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內奸
一隻火龍盤旋而下,落地之後,卡西莫多跳了下來,輕撫著阿獃的腦袋:「你先回吧,遲些時候,再找你。」
阿獃拿腦袋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又抬起龍顱,高傲的撇了一眼眾人,長嘯一聲,雙翼一展,一扇,直衝雲霄而去.....
「咳...這傢伙還是如此調皮。」涼涼被飛起的沙塵給弄得狼狽不堪,眾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是小孩子嗎,可以理解,呵呵,呵...」卡西莫多尷尬地摸摸頭。
「哦,這位美女是?」舒舒一身淡藍色的宮裝紗裙,出現在卡西莫多的身邊,為他解圍。
如論風情,休貝蒂略勝一籌,但舒舒身上多了一種成熟的知性美,說白了,就是御姐之風更勝。
看著與自己不相伯仲的絕美面容,舒舒與休貝蒂眼中,同時出現激賞之色。
一起來的,還有愛麗絲她們,幾位美女站在一起,爭相鬥艷,讓這些男人,看得眼睛都花了。
連一向男孩子打扮的阿麗雅,今天都穿上了一襲黑色長紗裙,頸部還掛著一串白白的珍珠項鏈,再配上小麥色皮膚,散發著異樣的女性魅力。
「我叫休貝蒂,來自青色之蟲,很高興見到你們。」休貝蒂溫婉一笑,微微欠身。
一身淡綠色長裙的愛麗絲,上前一步微微一笑:「莫非,你就是人稱夢煞之主的休貝蒂,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我叫愛麗絲。」
休貝蒂微笑地點點頭。
「小姐姐,你好漂亮哦。」一身碎花連衣裙穿在阿拉曉暖身上,顯得更加可愛,特別是頭髮上還夾著一個閃亮的銀色蝴蝶結。
「你也很可愛哦,小妹妹。」休貝蒂掩嘴輕笑著,頓時美艷無雙,連周圍的鮮花都黯然失色。
無論,多麼美麗的女子,被人真心誇讚著自己的美貌,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世上還有如此芳華,本來,還以為舒舒姐和愛麗絲已經是人間少有的絕色了。」阿麗雅聳聳肩,無奈地說著,聽著有點酸酸的樣子。
一旁的嘉麗也情不自禁地點點頭,一臉羨慕之色。
幾大美女湊在一起,很快就熟絡起來,嘰嘰喳喳聊個不停,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幾個男伴早就被拋到一邊了,卡西莫多一把揉著依凡的肩膀,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小子一聲不吭,居然泡到如此美女,讓人大跌眼鏡啊。」
「哈哈......你也不看我是誰?人稱情場浪子的依凡是也,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必神鬼皆驚啊!」
依凡得意的大笑起來,就在此時,他感到從女人群中,有一股殺氣傳來,正是休貝蒂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
他立刻汗毛一縮,汕汕地笑了起來:「走走走,喝酒去。」
見他吃癟,眾人鬨笑起來,湧向了擺滿美酒的桌子。
「還不過去?」涼涼看向一聲不吭的柯藍拉。
柯藍拉擺擺手:「還是...」
沒等他說完,涼涼一把揉住他:「走吧,雖然我們盜賊要保持神秘感,但不能如此無趣哦。」
說著,不由分說地拉他過去參戰了.....
而另一角的道三和梅克斯也在邊喝邊聊著。
「我說,連依凡都有對象了,你什麼時候,也找一個?」一向沉默寡言的道三,破天荒的八卦起來。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梅克斯喝了一口紅酒,話雖如此,那深邃的眼眸中,隱藏著淡淡地憂傷,「奇怪,你不像這麼八卦的人哎。」
「八卦之魂,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道三酷酷的說道,看他那麼認真的樣子,沒聽到的人,一定會以為是在談什麼軍國大事呢。
......
是夜,大家鬧到半夜,才肯散去。
期間,除了常規節目外,第一次來的休貝蒂還在台上演唱了一曲《如夢》,空靈的噪音,讓人如墜入夢中,如痴如醉。
而阿拉曉暖也不甘示弱的獻上了一支優美獨舞,搭配上所節奏上起舞的水花和水霧,美得讓人窒息。
最後,阿麗雅一支兔兔舞,讓晚會達到最高,潮,隨著歡快的節奏,大家一個接一個的跳了起來,連道三,柯藍拉也沒例外。
......
深夜,右邊別墅三層最角落的房間,還亮著燈,這是柯藍拉的房間。
只見,他坐在窗邊的書桌邊,拿著鵝毛筆在紙上,寫寫停停,面色糾結。
忽然,他把筆一放,拿起那張寫滿字跡的紙,撕成粉粹,扔進紙婁中。
換過一張新的魔法信紙,拿起筆來,寫了短短兩行字,就放下筆,將其折起來放進魔法信封里,意念一至,它便化成一道白光,飛出了窗外,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他鬆了一口氣,起來走到床邊,一下子倒了下去,沉沉睡去。
今天,他喝得太多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信卻落入了另一人手中。
那就是控制結界的舒舒。
她展開信件,一看之下,微微一笑:「看來錯怪了他。」
「我早說過,這裡只有不死之鳥的人,你偏不信。」躺在她邊上的卡西莫多得意的說道。
「那也得小心為妙才是。」舒舒把信又恢復原樣,一拋,它便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快點,別浪費了大好時光。」卡西莫多嘿嘿一笑,壓了過去......
「哎,你輕點...啊~」
一聲輕嚀,春色滿屋。
......
亞絲瑪皇宮
書房裡,燈火通明,莫塞蒂正伏在書案上,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奏摺。
一道白光從窗外,飛到書案上化作一封魔法信。
他放下鵝毛筆,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后,拿起信件拆開一看,只有短短地兩行字:
我已經成功入團
團里一切如常,查無可疑之事。
落款是柯藍拉。
「嘆,世上又多了一隻不死之鳥。你說,那隻傭兵團倒底擁有什麼魅力,能讓他不惜背離舊主,也得維護它。」
莫塞蒂撐著下巴,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和某人說話。
一個老人,拄著木棍,從陰影里顯現出來,淡淡地說道:「我怎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