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認清現實的賈家人
「奶奶,婆婆,住哪?賈家就一間房子,我跟棒梗住哪?你們不心疼棒梗,我心疼,炕上連個草甸子都沒有。」
賈家婆媳臉色一頓。
戳心窩子了。
沒招。
誰讓賈家名聲壞了,被抄家了不說,四合院的街坊們還因為賈家之前吸血眾人這一行為,向賈家說了不。
賈張氏看著木頭人似的棒梗。
急了。
「棒梗,你倒是說話呀。」
「我跟著我媳婦。」
賈張氏被噎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秦淮茹也是。
這剛結婚。
新媳婦就給婆家臉色看。
這還了得。
賈張氏習慣性的擺出了這個奶奶的架勢,秦淮茹也擺出了這個婆婆的架勢,這也是之前秦淮茹和賈張氏商量好的對策。
賈家婆媳現在就一個想法,劉玉鳳的工作要給到棒梗,讓賈家形成秦淮茹和棒梗兩位都在軋鋼廠上班的雙職工局面,以此來抬高賈家人的身份,打消棒梗娶了寡婦的這個後期不良影響。
在深想一下。
只要劉玉鳳的工作給到棒梗,棒梗等於成了軋鋼廠的正式職工,過幾年大不了跟劉玉鳳離婚,再去娶這個黃花閨女。
不得不說。
賈家婆媳的算計其實挺高明的。
他們把所有的原因都方方面面的考慮到了,唯一沒考慮到的原因,是劉玉鳳這個打遍軋鋼廠無敵手的綽號。
傻柱也就是在四合院裡面橫行一下,他是四合院戰神。
劉玉鳳卻是軋鋼廠戰神,是上萬人的軋鋼廠橫行的所在,
傻柱的戰鬥力和劉玉鳳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傻柱也就四合院裡面這些人不敢招惹他,劉玉鳳卻讓上萬人的軋鋼廠人都為之顫抖的勐人。
賈家婆媳的算計,等於踢在了這個馬蹄子上面!
「怎麼能跟著你媳婦走呀,你的留下。」
秦淮茹也趁勢說了起來,他現在是多年媳婦終於熬成了婆婆,一想到之前賈張氏對付秦淮茹的那些手段,秦淮茹心裡便感慨萬分,她想把這些賈張氏曾經用在自己身上的套路加倍的返還給劉玉鳳。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該輪到我秦淮茹威風了。
「玉鳳,這話說的,今天畢竟是你跟棒梗的新婚之夜,誰讓我們賈家有些家窮,但是我們賈家也是好面子的人,咱們別的不說,咱們就說現在,棒梗跟你在新婚之夜卻跟著你到你們家住,傳出去,我們賈家還有面子?」
賈張氏見秦淮茹開了口,也按照自己的方案得得得的說了起來。
她跟秦淮茹打了這個多年的配合。
習慣了。
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
賈張氏想法就是讓棒梗得到劉玉鳳的工作,劉玉鳳沒有了工作,說話力度也會沒有,就會變成賈家的小保姆,任由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拿捏。
「淮茹說的對,哪有結婚當天就回你們家住的,我們家也是要臉的人,別看我跟淮茹都是寡婦,按理說我們身為寡婦,不應該為難你這個寡婦,但是誰讓你做的太過分了,劉玉鳳,我老婆子就一句話,等過完這幾天,你去廠里跟廠里的領導說,說你主動把這個工作給到了我們家棒梗,總不能我們家棒梗沒有正經工作,你當媳婦卻軋鋼廠上班吧。」
一唱一和。
配合的正好。
「玉鳳,不是奶奶倚老賣老,是奶奶吃的鹽巴比你吃的飯還多,棒梗畢竟是男人,男人好面子,咱們女人結了婚之後,就得為男人考慮,這要是傳出棒梗沒有工作,天天在大街上瞎晃,你這個當媳婦的臉上也不怎麼好看,你就聽著奶奶的話,過幾天把這個軋鋼廠的工作讓給棒梗,棒梗是賈家的男丁,他要頂賈家的門戶。」
老虔婆臉上泛著笑意。
就彷彿她已經看到了棒梗頂了劉玉鳳工作,賈家雙職工的畫面。
四合院的人。
你們等著。
棒梗有了工作。
羨慕死你們。
「玉鳳,棒梗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不會忘恩負義,工作給到棒梗,棒梗還是你丈夫,我們賈家還是你的婆家,你的孩子,也就是我們的孩子,都是寡婦,知道寡婦的這個難,手心手背都是肉,照顧了這個,不照顧那個,可不行,一碗水必須要端平。」
秦淮茹繼續做著劉玉鳳的思想工作。
賈家婆媳就一個想法。
說啥也得讓劉玉鳳把工作給出來。
「玉鳳,你放心吧,棒梗要是拿了你的工作,不照顧你們家的孩子,不用你出頭,我老婆子第一個饒不了他。」
「我這個婆婆的也不會繞過棒梗,玉鳳,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們賈家是什麼人家,你應該知道,我們賈家那就是相互友愛的和諧家庭。」
劉玉鳳的臉都綠了,她當然知道賈家是什麼人家,也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秦淮茹在軋鋼廠裡面闖出俏寡婦的名頭,這麼多年一直吊著傻柱,更知道賈家人都是禽獸,想讓她劉玉鳳把工作給出去,這是把他劉玉鳳當成了傻柱。
聽說賈家跟傻柱也鬧翻了。
傻柱娶了棒梗的相親對象唐艷玲。
呸。
還一口一個孩子是無辜的,還說一碗水要端平。
能端平嗎?
