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魏靖?味精?
李哲此時不知道該幹嘛,聽著眾人的之乎者也,李哲昏昏欲睡。
「嗯,咳咳……」遠處傳來一陣清咳聲,眾人趕緊正襟危坐,最前面一人道:「坐好,李夫子來授課了。」
李哲左顧右盼,見學子們都坐得筆直,待李夫子走到講台前,大家都起身必恭必敬的行禮,李哲也跟著站起身來,學的有模有樣。
「哪位是今天剛來的學子,站起來我看看」李夫子對著眾人說道。
「在下李哲,拜見夫子。」李哲起身朝李夫子拱了拱手。
「可曾學過大學?」李夫子開口問道。
《大學》和《中庸》《論語》《孟子》並稱「四書」。成為學校規定的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必讀書。
「學生不曾學過」李哲回答道。
「好吧,坐下認真聽講。」說完李夫子便講起課來。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
李哲聽的懵懂茫然,看了看其他的學子,大部分人都沒怎麼聽講,有倒頭就睡的,有望著窗外發獃的,有咬手指頭的,有寫寫畫畫的。
見到眾人的表現后,李哲感覺又回到了以前的大學,再看看李夫子,頭也不抬的講著課,李哲倍感親切,這不跟後世的大學老師一模一樣嘛!
早上起的有點早,一陣困意襲來。李哲照葫蘆畫瓢的隨波逐流,也加入了夢周公的隊伍中來。
李哲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有人碰了碰李哲。抬頭一看,學堂內早已空無一人,只有眼前的牛二站在面前。
「少爺,該用膳了。我看眾人都走完了,少爺還沒出來。我便進來了。」
「啊,吃飯了。走走走,少爺我還真有點餓了。這件事不許告訴老爺。」
開玩笑,牛二說不定是老爺派來的金牌卧底,回去說少爺在課堂睡覺,那還得了。
吃過飯,牛二回去原地等著,李哲在書院瞎溜達,想看看書院的美景。
李哲駐足在橋頭,低頭注視水中的倒影,雖然稱不上風流倜儻,但也是眉清目秀,溫文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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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此時正在想著,如何把青蘿贖出去。哪裡搞點錢呢!想著想著便開始愁眉苦臉,想著想著便隨口道: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此情此景,也正應了這首詩。
「好詞,好詩,好一個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妙啊!實在是妙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李哲身後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語氣中頗有讚美之意。
李哲被這一聲謬讚給了嚇了一大跳,忙轉過身來,見一個俊俏的公子哥正微笑看著他。
靠!這年頭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啊!
但見那俏公子,瓜子臉,冰肌瑩徹,眸含秋水,唇紅齒白,手執一把白摺紙扇,身著一襲白色長袍,陰柔優雅,十足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樣。個子比李哲稍高一籌,李哲178,這小子起碼180。
那公子身後還站著一位手持短劍的小廝,也是長的跟個女人似的。
難道這兩位是傳說中的兔爺?兔兒爺是什麼意思「兔」是指「相公」——也就是指巒童之類。專門有那麼一撥兒男人,從事這種讓人包的行業。按照上中下三教九流,相公就是下九流的行當——比妓娼還不如。老北平管這類叫「雞」,管男的叫「兔」。中國古代,男風盛行,喜好男風的大有人在。
俏公子上前一步,拱手贊道:「兄台,好文采!在下佩服,佩服。」
李哲微微一愣,有樣學樣,拱手應道:「不敢,不敢!」
俏公子眼露期盼,好奇道:「但不知,方才兄台所吟之詩,只是后闋,前闋有沒有,請賜教於在下。」
李哲搖搖頭,微笑道:「賜教就不敢當,前闋是,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小學老師都教過,抄人家的東西,不要死搬硬抄,要得加點自己的創意進去,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含義卻謬之千里。
俏公子小聲念了一遍,忽然右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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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一拍左掌掌心,略帶一絲激動的叫道:「好一首秋風詞,兄台果真是高人不露像啊!」
李奇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什麼高人不露像,不就是暗指我沒你高嗎?。但臉上還是微笑道:「什麼高人不高人的,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剛才那首小詩,也是有感而發,胡亂吟的,公子莫要當真才是。」
言語之間,李哲已經把這首《秋風詞》歸在了自己筆下了,不過他這也算不上什麼剽竊,這個時代可沒有詩仙太白。不知道李白聽到后棺材板還蓋不蓋得住。
李哲越是這樣說,那俏公子心裡邊就是越加欽佩,又再細細品味了一遍那首《秋風詞》,神色忽然黯淡了下來,似乎也被這首詩所感動了,微微一嘆,道:「想必兄台方才是在思念佳人。」
李哲也沒有否認,只是苦笑道:「讓公子見笑了。」
「不敢,不敢。兄台,字字珠璣,在下魏靖受教了。敢問兄台高姓大名。」魏靖拱手道,粉嫩的小臉蛋都快滴出水來了。
魏靖?你怎麼不叫味精。死娘炮。
李哲見其倒也謙虛,心中對他也頗生好感,畢竟他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笑道:「小人姓李,單名一個哲字。」
「原來是李兄,失禮失禮!」魏靖作揖道。
李哲見他又作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我的天啊!難道古代讀書人說個話,都這麼費勁么?
魏靖和李哲聊了一陣子。
「觀李兄的詩才,他日定能高中。到時候盡忠皇上,報效朝廷,可謂光宗耀祖啊。」魏靖笑著對李哲說道。
「當官?不去不去」李哲一口回絕道。
「難道李兄讀書不是為了考取功名,造福百姓嗎?」魏靖急道,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讀書人說不想當官的。
「百無一用是書生啊。再說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皇上是窩囊廢,下面人能好到哪去?」
窩囊廢!
一石激起千層浪!
魏靖神色大變,雙目瞪著李奇,臉上已是怒火滔天,他尚未開腔,他身旁的小廝,就已經忍不住,跳出來,指著李奇的鼻子,喝道:「大膽,爾乃一介布衣,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