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感謝《鹿鼎記》

第六十九章 感謝《鹿鼎記》

更新時間:2008-07-30

夕陽度西嶺,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涼,風泉滿清聽。

樵人歸盡欲,煙鳥棲初定。之子期宿來,孤琴候蘿徑。

夜幕期至,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繁星裝點著浩淼星空,萬里無雲,朗闊無際。

風過處,柳扶腰而擺,草荇搖曳顛亂,「咚咚。」叩門聲打破了寧靜,一切又恢復自然。

「誰?」冷魅雪故做驚怕地小聲問。

聽著屋內傳出的美兒孱弱地聲音,江垂再也按耐不住,「藍心,是我,江垂。」

「原來是公子。」邊說邊蓮步移動,打開門,果然是江垂。

「藍心!」色狼本色,狼中之王,門一開,立刻進入並且順手把門關上,接著便上下其手,想吃豆腐。

冷魅雪哪是那麼容易被人佔便宜的?只見她不著痕迹的退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被茶水給江垂,美其明曰:「公子先喝口茶,不要渴著了。」實際是在表演前奏,好讓戲的精彩度上升。

那邊廂,江垂府邸。

「夫人夫人,不好了。」一個總管模樣的人沒有規矩的衝進了一個小花園。

在一群女子中間,有個神色冷傲地女子望了眼衝進來的人,「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說著便起身走去。

「老爺,老爺找女人去了!」生怕聲音不夠大,扯著嗓子喊。

「好啊,好個江垂!知道人在哪嗎!?」原來冷傲莊嚴的女子是江垂的正妻,叫葉茬(頗有點母夜叉的味道…),是個醋意可比天高的女人,並且在她面前,江垂就成了「妻管嚴」,但他又好面子,一直把此事小心地隱瞞著。

「回夫人,老爺在一個叫藍心的女子家中。」

「姐姐,怎麼辦?」三夫人怯懦地問道。

「怎麼?你說怎麼辦?知道地點在哪嗎?快帶我們去!」

「是,夫人請這裡走。」

葉茬大袖一揮,滿臉的陰霾,使的靠近她身邊五公尺的範圍內,無生物敢靠近。

「喵嗚~」

「公子,天色不早,讓小女子服侍你更衣吧。」一收到暗號,冷魅雪立刻停止手頭的序曲,立刻轉進正戲。

「好好。」江垂不知大禍臨頭,還在那花痴般的點頭。

「噠噠噠。」腳步聲逐漸接近,「夫人,就是此屋。」管家說道。

「好,我們走。」葉茬率領眾夫人頗有上沙場的氣勢。

敲門也省了,「江垂,你給我出來!」葉茬對著門就是一通喊叫。

裡面的人慌了,注意慌的是江垂,冷魅雪那個叫得意。

見裡面毫無動靜,葉茬不耐煩的派人踹門。

「嘭!」驚響過後,門開了,裡面出現的是一幅就快接近限制級的*圖了。

冷魅雪衣衫基本完好,而江垂呢?看他妻子的臉色就知道了。

衣冠不整,撲在冷魅雪身上,而他的手就這麼停在了空中,位置呢正是冷魅雪的臉上方。

「好啊你,敢給我偷腥!?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走了過去,拎著江垂的一個耳朵,動手就是一個耳光。

注意到了冷魅雪,「管家,這女人交給你了,知道怎麼處理吧?」葉茬惡狠狠地說。

「是。」管家領命,帶了冷魅雪往外走,這時候,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凌王,這不是江大人嗎?」星日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格外動人。

而對江垂來說這無意於噩耗,自己的臉要丟光了。

「不早說,本王就來。」若言故意裝不知。

看著越走越近的凌王,江垂低聲對葉茬說:「夫人,今天有這麼多人,就算了吧?」討饒似的低聲下氣。

「你有膽做,沒膽承認?」說著又是一陣打鬥聲。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多,當江垂抬頭的時候,他傻了,完全傻了!竟然有二十多個人在看著一切,並且為首的就是凌王!

