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盛大晚會
看著他們一臉享受的咀嚼著菜肴,我夾起面前那個之前吃過的食物,默默扒拉了幾口飯。本想著矇混過關,沒半分鐘,秦五弋的目光已經看了過來,他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浩渺弟弟是覺得不合口味嗎?」
我沖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沒,是我飯量太小了。」秦五弋聽罷,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兩旁的幾個女孩捂著嘴笑了起來。
想來秦五弋也沒有必要難為我,目前來看,他和黃麗嬌的關係還是挺緩和的,那麼我的一些奇怪舉動,他在明面上並不會表現得太過關注。
由於大家都趕著去晚會,用餐也就草草結束。剛坐上秦五弋的車,黑衣女子突然從後面走了過去,秦五弋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率先開口道:「不用叫其他人,如果孤王真的回聖都,那這次定把他永遠留在這裡,暗算我那未來的弟妹可是無法饒恕的。」
秦五弋口中的弟妹,應該就是秦麒的未婚妻吳傾辭。黑衣女子有些猶豫,秦五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我不還有你這個超級厲害的保鏢嗎。」
黑衣女子知道勸說無用,只能回到了後面的車裡。
開車行駛了有幾個街道,車流突然密集了起來,秦五弋看了看前方緩慢前行的隊伍,說道:「這裡離體育場很近了,找了地方把車停了,我們走路過去吧。」
對於他的建議,我一個外地人只能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秦五弋又向前緩慢開了一小段距離,然後轉頭停在了右邊的一家酒店前。酒店的停車場顯示已經停滿的狀態,秦五弋於是直接開到了正門口,旁邊的保安見狀,一路小跑著跟了過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酒店門口的一個西裝男對其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黑衣女子開著車也停了進來,一左一右,很是對稱。秦五弋下了車,對著門口的男子微笑了一下,然後沿著停車場的過道走了出去。
那西裝男從始至終也沒有上前來打擾秦五弋,顯然這讓當事人非常滿意。
此時的人行道兩邊開始有布置些各式的彩燈,再往前,整條路都已經被人車擠滿。黑衣女子緊緊地貼著秦五弋,唯恐有殺手突然跳出來。
晚會的音樂聲清晰地在人群上空回蕩,在道路的左手邊是一個大廣場,除了熙熙攘攘的路人還有排了一長列的攤位。
而右手邊就是佳苑體育場,門口還有少許排隊入場的人。秦五弋走上前,和負責現場的工作人員交流了幾句,接著拿過來了四張票。
四個女孩一人一張,拿到票的她們滿臉興奮的向秦五弋道了謝,然後迫不急的的跑去排隊了。
秦五弋則領著我和黑衣女子從旁邊的通道直接進到了看台下面,在體育場最裡面,是一個等同球場寬的方形舞台,其他三面看台以及部分場地,被安置成了觀眾席。
而不一樣的是,球場上離舞台最近的幾排,不僅空位還有許多,而且裝飾擺件顯得些許豪華。秦五弋彎著身子走了過去,接著招呼我和黑衣女子挨著他坐下。
這時,前排兩個正在竊竊私語的女孩突然同時轉過頭,其中一個扎著馬尾,看著年齡偏小些的開口說道:「哥哥怎麼有興趣來看晚會?」
秦五弋稍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黃妹妹的朋友,我帶他過來看看。」
雖然我不認識每個聖子聖女,但吃飯時也忙裡偷閒的查詢了一下所謂的聖子聖女都有誰。在秦麒這個年齡最小的聖子沒有回歸家族之前,有六聖子五聖女之說。秦五弋作為排行第五的聖子,稱他為哥哥的,如果對方是聖女,那隻能是五小姐秦素雪。
至於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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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是誰,我心裡只是猜測,並不想多去深究。於是在二人目光看過來時,客氣的對她們微微點了下頭,當作問好。
秦五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兩個女孩,並未說什麼。隨著台上的一段音樂舞蹈進入尾聲,投影切換,背景轉場,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孩緩緩走到了帷幕前。
林舒雅……林舒雅,觀眾席在頃刻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台上的女孩環視了一眼四周,接著向觀眾鞠躬問好。林舒雅看著個子挺高的,應該有一米七多,這還穿的不是高跟鞋,而四季之城的女性平均身高在163cm。
其他城市或者說是國家,除了聖都,身高和外貌都趨於平均值。聖都人可能是血緣等因素,身高和外貌普遍高過其他城市的多數人。
林舒雅的容貌相比之前見過的黃麗嬌,秦梓馨等人,也只是驚艷一點點,不過當明星,看的是歌舞影視劇這些,若是沒拿得出手的技能,易老的容顏可是最難依靠的。
當然,沒有決定的公平,自己以前也遇到過擁有不老容顏的人,包括現在,面前的這位聖子。根據查閱的資料顯示,聖子聖女,包括聖皇,他們這群人,又被稱作賢者之子,先天擁有賢者血統,不僅身體機能相較普通人有優勢,更是可以把容貌停留在黃金時期,直到死去。
而這些的代價,是壽命只有一百年。這也是相對於聖都的原住民普通人三百年的壽命而言的。四季之城,月城等六座城市的人,壽命也只是正常的一百年罷了。
