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歸來
第一章願你歸來,仍是少年
窗外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
天空下,教室里。
頭上風扇作響,台上老師講課。
同桌獃頭呼喚著我,「醒醒~醒醒趙小環,下課了,過一下」。
趙小環是誰?
上大學時,我不是改名了嗎?
我是化學工程學院在校期間混在各個活動、社團、競賽的感動自我裝逼選手,噢!不,是三好學生嘛!實習和畢業論文都完成啦的待業女青年——趙沅沅,不會吧!不會吧!我經歷了的高考又要從頭來嗎?有上不完的課,刷不完的題,睡不夠的覺,不要啊!
夢回……
我——初二二班小透明趙小環,這還不是回高中,是被送到了只有一米五、妹妹頭、靦腆不喜歡說話,初中時的我?
教室里同學們嬉戲打鬧,結伴出教室,我只想睡覺。
昨晚的小說,支撐著我的心靈之窗不關門,又熬了個通宵,真是一直熬夜一直爽,好了吧!來到了初中小小支的時候咯!
「不要發獃了,趙小環,老師看你很多次了」噢!沒事獃頭。
又上課了,這節是美術課,可以發獃。
我們初中三年的快樂源泉加我現在的同桌——獃頭,大多時候在睡覺,其餘時間在不自覺的搞笑。
還記得初一有一次上班主任的課,上課才一會兒,老師講的正起勁,獃頭又趴在桌面睡覺,老師慢慢走在獃頭桌子旁,溫柔的問:昨晚去做什麼啦,獃頭說「昨晚看非誠勿擾……」獃頭一抬頭,全班都轟隆的笑著,「這節課你就站著吧!」,老師咆哮道,獃頭站起來,沒有回話。
這段畫面在我的腦海里沒有隨時間而消散,回到這間教室,反而畫面更加清晰了,好似我沒有離開過,只是從初一順利的來到了初二。
那時候,我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努力學習,有的人無所謂的學習,還學的挺好的,直到後來我成了後者,看了很多遍《小王子》,書上說「真正重要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只有用心才能感受」。
現在嘛!既來之則安之,我回到了初二,我想去看看,曾經因為用力奔跑而忽視的風景,用局外人的視角看看,這步棋的另一種下法。
窗外,烏雲散去,陽光照在樟樹葉上,金光閃閃,荷花開的正好,書聲琅琅,我看著桌面上那本書裡面寫著《未選擇的路》,從書里傳出——黃色的樹林里分出兩條路,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我在那路口久久佇立……,什麼?這是我曾經的那個時空嗎?書怎麼說話了,「獃頭你有沒有聽到蘿莉音在……」獃頭又睡著了,明明讓我不要發獃睡覺,自己卻瀟洒的和周公去遊玩,我看就是想讓我把風,不開心。
「小可愛,你的同桌聽不到我說話的,我是小青」。
我靜靜的看著書,「你怎麼不說話呀,沅沅」。
「你好,小青,很高興遇見你,你可以喚我小環」,我感覺書很開心。
「我只是有點寂寞,所以想和你說說話」,我看著她,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一直都在這裡,沒有人看得見我,也沒有人聽我說話,除了你,我在人間飄呀飄呀,我都記不得我什麼時候存在的呢」書好像有點悲傷了。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或許是我在大千世界體驗了太多,我的心已經變得堅強,沒有過多的起伏,是好事吧,我強大了。
她說著,我就聽著,這世間人人都說,總要有人聽吧!
我聽她說著,哪本書里的人有多有趣,哪本書里有個小可憐,永遠都出不去,哪兒的山,哪兒的水……,我就聽著,好像說的是她,又好像是我。萬物皆出於機,皆入於機。
我就想一個人呆著,靜靜的發獃,看看小說,看夠了別人的世界,我就和小白去其他時空,感受不同的風、水,變成一朵雲,也會變成一顆樹,就是不想變為人。
我好像生病了,我在靈海里對小白講到。
「不!你沒有生病,你只是太敏感了,你知道的,人類的硬體太弱了,承載不了太多,而且知道的太多,就會不開心的,越趨近永恆就~,反正就是不要想太多,你來這裡,只要好好玩可以啦」!
我的系統——小白在我的靈海里幫我平復我的情緒,可是為什麼這個傢伙比我還激動,難道有起床氣?
只是沒人懂你,大家都忙著。
你知道的女生總是不能控制自己,幸好我有小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有緣結伴一起玩耍,她想了解一下我的中學時代,所以我們就回來。
我總是這樣,沒有問過,就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即使我知道,我最好的朋友是我自己,在我過了好多年後,我才明白和釋懷了。可能痛了,就會放下吧!
因為我獨處的時候才是最開心的。我就說自己是內向的人,可是沒有人相信我,只有我自己。可能大家都太忙了吧!
是的,可能,也許,大概,是因為我真的看起來很開心,很快樂,像個小太陽一樣,努力的融入大家的圈子,營造好的氛圍,直到差點丟了自己的心靈,忘了曾經的那個女孩,她只是喜歡看一本書,想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本獨一無二的書,只是想看看,不曾擁有,也沒有想過要擁有。
做自己的朋友,不傷害別人的同時取悅自己,大家都笑著,誰開心,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輕輕的笑著,我對我自己這樣說。
我做了一些夢,遇見一些人,看了很多不懂的書,追逐著一些東西,又忙著扔掉它們,夢裡夢外,不知時間就過去了多久。
「小青,你在等誰,你一直在這裡嗎」,「我誰也不等,誰也不會來,看著你,和你說說話,就是最美的時光」小青說了一些,我不明白的話,算了。
以後我們就結個伴吧!
小青和小環加愛睡覺很激動的小白。
大家要一起玩的開心噢,今年夏天如果有:小布丁,冰鎮西瓜,檸檬雞爪,涼皮,烤魚,麻辣燙就更棒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