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其他人的去向（杜樊川）（1）

「哇！你們真的太熱情了！太多了太多了，真的是太好吃了，走的時候我能不能打包啊！」杜樊川嘴巴里塞得滿滿當當的，眼睛也眯成了一道縫。

「對了，你們這裡這個什麼招牌的糰子實在太好吃了，裡面還有滿滿的豆沙，怎麼不見你們店裡的顧客吃啊？」杜樊川一邊吃一邊問旁邊滿臉微笑，身上毛髮繁多的幾個人。

「哦，這個呀，這個糰子叫做糯米糍耙，每年春節將至，我們這裡的家家戶戶便要製作糯米糍粑。各家制的糍粑，有多有少，多的千餘塊，少有的百十塊，味道也不同，而我們家的糯米糍耙可謂是我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存在，而那些沒有種糯谷的農戶，也要換點糯米制糍粑「跟伴」，自然味道也就差了點。

在鄉下，糯米糍粑還用作耕牛的滋補之品。上春時，田尚冷，耕牛下田前，把糯米糍粑烤熱，捲成雞蛋大小一坨，中間包上菜葉，牛吃了可以禦寒暖骨，犁起田來分外賣力。南鄉一帶，還流傳著用糯米糍粑趕鳥的習俗。農曆二月初一，南鄉人當作鳥節，這天，家家煮糍粑吃，吃剩下的，切成丁塊，串在竹枝上，插在田頭地邊，用來喂鳥，並邊插邊念：「鳥仔公、鳥仔婆，今天吃了糍粑坨，以後莫吃我的禾」。據說，鳥吃了糯米糍粑，嘴巴就被站住了，不會再破壞莊稼。

糯米糍粑，是桂陽農村的傳統食品。製作簡單，便於攜帶，易於貯藏，吃法變化無窮。因此，有人常把它比作為西方的「三明治」。

人們把糯米舂得雪白，用甑蒸熟，放在特製的石臼內，兩個或三個年輕力壯的後生，手舉搗棰，交叉沖搗，將蒸熟的糯米搗爛后，製成大小不等的圓形糍粑，細薄如燒餅，厚大如團箕，最大的一個要用上二十斤糯米。

所需的糍粑一次要制齊，平時很少制，一制糯米糍粑便讓人覺得就要過年了。

糍粑制好后，攤上四、五天，晾乾，置於缸內，用冬至水浸泡，至來年春夏不發餿、不長霉、不變昧。要吃時，臨時撈上來，用清水沖沖即可。

糯米糍粑的吃法五花八門：油炸糍粑裹上糖，撒上芝麻，又甜又香，俗話說：「岳母娘愛郎，糍粑裹糖」；糍粑煮甜酒糟，又甜又軟，吃后回味無窮；摻紅茹或南瓜，煮成糊狀，酥軟爽口，易於消化；拌上豇豆燜熟，疊一疊，夾上豆腐乳、豆鼓辣子或幾片咸茶，則又是另一種風味。

糯米糍粑的一大特點，就是吃時方便、省事。說其省事，比煮一碗面還簡單。小孩上學、大人出工或遠行，趕不回來吃飯，便揣上幾個糍粑，烤熱即吃，可以充饑。

我們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春節，但我們這裡畢竟是鄉下，所以一般有客人光臨，我們都會拿出糯米糍耙來歡迎。」旁邊帶頭的人一邊指著糯米糍耙一邊解釋著。

杜樊川聽得頭頭是道，他頓時來了興趣，指了指旁邊，問道，那這又是什麼菜？一隻鴨里怎麼還有一些八寶粥里的五穀之品？真是又好看又好吃。」

「這道菜品叫做八寶鴨，也是一道名菜，因為看見客人你身型較為肥胖，擔心你越吃越胖，但也猜到你喜歡吃肉，這道菜內部有著五穀料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而我們這八寶鴨是整隻鴨子，一般都是用蒸制來做，與普通烤鴨不同的就是那油而不膩的感覺了。

鴨肉中含有較為豐富的煙酸，它是構成人體內兩種重要輔酶的成分之一，對心肌梗死等心臟疾病患者有保護作用。

鴨肉性寒涼，性寒，味甘，咸，主大補虛勞。滋五臟之陰，清虛勞之熱，補血行水，養胃生津，止咳自驚，消螺螄積。

鴨肉那是一個皮層酥脆，外焦里嫩、滋味鮮美，裡面包著的糯米香得很呢。搭配上自己喜歡的八寶，可甜可辣味道好極了，吃過的都說好。

需要準備的食材：白鴨/肉鴨1隻（4-5斤）、糯米250g、廣式臘腸/豬裡脊100g、雞胸肉100、冬筍30g、干香菇30g、蝦米30g、蓮子30g、胡蘿蔔30g、鹹蛋黃2個、生抽1小勺、老抽2大勺、細砂糖1/2小勺、香油幾滴、水澱粉3大勺、姜10g、蔥5g

