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席捲風雲,肅清政客的時間到了!
……
寧不鬧不悅的撩起眸子:「你也配!」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顯然得去一趟。
而至於這個時代的人們,他暫時不打算再管了,雖然是他動的手,但他也算是有求必應,不是?就算他們在這個時間段什麼也不知情,那麼祭祀開始的那些無辜的少年少女以及人民群眾們,他們也很無辜啊。
想通了這點!好的。
這個問題暫代,既然他不想管了,那就暫且晾一段時間吧,也正好讓那個人得意一會兒,引蛇出洞。
他絕對會抓住這人這次的尾巴的。
不如說是弄得人心煩意燥。
想要撕碎。
……
「神明大人,我們不能沒有太陽!」他們死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被打上了月亮的標籤,隨機獻祭。
「黑暗的主人攜帶著月亮之蛇來了!」
「救命,救命啊!」
大元朝沿襲了數百年,拜月教於貳拾紀年成立!
夜火燈明通微!——
現任皇帝自稱冥帝,推崇月神之主!每日進行祭拜!
此時,大元皇宮內!
建高祠,修高台!
「咚,咚咚!」
鑼鼓聲震天響,寧不鬧沿著祈禱來到了這個時間線,比之他剛才身處的時間線,還要往後推的很多!但就如同寧不鬧所說。
平行世界的可能性,他把太陽給射沒了,同樣所有關於這條時間線的時空都將陷入黑暗。
有太陽了,他們怨聲載道。
沒太陽了,他們同樣如此。
寧不鬧理解的,都是災難,沒什麼不同。
這個檯子建的非常高,光憑寧不鬧一個人的眼睛,竟然有些看不過來,古代勞民仲裁的修建華麗的場所很常見。
然後接下來,寧不鬧就看到10個童男童女。
5個老嫗,4個青年,三個婦女。
旁邊架著一口滾燙的油鍋,噼里啪啦的響著,那鍋口可以裝下,所有人那麼大,旁邊是頭綁紅巾的劊子手兩名,還有兩個宮裝的粉衣少女捧著巨大的盤子,裡面放著蔥姜蒜,游應俱全的調料,還有兩個在旁候著的小太監,一個小太監拿著一大壺酒,另一個則拿著勺子和鐵筷子在鍋里攪動。
寧不鬧看著,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月上枝頭。
旁邊本就點燃明亮的燈火,紅彤彤的,此時略顯幾分詭異。
人心不如鬼。
人知鬼可怕,鬼曉人心毒。
寧不鬧突然想到這句話,此時的月亮亮如白晝,肉眼可見光芒大聖。像是隔了空間的距離逐漸放大,張開了一張,帶著鋸齒的傾盆大口,也不動彈,像是在等待上菜。
寧不鬧皺眉,再等等。他沒有捕捉到那人力量的絲跡,還不行。這就是他們說的月亮之主?本來想著他哥和他如果能順利脫身的話,就扶持一個間主上位,可現在看來。還不如他哥!
「嗚哇!!」那幾個小孩再也止不住,家裡人臨走時告訴他不要哭喊的那種心情了,在見到那傾盆巨口的同時,他們就知道自己要被大妖怪吃了。
此起彼伏,哭聲像是有感染力。就連幾個大人都忍不住掉了幾顆淚珠,死死的咬著牙關,面上止不住的悲戚和退意。
誰來救救他們!!
