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離開
沙建威必須要離開了。
沙建威在行動前也明白,萬一失敗,他們就會遭到無盡的追殺,所以,在安東尼奧主動出擊前,他們是絕對不會露出馬腳的。
這一次,他們的確做錯了,但是,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安東尼奧,面具人,巴拉克,這三股勢力正在搜捕他們,他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裡,避免永遠留在這裡。
他們開著車子在公路上狂飆,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一切,又恢復到平靜之中。
沙建威通知所有人立刻收拾東西出發,離開這座城市。
安東尼奧一伙人也立刻收拾好了行囊,準備自己出發去徹底除掉沙建威他們,想來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們不敢再有什麼花招。
沙建威和一些不願意離開的人正在商量對策,而安東尼奧在手下收拾裝備的同時也在跟面具人商量。
「安東尼奧,你覺得,如果我們能夠殺了沙建威,我們會得到多大的好處?「面具人問道。
「難道你不想殺了他嗎?「安東尼奧用一種能看透一切的眼神看著他,「他的勢力,對於你來說,可不簡單啊。「
「呵呵,安東尼奧,你太小瞧我們了,我們這些人,不管對手是誰,只要我們想殺他,他在哪裡都絕對逃脫不了。「面具人淡淡地笑道,他的話很有自信,似乎沙建威真的就是他案板上的菜,可以在任何時候隨便他宰割一樣。
聽到面具人的話,安東尼奧不禁沉默了起來。
他們這次的計劃確實比較大膽,也很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讓他們陷入困境之中。
但是,現在他沒有選擇。
如果不殺沙建威,那就會被他們所害,所以他不得不鋌而走險。
安東尼奧想到了沙建威所有勢力的情況。
如果殺了沙建威,那麼,所有人肯定會繼續自相殘殺,但如果他們走掉了,無非是兩種結果,要麼所有人一起搜捕他們,要麼還是自相殘殺。但還有一條路。
「我們可以只把他們留在這個城市。「安東尼奧突然說道。
「總算和我們大部分人想到一起了嗎?「灰色面具人問道。
「我們可以把沙建威引誘出來,趁著混亂,我們可以緩慢的,將他的人逐一擊破,這樣時是保守的。「安東尼奧笑道,這樣所有人就不會自相殘殺了。
所有人各搞關係,及時的獲取到了沙建威的位置,這樣可以讓檢查證件的人讓他們的證件無法通過,然後直接逮捕,再進行審判。
沙建威帶著他的人坐著車,眼看就可以離開城市,
可以擺脫安東尼奧一伙人了,但他們被告知證件有問題,並且包裹里電腦上的機密文件還被發現了,在反應過來時,所有人已經在去監獄的路上了。
沙建威不敢停留在這個城市,直奔上訴而去,但是相關根本就不配合,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說,用一隻手就把他請回了臨時牢房裡。
幾天後的法庭上,他們看見安東尼奧也坐在證人席上,他們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安東尼奧還真有辦法讓別人配合,讓他們能夠洗不清嫌疑?
他們希望可以有奇迹發生。
在安東尼奧看來,沙建威現在就是垂死掙扎。
「沙建威,你現在還有什麼可以辯駁的?「法官拿出法槌敲打著木槌,「你涉嫌偷竊,侵入國家機密,並且沒有任何居住,購買記錄!「
沙建威沒有理睬法官的質問,
他只是冷笑地看著安東尼奧,安東尼奧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
「沙建威,你笑什麼?「安東尼奧不耐煩地問道。
「我在笑我自己。「沙建威冷冷地說道,「沒想到最終我還是輸給了你的計謀,安東尼奧,你真的不愧是我見過最聰明的男人。「
「法官,我覺得被告在誣陷我。「安東尼奧冷哼道。
「被告沙建威,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法官冷冷地看著他,等待著他說話,但是沙建威卻沒有再說話,他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
他輸了。
「現在我宣布,被告,沙建威以及甄仙玉,因故意盜取機密,並且侵入國家機密,被判處有期徒刑四年。「法官宣佈道。
四年!!
法官的宣判剛落下,全場安東尼奧和巴拉克的人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他們的計劃已經順利實施了一半,如果能夠再繼續下去,那就是成功。
這一次,他們成功的將沙建威的人全部消滅,剩下的人的刑期在兩年到三年之間。
「沙建威,你還有什麼遺言?「法官問道,「或許你可以選擇坦白從寬,爭取減刑,但是,無論如何,你所犯下的罪行,會被追究到底。「
沙建威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是鬥不過安東尼奧的,所以他決定將罪責全部承擔下來,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輸在了自己的疏忽大意上,被安東尼奧鑽了空子。
安東尼奧的計劃確實很大膽,但是,在沒有得到沙建威全部勢力的情報時,他們只能冒險將其引出來,這才有了沙建威一方被抓的局面。
法官走後。
沙建威的目光掃視了一遍在場的人,最終停留在安東尼奧和巴拉克兩個人身上。
「你們的計劃不錯。「沙建威突然說道。
「沙建威,你這是認栽了嗎?你以為你還會有翻盤的機會嗎?「安東尼奧嘲諷地說道。
沙建威進了監獄。
安東尼奧的計劃也完成了,他們依然讓一些沙建威的殘黨脫離了牢獄之災,有了這些懸在空中的威脅,大家不敢輕易搞內鬥,因此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有麻煩,而他們也不用再擔心他會妨礙他們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進行他們的計劃。
同時,因為安東尼奧和巴拉克還有面具人驚人的關係鏈,沙建威的獄中生活並不是很快樂。事實上,那就是一種煎熬。
在這段日子裡,他也曾嘗試逃跑,但在不知為何二十四小時輪換看守他牢房的獄警下,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