「江大人這是在做什麼呢?」若言故意問到,眼睛卻一直往他夫人的手上瞟。

江垂一時沒了主意,不顧妻子的糾纏,跑到若言身邊低語:「希望凌王能幫本官保密,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本官一定會答謝凌王的。」

「答謝不必了,只要明天本王去收帳的時候江大人能如數歸還便成。」若言直接開了條件。

騎虎難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比起在眾大臣面前顏面盡失,這區區七十萬兩也顯得無足輕重了。

咬牙,點頭,「明天我便命人把欠款準備好。」江垂苦著臉說道。

「好。」轉身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聽著,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後果你們明白。」若言言語犀利。

「是。」齊聲回答。

「大人,既然已經無事,本王就先離開了。」說著,便自顧領眾人離開。

江垂呢?當然是在保受他眾多妻妾的「慰問」。

「言兒,怎麼樣?」還是藍心面貌的冷魅雪從暗中出現,身邊還跟著易容成管家的風。

「回去說。」若言小心翼翼地說道,如此辛苦解決的事情,還是謹慎些為好。

冷魅雪不再說話,跟著若言一行人離開。

「姐姐!」夏至一看見若言,立刻跑了過去,拉著若言的手晃蕩。

看了眼站在門外的衛青和泉御廷,若言示意眾人進門再說。

「凌王,大部分人的欠款在明日可收回,還有部分在觀望中。」說話的是衛青。

「不急,等他們的頭把錢都交了,看他們還敢賴。」說著,若言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大家。

「凌王真是有辦法。」衛青讚歎著。

「哪裡,都是虧了衛大人。」若言避重就輕,不想讓人發現奇異的存在。

衛青也是聰明人,不會自討沒趣地刨根問底。

「凌王接下來該如何做?」

看著泉御廷,「按照丞相所說的行事便可。」不是她看不起自己的能力,而是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誤大事,畢竟她的閱歷尚淺。

在如此年代,棋差一招便可能導致滿盤皆輸的下場,若言不是輸不起,而是害怕輸了人民的幸福。她從不曾忘記過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泉御廷明白若言的思慮,他說道:「暫時安撫災民是第一任務,其它的等一切準備好再談論吧。」

一語雙關,若言明白其中的另一個深意。事情真的沒有看似的那麼簡單,說不定是多國聯合戲。

「姐姐,夏至該怎麼做呢?」畢竟夏至是雨同國的大王,她不能把事情都丟給別人而自己什麼都不做吧。

「你只要等我把江垂的錢收來后,在朝堂上讚揚他一番便可。」這是為了讓江垂一派的人知道,他們的老大已經還錢,他們就再也沒有理由拖欠了。

「可是…后池將軍呢?」

「關於這點,讓我們覺得很奇怪。」冥焰想著探聽的情報說著。

若言並沒把所有情報看完,「說下去。」因此讓冥焰繼續說。

「后池將軍並沒有欠任何錢款,而且他也並沒有放出風聲讓他的手下拖延欠款。」冥焰回思著,停了停,「還有點,無法查探到他的弱點。」

如果說前面幾點若言還只是覺得好奇,那麼到了最後若言則是吃驚了,什麼人會沒有弱點?還是無法查探,如果是後者,看來情況有些嚴重了。

「衛青,你所知的后池是怎麼樣的人?」若言唯一能問的也只有與后池同朝為官的衛青了。

「據我所知,他是個不太過問事,但愛國心卻重於任何一人的英勇將領,並且還曾擔任過上任大王的武術指導,但因大王把國家…」說到這,看了眼若言,「所以頗有些微詞。」

「明白了,既然沒有欠款,那麼暫時先把他的事情擱置,先充實國庫。」若言聽了之後,下了命令。

等衛青走後,若言神色嚴謹看著冥焰,「繼續監視,一舉一動都不可放過。」

指的當然是關於后池的事情。

直覺告訴若言,這個后池在整件事中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帶著一行人,若言來到了江垂的府邸。

「叫你們叫老爺出來,就說凌王到了。」有些囂張的話語,從星日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有些味道。

江垂正在花園與眾妻妾嬉戲,一聽得凌王就在門外,立刻跑出去迎接。

「不知凌王大架光臨,本官有失遠迎,凌王請進。」官面話說的可真精,若言有些不屑地在心裡鄙夷。

「不必,本王今天是來收取大人答應歸還的欠款的,做客就不必了。」若言不甩帳,拒絕了江垂所謂的邀請。

「是,來人,把本官準備好的東西拿來。」知道若言無意和自己接往,便立刻吩咐心腹下人拿東西去。

接過東西,遞給若言,「凌王請清點一下,這裡總共是七十萬兩。」

若言讓鳳月拿過東西,「凌王,七十萬兩,不多不少。」鳳月報告清點的結果。

「本王告辭,多謝江大人。」說著,快速離開。

望著若言一行離開的身影,江垂氣惱萬分,雙唇緊緊閉著,偶爾有牙齒摩擦的聲音從中發出,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握成雙拳,但他同時也明白,此女子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否則自己又如何吃這一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在一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地方,有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卻又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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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凰,鳳寧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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