【開始製作】第一步、先將以上的所有食材準備好，然後用電飯鍋燜糯米、蓮子，放少於平時燜飯的水，燜至八成熟。；第二步、等糯米煮熟后，裡面拌入1小勺老抽、1/2小勺香油調味，準備廣式臘腸、雞胸、冬筍、胡蘿蔔、泡發的香菇和鹹蛋黃均切成蓮子顆粒大小；

第三步、這裡冬筍丁和香菇丁，分別放入熱水焯燙1分鐘去澀味。準備炒鍋，將炒鍋洗凈然後燒熱，鍋中倒入適量的食用油，熱鍋起油，下姜沫、蔥花爆香。倒入切好細丁翻炒至斷生；

第四步、加入1小勺生抽、1小勺老抽、1/2小勺白糖調味，將炒好的八寶餡起鍋，與糯米飯拌勻。將八寶餡填入鴨肚子，注意不要填得太緊，用牙籤或針線縫合鴨子；

第五步、將釀好的八寶鴨，擦乾用開水流燙一下鴨皮備用，可讓鴨皮上色均勻，口感彈牙。等蒸爐上汽后，碟子底下鋪上薑片，放入釀好的八寶鴨，上爐蒸1.5-2小時；

第六步、將蒸制出來的醬汁煮開，加入1小勺老抽、少許白糖，最後加入3大勺澱粉水勾芡至濃稠，關火淋在八寶鴨上；

八寶的材料可以隨意搭配，所謂「八寶」是指塞進鴨肚子里要有八樣東西，每個人可根據自己和家人的口味，隨意搭配八種食材，也可以適當增減某種食材的用量。

八寶鴨是蘇州地區的特色傳統名菜，屬於滬菜、蘇菜。但以上海城隍廟上海老飯店烹制的為最佳，故被美食家譽為席上一絕而馳名中外。八寶鴨是用帶骨鴨開背，填入配料，扣在大碗里，封以玻璃紙蒸熟，鴨形豐腴飽滿，原汁突出，出籠時再澆上用蒸鴨原鹵調製的蝦仁和青豆，滿堂皆香。

怎麼樣，是不是驚艷到了？」

就在那介紹的人沾沾自喜時，杜樊川說了一句：「有瑕疵！」

頓時，那人慌了，問道：「客人有什麼覺得不滿意的地方？」

杜樊川神情嚴肅，說道：「名字有問題！」

「嗨！名字多大的事，我們這文化也不多，就隨便起個名字的。」

「那怎麼行？老闆取奇葩菜名，一方面是為了激起顧客的好奇感，促進銷售，讓顧客有更好的用餐體驗。這個出發點是沒有問題的。另一方面，是為了掩蓋菜品的本質，達到低質高價的目的。這就是在欺騙愚弄消費者。用繡花套子裝上稻草賣給消費者，他們會是什麼想法。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老實經營，搞這些花花腸子，無疑是弄巧成拙。第三方面，也說明老闆對於給菜品起名並沒有多少招數，憑感覺而已。

首先我們可以以質感定名。

如故鄉緣酒樓的「脆皮粉蒸肉」、重慶雙碑的「彈性豆花魚」、廣東的「爽口牛肉丸」等許多菜品，都是直截了當地告訴顧客，菜品是什麼口感，讓客人吃個明明白白，而且菜品名字也很好聽。

其次我們可以以主料定名

如廣東的「五彩蛇羹」、「紅子雞」、「東江釀豆腐」、「白斬雞」、「烤乳豬」、「豉汁盤龍鱔」，BJ的「BJ烤鴨」、「東來順涮羊肉」、上海的「油醬毛蟹」、「清炒鱔糊」、「茉莉魷魚卷」，等等。都是稍加修飾，樸素大方，用什麼料取什麼名，讓顧客一看到就口胃大開，同時明白菜品的主料，便於選擇。

接著我們可以以烹制方法定名

如「油淋仔鴨」、「石烹豆花」、「棒棒雞絲」、「鐵板牛肉」、「生魚片」，等等，都是以烹調方法命名的，沒有任何添油加醋，不同的烹制方法決定不同的口味，顧客選擇也變得容易多了。值得一提的是四川的「水煮系列菜」，聽起來似乎是很清淡的白水煮菜，豈知它恰恰是麻辣味很重的菜品，是典型的川菜。

