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9章】詛咒重現?(二)
唐天賜的耳麥里傳來「嘀嘀」聲的時候,他正和張晴張目結舌的藏在一棵大樹上,看著一群瑪雅土著圍著一堆篝火在「狂歡」!
這是黃昏時分,在雨林深處那個古瑪雅部落附近。
唐天賜和張晴是半個小時前穿越叢林抵達這兒的,還在外圍時,兩人就聽到部落里熱鬧的氣氛不僅大為訝異,爬上一棵大樹,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在樹上已經瞧了半個小時。
張晴瞧得臉蛋兒通紅,緊緊的挨著唐天賜,卻不敢瞧唐天賜的眼睛,這個「狂歡」儀式太糜爛了!
數百個瑪雅土著或坐或卧把中間的篝火圍成了一大圈兒,再裡層篝火四周,數十個瑪雅土著則是圍著篝火一邊轉著圈兒,一邊手舞足踏,神情興奮異常。
那些手舞足蹈的土著跳著跳著,便有男女相互摟抱著去到篝火外圍樹下,做起那男女間最原始的事兒。
篝火旁手舞足蹈「狂歡」的土著始終保持著一定的人數,因為有男女摟著抱到去到外面樹下嘿咻,篝火邊原來或坐或卧的人又會爬起來加入手舞足蹈的狂歡之中,其中彷彿有著某種秩序。
「教官,那個岩洞里的蛇可能真是這些土著弄進去的呢,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在慶祝似的!」
唐天賜搖了搖頭,說:「這好像是他們舉行某種儀式的前奏?怎麼看都有點祭祀的味道!」
唐天賜從望遠鏡中看到,這些土著嘴裡都在咀嚼什麼東西,效用可能和大麻差不多,因為他們所有人臉上的神情明現是處在一種迷幻狀態。
如果是換一個環境,眼前的場景只會讓人荷爾蒙狂彪,眨一看眼前這些人彷彿在宣洩最原始的**,但是現雨林中的黃昏下看到這一幕,只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詭異。
只要看清他們臉上迷幻的表情,能讓人不寒而慄!
唐天賜對瑪雅文化不是很了解,但他也聽植秀秀講起過,特別是關於古瑪雅人的祭祀活動。古瑪雅社會,血腥的祭祀活動貫穿了整個文明始終,提到瑪雅文明,就不可避免的會提到令人不寒而慄的祭祀。
這從人們在雨林中發現的古瑪雅城邦的建築就可以看出來,至今人們發現掩埋在雨林中的瑪雅城邦,其建築幾乎全是圍繞著祭祀而修建的。
古瑪雅人城邦的中心一般都是神廟!
植秀秀這應都都是源於瑪雅人對於生存的恐懼,只有血腥的祭祀才能讓瑪雅人從心底找到安慰。
最明顯的就是從現今發現的瑪雅遺迹以及壁畫資料中可以看出,瑪雅人一般的祭祀活都是用戰俘,稍重要的祭祀活動就會用自己部族的勇士,特別重要的祭祀則會用本部落里的貴族。
戰俘都是祭獻頭顱,部落勇士則是被祭司取心獻給神靈,而貴族們則是放血。
在這些祭祀活動中,放血其實是最殘忍的祭祀,瑪雅人會用魚骨或尖銳的東西刺穿自己的舌頭或者下-體,讓血流出來染血祭祀物品,再由祭司呈獻給神靈祈福或者祈求饒恕。
現在出土的話多瑪雅石刻都記錄過這种放血的儀式。
而在放血儀式之前,瑪雅人都會用各種方法使自己進入迷幻或者亢奮狀態,他們認為在這樣的狀態下能更接近神靈,同時也能減輕放血的的痛苦。
如非本能對生存懷有極大的恐懼,哪會出現如此自殘的儀式?
是以見到眼前這一幕,唐天賜覺得這很可能是這些瑪雅人將要舉行某個放血儀式的前奏。
古瑪雅人的這些血腥的祭祀活動極具震懾與感染力,這黃昏的雨林,這時彷彿都被一種神秘的氣氛籠罩著。
但這種氣氛下也有不和諧的地方,唐天賜和張晴躲到樹上以來,至少發現有四拔人像他們一樣潛伏在這外圍,注視著眼前這群瑪雅人的「狂歡」,讓人覺像一場虔誠的表演,卻有好些個「吊二郎當」的觀眾。
這些「吊二郎當」的觀眾,此時都一致的保持著一種默契,畢竟不是誰都像u國人那樣狂妄。
「教官,你看!」
張晴移開望遠鏡,側頭對唐天賜輕呼了一聲。
「這是他們的祭司吧?」
唐天賜也看到了,圍著火堆的那些瑪雅人起了一些變化,因為一個圍著獸皮,戴著羽毛,**的上身被塗得血紅的人出現在了篝火旁邊。
剛才片刻唐天賜在觀察附近的密林,沒見這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只見他手上拿捧著一個小人似的石刻,圍著篝火轉著圈兒,嘴裡念念有詞。
原本圍著篝火「狂歡」的人自動的跟在他的後面,依然在手舞足蹈的跳著。
祭司捧著小人似的石刻圍著篝火轉了三圈兒,然後離開篝火往一個方向走去。那些手舞足蹈的人也跟著一起離開了火堆,還有原本或坐或卧的土著們,也象是接到神靈的召喚一樣,有些像傀儡,麻木的爬起來跟在了手舞足蹈的那些人後面。
此時日頭已經落下山了,密林中黑暗下來。
離開那堆篝火的人們,就像排著隊走向密林的黑暗之中,沉默的領路人,一臉迷茫的追隨者!