根據全知者曾經提到過的理論,一個封閉的空間內,所生存的第一種群必然沒有明顯差異。此理論的真正名字和具體內容全知者沒說,我暫且稱之為封閉環理論。
這個理論在自己世界適用,因為在那裡第一種群是人,其他超能力者並不屬於這一梯隊,很大原因是這些特殊的人基數很小。但在這個世界,聖都的人應與其他城市同為第一種群,卻存在很大差異,不符合封閉環理論。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很多,第一我掌握的理論並不完整,第二理論並不一定是完全正確的,全知者在宇宙中扮演的角色更多的是探索者,用他自己的話說:沒有絕對的真理,人在有限的時間,空間和維度下,所能探求到的東西始終是有限的。這也是全知者通過一代代記憶留存和傳承來尋求真理的原因。
又或許這個世界與自己世界的序列不同,那麼一些理論在適用性上就會有些許差別。
暗自愣神間,耳邊響起了一道悠揚的女聲,林舒雅靜靜地站在聚光燈下,她的身後是歌聲勾勒起的畫卷。
音樂是沒有隔閡的語言,但對於我這種沒有什麼音樂細胞的人來說,只覺得她唱的的挺好聽的。
若你願拋下一些,星辰會有屬於你的幾盞明燈。
如果你從來不舍,也沒什麼,一切也只會從頭來過。
其中重複過兩遍的歌詞,說實話,一曲結束,我也沒能理解其中含義。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演出單,林舒雅還有一首歌要唱,短暫休息的間隙,她的目光看向了秦五弋這裡。
那眼神中似有廣袤星海,璀璨如銀河,轉而眼帘低垂,又有對世界的漠然。剛才並未仔細觀察,現在看來,她的那雙眼睛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有些熟悉,而且是在這個世界,但對比那張臉,卻沒有一個符合的人選。
回憶之前的場景,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兩人的樣子,也許可以問一下秦五弋,是否有快捷查詢居民信息的通道。可是這麼做難免有些唐突,顧青瀾和譚靜曦是哪個城的人,在夢中根本沒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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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得知。自己應該先要問問黃麗嬌,如果四季之城沒有她們的蹤跡,再往外面尋找最好。
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己還沒有付諸於行動,如果譚靜曦真的有危險,一切還來得及嗎?想到這裡,一股強烈的煩躁感湧上心頭,看了一眼的秦五弋,跟他打了聲招呼,稱自己身體不舒服,需要先行離開。
秦五弋關切的想要開車相送,被我連忙拒絕。出了體育館,外牆邊站著一堆堆的年輕人,有的一個人背靠著牆面,有的三五結群,圍坐在一起,靜靜地聽著飄揚在周圍的歌聲。
座位有限,一票難求,這也是他們與偶像最近的距離。
漫步來到廣場,這裡的人流比剛才少了將近一半,地攤攤主沒有幾個客戶,便坐在花壇邊上和其他商家嘮了起來。
這些聖都普通人,專業術語為時間遺忘者之子,一眼看過去,似乎也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只要基礎實力不是特別變態,那麼接下來的比賽也還有得打。
趁著這難得的空閑,來到一處攤位前掃了一眼,都是些精美華麗的工藝品,隨手拿起一個,假裝要買,然後藉機和攤主閑聊了起來。
人們口中的八卦,最大最新以及討論最多的,便是秦家七公子,最年輕的聖子秦麒回歸家族一事,以聖皇的身份,私生子不能相認的戲碼顯然站不住腳,而且從目前聖皇的寵溺程度來看,秦麒更像是一個走丟的孩子被家人突然找到。
這個猜測顯然不能讓大家心滿意足,但雖著主流媒體一個個報道印證這個假設,最後的結果只剩下聖皇慈父的人設。
攤主說到這兒,突然問道:「小伙兒,你到底是來聽故事的,還是買東西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吹捧道:「我是四季之城人,來聖都旅遊的,聽說你們聖都人壽命極長,我很是羨慕,現在聽您說話都是一種享受。」
面前的男子哈哈大笑了幾聲,說出了自己的年齡,一百二十二歲。
心裡有些許感嘆的同時,順著他的話問道:「我看大叔面貌很是年輕啊,是不是有什麼養生的秘訣。」
「我這個年齡,換成你們普通人,也就是剛到中年,不過我看著年輕些,也是沾了修鍊功法的光。」男子說這句話時,眼神中流露出掩不住的自豪。
「那大叔修鍊的什麼功法?」
「就長生訣唄,我還以為你們外地人都知道呢,長生訣主要功效是強身健體,只有極少數個例會有一點點減緩衰老的作用。你看看我,就是因為天賦異稟,才有這般好運,所以嘛,我早就說過,霸王天訣那個破功法有什麼用,再修鍊能比得上秦家人,能比得上那些個擁有賢者血統的家族,他比不了。有些東西,從出生那一刻就決定了。」
我點點頭,說了一聲確實。
大叔看了看我,打了個哈哈,說道:「我不是說你,活個百歲也沒什麼不好,短暫的東西更會讓人覺得珍惜嘛。」
我只能再次說道:確實。
本想繼續打探些消息,旁邊突然響起一道女聲:「大叔,這個怎麼賣?」
有客戶來了,再聊下去就打擾別人做生意了,我隨手拿起一件工藝品,向攤主結個賬。
打車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在前台做了另外的入住安檢,然後來到了電梯口,此時雖然快到深夜,還是有很多的年輕男女在大廳進進出出,到了頂樓,剛出電梯口,幾道警惕的目光立刻注視了過來,走廊的幾個中年男子應該是負責保護城主安全的人員,至於是黃城主自己的人還是聖都給安排的,就要看他們各自的考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