緊接著我們可以以成語、吉祥語、典故定名

某酒樓一款苦瓜燒肥腸，取名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顧客吃得妙趣橫生。如大棗、花生成菜的「早生貴子」，百合成菜的「百年好合」，麒麟面、雞蛋為主料的「麒麟送子」，大蝦、豬肉為主料的「紅娘自配」，蟹為主料的「紅袍登殿」。這些菜品把形象和比喻引入其中，算不得什麼奇葩，卻有形象比喻和祝福。關鍵是菜價、菜名和菜的品質相匹配，並且服務員在顧客點菜時也要認真解釋。

最後我們可以以人定名

中國的傳統名菜，許多都是借名人之名來命名的。如「貴婦雞翅」、「太白雞」、「大千魚」、「關公豆腐」、「東坡肘子」、「霸王別姬」、「宮保雞丁」等，但我們在為菜品取名的時候，不應局限於借用古人，不妨用店主、廚師或普通人名來命名，這樣使之更貼近大眾，更顯親切，更覺風味地道。例如「麻婆豆腐」、「王胖鴨」、「馬家燒賣」、「王麻子鍋貼」、「李連貴大餅」、「宋嫂魚羹」、「二姐兔丁」、「賴湯圓」、「鍾水餃」，這樣就更顯得自然、親切。」

「那請問客人你有什麼好建議呢？能否推薦一下？」

「就叫八寶乾坤鴨，如何？」

「好好好！就叫八寶乾坤鴨！感謝感謝！」

「嘿嘿嘿！」杜樊川滿臉得意。

突然，杜樊川看清了招待他的幾個人的臉，突然驚呼道：「哇！這是獸人啊！我還不想死啊！」

頓時，空氣凝固…………………………………………

那幾個人也知道事情敗露，只好無奈地說道：「對不起客人，我們並不是有意要嚇你，我們獸人在一般人的眼裡也許很恐怖，就像我們下面說的一樣。

我們這一種族在童話或神話當中，總會有人類被詛咒變成動物的故事，也就是所謂的那些你們人類口中的變身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狼人。

例如在希臘神話里，國王Lycaon由於膽敢試探宙斯的能力，將自己的其中一個兒子宰殺、烹煮為餐奉給宙斯食用。宙斯早就察覺此事，為了懲罰Lycaon殘酷狂妄的行徑，而將其詛咒成為狼人。

另外《奧德賽》里有一位住在艾尤島島上的女巫瑟茜（Circe），會施法將人類變成動物或怪物。

除了狼人以外，其他國家都也都有自己專屬的變身人傳說，像是你們中國小說《六朝志怪》的虎人、瑪雅的美洲豹人還有夏威夷的鯊魚人等等。

但我們真的不是這樣的。

還有，你們人類許多民族的神話當中，有動物因某種原因而化為人形或類人形（像以二足行走或能言人語等）的傳說，當我們第一次接觸人類文化的時候，這就讓我們已經有點不知所措了。

在中國和日本等東亞地區的傳說，動物會經隨著長年的修練和吸收日精華，成為所謂的狐狸精和蛇精等等。他們往往被視為作祟害人的妖怪，一旦身分被人揭穿，就會有仙人、道士和法師現身追殺它們。有情有義、知圖報恩的形象主要出現在《白蛇傳》、《聊齋志異》和《白鶴報恩》等故事中。

此外，在許多部落民族的傳說中都有類似修練成精的傳說，例如台灣原住民的百步蛇、印度教的納加、希臘神話的螞蟻精、蘇格蘭的海豹精還有澳洲原住民和印地安人所信仰的動物精靈等等。它們不像上述者被視為妖孽，是被人們視為十分友好的存在。

我的好朋友盧克斯曾經撿到過你們人類寫的一本奇幻小說《哈利·波特》系列中，裡面的巫師通過一種叫阿尼瑪格斯的咒語隨心所欲變成某一種動物的，他們在使用這一種能力時不必使用魔杖，可以說是頗為方便。

由於化獸術極難修鍊，隨時會走火入魔，所以魔法部會密切關注修練化獸術的巫師。在魔法部有一張記載著阿尼瑪格斯的名單，上面有各位阿尼瑪格斯變成各種動物時的特徵。（米勒娃·麥格教授化身成的貓在眼睛附近有類似眼鏡的花紋）

雖然在魔法部的記錄中在本世紀只有七位阿尼瑪格斯，但其實還有四位並未記錄在案的阿尼瑪格斯存在（詹姆·波特——雄鹿、小天狼星布萊克——大狗、小矮星彼得——老鼠和麗塔·斯基特——甲蟲）。

但我們真的不是這樣的，至於信不信就由你了，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我們也試圖與人類友好相處啊！」

「這……………………」杜樊川有點為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