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趙力陽要退婚
柳知知挑了挑眉,並沒說話。
是又如何呢?這和柳喜兒一家之前對他們二房做的來說,根本就不足一提。
柳喜兒還想找柳知知要個說法,可趙力陽已經滿臉失望的走近了。
「喜兒,你真的……偷東西了?」
看著趙力陽臉上的失望表情,柳喜兒想也沒想就否認道:「沒有,我沒有,力陽哥你相信我,是她!是柳知知這個賤人,她要陷害我啊!」
「力陽哥,你要救救我,我不想蹲大牢……」
柳喜兒泫然欲泣,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若是平日的時候,趙力陽肯定會憐香惜玉,心疼她幾分。
可是,現在是什麼狀況,趙力陽還不是瞎子,還是能看得懂現在的局勢的!
「力陽哥,你們趙家不是……你,你救救我好不好?」
趙力陽看著柳喜兒哭的稀里嘩啦,臉上鼻涕眼淚一把,不知怎麼的就心裡厭惡了幾分,於是挪開了眼。
這一挪眼,就瞥到了柳知知那裡。
柳知知亭亭玉立站在一邊,宛若遺世獨立,似乎是看著此刻柳喜兒得到了該有的懲罰,柳知知笑的很是肆意開懷。
古人有雲,一笑傾人城。
這一笑,一時間奪了趙力陽的眼。
從前的時候,柳知知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自然是沒有天天好生養著的柳喜兒那般看著順眼,趙力陽也是這樣見異思遷、變了心。
如今,柳知知深耕廚房裡,吃的好了,皮膚變好了、頭髮也不枯黃了,如今不說傾國傾城、萬人迷,倒也比柳喜兒此刻的狼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加上那以前的原身沒有過的氣質加持,如今的柳知知著實可以算的上是醜小鴨逆襲成為白天鵝。
柳喜兒見趙力陽竟然不理她,反而看著柳知知那個賤人,登時就瘋了,瘋狂痛罵起了柳知知。
「柳知知!賤人!你竟然敢勾搭力陽哥!你到底要不要臉啊!力陽哥是我的,你這個賤人就別想了!呸!你要是敢動我的力陽哥一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柳喜兒奮力掙扎間,本就有些凌亂的髮髻突然散落開來,配合著她被將士抓著奮力掙扎的模樣,此刻的她一點都沒有平日里裝的那副大家閨秀模樣。
像是個瘋子一樣,讓人避之不及。
趙力陽看著此刻的柳喜兒,眉頭深深蹙著,厭惡的表情已經在面上盡顯了。
一個人一直端著一張面孔給人看,在突然摘下這張假面之後,給人的反應,永遠都是讓人不能適應和接受的。
趙力陽的不耐煩,已經魔怔了的柳喜兒並沒有看見,瘋了一般的她讓宋縣令都沒有了耐心,便趕緊下令道:「趕緊將此女押進大牢!」
很快,柳喜兒的尖叫聲漸漸遠去,屋裡也暫時恢復了難得的安靜。
宋縣令便繼續對著柳知知等人道:「按照我朝的律法,柳喜兒犯了盜竊罪,此罪雖不是死罪,但是也要坐牢!」
「宋縣令,我女兒,要坐多久啊?」張氏和柳老太互相攙扶在一起,張氏聽著要坐牢,眼前都花了。
「柳喜兒的這次盜竊也沒造成太大的損失,至少是三個月吧!」
宋縣令說完,便起身要離去了,只是,他在要轉身走的時候,突然視線落在了柳知知身邊不可忽視的一個人身上。
「這是……」宋縣令看著長身玉立、氣質不凡的景鴻,眉毛蹙著,總覺得此人有些眼熟,卻又不知是在哪裡見過。
景鴻察覺到了落在身上的視線后,便循著視線看了過去,冷冷地與宋縣令對視了一眼。
這一對視,宋縣令便在景鴻的視線下,敗下陣來!
他深深地看了景鴻一眼,便沉思著離去了。
而在場還沒離開的眾人,則還沒結束。
「三個月,怎麼辦……」張氏看著早就氣的暈過去的柳老太,讓柳伯文幫著扶著,便趕緊走到了一旁愣神發獃的趙力陽跟前,「力陽,你爹是村長,你爹肯定是有關係的對不對,你趕緊想想辦法讓喜兒從牢里出來吧!」
「喜兒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什麼罪,這進了大牢,這可怎麼辦啊!力陽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幫幫忙吧?幫幫喜兒,讓喜兒免受這牢獄之災啊!」
見趙力陽像是沒聽到一樣,看著柳知知那邊發獃,張氏咬了咬牙,然後拽了一下趙力陽的手臂,「力陽,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趙力陽看著張氏竟扯著他,皺了皺眉,然後不著痕迹的挪開了手,輕輕扣著衣袖擦了擦,「伯母你說。」
張氏咬牙,回頭瞪了一眼柳知知,然後又將剛剛說過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我說,力陽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喜兒從裡邊出來,她受不了苦,她是你未婚妻,你想想法子,啊?」
趙力陽瞬間就皺起了眉,想也沒想就開始拒絕道:「伯母,喜兒她犯了事,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出來的,這是犯了我朝律法,哪裡有您說的那麼簡單?」
「你還沒做呢,你就不行?力陽你回去想想辦法行不行?先別這麼快拒絕……」
看著張氏這糾纏的模樣,趙力陽臉上多了一抹厭惡的表情,「這事我是真沒辦法!」
說完,他拂袖離去,像是一點都不願意與柳喜兒多牽扯一分一樣!
「趙力陽!喜兒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趙力陽聽著身後的張氏傳來的聲音,猛地一頓,一掃袖子,回頭冷冷地說了一句,「伯母,不久后我就要報名明年的考試了,我要走的是仕途,我的妻子不能出現這種事情,不日我便會讓人上門來退婚的。」
「你!趙力陽你還是不是人了!大難臨頭,你就跑了,你還是不是人了!」
張氏震驚地看著趙力陽,似乎不敢相信,趙力陽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一邊看著好戲還沒離開的柳知知,則一陣唏噓。
這種狗男人能做的出移情別戀勾搭上現任未婚妻的姐妹,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事情,在這個男人身上出現似乎也不是很稀奇了。
「伯母,這不能怪我的,我如今正是關鍵的時候,由不得半點差池,要怪,就怪喜兒她自己吧!做出這種事情來,誰也救不了她。」
說完,他拂袖而去,張氏則氣的直接暈倒在地上,一地的糟心事宛如一地的爛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