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禿驢又在一片胡言了

第7章 老禿驢又在一片胡言了

俞卿錦驚訝極了,這呆瓜前些日子不是說不信她的那番胡話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迅速轉過頭盯著面帶虛色的宮羽凌,心中一切都已明了。

想來是宮羽凌怕她傷心,才扯出了那樣的話來哄騙她。也虧得她信了,那呆瓜那麼重面子,怎麼可能轉過那道彎來?轉不過來也好,如今這樣分離的場面不正是她想看見的嗎。

幸好他是個呆瓜,遺憾他只是個呆瓜。

「錦兒啊,當真如傅公子講的那樣?」花夕宴冷不丁地開了口,打破了幾個人的無聲對峙。

俞卿錦看也不看她,輕哼一聲,「是或不是與你有何干係?始作俑者是你,伺機吹風是你,早已明知一切還來問我作甚?讓我再難堪一次?」

她大概真的是有股子悶火,一股腦的全都發給了花夕宴。

花夕宴怔住片刻,正襟危坐,神情嚴肅,指著俞卿錦疾聲道:「錦兒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心思狡詐構陷朝亦也就罷了,對待我這樣一個長輩你都去誣陷,不愧是俞夫人所生。」

沒等俞卿錦去說什麼的時候,花夕宴便一摔玉瓷杯,「在這天朝最注重的便是嚴明吏法,德孝賢淑忠義正凜之氣,你哪樣做到了?」

「一罪是你不顧姊妹之情加以報復,此謂不義。」

「二罪是你擾亂旁人兄弟之間情誼,此謂不正。」

「三罪是你已有良夫卻仍不加檢點,此謂不德。」

「四罪是你在正堂之上對長輩無禮,此謂不孝。」

「俞卿錦,可還知罪?」

好一個四罪,通通把她推向深淵。天朝城主最看重這些仁義德孝,看來這花夕宴是偏要置她於死地了。

俞卿錦睥睨著高位上的花夕宴,一字一句道:「我不認。」頓了頓,繼而說:「相比這些捕風捉影的罪名,反倒是您這麼些年來對親夫使用蠱術,勾結權勢,意欲反叛更加真切些吧?」

「夜皇大人,是臣教子無方,才讓她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字眼。」花夕宴故作驚恐地拜了拜夜皇,極度虔誠地拜上再拜,「今日當著夜皇的面,我便好好教訓這不知好歹口無遮攔的野丫頭。」

夜皇擺了擺手,「且慢,我怎知你們說的話誰真誰假?」

花夕宴像是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問話,臉上掛著幾分得勢的笑,「我自是有她不合規矩的證據,不然也不敢到夜皇大人您面前搬弄。」

俞卿錦近日因為傅尋歸心情甚是壓抑,今日被如此欺辱她感到心裡的擁堵有了個缺口。也好,俞夫人的子嗣不是誰都能來踐踏的。

打定主意,她便決定對抗到底。她冷眼瞧著花夕宴,不知她要玩什麼新花樣。

花夕宴的眼眸落在了場上的一個和尚身上,拍了拍手,「肆海禪師,早就聽聞您有滴水識人面,一脈定人心的奇招。不知今日,可否助我識一識這俞卿錦。」

場上又是一片嘩然,相比易連城,這肆海禪師在天朝更是廣為人知。他是護國禪師,平日里深入簡出,專註修身養性從不赴凡世俗宴。一手奇活,更是引人驚嘆。

有傳聞說他秘制的神水,僅用一滴,便能識得此人何面此獸何形。輕觸筋脈,便能知曉人善人惡。還有他的神算,可通曉過去,預測未來。而且這些,向來都是極准,毫無虛錯。

更有人說這肆海禪師自打天朝建國以來便存在了,無人知曉他如今到底多大年歲。皇帝的太祖廟中還供奉著他的石像,位列僅次於歷代皇帝靈牌。

俞卿錦目光深沉地望向肆海禪師,對於這個人她也略有耳聞,似乎還曾是俞夫人的故交。

肆海禪師緩緩站起身,單手捻著佛珠,聲音滄桑質感卻分外有力,「老僧今日前來,正是為了向大家說明情況。早些年在俞夫人誕下這枚女嬰時,那時星雲浮動,天象異常。天地間煞氣集於一體,墜入那枚女嬰體內。」

話語停頓間,俞卿錦深色淡漠地抿著唇角,一雙瀲灧的眼眸回蕩著深邃的寒意。

「那煞氣本是極陰極邪之物,加之俞夫人生平殺戮無數,血命背身,以此導致兩股邪氣衝撞,竟使女嬰集世間陰氣邪物融為一體。」

肆海禪師捻著佛珠的速度越來越快,一絲金光順著佛珠的經文顯現。

俞卿錦不動聲色地退後了一步,隨著金光的湧現同時也感到體內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她強忍著,面色一如既往地回諷道:「照你說的這麼邪乎,我怎麼能與大家安然無恙相處這些年?」

肆海禪師似是篤定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放鬆地微微閉上了眼,手上的速度卻沒有減慢,「因為老僧曾用佛力將那煞物封印,有佛力邪氣相伴,這也就是你從小為何異於常人的緣由。」

場上不知是誰突然講了句:「這小卿錦幼時便極其聰慧,小小年紀就可出口成詩,落筆成章。學事物極快,而且總有著什麼東西護在她身邊似的。」

肆海禪師點了點頭,「正是佛力與邪氣的結果,但煞物幾時衝破封印,這讓老僧也不敢狂妄論斷。」

夜皇大人的手指敲著桌面,冷不丁地發問:「這俞卿錦有異於常人不假,可這與花氏夫人所說的又有什麼關聯?」

正堂上的氣氛一下子變的微妙起來,所有人都看不透這夜皇大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似乎沒有人會相信他會站隊俞卿錦。

俞卿錦冷哼一聲,修長白皙的手指向肆海禪師,柔軟的嘴唇輕啟,一句話扔了出來,「一派胡言。」

剛剛顯示的金光順著肆海禪師手中的佛珠「」上的經文編製出一張佛文網,金光耀眼,使人難以直視。

「哪裡是一派胡言?我看分明是你心虛。」花夕宴冷冷地斥責著她,轉而拜向夜皇大人,「夜皇大人,禪師的真功夫還沒露出來呢。」

說著,那金網迅速貼近俞卿錦,環繞著她的周身。漸漸的,一張如畫卷般的東西在半空中鋪展開來。

裡面的內容,竟是俞卿錦先後虐待蘇朝亦,頂撞蘇正以及與多名男子苟合的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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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成了前夫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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