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好戲開場
當然,周紫萱還是沒能打破那個例外,就算她派人請了多少次,都無疾而終。
肖若然可能是忘記了,但也有可能,是單純的想要壓壓她的傲氣。可勢力囂張的她又怎麼會咽得下這口氣,要是是其他人,她的心裡還好受些,可偏偏是虞清那個醜八怪。
無論如何,她都不比虞清差啊!明兒個要是讓其他的妃嬪知道這件事,她的臉還往哪裡放?
周紫萱氣的整個人都在抖,幾次三番請不動,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然也就知道,再舔著臉去請肖若然,他是會煩的。
無奈,她只好做罷。
蘇池念很快就在幾天內熟悉了新的環境,很顯然,她的適應能力還是可以的。
她派人去找了些書,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翻閱著,想著找一些有什麼奇珍異寶的地方看看,先不說別的,了解一下還是挺有必要的。
她也總不能一直霸在太子妃這個位置上,自己遲早都是要離開的。
她還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
沉香走了進來,微微行了個禮,而後把剛剛拿的外衫給她披上:「太子妃殿下,風宣和鳳鳴的天不一樣,您啊一時半會肯定適應不過來,昨天還好好的,今日不知怎麼就下了小雨,把外衫披著吧。」
蘇池念點了點頭,應了聲好,而後看著外面的小雨,天都有些暗了。
「沉香,太子府的書庫在哪裡啊?」
「啊?就在神仙殿的正後方,鑰匙也只有太子才有。據說裡面的書都是王上王后精挑細選的。」
蘇池念點了點頭,但鑰匙只有肖若然有,她去找他要,人家還不一定給他。
而且從那天開始,肖若然就沒有來過神明殿了,兩個人也沒再見過面。
她都找不到機會和他說話,就算是有機會和他說,說不準肖若然還要狠狠的嘲笑她一番,畢竟他要是抓住了笑自己的機會,怎麼會輕易放手呢。
可惡!
門外的雨下的有些大了,肖若然今日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早早的就離開了太子府。
原以為自己剛來,暫且會過上一段時間的安穩日子。下一秒,殿門被輕輕推開,問外守著的侍女到:「太子妃殿下,芸良娣的侍女煥香求見。」
「芸良娣?」蘇池念皺眉,除了知道她是後宮佳麗之一,其他什麼也想不起來,她升起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她找我是要做何事?」
「這……奴婢不知,她急匆匆來求見,並未說清原由。」
蘇池念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想來自己也沒什麼事做,人家既然來求見,自己也不能擺著個架子不見吧。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蘇池念將手裡的書放了下去,而後到:「讓她進來吧。」
而後走進一個滿臉慌張的侍女,她先是跪下行禮,而後到:「太子妃殿下,太子送給周奉儀的珠釵丟了,結果在曲台殿裡面找到了,虞美人向來本分,除了請安從未去過周奉儀那裡,怎麼會有偷人珠釵之說,想必是周奉儀因為太子留宿曲台殿的事情心有不滿,找個法子栽贓虞美人,曲台殿里裡外外的侍女都不敢通風報信,芸良娣這才偷偷派我來求您,救救虞美人。」
蘇池念坐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連侍女都能看出來的小伎倆,沒想到這個周奉儀也幹得出來。
這不純純傻x嗎?
穿越過來那麼久,這種低級俗套的劇情還真的沒有出現過。
「太子妃殿下,周奉儀在東宮中沒人敢和她頂撞,以前沒有您,她也是如此無法無天。還請太子妃殿下做主啊!」
侍女的看著蘇池念,她懇求著,那眼神,就算自己不想去,也不太好意思啊。
更何況,自己還是太子妃。
蘇池念站起身,儘管自己很不想蹚這趟渾水,但言至於此,她這是硬著頭皮也要上了。
「既然如此,沉香,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外面下了小雨,沉香在一旁給蘇池念撐著傘,下轎的時候,曲台殿的門緊緊的關著,殿外沒有一個侍女。
「太子妃駕到,還不快速速開門。」
沒一會兒,門打開了,細細的雨幕里,長廊外跪著一個女人,她的背挺的直直的,坐在裡面的,有好幾個妃嬪。
其中為首的,就是周紫萱。
周紫萱看見蘇池念,整張臉都黑了三分,她有些憤怒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沒想到現在來了個太子妃,還有人敢跑去高密了!
真是笑話!
太子與她新婚之夜都留宿在朝陽殿,取取一個空殼的太子妃,這些賤婢還真以為有了靠山?
蘇池念走了進來,所以人都朝她行禮,「恭迎太子妃殿下。」
「免禮。」
她今日穿著一身偏素的衣服,當然,顏色素,卻不失華貴。
這本就是她一貫的風格。
看著這麼多女人,蘇池念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下還得了?
可此時的蘇池念,早已經不是剛穿越過來的小白了,曾經和葉楓天刷了那麼多心眼,儘管最後輸的一塌糊塗,但好在,她也是學到了很多。
「喲,怎麼了這是?看起來還挺熱鬧啊,有什麼熱鬧,讓本公主也湊湊。」
蘇池念還是很會地位壓制的。
先不說太子妃這個身份,只要說出公主這兩個字,她已然已經壓倒一大片了。
曲台殿的侍女拿了把椅子,她也不將就,坐下了,看她坐下,其他人也紛紛坐了下去。
周紫萱哼了一聲:「虞美人嫉妒臣妾,將我最心愛的珠釵偷走了。太子殿下曾下令讓我掌管東宮,偷盜之事,多多少少有些不好了,這不,輕輕罰了下虞美人。也不知是哪個不讓人省心的賤婢,還驚擾了太子妃殿下。」
依照周紫萱的性格,這樣和蘇池念說話,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但很顯然,蘇池念不是傻子,她一點兒也不吃這一套。
「周奉儀可有證據?」
「珠釵是在曲台殿搜出來的,人證物證具在,她有什麼可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