大元朝的皇帝此時坐在鳳攆上,微微晃動身旁的鈴聲,發出一聲叮噹的脆響。
旁邊的小太監,一揮拂塵,高聲揚意:
「下油鍋!——」
一眾人本就披了一層可食用的紗衣,
此時更是在來之前就被已經洗刷乾淨。
只要推下去就好,絕對外焦里嫩……寧不鬧深呼吸,打住思緒!順著微風將自己綠色輕柔的力量,悄悄的送了一絲,護住幾人。
之前他本身自發自的學會了火焰的力量,再稍微轉換一下心態加上內心的模擬,簡而言之就是憑想象力,治癒和防護,也不在話下。
寧不鬧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貼敷的護在這幾個人的身上。
*
「別怕,囡囡!阿嬤護著你!」老於摸著小姑娘被剃光的腦袋,抱緊了小姑娘把她放入懷裡,能活一刻就是一刻吧。
「阿嬤嗚嗚~」被叫做囡囡的小姑娘淚如雨下,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小嗓音說出的話叫人心尖發顫和絕望疼痛,無可奈何,「我想爹爹娘親,我不要被吃,吃掉!唔嗚~」
幾個大人都是抹著眼淚,小孩子就更加心裡恐懼了。
隨著皇帝的一聲令下。
一人掂起,兩個小孩兒利索的放進油鍋,只聽一聲撲通的響聲和小孩兒的尖叫,然後便沒了動靜。
大人聽著心尖兒顫抖。
抬頭卻看見那碩大的月亮,張開血盆大口還在那安穩的等著。
不,誰來救救他們!
……
香料被撒全,燜了一會兒之後又放入酒釀,幾個放料的小宮女下來就腿軟,盤子一時有些端不穩,直接差點掉在地上,就被身旁的老宮女給安穩地扶住了手,小宮女心有餘悸的看著老宮女露出一絲快要哭了的表情。
這可是吃人啊。
寧不鬧安穩的坐在半空中,感受著幾個人隔絕油膩之後的生命氣息還算穩定。
但如果自己把自己嚇死就不在他的庇佑範圍內了。
還好幾個人還算爭氣,都覺得這事有些不尋常。
巨大的鍋子里。
「是神仙保佑哦!造孽啊,這麼一個月,每天都要吃20多個人,」一個老人家抹了抹眼淚,臉上止不住的悲苦,「可憐我那兒媳兒子一早就去了!」
「我們不會有事吧?阿嬤?」囡囡小姑娘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乾乾爽爽的,連衣服也沒濕,除了時不時的看見倒下來的調料,小姑娘用手點了點那味八角,然後一伸手就把它放進了嘴裡,隨後,「呸呸呸!好咸好麻,好怪!」
有個抱著自家孩子的婦女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那是,最近被皇家管控的嚴重,咱們以前也能吃到這些個作為料的,哪兒像現在」頓了頓,「我們反而變成了一道菜!」
寧不鬧眸光認同,點點頭。
「沒錯,吃的這麼精緻,一會兒可得好好折磨!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連月亮都侵入?」他雖然……知道這裡有一個月亮之主,但問題是。
難道真的要等他將這一鍋飯吃完了,才能找到他的力量反向追蹤嗎?
不,心裡另一個聲音這麼告訴他,不用這麼麻煩。
既然一個怪異的存在已經出現了,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存在體,他的意思是說已經可以捕捉了。
寧不鬧深覺自己傻透了!什麼都能做到。他怎麼給忘了呢?喃喃道。
……「陛下,可以開鍋了!」小太監彎著腰,問著皇帝的意見,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滴,看起來緊張無比。
