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道長失敬
李九河端起酒杯,仰起頭,一口喝了下去。
茅台的酒勁,還是非常猛的。
一口下去,能直接被火辣辣的酒勁嗆得半天緩不過勁來。
只是縱然如此,也不曾消減李九河心中之仇分毫,反而讓這份仇恨變得更加的濃郁。
酒,向來只醉人,不醉心,越喝酒,越清醒。
「牧少爺!」
李九河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的看著牧塵道:「若是在這之前,我若知道你的本事,或許會求你幫我報仇!但現在,既然我的修為既然很快就會恢復,這個仇,自然由我自己來報!」
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向牧塵道:「希望牧少爺不要怪罪。」
緊接著,一口把杯中之酒飲盡。
牧塵搖搖頭,輕笑一聲道:「有何可怪罪的,你的事情,你自己拿注意!」
既然李九河不讓他插手,他自然也樂得清靜。
「對了,你以前練的是什麼功夫?師從何人?」牧塵問道。
李九河嘆息一聲道:「也不算師承什麼人,就是小時候在武當待過一段時間,練過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後來也是自己瞎琢磨,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東西罷了。」
「嘖嘖,沒想到九哥還是個道長!李道長失敬失敬。」牧塵打趣道。
「汗,道長可不是能亂喊的,我就是個小打雜的而已。」
李九河說道。
也只有那些德高望重的道士,才能稱之為道長,是屬於尊稱!
牧塵輕笑一聲道:「小打雜的都能練出你的境界,武當可是錯過了一個好苗子,那些正統的武當修鍊者,能達到你的境界的,估計都是少之又少!」
要知道,當年的李九河,可是修鍊到氣通命脈的境界,和現在的龍城五霸家主相當!
若不是後來修為被廢,以他的年紀,甚至有可能已經踏足化勁宗師之境!
這樣的修為,就算是在武當裡面,都算是站在最頂峰的那幾個人而已。
而這些還只是李九河自己靠一些三腳貓的功夫,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牧塵不得不感嘆李九河的潛力了。
牧塵這沉吟了兩秒,試探的問道:「九哥,你有沒有聽到過什麼『系統』的聲音?」
像李九河這種,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主角模板啊!
瞎練,結果練成了恐怖修為。
然後身懷大仇,更是被人廢掉修為!
牧塵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
「什麼『系統』的聲音?」李九河不解的問道。
「就是……那種突然在腦海中出現,讓你完成任務,然後給你獎勵什麼的聲音?」牧塵問道。
「沒有。」
李九河搖頭道:「人又不是機器!腦子裡面怎麼可能有其它的聲音!」
牧塵吧唧了一下嘴道:「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
不是系統者就好啊。
否則牧塵擔心,自己跟李九河在一起,會不會最後被李九河強勢打臉,或者是一不小心領了盒飯,成了李九河前進路上的風景。
李九河抿了一口酒,看著牧塵奇怪的樣子,疑惑的問道:「牧少爺是有什麼疑惑嗎?」
牧塵擺手道:「沒有沒有,九哥,等會,我給你一套適合你的功夫,真正的功夫!你照著這套功夫練,可以更快的恢復,而且實力還會更上一層樓,至於能夠達到什麼在高度,只看你自己的本事!」
既然不是系統者,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很想看看,以李九河的天賦,若是有一部頂級功法的支撐,李九河又能達到什麼境界!
能不能把這天,給捅出一個大窟窿出來!
「哈哈,好!那我就把以前練的功夫扔掉,我相信牧少爺您!這杯酒,就當作是我的感謝了!」李九河說著,直接把酒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牧塵輕笑著搖了搖頭道:「這眼看著,你自己就幹下去一瓶了都,是跟我喝,還是你一個人喝呢?」
李九河咧咧嘴道:「你看我這,怠慢牧少爺了!來,我給你滿上!」
說著,趕緊跟牧塵倒酒,邊倒邊說道:「牧少爺,你這對我這麼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兄弟一場,幫你是應該的,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不用放在心上!若是需要錢,可以跟我說,你知道,我有錢,三百萬都扔了。」牧塵說道。
李九河放下酒瓶,把酒杯給牧塵遞了過去,說道:「牧少爺,來,喝酒。」
牧塵輕笑一聲,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趕緊夾了幾口菜壓壓。
李九河看到牧塵的樣子,呵呵一笑道:「牧少爺,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跟朱葉飛既然有過節,他甚至還想要害你,你為何又冒著得罪龍家的風險,闖進龍園把朱葉飛救出來,更是幫他來這裡找朱義平傳話?」
「呃……」
牧塵愣了一下,緊接著吧唧了一下嘴道:「這件事情吧,說來話來!朱葉飛之前在盛天李家,一開始,是他媳婦拜託我,讓我去救朱葉飛,我……」
「他媳婦?鄭月佳?她托的你?」李九河驚訝道。
「是的,就是她。」牧塵回道。
李九河點了點頭道:「好吧,牧先生這麼說,我好像明白這裡面的事情了,牧少爺不愧不牧少爺。」
牧塵:「???」
「你什麼就好像明白了?你明白什麼了?」牧塵滿臉納悶的道。
李九河輕笑一聲道:「牧少爺向來恩怨分明,行事瀟洒不羈,有仇必報!但卻幫與你有仇的朱葉飛,實奈罕見至極!不過中間如果有鄭月佳這個龍城第一艷婦,那就可以完全解釋得通了。」
牧塵:「……」
「我跟鄭月佳沒關係!你別亂猜行不行!她給我的是錢!我們是正而八經的錢財交易!」牧塵無語道。
雖然過程有點不純潔,但他與鄭月佳之間,真的是純潔的!
而這份純潔,完全就是因為李九河!
上一次若不是他,也不會有這份純潔。
想起這件事,牧塵心中突然升起滿腔的怨念。
李九河點頭道:「我也沒有亂猜啊,我明白的,大家都是男人,再加上牧少爺又是正值血氣方剛之際,我能理解。」
「你理解個屁!」
牧塵一巴掌拍在了李九河大腿的傷口上,疼的李九河直接怪叫一聲。
「牧少爺,我什麼都沒說,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李九河呲牙咧嘴的道。
牧塵冷笑一聲道:「什麼都沒說?你想說什麼?想說我跟鄭月佳有私情是不是?」
「不不不!」
李九河真是擺手道:「牧少爺你誤會我了,其實對咱們男人來說,什麼私情不私情的無所謂,重要的是……啊!疼疼疼!」
「你繼續說啊?」
牧塵捏著李九河大腿上的傷口,冷笑著道,盡情的發泄著心中對於李九河的憤恨。
「我錯了牧少爺!鬆鬆松……喲喲疼疼!」李九河結巴得語無倫次的道。
牧塵冷笑一聲,這才鬆開了手。
李九河趕緊向後面挪了挪,心有餘悸的道:「牧少爺,以後我再也不亂說了,不管事情到底有多真,都不能說!」
牧塵眼睛一瞪道:「還敢說?再說我許諾給你的功法沒有了!」
「別啊!」
李九河趕緊擺手道:「牧少爺,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哪能說沒了就沒了?我剛才跟您開玩笑的!真的!」
看牧塵沒說話,他嘿嘿一笑,湊到牧塵跟前道:「牧少爺,能不能給我說說是什麼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