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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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姥姥要去草場走親戚,我也跟著去了。

草場,就是三國時,曹操在官渡之戰中,屯積糧草的地方,據說,村中有一口井是曹操鑿的,是真是假,我不太清楚,反正是一個古迹,在我們###這個地方有很多官渡之戰的古迹,如曹操的栓馬槐,點將台,曹操殺呂伯奢的大呂村,等等。後來,還在這個地方建了個旅遊區,可惜,因無看點,幾乎荒廢,還是讓官渡之戰在民間傳說為好,保持它的原生態為好。

我記得,我和姥姥總共去兩家,一家在村北,在一個高崗上,姓李,門往南,說是姥姥的弟弟,我們吃過飯,又去了村南的那一家,門往北,有南屋,有西屋,姓田,也是姥姥的至親。我記得,在縣城邊上,明山廟村,也有姥姥的親戚,不知是姥姥的哥哥,還是弟弟,我也隨姥姥去過。

明山廟,據說,以前叫牟山廟,不知怎麼回事,慢慢地竟叫明山廟了,###縣就是因為有牟山這個地名才起名###的。據說,是在黃河開口后被水沖塌了,現在成了一馬平川,看不出有一絲絲的高山模樣,###這個地方本身就是平原地帶,一聽老個人說有一個牟山就覺得很稀奇,認為這是老年人在說瞎話。

我很奇怪,姥姥的兩個親兄弟為什麼會一個在草場,一個在明山廟,,為什麼不在一個村,而且姓田的跟姥姥是什麼親戚?這些都在我的腦海中是一個疑團,還有,姥姥的娘家在水潰,有一次,我跟爸爸、媽媽去水潰爸爸的舅家,我的舅爺家,在他家吃過飯後,我跟爸爸、媽媽又往南走,走過了幾家,越過一堵矮牆,有一間的小茅屋,有一個七八十歲的穿著一身黑了老婆婆接持了我們,我已經忘記說的什麼了,反正媽媽叫她姥姥,從家庭看,她是孤身一人。

從各種情況分析,我都分析不透,為會什麼媽媽的姥姥在水潰,一個舅舅在草場,一個舅舅在明山廟,姥姥就不說了,她是嫁出去的閨女,為什麼母子會在三個地方,自己在水潰孤身一人,為何又不回到草場或者明山廟讓兒子們撫養她?這些問題在我的腦海中是忽明忽暗的,可是自己必竟是小孩子,一忽兒,就會忘記,就又去玩了。所以,這些問題我總是弄不明白。我知道,這些問題,媽媽不會說的,姥姥不會說的,裡面必定有一連串的故事。

後來,我去姥姥家,在大外祖父家,大外祖母不知是怎麼回事,講起了姥姥娘家的事。

姥姥從小生長在明山廟,有兩個弟弟,姥姥的娘就如農村人說的,是一個命硬的女人,克自己的丈夫,當有了三個孩子后,自己的丈夫竟去世了,姥姥的娘就改嫁到水潰了,把三個孩子拋在了家裡,三個孩子在奶奶的撫養下生活著,可是,奶奶也在幾年中去世了,三個孩子無人照料,就被外祖母接走了,外祖母家在草場村,姓田,於是三個就在草場村長大,自己的母親也會時不時來看看自己的三個孩子,當三個孩子長大后,我的姥姥出嫁到沙崗王村,兩個孩子在草場村安家落戶了,因為明山廟還有自己的老莊老產業,於是老大就又搬回了明山廟去繼承遺產了,於是兄妹三個和自己的母親就成了現在的情況了。

姥姥的母親嫁到水潰后,沒有生肓孩子,兩口人守著前妻生的一個男孩子過日子,然而,由於姥姥的母親命硬,過了好多年,竟又把人家唯一的一個男孩子妨死了,只能兩口子過日子了,然而,快老時自己的丈夫竟也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老婆婆在人世里過苦日子了。雖然在草場明山廟有自己的新生兒子,可是她是無臉面再去讓兒子們養活了。在明山廟的兒子是繼承的前夫的產業,自己是從那裡嫁出去的,怎麼還有臉回去?草場有自己的兒子,可是那是自己的娘家,常言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的水,怎麼臨老了再回娘家,於是只得一個人孤單單地生活下去了,時不時地會有自己的兒子女兒來看她,然而必竟是沒有經常在身邊,如果有個頭痛發熱,是沒有人埠熱茶的。

姥姥的母親是越來越老了,手腳已經不太靈便。一個冬天,外面下著大雪,天是極寒極寒的,她想下到床下解手,當下到床下時,蹲到尿盆上解手時,人已經快凍僵了,想再爬到床上時已經不太可能了,於是她就被凍死在了床下,好多天沒有人知道,當大雪過後,有人去她家時,看到她裸著身子,爬在床邊死了。

人世難道真有相似的一幕?姥姥在媽媽還沒有出生時,她的丈夫就出事死了,姥姥想想自己母親的情況,又去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說,她一生要穿三條白裙,就是說要死三個丈夫,於是就徹底打消了再嫁的念頭,領著婕姨,媽媽一心一意地過日子,永不再走她母親的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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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姥姥要去草場走親戚,我也跟著去了。