皇帝睜開了眼,言語是狂熱和推崇道:「快,」剛說一個字兒,頓了頓將,目光看向面前巨大的月亮,還張著血盆大口的那隻,「將月亮之神的餐盤端過來!朕要親自給他盛!」
於是一步兩步,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皇帝下了高台,鳳攆停在半道,急忙的拉開衣擺,宮女把勺子和叉子筷子放在他眼前,供他挑選。
皇帝陛下挑了一個叉子。
幾個侍衛嘿咻嘿咻的搬過來一個巨大的碗。
另有一旁太監拉開了鍋蓋。
像是知道自己的飯要到口中了,那詭異的黃燦燦的月亮,光芒又盛了幾分,睜開了一條,黑徹不見底縫隙的眼睛。
左右還微微的動了動,空氣微微的抖動。
寧不鬧細數著三,二,一!就是現在。
只見無數只仿蛇的觸手從月亮上探出,急不可耐的探進了鍋里,根本沒管,還在擔心自己掉進鍋里會熟的皇帝陛下的憂心。
皇帝是怎麼下手也不對。
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蛇頭一樣的觸手,皇帝眼裡露著興奮和慌張,一下子跌倒在地,「您好,您好!」頓了頓,狠狠的握了兩下蛇頭。
月蛇之主:「……」唔,加餐嗎?那他就不客氣了。反正主人只是說他要在這裡吃吃吃,也沒規定吃生的還是熟的,吃熟的,不過是因為平時在主人那裡吃熟了吃慣了。
點心自己送上門來也挺好,看樣子挺樂意被我吃的。
於是那條舌頭反向纏繞住皇帝的一條手臂,逐漸分出細枝末節的小觸手,一點一點的化成金黃色的粘液物體,吞併了皇帝的大半個身子和腦袋,在皇帝驚恐的救命的神色之中,逐漸沒了蹤影。
整個高台上一片寂靜。
「啊!!!」
宮女發出一聲尖叫。
太監們相互奔走,逃離這個高台。
「皇上駕崩了!!!」
周遭的燈火不小心被打翻連帶著被抬上來時噴濺的油星,登時形成一片火海。
寧不鬧看著這場鬧劇,好精彩哦,不是。
手上頓時發力,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不如說是吞吃皇帝之前,他就已經一點一點的在空間的各處挖洞,從而連接出一張巨網。
此時寧不鬧五指輕攏,那月亮陡然發出一聲尖叫。
像是蟒蛇的叫聲。
果然不愧為月之蛇這個名字。
寧不鬧手上並未留情,低聲:「叫的可真難聽啊!」
嘴裡壓抑著怒氣。把月之主弄到他的領地,成長之後再對付,他哥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能想到。
那些人做的可真好啊。
好的恨不得讓他一網打盡。
「住手!」
一聲呵斥傳來,伴隨著銀槍閃現,寧不鬧左右閃躲,拿起弓箭,射出一箭。
「咻!」
力量相互抵抗。雙方陷了身形!
是一個戴著草帽的小姑娘,眼裡似有三角的印記,橘色的瞳眸,蘊含著怒火,看向寧不鬧,
「你殺了我的一個孩子還不夠,還要殺第2個嗎?!」
寧不鬧看著眼前的人,立馬聯想起了睡蓮,難道他就是花間主?於是眸色一沉,
「那來這條我所管轄的時間線搗亂,總不至於是我的錯,我讓你來的吧!」
他心裡壓抑著憤怒,但不到達臨界點,對於此刻的他關心事物甚少來說,簡直就像是在他家裡撒野。
帶草帽的小女孩,頓時漲紅了臉,勾起一抹微笑,「那太陽總不是我讓你射的!我們是敵對關係,見縫插針,很尋常,不是嗎?你不會還抱著所有人都是好朋友的想法吧,小弟弟。」
寧不鬧不想和她說了,「你縱容它吃人,還在我的世界搗亂,」寧不鬧垂下腦袋,眼裡似有陰鶩,陡然抬眸金紅色的光一閃即逝,
「挺記仇啊!」
「你是月亮的間主嗎?」爭奪主月之位的。
「我叫上官蘇!什麼有的沒的!看招!」小姑娘,不,是上官蘇,銀槍立於身前!迅速閃現。
槍尖直指寧不鬧。
寧不鬧內心此時充滿了戾氣,有種要不然把這個世界都毀了的心態,為什麼事情總是一件一件的又接踵而來?