看著這些神情似有幻覺,動作麻木的土著,誰也不會想到換一個時間,他們卻是這片密林中動作矯健而兇狠的原始獵人。
對於瑪雅村落附近的這一片密林,唐天賜和張晴都不陌生了。他們不但來過了一次,救走了賈院士夫婦,為了尋找通往地底神殿的盜洞出口,以期發現山島他們留下的珠絲馬跡,當時他們還把這附近都搜了一個遍。
這會兒見了那位祭司行走的方向,就知道他是領著人進入地底的羽蛇神殿,因為那個地底的神殿正經的入口就在那個方向。也許真如唐天賜說的,剛才這些只是祭祀儀式的前奏,他們進了地底神殿前的那個巨大的空洞后,真正的血腥祭祀活動才算真正開始。
「教官,怎麼辦?」
張晴問道。
現在想混進地底羽蛇神殿前的那個空間,瞧瞧瑪雅人的血腥祭祀只怕不容易!剛才的這個古瑪雅部落的情況也看見了,人比上次唐天賜他們來的時候多了很多,應該是當時追擊山島的一些瑪雅勇士已經回來,根本沒辦法悄無聲息的像上次那要進入山洞之中。
何況,這附近還有潛在的敵人!
這些潛在的敵人對唐天賜他們來說,才是最大的威脅。
「咱們又不是來看錶演的,現在咱們的任務是瞧瞧匯聚到這兒到底有幾拔人,把敵人摸清楚,現在雖然還有點默契,但最終都是咱們這次任務的潛在敵人!」
張晴點了點頭,挨近了點唐天賜,繼續一動不動的藏在樹上。
她和唐天賜只有兩人,接近這裡的時候極為小心,在這樹上雖然她和唐天賜都發現了幾拔人,但她相信別人還沒發現他們。以唐天賜的性格,如果別人發現了他們,他是絕對不會還在這樹上老老實實的呆著的。
自己的小命,要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能存在任何僥倖!
但就在這個時候,唐天賜的耳麥里傳來「嘀@****嘀」的響聲音,張晴和唐天賜挨得極近,是以也聽到了「嘀嘀」聲,這個聲音是耳麥里內置的衛星電話呼叫。兩隻耳麥在附近可以進行無線雙向自由通話,超過距離可以進行衛星電話呼叫。這次任務知道這個呼叫電話的除了上級,就只有李然和植秀秀他們知道。
「是植秀秀和洪生魁他們到了?」
張晴有點小興奮的問道。
唐天賜按下接聽鍵,耳麥里傳來的卻是李然冷靜而異樣的聲音:「教官,我和依瓦布塔躲在鎮上一家小旅館里,在這裡可以監視依瓦布塔的家。」
「嗯。」
唐天賜嗯了一聲。
「先前不是說我們發現可疑的人嗎,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讓依瓦布塔繼續在旅館里盯著,他也不方便在鎮上走動,我自己想跟蹤先前發現的那個人。」
聽到李然說到這裡,唐天賜心裡就生出一絲異樣,問道:「發現什麼沒有?」
「教官,我下午跟蹤的那人去了酒吧,就是再才從酒吧里出來時,被一輛車子撞死了,那輛車是鎮上一個生鮮檔口老闆的車,沒有可疑的地方。」
唐天賜的眉毛擰了起來。
「那酒吧離依瓦布塔的家不遠,也是在我們住的那旅館附近,當時街上人雜不方便說話,我本來是趕回旅館給教官聯繫,哪知旅館里依瓦布塔也死了,死得很蹊蹺,沒有外傷,倒有點像心臟病發做致死的樣子。」
李然在那邊說著話,見唐天賜沒有回應,繼續說道:「現在我換了個地方,是躲在一家居民樓頂,還在繼續監視。這條找出山島的線索我不會讓他這樣意外的斷掉,我相信山島聯繫不上按排來監視依瓦卡塔家的手下,肯定會再派人來,就算不是為了依瓦布塔,也應該派人來給手下收屍吧?」
張晴見唐天賜接通了耳麥,神色變得極為怪異,小聲問道:「教官,怎麼了?」
唐天賜向張晴擺了擺手,對李然道:「你就留在鎮上,監視可以,有任何異樣馬上聯繫我,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私自行動!另外,植秀秀和洪生魁、林強他們十二人已經來了,我讓林強帶著四個人到鎮上與你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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