小鐺和槐花兩個親孫女,賈張氏時時刻刻將這個賠錢貨三個字掛在嘴邊,親孫女都不待見,更不要提劉玉鳳那幾個與賈家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了。
這個工作不會給出去。
相反。
棒梗還得拿到賈家人的工作!
這也是劉玉鳳跟王大軍兩人的交易內容。
劉玉鳳會讓秦淮茹體驗當初他吸血傻柱時的苦楚,也會讓秦淮茹體驗何雨水看著傻柱被寡婦吸血卻無可奈何的抑鬱!
「玉鳳,你是不是不同意?」
「淮茹,玉鳳這麼知書達理的人,怎麼會不同意?」賈張氏都開始給劉玉鳳戴高帽子了,「咱們賈家能娶到玉鳳,是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棒梗的工作,不著急,王主任說好了,明天或者後天棒梗就可以去上班!」
完全不知道真相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被劉玉鳳說的這個消息給驚呆了。
啥玩意兒。
棒梗也會進入軋鋼廠上班。
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賈張氏還有些疑惑,畢竟去軋鋼廠上班這件事,有點匪夷所思,他們賈家又不是什麼豪門之家。
棒梗怎麼進軋鋼廠上班了?
「玉鳳,你說的事情是真的?棒梗真的可以去軋鋼廠上班嗎?」
莫說賈張氏心中泛著疑惑,就連秦淮茹此時也是摸不清劉玉鳳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葯。
軋鋼廠有多麼難進。
秦淮茹身為軋鋼廠的一份子,太清楚了,一個軋鋼廠的工作崗位往往有上百人甚至數百人在搶。
賈家沒有人脈,也沒有實力。
棒梗怎麼能進軋鋼廠上班?
這有點出乎賈家人的預料了。
「玉鳳,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別跟我開玩笑,棒梗怎麼能去軋鋼廠上班呀?」
「問那麼多幹嘛,反正棒梗能進去。」
賈家婆媳雖然有些將信將疑。
卻也沒有辦法。
畢竟這個工作是人家劉玉鳳的工作,劉玉鳳要是硬著頭皮不把這個工作給到棒梗,賈家婆媳也拿人家劉玉鳳沒有辦法,總不能賈家婆媳押著劉玉鳳去軋鋼廠變更工作吧!
無非也就是等幾天的事情。
幾天後。
棒梗進了軋鋼廠,一切都好,賈家三職工,成了四合院無數人羨慕的存在。
如果棒梗進不到軋鋼廠,賈家婆媳在盤算咋去做劉玉玲的思想工作。
所以賈家婆媳暫時這個心思放在了別的地方,也就是今天晚上住那。
新媳婦結婚,兒子跟新媳婦都跑了,整個京城就沒有這方面的規矩,傳出去賈家真會讓人笑掉大牙。
賈張氏和秦淮茹現在就有一個想法。
說什麼也得讓棒梗和劉玉鳳住在賈家。
「玉鳳,工作的事,咱們不提,咱們再說剛才那件事,今天怎麼說也是你跟棒梗的新婚之夜,棒梗為賈家的男丁,他把你娶進來,你必須要在我們賈家過夜!」
秦淮茹沒有發現,她也變成了那個她當初討厭的人,成了一個不是賈張氏的賈張氏。
「玉鳳,你婆婆說的對,賈家是要臉的賈家,傳出去名聲不好聽,是不是?」
「棒梗入贅到我們劉家,他不應該跟著我回去嗎?」
普普通通一句話,讓賈家婆媳都炸鍋了。入贅兩個詞,猶如重鎚敲在賈張氏和秦淮茹心頭,棒梗可是賈家的男丁,唯一的男丁,這要是當了上門女婿,沒孩子,還好說,這要是有了孩子,這個孩子肯定要姓劉,這麼一來的話,賈家不是斷了香火嗎?
