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悲慘的墨居仁。(新書,求一切!)
旋即,蘇瀾看向孫二狗,微笑道。
「做的不錯,派去監視的人撤了吧。」
末了,蘇瀾將代表黑鴉幫幫主的令牌,丟給孫二狗說道。
「這兩天,我會離開嘉元城,黑鴉幫交由你統領。」
「墨府代為照看一二,有任何不軌之人,一律斬殺,不留後患!」
「幫主...你要離開嘉元城?」
接到幫主令牌,孫二狗面露擔憂之色。
孫二狗能有如今的地位,可以說全是仰仗蘇瀾的存在。
如今得知蘇瀾離開,孫二狗心中倒是頗為不舍...
「你是怕你體內的寒毒爆發吧。」
蘇瀾輕笑道。
「我將壓制你體內寒毒的藥物,放在嚴夫人那裡,每隔一年時間,你去取一次便好。」
聞言,孫二狗面露一絲獻媚,急忙示好。
心中暗道,幫主真是絕了,自己想什麼都知道。
解藥交給墨府嚴夫人保管,看來幫主是鐵了心,要照拂墨府遺孀了。
孫二狗站在原地猶豫片刻,賠笑道。
「屬下自當盡心儘力,守護墨府,與幾位夫人的安全。」
「下去吧。」
蘇瀾揮了揮手,身形再度隱於紫竹林中。
傍晚。
整個墨府燈火閃爍,似乎是在等待什麼客人。
但卻格外寧靜。
墨府主殿閣樓中。
四位遺孀,目露倦意依靠在椅子上。
「來人,看茶!」
狐媚婦人,神色倦怠道。
「是,三夫人。」一旁的侍女,打起精神,為幾位夫人換上新茶。
狐媚婦人隨意的把玩著杯蓋,頗為幽怨道。
「四妹,蘇上仙說,今晚有客人到訪,你可知來者是什麼人?」
「蘇上仙沒有明說,只是說此人是墨居仁的弟子。」
坐在一旁的嚴夫人低聲道。
「哦,就算是墨居仁的弟子,也犯不著讓我們姐妹,一同在此等候吧。」
狐媚美婦有些抱怨道。
「這都什麼時辰了,他若一夜不來,我們還要在此等上一夜不成?」
「三妹...」
坐在首位的李氏,打斷道。
「既然是墨居仁的弟子,我們等等也無妨。」
「是啊,三姐,蘇上仙這樣安排,想必自有用意,說不定對方也是一名修仙者呢?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坐在下首的五夫人低聲道。
「五妹說的是,能讓蘇上仙如此重視,豈是尋常之人。」
....
房門外,韓立有些猶豫。
韓立來到房間外已經多時,一直暗中傾聽幾位夫人的對話。
越聽越是心驚。
自己這幾位師娘,好像被人捷足先登了,對墨居仁更是沒有絲毫的情分。
言語之間都是直呼其名。
而且,對方口中那名蘇上仙,好像知道自己要來一般。
提前讓四位師娘在此等候。
蘇上仙,應該是一名修真者,此事有些棘手了...
原本只是從凡人手中,拿到暖陽寶玉解除自己體內陰毒就好。
沒想到,如今竟然有修真者插手。
讓韓立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不得到暖陽寶玉,自己體內陰毒根本沒有辦法解除,與等死無疑。
罷了,從對方的話語中,那位蘇上仙知道自己要來。
而且剛才在進入墨府之時,
韓立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探查。
如今想來,自己從一踏入墨府,就在對方的監視之中。
這個時候,再退走已經沒什麼意義。
對方應該不是交惡,要不然,也不會讓四位夫人在房間等候才是。
想到此,韓立從胸口伸手從懷內掏出了墨大夫的信物。
將一枚龍形戒指,然後悄聲走到屋子窗外,一甩手把戒指隔著窗紙扔進了房內。
「噹啷!」
戒指落地的清響,將房間里的寧靜打破。
只見一個戒指,從窗外被人丟了進來。
看到滾落在地板上面的戒指,四位夫人面露喜色。
等候的人,來了。
「拿過來!」
李氏沖著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將戒指拿在手中后,李氏查探片刻,面露異色。
「是墨居仁的龍紋戒。」
聞言,嚴夫人等人臉上,皆是流露出一抹異色,隨後便消散一空。
是不是墨居仁的弟子,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別說是墨居仁的弟子到來,就是墨居仁現在回來。
也改變不了什麼。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不用在外鬼鬼祟祟的。」
首座上李氏,沖著門外沉聲說道。
聽到對方認出自己戒指,韓立朝著門上輕敲了兩下,朗聲道。
「弟子韓立,奉墨師之命,前來拜見師母!」
「進來吧!」
房間中人,彷彿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一般,隨口說道。
聞言,韓立猶豫片刻,推開門,進入房間。
看到韓立進入房間,房間中的美婦臉上流露出一抹失落之色。
無外乎其他,韓立的長相實在是太過普通。
同為修仙之人,跟蘇上仙相差的未免也太大了。
就是一些凡人,都比之不上。
「弟子韓立,拜見諸位師母。」
韓立拱手道。
同時也在打量起,面前的四位師母。
師母臉上的失落之色,韓立自然有所察覺。
目光環顧房間,發現,房間之中坐落著四位師母。
知書達理、嫵媚叢生、書卷氣質,各有春秋,韻味不俗。
察覺到韓立審視的目光,一旁的嚴夫人沉聲道。
「你是墨居仁的弟子,可有書信?」
「有!」
韓立沉聲說道,從胸口掏出書信,遞給嚴夫人。
嚴夫人接過書信,察覺到韓立頗為謹慎的舉止,淡笑道。
「你不用緊張。」
「我是嚴夫人,坐落在首位的是二姐,三姐、還有五妹,按理說我們都是你的師母。」
「不過,墨居仁已死,不必再稱呼我們師母。」
「弟子遵命,韓立見過嚴夫人,以及三位夫人。」
聞言,韓立微微抱拳道。
心中對於墨居仁,則是頗為同情。
若是墨居仁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被人鳩佔鵲巢,不知道墨居仁會是個什麼心情。
看完書信后。
嚴夫人將手中書信,放在一旁的燭火上點燃。
看向韓立,微笑道。
「信中說你是墨居仁的關門弟子,有什麼要求,你對我二姐說吧。」
「你與墨居仁有此交情,我們不會為難與你。」
嚴夫人的舉動讓韓立微微詫異,墨居仁的書信就這樣燒了?
不過,嚴夫人的話倒不像是作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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