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鯉魚躍龍門
九雲劍聖從屍體旁邊拿起了一把劍,他看著這把劍的眼神,宛如看著自己的愛人,把劍靠近臉龐,輕輕撫摸。
在收拾自己的遺物,九雲劍聖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己站在自己的屍體旁邊,收拾自己的遺物,也就我自己了吧,哈哈哈哈哈。」
「別看師父窮,但是,身上的寶貝不少,哈哈,這些,都是給我的徒弟留的,我的徒弟!」
「嘿嘿,等我去了那邊,我一定要把這麼驕傲的事情告訴給那群兄弟們,還有千軍大哥,我也是有徒弟的人了,哈哈哈哈,」九雲劍聖滿臉的驕傲,自己的徒弟,身具水火土風雷五種魔法,還有劍氣。
「那李劍身上,有千軍大哥的煌古劍碎片,必須得給恆川,希望恆川能研究明白,千軍大哥的空間魔法!!!」說罷,九雲劍聖人形光影再次消失,這次…他去的地方是,李劍的屋子裡。
「不得不說,靈體還真是好用,可以隨意的穿透牆壁,」九雲劍聖低頭看了一下雙手,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李劍正準備睡覺,忽然,從地下鑽出來了一道光影。
李劍不愧是家族大統領,翻身,拿起了自己的佩劍,指著九雲劍聖,說道:「你是誰?!是人是鬼?」
驚嚇,還是大過於驚訝,聲音中有些顫抖,雖然說他們這一代的人也不信鬼神之說,但是,突然有個人一樣的東西從地里鑽出來,肯定會嚇一跳。
「李恆川是個不錯的孩子,他,我收下了,並且,已經成為了傳說中的法劍士,這件事,我不希望你宣揚,保持原樣,等李恆川作為劍宗贏了之後,你再挑幾個人跟著李恆川一起去就行了,」九雲劍聖的聲音很低沉,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不管李劍在說什麼。
「什…什麼!?!李恆川已經成為法劍士了?」李劍回過神來,驚訝的說道。
「對,他…是我的徒弟,我來,不是和你商量的,而是來安排你一個任務的,等他即將去聖地學院的時候,悄悄地把煌古劍的碎片給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九雲劍聖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你!」李劍很是不服,自己當李家大統領已經50多年,哪怕是在這陶陽城,自己也有著不小的人氣,飽受別人的尊敬,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自己安排任務,讓別人去做,今日,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竟然敢命令自己!!
「我知道你不服,但是,你拿的是我的劍碎片,你,該物歸原主,」說罷,九雲劍聖突然發難,一種恐怖的威壓從四面八方襲來。
轟隆隆!!!!李劍狼狽的從自己房間中出來,渾身衣物都被劍氣斬的稀碎,唯一完好的,估計也就是他的愛劍了吧。
「大統領!!!」兩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是李楓橋和李勝,還有劍宗和魔法宗的兩波人,進來便看到了狼狽的大統領,李勝派人去守住四周,以防有敵人跑出去,李楓橋派人給大統領弄了個毯子,以免凍著老祖。
「大統領,發生了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李楓橋看著周圍慘烈的一切,詢問道。
驚魂未定,由於剛剛那神秘人給了自己太恐怖的壓迫感,關於那個神秘人的一絲消息,他都不敢說出來,顫顫巍巍的說道:「咳…咳咳,我剛剛修鍊的時候,出了岔子,不小心就導致體內的劍氣混亂了,就把房子給用劍氣切碎了。」
看著破碎的屋子,眾人吞了口口水,這就是銀玉級別實力的強者嗎?有的人害怕,有的人更加尊重大統領了。
「這樣啊,那行,李武,給咱大統領收拾個屋子,讓大統領好生歇息,」李楓橋也沒多想,急忙的安排劍宗的人去收拾房子。
「好,統領,我這馬上…」
「你讓大統領住你那邊的臟窩嗎?」李勝這個時候攀比起來,急忙的拉住大統領,說道:「大統領,去我那邊住,我那邊的房子乾淨。」
「去你的,你那邊天天都是胭脂香粉的,你覺得大統領受得了?你不怕熏到大統領咯。」
「滾滾滾,你個臟鬼。」
「你香,你個娘娘腔,」
「好了好了,都閉嘴,李楓橋,去收拾個房間,我隨便對付一夜就行了,明天派人儘快給我把房子修好,住哪兒,都不如我的這個破屋舒服。」李劍不耐煩的說道。
「煌古劍帝…劉千軍!!剛剛臨出來的時候,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只是輕輕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就顯露出了如此恐怖的力量,難道…」
「當年那一戰,他沒死!!還收留了李恆川這個孩子?我的天吶,能被一位帝級強者親自收留當徒弟,李恆川啊,李恆川,我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你的天賦,罷了罷了,人老眼糊塗了,法劍士,我李家,終於要崛起了嗎。」
李劍在腦海中想道。
「李楓橋,不用派人去找李恆川了,」反應過來,李劍對著李楓橋說道。
「大統領?」李楓橋疑惑的看著李劍。
李劍回過頭看了一眼李楓橋,安排道:「明天派人收拾一個房間,找兩個丫鬟專門在那裡等候著,每天打掃乾淨,一天三頓,三菜一湯都在那裡放好,沒人吃也要放,等李恆川一回來,就讓丫鬟伺候好,讓他吃飽喝足。」
「啊?為什麼?大統領,你說的啥意思啊,」李楓橋聽傻了,旁邊的劍宗子弟和李勝以及魔法宗的子弟都聽傻了。
「鯉魚躍龍門,蛻皮成金龍!」李劍雲里霧裡的說道。
「什麼?大統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特殊對待李恆川那個廢柴啊,」李勝站不住了,跳了出來看著李劍。
「大統領,您是說…李恆川,他能修鍊了?魔法,還是劍氣?」李楓橋詢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了一眼李勝,李楓橋,李劍又因為帝級強者的親自保證,給了他李家一個法劍士,心情大好,沒有理會二人。
留下了眾人,面面相覷,帶著疑惑的的眼神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