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
他這是...被下藥了?
一旁的紀南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把人扶起來后就要往停車場走。
迎面突然走了幾個人,是剛剛在包廂讓厲澤敬酒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沖旁邊的幾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二話不說就把人從紀南手裡拽走了。
對面人多勢眾,紀南慌了,厲澤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郁總不得殺了他。
「劉總,我勸你想清楚,你要是敢碰我們家厲澤,那後果你可擔不起。」紀南兩隻手臂都被兩個大漢架著,只能拼了命的沖那女人喊。
被叫住的女人不屑地一笑:「什麼後果?不就是個演戲的嗎?被我看上是他走了運。」接著又拍了拍厲澤的臉:「他要是把我伺候好了,以後想演什麼都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走快點,沒看到我的寶貝都等不及了嗎?」
厲澤現在渾身上下都熱的要死,整個人像被放在蒸籠里一樣,僅存的意識告訴他,要讓這個髒了他臉的肥婆去死。
京都今晚舉辦了一場很大的商業酒會,郁寒走在父親旁邊,跟著父親一起去給他的好友敬酒。
郁崇銳跟好友打了招呼之後,郁寒也跟著問了聲好:「傅伯伯好。」
傅進衡滿意的看著郁寒:「嗯,好,小寒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郁崇銳接著又問:「你家那小子呢?不是說好了嗎?你不會耍我吧?」
「哪能啊,咱倆這麼多年了,你看,這不來了嗎?」
郁寒順著目光看去,來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長相妖孽,一手插著兜,一手握著酒杯,正不急不緩地向他們走來。
傅進衡拍了拍兒子的肩,向好友介紹道:「來,老郁,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我那一直在外地工作的兒子傅承,阿承啊,這是你郁崇銳郁叔叔和郁寒妹妹。」
傅承微笑著向對面的父女倆打招呼:「郁叔叔好,郁寒妹妹好。」
郁寒也淺笑著說:「傅大哥好。」
郁崇銳帶著讚賞的目光對對面的年輕人點了點頭:「嗯,真是一表人才啊。」
傅承笑了聲:「郁叔叔真是謬讚了。」
郁崇銳哎了聲:「你可不用謙虛啊,我可聽你爸說了,你小子,大學一畢業就跑外地創業去了,現在公司都上市了,可比我們老一輩的強多了。」
傅進衡可沒覺得自己兒子像老郁說的那麼厲害,這都快奔三了公司才上市,哪像小寒啊,才二十二歲,在他們這個圈已經是排得上名號的人了。
「去,帶你郁寒妹妹轉轉去,老是跟著我們這些老傢伙有什麼好聊的?」
「對對對,」郁崇銳也趕緊給閨女遞了個眼神,「你們年輕人話題多,你們得多聊聊。」
兩人就這麼在二位老父親慈祥的目光中上了二樓。
「看看兩人多配啊。」
郁崇銳同意地點點頭:「嗯。」夫人交代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二樓陽台,郁寒倚靠在欄杆上,手裡輕晃著酒杯,在月光下極美的人輕抿了口酒,對旁邊坐著的妖孽男人說:「不想笑就別笑。」
「嗯?」傅承貌似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笑不達眼底,看的我煩。」
男人輕笑了一聲,也抿了一口酒,看向天上那輪皎潔明亮的月光,「那小丫頭最近不是在準備畢業論文嗎?還能抽空參加這樣的酒會?」
郁寒看了一眼手機里的信息,是她的小堂妹發來的。
郁溪:姐,我到了,你們在哪兒呢?
郁寒:二樓陽台。
發完消息,郁寒拿起酒杯,喝完最後一口酒:「人來了,傲嬌的男人。」
忽略掉後半句,傅承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你家裡人不知道我們認識?」
郁寒翻著手機給厲澤發消息,頭也不抬的說:「我媽對我的異性朋友都會抱著知根知底的態度去查個底朝天。」
傅承瞭然,哦了一聲:「要保護你的那個小竹馬么,對吧?」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這聲音怎麼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