他偏過頭輕輕一躲,像是跟小孩子玩鬧一般!鉗住女孩的手腕。
追根溯源,發現不是。
寧不鬧磕了下眸子,「你竟然不是!」月亮那一邊的間主。
而是我這邊的,有些荒唐。
可惜后句還沒說完,女孩一個飛躍,閃現和對方拉開了距離,上官蘇揉揉手腕,圓圓的眸子微睜,「你為什麼不殺我?剛剛明明那麼好的機會!」她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寧不鬧皺眉,只覺得又讓那個人跑了。
「你不是他!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算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寧不鬧煩心的揉了揉眉心,「雖然你不是他,但我也不能輕饒你,你縱容你的月亮吃人!大元朝的皇帝沒了,歷史進程被你攪亂了,你要怎麼補。」還不知道會不會造成蝴蝶效應。
上官蘇眼裡閃過疑惑,「我為什麼要補!等到我離開時空之後他們必然都不會記得,我來到這裡也是一個必然的進程罷了!你怎麼能保證我們此時經歷的不是歷史的一部分!」彷彿強詞奪理。
寧不鬧嘴角一抽:所以她對自己來到這裡沒有絲毫悔意,甚至於理所應當。
「算了,你讓我砍一刀!我就告訴你……」上官蘇此女子實在通透,眼眸狡黠一轉,「你殺了我的貓頭鷹,那人告訴我你就在這裡,不管他是不是利用我,但果然在你身上我找到了我的小可愛的能量殘線,」說到此聲音陡然一轉,「別害怕,就是一刀而已!你們人不是奉承,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嗎!?」
寧不鬧覺得槽多無口,你要說天真吧,她也不像!但你要說她通透吧,還真通透,一點兒也不想吃虧。至於我們人,他決定不去探討這個答案,深呼吸,「我只殺了一朵睡蓮而已!我以為你是花間主,至於力量的殘留,我不知道,但希望你不要被騙了,還找不到真正的仇人在哪!那隻你口中的貓頭鷹是你的寶貝,不是嗎?」
上官蘇眼珠一轉,「你說真的?」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不如說讓一隻烏龜成精的小慢慢,理解這種彎彎繞繞實在是太難了,就算在漫長的進化中已然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甚至要比正常人還要聰明一點,但她下意識就是不用腦力。
她堅信武力戰勝一切。
於是她揚起小臉,像是要得到一個答案的肯定。
「你發誓我就信!」
過於草率。
寧不鬧為了避免麻煩,只一秒:「我發誓!要不然我就從這個位置上跌落下去,不得輪迴!」反正成為陽主之後就再沒了輪迴,基操。
言畢,上官蘇頓時收起了渾身的戰意尖刺:
「好的,一言為定!」
「我這就去找那孫子!」
她身形頓時一閃,面前就出現一道藤蔓的門扉,就要走進去。
寧不鬧眼神一動,「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
「所以這裡是哪裡?」寧不鬧開始了經典一問。此地就像一個寂靜的原始森林。而他們踏入的地方有一張長長的圓桌。橢圓形的。有著藤蔓做的椅子,沒有一點兒聲音。
好傢夥,寧不鬧眯眼,原本以為就一個搗亂的,很好,原來是一批。他數了數大概有20個,
索性小烏龜也懶得想那麼多,就道:「不知道,他們之前來的時候都讓我蒙著眼睛,嗯,但我為了避免下次來的時候再麻煩,就做了一道標記!」
寧不鬧眸光一閃,忽然想到什麼,詢問道:「距離你上次來是什麼時候?」
上官蘇眸子眨了眨,坐在藤蔓圍成的桌子上,「唔,」然後數著指頭,「嗯,一,二,三,300年??」然後像是一問一樣抬頭看著寧不鬧。
寧不鬧扶額,有些頭疼,「不是你別問我啊,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當事人!」,「那他們平時是怎麼聯繫你的?就比如這次。」
上官蘇一秒垂下腦袋:「哦!」,「不知道,好像突然就在我腦子裡了!」
寧不鬧見她不再追問,「那也就是說,」有人已經可以利用某些物距或者自身修成了一定的能量之後,可以自由的,或者有次數的來回往轉各個時間段。
像上官蘇說的,距今好像大概有300多年,那麼就一定有人告訴她,在具體的時間位置點,你的小可愛該被殺了。形成一定的暗示。
小姑娘口中的貓頭鷹,大概就是用這種方式傳達出的預言。
而看著姑娘做事不過腦子,只是一味莽莽撞撞,橫衝直撞的一副誰說就信的樣子。
到達指定的時間,自我警醒嗎?