別看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為了吸血傻柱,一副要把傻柱變成絕戶的態勢。
可這個絕戶的下場落在賈家人頭上,賈家人還真的不樂意。
賈家不能斷了香火。
不能呀。
「劉玉鳳,你瞎說什麼?是我們賈家娶你這個寡婦,不是你這個寡婦娶我們家棒梗,什麼入贅,怎麼就入贅了,棒梗可是我們賈家男丁。」
「媽,你消消氣,估計是玉鳳說錯話了。」
秦淮茹打著圓場。
劉玉鳳沒接秦淮茹遞來的橄欖枝。
「我沒有說錯話,我說的就是實情,棒梗是入贅我們劉家。」
賈張氏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拳頭還攥在了一起。
劉玉鳳一笑,眼神中泛起了這個不屑。
傻柱都不是劉玉鳳的對手,就更不要提賈張氏了,劉玉鳳一隻手就能打贏賈張氏。
「怎麼,想打我?剛才還口口聲聲一家人,待我劉玉鳳如親生女兒看待,怎麼扭臉就反悔了,就著還賈家是要臉的賈家,秦淮茹,秦婆婆,請你告訴你旁邊那位賈奶奶,我劉玉鳳是什麼人。」
「媽,劉玉鳳就連副廠長都敢打,還打的副廠長住院,整個軋鋼廠無人敢惹,你跟她打架,你還的住院,我還的花錢,咱們賈家現在有錢嗎。」
一聽劉玉鳳能把副廠長打住院。
賈張氏變成了泄氣的皮球。
沒脾氣了。
「本來想給你們賈家留幾分面子,畢竟是棒梗嫁給我的大喜之日,誰能想到你們賈家人這麼噁心,一開始打我工作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把工作給了你們賈家,你們賈家幫著棒梗亂搞,讓我劉玉鳳人財兩空,我劉玉鳳沒那麼傻,棒梗會進軋鋼廠,就一定能進軋鋼廠。」
賈家婆媳各自對視了一眼。
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看。
被人當面打臉了。
能有好臉色才怪。
「別說你們賈家要臉,你們真要是有心,你們出去打聽打聽,聽聽人家是怎麼說你們賈家人的,垃圾,狗屎,吸血鬼,不是人,禽獸,這都是形容你們賈家人的名詞,還我們賈家人光輝,什麼地方光輝了?為了養大孩子,不惜吸血鄰居?我告訴你們,賈家是賈家,我是我,棒梗是棒梗。」
秦淮茹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意。
還想緩和一下。
「笑什麼笑?賈張氏欺負你,你想把那些怨氣發泄在我頭上,想什麼好事情那,秦淮茹秦婆婆,看在棒梗是你兒子的份上,我教你一招,對付賈張氏賈奶奶這樣的惡婆婆,你就得跟她硬來,你軟,她就硬,她就欺負你,拿捏你,你要是厲害了,她就慫包了,要不是你太過軟弱,對面的傻柱估摸著早跟你結婚了,別在這裡怨天尤人,都是你自找的。」
秦淮茹癱坐在了地上。
賈張氏也是如此。
沒想到劉玉鳳這麼敢說。
「不好聽的還在後面,賈張氏身為奶奶,一口一個賠錢貨,秦淮茹身為媽,卻又視而不見,你看看你兩個閨女的臉,她們看到你們婆媳倒霉,臉上都有興奮的表情在浮現。」
秦淮茹扭臉望向了小鐺。
賈張氏則看向了槐花。
心提到了嗓子眼,緊跟著泛起了這個冰涼刺骨的感覺。
小鐺和槐花兩人臉上的表情,讓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感到驚恐。
這還是他們認知中弱弱的孫女嘛?
「小鐺。」
「槐花。」
小鐺笑了。
槐花也笑了。
「奶奶,媽,這下場才是賈家最好的下場,你們偏心我哥哥,好吃的給我哥哥,我們吃不吃沒有關係,就因為我們是女生,是外人,但是你們沒想到,我哥哥棒梗他竟然是我們賈家第一個嫁出去的人,絕戶,咱們賈家也絕戶了。」
「啪」
一個大巴掌扇在了小鐺的臉上。
出手之人是秦淮茹。
賈張氏則瞪了槐花一眼。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巴掌讓小鐺和槐花對賈家在沒有任何的留戀。
「你打我,這一巴掌算是我還了你的恩情。」
小鐺衝出了賈家。
槐花看了看賈家婆媳,也跑了。
賈家就剩下賈家婆媳。
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
賈張氏和秦淮茹悲從心頭起。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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