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凡塵》第四十一章:可解陣法的樹
如果只是自己的話通過這片桑樹林不成問題,可現在的問題是要想讓後面的考古隊安全通過,就必須想辦法讓所有人都不受到陣法的影響。
許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於這片桑樹林他也很是感覺到頭疼。
原因無他自己到現在也只發現了有陣法的存在,可為什麼桑樹林中沒有鳥獸存在的痕迹。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但許哲可以肯定和陣法沒有關係。
說明這片桑樹林當中還有自己沒有發現的危險,而這沒有被發現的危險才是最關鍵的東西。
如果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就算是自己有辦法讓考古隊不受陣法影響,可也不敢冒險將考古隊所有人的性命置於不確定當中。
「算了,還是先探查一番再說,實在不行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許哲嘀咕了一番后突然將自己的身法速度提升了起來。
正在高速飛掠的許哲突然停了下來,只是因為有一陣清香突兀的飄進鼻腔當中。在聞到這陣清香時許哲眼神一閃,嘴角也莫名浮現出一絲笑意。
當許哲循著香氣飄來的方向找過去時,只見在桑樹林最深處有著一株大約兩米左右的奇異樹木。
這株樹木每片葉子都像是晶瑩的玉片般,不時泛著點點熒光。如果不是許哲能感覺到這株樹當中蘊含著勃勃生機,單看這造型絕對會被當成一件做工精湛的藝術品。
許哲仔細數了數這株樹上的葉子,不多不少整好四十九片。
「好、、好、、、布下這個陣法的人果然留下了抵禦陣法的東西。」許哲很是開懷的笑道。
其實這株樹正是這片桑樹林的陣眼所在,只是這陣法本身就與山川大勢相輔相成,又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演變成一座天然陣法。所以現在就算找到陣眼所在也沒有辦法解除陣法。
好在布置陣法的人留下了後手,這後手自然就是這株奇異的樹木了。
雖然許哲不知道這樹到底是什麼品種,但是這並不妨礙許哲確定考古隊能依靠這樹通過這片桑樹林。
想到就行動,許哲也沒有過多採摘樹葉,因為每人一片就足以保證所有人不受陣法所擾。
至於這樹葉為什麼可以抵消陣法,就讓所有人去猜吧!反正他也沒有打算解釋,至於歐陽問天等人是否猜到原因那也無所謂了。
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就算從事考古一行的人都見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關於修行者這個事情上也只在一定範圍中得到證實。甚至在很多大家族當中都有修行者坐鎮,被其家族奉為供奉,而坐鎮在這些家族的修行者要麼是利用其獲得修
(本章未完,請翻頁)
煉資源,要麼乾脆就是其宗門扶植起來的勢力。
就像張小美所在的張氏集團一樣,這些家族無疑都是如今世俗當中最頂尖的勢力,只有一些沒落到了極致的宗門或者古老家族才會選擇次一批次的勢力,不是合作就是直接掌控,沒辦法誰叫自己實力不如別人呢?
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會將這事弄的人盡皆知,這與他們的利益不符。哪怕是一些被外人掌控的家族也不會有過多怨言,畢竟除了要為其搜羅修鍊資源以外,這些修行者並不會過多限制他們的自由,反而在他們遇見一些無法解決的事情上還會幫忙解決。
採摘好樹葉的許哲也沒有再探查這片桑樹林,而是迴轉身形向著山崖平台而去。
「你總算是回來了。」就在許哲快到山崖旁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許哲大吃一驚,明白自己還是太嫩了,只是因為自己走過一遍的路徑就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惕。如果在這時候有人偷襲自己,且不論是否實力相當,對自己來說也很是危險。
就在他暗自后怕時,剛才說話的人又開口道: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
「你怎麼在這裡?」許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可能是感覺到許哲對自己那無形當中的防備,這人解釋道:
「不只是我來了,劉銘和烈無憂都在這附近。只是我們不敢過於走遠所以也只能是在這附近看看。」
說完就用隨身攜帶的對講機聯繫倆人前來匯合,少許時間劉銘與烈無憂就出現在許哲視線中。
也是在這個時候許哲對他的防備心理才稍微減輕,但也不再是毫無防備,這一路下來這人也的確顯得有些不對勁。
「歐陽問天,老實交代你小子是不是知道老大離開的方向?」
等劉銘與烈無憂走到近前,劉銘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對其說道。
烈無憂見許哲不明所以的樣子於是開口對其解釋道:
「我們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用對講機呼你也沒有回應,這片林子里也沒有一點動靜。」
「大家很是擔心,所以我們幾個就下來尋尋你,這不這倆貨就為了你的行動路線而打賭呢?」
聽烈無憂講述事情的經過後,許哲不由的滿頭黑線。這倆貨還真是閑的,先不說沒有聽從自己待在原地的叮囑也就罷了,畢竟是因為擔心自己安危。結果下來以後居然用他的行蹤打起賭來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劉銘還想在說些什麼時,不經意見到許哲沉著臉,突然間感覺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於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趕緊露出一臉討好之色問道:
「老大,有什麼發現嗎?你是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的安全。」
聞言許哲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副溫和的神情,並不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倆的賭注是什麼啊?」
許哲露出這樣的神情,劉銘非但沒有分放鬆反而更是不自然起來,就連額頭上都若隱若現的出現了細細的一層冷汗來。
見劉銘沒有馬上回答自己,許哲也沒有其他動作也不說話,就這樣冷冷的看著劉銘,只是眼光越發的冷冽。
「沒,沒什麼,就是一包巧克力。」劉銘被這樣的眼神看的直發毛,就連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而烈無憂在劉銘開口說話時,也悄悄的遞過去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
「什麼?就一包巧克力?」果不其然在許哲聽到這樣的回答后直接炸毛。
也不怪許哲炸毛,本來在這詭異的桑樹林中自己就一直提著心,雖然沒有出現危險和其他不可預的變故。可也並不輕鬆,在加上自己在回返途中居然不知不覺中放鬆了警惕。
本就正在惱火之中,結果這傢伙還在這邊用自己的行蹤打賭,最關鍵的是還輸了。而且賭注居然是一包可有可無的巧克力?能不讓許哲惱火嗎?
看見自家老大有發火的徵兆,劉銘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是想鴕鳥一樣將頭低了下去。還時不時的用眼睛偷偷瞄向許哲,大有一有風吹草動立馬逃之夭夭之兆。
看到劉銘這一副受氣媳婦的樣子,許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只能伸出手指點了點他,惡狠狠的說道:
「等這次事情結束,等回去以後看我怎麼拾掇你。」
說完看也不看劉銘那欲哭無淚的樣子,就徑直往山崖方向走去。烈無憂連忙跟上在經過劉銘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歐陽問天看戲般的眼神下說道:
「自求多福吧!」
劉銘心中只能無聲哀嚎著,他可以預見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情況了。老大的魔鬼式訓練肯定得加餐了,同時也毫不掩飾的將目光投向歐陽問天。如果眼神能殺人歐陽問天一定會被他凌遲,一切的根源都是這傢伙。
要不是這傢伙自己怎麼會和他打賭?
不錯倆人間的賭局正是在歐陽問天有意刺激下進行的,不過現在一切皆成為事實。這一切的苦果也只能由自己吞下,還沒辦法反駁。
不過在劉銘心底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報復歐陽問天,只是我們可憐的劉銘又怎麼知道,就是在下定決心這一刻自己以後悲催的日子就已經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