寧不鬧眼皮又跳了一下,他怎麼覺得這姑娘被人當槍使,不是一回兩回了呢。
這麼想著也就問了出來。
寧不鬧斟酌辭彙:「嗯,除我之外有人倖存嗎?」
上官蘇眨眼:「什麼?」玩著自己召喚出的藤蔓編成小辮子,和各種可愛的小兔小狗。
眼眸澄澈的看向他。
寧不鬧看著對方孩子一樣的眼神,沒有就算了!
好歹對方也是個間主。
然後就聽見上官蘇說,「哦,是像你一樣發誓的哥哥姐姐們嗎?有哦!」
寧不鬧眸光微沉:「那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上官蘇像是想了一會,然後點著藤蔓做成正在小小奔跑的小狗說著,話語坦蕩,不以為然:「也沒有怎麼樣了,他們違背了和我的約定,有的當場死了,我殺的,嗯,也有的沒約定,因為我看出來他們在騙我了,」話語將盡未盡,卻透露出了極大的信息。
寧不鬧心道果然,到底活了好幾百年,白心的都能給染黑了。
「所以你知道那些人在利用你搜殺其他人?」
上官蘇扭頭,眼裡似乎是茫然不解的看向他,理所當然道:「有什麼不對嗎?他們說了我才去辦的,跟我沒關係啊。」
很好,價值觀不正常的很。
不過要說也是,如果從小都是這樣。
上官蘇抬眸:「不是哦!我一出生就長大了!完全沒有做烏龜時的記憶呢。」
寧不鬧:「……」話說你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還有,原來是烏龜嗎?!
怪不得他總覺得對方慢半拍,明明什麼都知道。
*
「等等!有客人到了。」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小孩,對著身旁的兩個人說著,幾人對視一眼。
慢慢的開啟了此方空間的絕對領域。
然後通過屏幕就看到了讓他們熟悉的又愛又恨的身影,上官蘇,和一個不認識的人。
也就完全沒發現,-在他們當時參加冥府的聚會時,看到的那個小孩就是新一任的陽主,和現在的寧不鬧更是一個人。
「老三,開劍陣!」
「老五,分割空間碾壓他們!」
「小宇,」男人說著看向懷裡的小孩,「恢復我們的生命值!」
懷裡本身睡意朦朧的孩子聽到后此事揉了揉眼。
「唔,知道了,石哥。」
最後幾人身上泛著一層綠色的防護。
被稱作石哥的愈發抱緊了孩子,眸光中閃過一絲貪婪,「將他們的力量給吸收了,我們就離那位大人更近了一點!」
「馬上就可以,取代真正的月之主,為那位大人更好的效力了!」
*
這邊。
寧不鬧眸光微沉,嘴也勾出一絲不明顯的弧度。
看著腦海里他們布局的畫面,和妄想的話語。
「呵!」
他輕笑一聲。
唉,總有人想試試我,是不是真的無所不能。
那麼……
「肅清的時刻已經到來!你知道進讒言的內鬥政客嗎?就是那些,總想幹掉老闆上位,從而不勞而獲的,最可惡了!你覺得呢?」
上官蘇疑惑抬頭:「跟著你比跟著他們有嚼頭,哦不!是安全嗎?」她當然知道那些人回來了,因為身上留的有印記。
寧不鬧眸光微動:「當然!」未來如何他不知道,但現在的他,顯然不管願不願意,無所不能。
上官蘇emmm的想了一下,就真的這一下,下一秒,「那行吧!我當你手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