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凡塵》第三十二章:出不去了
許哲與烈無憂進入的這片幻術空間,很明顯是處於春天的季節中。到處都是鮮花和飛舞的蝴蝶,還有一些小鳥也悠閑的鳴叫著。
空間不算很大能很容易能看見山谷四周有著明顯的空間波動,就是像是夏天在烈日下的熱浪一樣不停的扭曲著。
許哲在叮囑烈無憂千萬不要靠前有波動的位置后,就向山谷內走去。在入口處沒有什麼發現,那麼劉銘和歐陽問天只有可能是在山谷深處。
緩步前行能有一刻鐘的樣子,在許哲與烈無憂的眼前出現了一棟青瓦木屋。
不錯這正是幾人昨天看見的青瓦木屋,由於它的出現讓許哲都感到一陣臉紅。
虧得昨天幾人一陣分析,幾乎把所有可能都考慮過了,可怎麼也沒想到這青瓦木屋正完好無損的矗立在這片空間。
看來是在特定的時間段,這幻術空間出現劇烈波動造成青瓦木屋顯現在正常空間。
而這青瓦木屋能出現在這片空間當中,估計狐仙的傳說的真實程度還是相當高的。
烈無憂並沒有青瓦木屋外面看見劉銘與歐陽問天的蹤跡,與是對許哲說道:
「老大,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劉銘他們,你說他們不會真進到這木屋裡面了吧?」
許哲看著眼前的青瓦木屋好一陣才說道:
「無憂,你能看出這是什麼時期的建築嗎?我怎麼感覺這並不像是用來居住的呢?」
聽許哲這樣說,烈無憂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青瓦木屋上。這木屋一共有三層,為六邊形建築。房檐鉤樑畫壁,圖案很是神秘與肅穆。並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房屋裝飾,而圖案也和已知的古代建築圖畫很不相同,有點像是某些祭祀用的圖案。
青瓦木屋在整體看上去反而更像是一座塔,也沒有聽說誰會住在塔里。就算真的是狐仙修築的住所,牠們應該也不會修成塔的樣子。
要知道塔一般都是代表鎮壓之用,畢竟牠們可是精怪化形怎麼可能會修築塔來鎮壓自己?
當烈無憂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許哲以後,許哲再結合自己的一些思維,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腦海當中。
不過還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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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沒有想明白,看來要進入到青瓦木屋裡面才能有答案了。
於是招呼烈無憂一聲后,上前推開了院門準備到木屋裡面。院門一打開就看見劉銘與歐陽問天與失蹤的兩人,都躺在院子當中看樣子是陷入昏迷了。可等兩人跨進院門突然院門就自行關上了,兩人試了試還是沒有辦法打開。
兩人只能先上前試探著看能不能喚醒四人,好不容易才將劉銘與歐陽問天給喚醒。可最先失蹤的兩人一直沒有辦法喚醒,而且看兩人那慘白如紙的臉。
顯然這兩人的昏迷並不是那麼簡單,許哲摸了摸兩人的脈搏很是虛弱。再看兩人都是眼窩深陷,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劉銘和歐陽問天緩了好一陣才恢復過來,這時烈無憂才略帶自備的語氣問道:
「你們倆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不是說發現情況要通知大家嗎?」
看到許哲和烈無憂的出現,劉銘好像還沒與弄清具體發生了什麼,回答道:
「老大,怎麼就你們倆啊!其他人沒有跟過來嗎?」
許哲聞言眉頭一皺問道:
「你先不要管其他人,先回答無憂的問題。」
劉銘面露不解之色說道:
「你們不是聽見我和歐陽問天叫你們之後才跟來的嗎?」
兩人聽見劉銘這樣說都搖頭表示不是,劉銘見兩人否認更迦納悶了:
「奇怪你們怎麼會沒有聽見呢?我們剛和你們分開沒多久,就看見失蹤的兩個隊員飛快的像竹林深處跑去,所以我們一邊追著他們,一邊高聲招呼你們啊!」
烈無憂問道:
「我們確實沒有聽見你們有叫過我們,要不是集合的時候發現你們一直沒有回來。都不知道你們出事了,對了,你還記得你們是怎麼進來這裡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昏迷了一段時間,還沒有完全回神劉銘顯得有點頭暈狀。
還是歐陽問天回答了烈無憂的這個問題:
「我們當時正在追失蹤的隊員,不管我們怎麼叫他們,他們都不理會我們就一直往前跑而且速度非常快。等我們好不容易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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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時,突然一陣眩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說完還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道:
「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烈無憂上前去扶起劉銘沒有回答,許哲接過話頭說道:
「這就是我們跟你們說過的青瓦木屋,我們現在正是在木屋的院子里。失蹤的隊員也在。」
說完指了指屋檐邊上躺著的兩人,雖然剛才歐陽問天環視了一圈,但是由於兩人正好是在屋檐陰影下也就沒注意到。
看他們倆躺在那一動也不動不由的問道:
「他們這是怎麼了,你沒有叫醒他們嗎?」
許哲淡然的說道:
「沒辦法兩人現在是深度昏迷,我們要儘快出去不然這兩人估計會性命不保。」
聽見許哲說這兩人會有生命危險,歐陽問天和劉銘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那還在等什麼,我們趕緊回去。」
說著就要上前去扶起兩人,還是烈無憂開口道:
「你們先不要忙活了,我們現在出不去。」
劉銘哆嗦道:
「無憂,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出不去?」
許哲指了指院門后說道:
「剛才我倆就試過了,院門根本從裡面大不開。而且也沒有辦法施展輕身功夫翻牆離開,你就沒有感覺到修為被束縛住了一樣嗎?」
在聽完許哲的話后,劉銘不死心的試了一番,不管是院門還是用力跳起來。都沒有用不管劉銘用多大的力氣,想要翻上院牆可跳起來的高度也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最後只能是垂頭喪氣的停下所有嘗試,而歐陽問天到時比劉銘要鎮定。並沒有因為出不去而煩躁或是去做徒勞無謂的嘗試。
可他這樣反常的舉動也引起了許哲的注意,要是只是比劉銘鎮定到還好說。可他這明顯不是鎮定而是淡定了,就好像篤定自己一行人肯定能出去一樣。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給了他這樣的自信,還是他有什麼發現沒有告訴自己。在留意到這點以後許哲就對歐陽問天,多了一些關注以防他真的會搞小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