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秦王政受傷了
俊美男子看到趙凌的樣子,知道她的心中必定很震驚,便有些奇怪地問:「此事難道你母親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趙凌從驚呆中醒了過來,不由得苦澀地一笑:「我母親去世的早,根本就沒有對我說過,我不是父親的女兒,所以……」
關於趙凌母早已去世的事情,俊美男子是知道的,便點點頭道:「既是這樣,就算我說破嘴皮子,你也不會相信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想了想又道:「關於趙姑娘的生世,這天下除了你的母親清楚之外,還有就是你的父親趙奎文想必也清楚。
你若想知道自己的生世,便可回去找你的父親一問。不過,在你回去之前,還請趙姑娘保密我與項燕對你尋找的事情。
因為我王既然要找你,就有人會因嫉妒而要殺你。所以,你回去以後,還請一切小心為重。」
趙凌沒有說話,但心裡已經決定回去以後,必需要找時間問問父親,她的生世究竟怎樣?
俊美男子說到這裡,向著趙凌拱了拱手,施禮道:「在下楚國令伊黃琙,會一直靜侯趙姑娘的佳音。」
趙凌一聽,心裡很是震撼,再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位文質彬彬的俊美男子,會是楚國最高官員令伊。
黃琙說完便轉頭吩咐項燕:「把趙姑娘送回去吧。」
「先生……」項燕有些不願意,覺得趙凌就是他們要找的楚凌,何必要送回去呢?
何況,他真的是好不容易,從李星冷和司馬清源的手中把趙凌搶了過來。
如果再把她送回去,將來要再從李星冷和司馬清源的手中把趙凌搶過來,那就不容易了。
然而,他只喚得一句先生,便看到黃琙向他使了一個眼神,示意項燕按他的話去做。
項燕看了只得向著趙凌道:「趙姑娘,走吧,在下送你下山。」
趙凌默默地點了一下頭,跟著項燕下山了。
山並不高,但夠荒涼,滿山的荊刺叢林,灌木石頭,非常的不好走。
上山時趙凌是被項燕抗著上山的,所以她感覺不到上山的艱難。此刻下山,項燕沒理由再抗著她下山,而是要靠她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
這對於趙凌來說是非常辛苦的,所幸有項燕的幫忙和扶持,才能讓她安然無恙地走下山。
下山之後也沒有一條正規的路,依然是要靠兩腳從荒蕪之中走出一條路來。
走了一會,項燕告辭離開。原來他是擔心山上黃琙的安危,只因這裡離李星冷和司馬清源的兩軍不遠,他們若是找到山上發現了黃琙,那黃琙不死也會被他們抓去當人質。
趙凌一個人往回走,走了沒多久,突聽前方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不禁心中一抖,立即停步,看向前方問:「誰在那裡?」
呻吟聲即止,過了一會,前方傳來痛苦的聲音:「是我……」
是我?
趙凌蹙眉,覺得這人說話真是莫名其妙。但只一會,她便突然憶起這聲音原來是昨晚救過她性命的王政王公子的聲音。
她連忙走過去,拔開草叢,看到王政身子彎曲的躺著,臉色發黑,嘴唇發白,一隻腳的褲子已經卷了起來,露出他的小肚腿。
小肚腿上,有兩個艷紅的齒印,看上去像是蛇咬的傷口。
「你受傷了,蛇咬的嗎?」趙凌看著王政腿上的傷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嗯。」王政當然就是秦王政,他看到趙凌臉上的擔憂,便知道自己的苦肉計已經生效了。
原來,王政和王賁本來要趕回秦國等候李斯的好消息,誰知道剛出城門不久,就發現了黃琙和項燕走在前面,他們走的方向,正是李星冷和司馬清源各自囤兵駐紮的方向。
王賁看了好奇地問:「大王,項燕和黃琙怎麼會向著司馬清源駐紮的地方走去呢,那裡危險著呢。」
秦王政聽了略微一沉吟,道:「以黃琙的聰明和智慧,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向著那個地方走去的。
卻不知他究竟為了什麼事,要去犯險?」
秦王政說到後面自語了一句,這才對王賁道:「走,我們也跟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兩人遠遠的跟在後面,但是,由於項燕和黃琙走得快,秦王政和王賁又不敢靠得太近,不一會的功夫,兩人就把人給跟丟了。
這不免讓秦王政氣餒,但又不願意就此放棄。他停下腳步想想,覺得項燕和黃琙竟然是沖著李星冷和司馬清源的大部隊而去。那麼,他們應該會所作為,不可能會躲起來。
他既然把項燕和黃琙跟丟了,他就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等著他們的再次出現。
這樣一想,他便和王賁找了一個能將下面李星冷,和司馬清源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的地方藏了起來。
兩人藏了許久,突聽前方不遠處的草叢間哧啦一聲響,一個高大的人影閃了出來。看其服裝,乃是李星冷的士兵。
秦王政看了正值奇怪,卻聽到王賁在他的耳邊低語:「大王,此士兵是項燕所扮。」
「哦?」
「卻不知項燕裝扮成李星冷的士兵有何用意?他不怕被李星冷發現嗎?」
「李星冷有一萬的士兵,他不可能全都認識。而且,就算是士兵與士兵之間,也不可能全都認識。」秦王政解釋了一翻,想了想道,「項燕把自己裝扮成李星冷的士兵,一定有什麼陰謀詭計,我們估且看一看是什麼。
如果對我們有益,便在必要的時候助其計謀得逞;如果對我們有害,那麼,我們便在關鍵的時候將他的計謀破壞。」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