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籌備
靈鳳城內住著這樣一位女帝。
在不遠處可以看見穿著色彩各異的人群,近一看便可發現,是一群女人在看著什麼。
[公示榜]:近逢七夕佳節,女帝下詔要舉辦七夕選美大賽,凡是靈鳳城中,年滿十六歲的男子均可參加,奪得的大賽前三名的男子,便可相伴女帝。
吃瓜群眾甲:「誒我去不是吧,女帝為了過七夕節竟公開選秀。」
吃瓜群眾丙:「誒,這不是女帝心情好嘛。要不然這普通人家的男子這輩子怕是都見不到女帝。「
吃瓜群眾甲:「嗨喲,誰說不是吶。」
此時一位身穿暗色服裝的女人,手中系有一條黑鞘的劍。她右側臉畔上有著一道嬰兒小手指那麼長的傷疤,那傷疤讓人見了就不寒而慄。可絲毫不減一絲英氣。
她躬身拱手向一個除了華麗這個詞別的詞再也修飾不了的鳳輦。
白織瑋:「拜見女帝。」
這時從鳳輦內傳來了一聲「起來吧。」這個聲音讓人聽到就無法抗拒。
白織瑋:「女帝附近一切處理好了。」
趙筱筠(女帝)皺著眉說:「好,辦的不錯,可有活口。」
「沒有,是屬下無能。」說著白織瑋單膝下跪,頭垂了下來。
趙筱筠:「無妨,下去吧。」
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蕭沂河悠閑的坐在餘暉下,喝著茉莉茶。
魏濼急匆匆的從遠處跑來:「不好了,不好了,大公子。」
「哎呀!」魏濼突然摔了一跤。
魏濼趕緊起來,擔了下身上的灰塵。
蕭沂河看著眼前毛手毛腳的魏濼笑了起來。「怎麼了,這是?你怎麼這麼著急?有話慢慢說。」
魏濼:「有人要刺殺陛下。」
蕭沂河差點把,剛剛還喝進去的茶差點噴出去。
蕭沂河:「什麼陛下有危險。」蕭沂河神情愈加緊張。
蕭沂河問魏濼:「消息可屬實,陛下現在可有性命之危?」
魏濼一臉驕傲的說:「所有刺客已經全部,被白將軍給解決掉了。不愧是戰功顯赫的白將軍。」
蕭沂河長鬆了一口氣,喝了口桌子上的茉莉茶。
蕭沂河生氣地看著魏濼說:「魏濼,下次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魏濼開心的說:「就知道你緊張女帝陛下。」蕭沂河用手上的扇子拍了拍魏濼的頭。
「真是調皮的很啊,你呀。」蕭沂河假裝用恨恨的眼神看著他。
下一秒就嚴肅了起來「下次不許再拿陛下的事,來玩笑了。」
「去告訴姐姐,不惜蕭家一切一定要保護好女帝。」
魏濼看著蕭沂河肯定的說:「是,大小姐那麼疼你一定會的,我這就去。」
女帝來到了,整個靈鳳城中最大的酒樓,這個酒樓正是明日要舉辦選美大賽的那間酒樓。
趙筱筠面前的這個女子,便是她同一個皇正夫所生的妹妹趙筱雅。
趙筱雅向女帝行禮:「拜見女帝。」
趙筱筠心疼地看著趙筱雅:「雅兒,辛苦你了,還在這裡忙著置辦。」
趙筱雅一本正經的說:「回稟陛下,會場已經置辦完畢,女帝可有其他的吩咐。」在她的臉上只有君臣之間該有的表情。
「臣定當竭盡全力。」
女帝滿意的點了點頭,並示意她退下。還沒等趙筱雅走出門外,女帝又叫住了她。
趙筱筠關心著說:「雅兒,我為你準備了你最愛喝的秋露白。」
「晚些時辰我命人送到你府上去。」
趙筱雅行了禮:「多謝陛下賞賜。」趙筱雅說完便離開了。
趙筱筠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澄兒我有些累了。」
澄兒點了點頭:「是。」
「擺駕回宮。」
女帝一回到宮裡便來了,蕭沂河的住處——微風院。
蕭沂河遠遠的就看見了女帝來,心裡不知有多開心。
[微風院內]
蕭沂河行了禮:「拜見女帝陛下。」
趙筱筠趕緊用手扶起了蕭沂河:「起來吧。」
「你這兒有酒嗎?烈酒。」
一旁的下人邊退下來,去取烈酒。
蕭沂河試圖攔下,可他擰不過女帝。
趙筱筠每次一遇到什麼傷心難過的事,就跑來微風院。
「咕嘟,咕嘟~」不一會的功夫,女帝已經喝了兩壇的酒了。
蕭沂河滿眼裡充滿心疼。
蕭沂河微笑著問:「女帝是又在為什麼事所煩惱?」蕭沂河邊說邊拿過女帝手中的酒。
趙筱筠喝醉了生氣的說:「把給我酒。」女帝搶過蕭沂河手裡的酒。
「沂河,你說帝王真的都無情嗎?」
蕭沂河歪著頭說:「當然不是了。」
「帝王有顆心繫百姓的心,怎會無情。」
趙筱筠笑著看著蕭沂河,那個笑讓人琢磨不透,笑中竟有幾分調戲的味道。
女帝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把手中未飲盡的酒,倒入蕭沂河的嘴巴里。
「唔~」
酒倒盡,女帝冷漠地看著蕭沂河。
「自古帝王皆無情。」
蕭沂河那管女帝說什麼,臉上的那抹紅蔓延到了耳根。
「嗯?」
女帝甩一甩她那長長的衣袖,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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