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撩吧
滕小基一人在前,百丈外幾隻猛獸奮力狂追。
這條人跡罕見的大路之上,頓時揚起了一道煙塵。
別誤會,那煙塵是幾隻猛獸所為。
如果豬隊友能說話的話,現在就是它抱怨的時刻。
沒什麼可說的,那他奈奈的,俺老豬光剩下吃灰的份了。
可是在前面的滕某人想的卻是;「我草,奈奈的我他娘的這是出來溜狗呢!啊不對,這是出來溜獸呢!不過這個樣子溜可就不舒服了呀!如果來上一輛蘭博基尼那就好了嘛。」
可是想歸想動作不能亂,速度不能減。
這可是四頭猛獸,不是一頭笨熊可以相比的。
想到笨熊滕某人還惋惜了那麼一下下。
熊掌啊,熊肉啊,還有那熊的傳宗接代的玩意,啊!那玩意是不是被我這,威武雄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給劈成兩半了呀!
就算兩半了,也是可以用來下酒的嗎!可惜了,可惜了呀!
看著越來越遠的幾頭猛獸,滕大爺終於是可以喘口氣了。
可是不能停下呀,龜兔賽跑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能驕傲。
驕傲那是會受到懲罰的。
兔子的驕傲只是輸掉比賽,而滕某人要是驕傲的話,那輸掉的可就是性命了。
滕某人還想像到;「要是老子不快點跑,被幾頭猛獸追上這樣的死法,大爺我他娘的是沒辦法接受的呀!人死後有天葬,海葬,土葬,火葬那多了去了,但是唯一讓大爺不能接受的就是口葬,好吧暫時姑且要是死於猛獸之口就叫口葬吧!那他奈奈的我的肉身從猛獸之口進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從猛獸的另一器官出來。這是大爺我不能接受的呀!想想就他奈奈的噁心好嗎?哎!不想快跑吧!」
想到噁心的事情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滕某人那是瞬間泛起了一股蠻荒之力,速度就像被爆了菊花一樣,體內湧起了無限動力。
如出了弦的箭一樣,以一種不似人類的速度躥了出去。
好吧!其實按正常來說,滕某人現在確實不是在正常人的範疇了。
後面狂追而來的幾隻猛獸,看到殺死它們同伴的獵物,以一種它們望不可及的加速度,慢慢的離開了它們的視線,在也沒有了繼續追趕下去的慾望。
在原地轉了幾圈,掉頭扭著它們那圓潤豐碩的屁股向著來路而去。
看上去是那樣的蕭瑟,給人的感覺就是,瘋狂追兮,塵飛揚。追一頓兮,沒追上。
多麼的悲哀,多麼的傷感,多麼的惆悵,多麼的多麼的,得虧猛獸會的漢字不多,要不本書就在這裡多麼的了呀!
在看一鼓作氣跑出數十里的滕某人,那褲子的褲腿邊緣都往下滴著水呢!
那可不是尿啊!只聽說過被嚇尿的,可還沒聽說過能跑尿的。
那水滴是咱們這位滕大爺的汗水。
跑到這個樣子,也算難為滕某人了。
這都是這位滕某人,不想成為猛獸的糞便,而激發出來的潛質吧!
大張著嘴巴,胸口劇烈起伏的滕某人放緩了速度,朝後方看了一眼,還是沒敢停下腳步。
急速前進變為小跑,著樣的速度和體力消耗,對現在的滕某人來說,相當於就是在休息了。
不時的回頭來一下身後,滕某人確定猛獸沒有在追擊而來。
一顆撲騰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經過這樣的一場戰鬥,時間也來到了下午。
在慢跑中恢復一大部分精神和體力的滕某人,被自己的肚子給提醒了一下。
那肚子傳來的咕咕聲,好像在提示;「你家肚子大爺我餓了。」
滕某人沒辦法,躥進樹林里打了兩隻野山雞,又撿了一些乾柴。
尋找了一塊路邊的大石頭,野山雞去內臟去皮,生了一堆篝火用一根木棍把野山雞串好,滕某人就烤了起來。
當烤到野山雞的油脂都快乾枯時候,滕某人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剛吃沒兩口就見滿嘴雞肉的滕某人,忽然停止了咀嚼,面部的表情也定格在了那個時刻。
下一刻滕某人轉動腦袋,四下查看好像在尋找什麼,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又伸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然後在腰間摘下那個,從已經死了的方憶那裡順來的水壺,嘴對嘴的就灌了起來。
那個水壺裡可不是水,而是滕某人在那頭猛獸白虎那裡取的心頭血,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管是水是血了。
能解決問題就行,什麼水啊血的無所謂啦!
喝完虎血的滕某人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在自己身上翻找了起來。
見自己從家裡帶的金幣,和那些晶能體都在,這才算安下心來。
只是可惜的是那虎皮,虎骨都他娘的扔在了猛獸山。
突然滕某人又是在自己的懷裡摸索了起來。
不一會就從懷裡抽出一根深紅色的肉棒來。
看到這個東西,滕某人咧嘴一笑喃喃自語道;「這個東西在就好啊!聽說這可是大補啊!老子以後的幸福生活有保障了啊!哈哈哈。」
剛剛還在笑的滕某人頓時頓住,臉上的皮膚就像塗了大紅色的油漆一樣。
滕某人伸出手在看了一下,手上的皮膚同樣如此。
緊隨著一股燥熱難耐的感覺流遍全身。
滕某人也顧不得太多了,這股燥熱就要把他給點燃的樣子。
他站起身雙手分別抓住自己的領口處,使勁一拽就聽的刺啦一聲。這件袍子就一分兩開,下一秒滕某人連自己的內衣也沒放過,用同樣的手段把裡衣也給廢掉了。
只到這個時候,滕小基才回過了神來,自己到底怎麼了,入魔了嗎?
下一刻突然想了起來,自己剛才那他娘的喝的不是水,是白虎的心頭血啊!
白虎的心頭血那有這樣喝的,那可是修鍊的好寶貝。
也是煉藥的好東西,就這樣被自己給糟蹋了。
而且還一口氣喝了這麼多,不全身燥熱那才怪呢!
想到這裡的滕小基,趕忙盤膝坐在大石頭上運轉極先鋒的功法,修鍊了起來。
夕陽西下,一個宛如死了一般的人,坐在路邊的這塊大石頭上,這一坐就是兩三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