草場,就是三國時,曹操在官渡之戰中,屯積糧草的地方,據說,村中有一口井是曹操鑿的,是真是假,我不太清楚,反正是一個古迹,在我們###這個地方有很多官渡之戰的古迹,如曹操的栓馬槐,點將台,曹操殺呂伯奢的大呂村,等等。後來,還在這個地方建了個旅遊區,可惜,因無看點,幾乎荒廢,還是讓官渡之戰在民間傳說為好,保持它的原生態為好。

我記得,我和姥姥總共去兩家,一家在村北,在一個高崗上,姓李,門往南,說是姥姥的弟弟,我們吃過飯,又去了村南的那一家,門往北,有南屋,有西屋,姓田,也是姥姥的至親。我記得,在縣城邊上,明山廟村,也有姥姥的親戚,不知是姥姥的哥哥,還是弟弟,我也隨姥姥去過。

明山廟,據說,以前叫牟山廟,不知怎麼回事,慢慢地竟叫明山廟了,###縣就是因為有牟山這個地名才起名###的。據說,是在黃河開口后被水沖塌了,現在成了一馬平川,看不出有一絲絲的高山模樣,###這個地方本身就是平原地帶,一聽老個人說有一個牟山就覺得很稀奇,認為這是老年人在說瞎話。

我很奇怪,姥姥的兩個親兄弟為什麼會一個在草場,一個在明山廟,,為什麼不在一個村,而且姓田的跟姥姥是什麼親戚?這些都在我的腦海中是一個疑團,還有,姥姥的娘家在水潰,有一次,我跟爸爸、媽媽去水潰爸爸的舅家,我的舅爺家,在他家吃過飯後,我跟爸爸、媽媽又往南走,走過了幾家,越過一堵矮牆,有一間的小茅屋,有一個七八十歲的穿著一身黑了老婆婆接持了我們,我已經忘記說的什麼了,反正媽媽叫她姥姥,從家庭看,她是孤身一人。

從各種情況分析,我都分析不透,為會什麼媽媽的姥姥在水潰,一個舅舅在草場,一個舅舅在明山廟,姥姥就不說了,她是嫁出去的閨女,為什麼母子會在三個地方,自己在水潰孤身一人,為何又不回到草場或者明山廟讓兒子們撫養她?這些問題在我的腦海中是忽明忽暗的,可是自己必竟是小孩子,一忽兒,就會忘記,就又去玩了。所以,這些問題我總是弄不明白。我知道,這些問題,媽媽不會說的,姥姥不會說的,裡面必定有一連串的故事。

後來,我去姥姥家,在大外祖父家,大外祖母不知是怎麼回事,講起了姥姥娘家的事。

姥姥從小生長在明山廟,有兩個弟弟,姥姥的娘就如農村人說的,是一個命硬的女人,克自己的丈夫,當有了三個孩子后,自己的丈夫竟去世了,姥姥的娘就改嫁到水潰了,把三個孩子拋在了家裡,三個孩子在奶奶的撫養下生活著,可是,奶奶也在幾年中去世了,三個孩子無人照料,就被外祖母接走了,外祖母家在草場村,姓田,於是三個就在草場村長大,自己的母親也會時不時來看看自己的三個孩子,當三個孩子長大后,我的姥姥出嫁到沙崗王村,兩個孩子在草場村安家落戶了,因為明山廟還有自己的老莊老產業,於是老大就又搬回了明山廟去繼承遺產了,於是兄妹三個和自己的母親就成了現在的情況了。

姥姥的母親嫁到水潰后,沒有生肓孩子,兩口人守著前妻生的一個男孩子過日子,然而,由於姥姥的母親命硬,過了好多年,竟又把人家唯一的一個男孩子妨死了,只能兩口子過日子了,然而,快老時自己的丈夫竟也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老婆婆在人世里過苦日子了。雖然在草場明山廟有自己的新生兒子,可是她是無臉面再去讓兒子們養活了。在明山廟的兒子是繼承的前夫的產業,自己是從那裡嫁出去的,怎麼還有臉回去?草場有自己的兒子,可是那是自己的娘家,常言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的水,怎麼臨老了再回娘家,於是只得一個人孤單單地生活下去了,時不時地會有自己的兒子女兒來看她,然而必竟是沒有經常在身邊,如果有個頭痛發熱,是沒有人埠熱茶的。

姥姥的母親是越來越老了,手腳已經不太靈便。一個冬天,外面下著大雪,天是極寒極寒的,她想下到床下解手,當下到床下時,蹲到尿盆上解手時,人已經快凍僵了,想再爬到床上時已經不太可能了,於是她就被凍死在了床下,好多天沒有人知道,當大雪過後,有人去她家時,看到她裸著身子,爬在床邊死了。

人世難道真有相似的一幕?姥姥在媽媽還沒有出生時,她的丈夫就出事死了,姥姥想想自己母親的情況,又去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說,她一生要穿三條白裙,就是說要死三個丈夫,於是就徹底打消了再嫁的念頭,領著婕姨,媽媽一心一意地過日子,永不再走她母親的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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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思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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