。
又摟著虞荷想要親他,可看到虞荷被他弄得濕漉漉的臉蛋,迷濛委屈的眼睛,好似被他吻得魂不守舍的可憐樣,少年人終於懂得憐香惜玉,開始心軟了。
於是凌瀾只是捏著虞荷的腳,試圖用自己的痕迹蓋掉原有印記。
見虞荷沒有反抗的順從模樣,又剋制不住氣血,側吻虞荷的耳垂。
他的耳垂早就紅透了,被吮咬幾下,更是泥濘不堪。
好似熟透的紅石榴,無須用力掐弄,稍微輕舔一下,都要濺出汁水露出鮮嫩的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