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秦川匪事

八百里秦川，匪徒多。關中大地是唐山大地是土匪最多的一個地方之一。在一些地方，比縣大爺還大，猖獗到令人髮指的地步，殺人越貨是常有的事。

這天是節日，劍子特地宴請大伯楊仁生和二伯楊仁在兩家人，共度節日，在岳父武大郎的火鍋店吃火鍋。

「武媚妹妹，武娘妹妹，你們倆的肚子怎麼這麼大？倆人都懷了雙胞胎呀？」紅玫瑰瞧見兩個弟嬸子孕肚就說了。

「紅花姐，我娘說她當年懷我們姐妹時，也是這麼大的，我們姐妹倆懷的有可能都是雙胞胎。」武媚答。

「嘖嘖，這真夠累的，」紅玫瑰作為女人的同感。

「喂，劍子弟，你行呀，這兩個生下來，你又要當四面爸爸了。」紅玫瑰和劍子開起了玩笑。

「呵呵，不僅僅是四面，至少是五面，王鶯鶯也懷上了。」劍子春風得意，喜開懷。

「你這大喜事，請我們吃一頓，這不夠呀，最起碼得吃一個月，」紅玫瑰彷彿要狠宰劍子。

「哈哈，這不是忙嘛，你們要是有空，就可以來這裡吃火鍋或去德馨椄餐館吃飯，記我帳上就行了。」劍子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行了，我們要是天天來，豈不把你的生意吃破產了嗎，有空的時侯請吃一頓就可以了。」紅玫瑰要的是劍子的態度。

「兩位嫂子，你們的小孩都這麼大了，也應抓住時間，繼續給我忝多兩個侄了。」劍子開涮。

「這還用你說，我和玉珠妹妹也有了。」紅玫瑰得意。

「哎呀，這又是個大喜事！來來來，我們舉杯慶賀。女士們就可以喝果汁了。」劍子起頭，一大家人都舉杯共賀。

「大伯，二伯，你們遇到什麼煩事了？」劍子見二位伯父，對這麼大的喜事，卻笑得免強。

「唉，破了筆大財呀！」二伯楊仁在嘆氣說。

「此話怎麼講？做生意有賠有賺很正常啊。」劍子不明白了。

「這哪裡做生意呀，是碰到土匪了，搶出去一批棉紗，損失不小。」楊仁在苦著臉說。

「哦，在哪被劫的？」劍子追問。

「寶雞龍門山，前兩年這長安城老挨炸，我們只好把廠子遷到寶雞的偏僻地方去。」楊仁在說。

「是劫了我們一家，還有其他人的一起被劫了嗎？」劍子問道。

「有，不止我們一家，有3家，都不少的貨。」楊仁在說。

「匪首叫什麼名字？有沒有打聽出來？」劍子問。

「叫王疲狗，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過這次幸好的是，他沒傷人，他手底下有遷千人。」楊仁在說。

「我在米國回來的時侯，專門購買了一批槍支和充足的彈藥，回頭給你們一百條，有機關槍、***、半自動步槍、迫擊炮、手雷等，另外還有最新式的通信電報機。」劍子說。

「劍子，你早說呀，我們要是早有這些武器裝備，就不會被劫走了。土匪有的都是漢陽造和匣子槍，土手榴彈，我們要是架上幾挺機關槍，他就不敢輕易動了。」楊中天說。

「我這不也是剛熟悉這裡嗎，才知道關中處處有土匪，可能我們就是每次有貨的時侯，都架上機關槍，而沒土匪敢動，所以不知道這秦川大地強匪出沒。」劍子忙解釋。

「嗨，我這不是怪你，是有感而發而已。」楊中天說，有些可惜又高興。

「財不破也破了，我們還是把心情放愉快，大家再來乾杯。」劍子冀望調動氣氛。

「好，我們正如劍子所說的，財不破也破了，現在劍子能支援我們槍支，至少以後就安全了，大家來為祝賀節日乾杯。」楊仁生丟掉了不愉快。

「大伯，你看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去向這土匪王疲狗要回那批貨？」大家幹了杯，劍子就問。

「不可能，也萬萬不可去找他，這些土匪是沒人性的，這王疲狗，連搶去做老婆的女人，都已經是他的老婆了，可也是一時興起就殺的，而且還前後殺了好幾個。他只對他母親百般孝順。在這關中一定要多帶人和槍才可以走遠，不要一兩個人出遠門。土匪實在太多了！」楊仁生語重心長地說。

「是，大伯，我聽你的。」劍子口中雖應，但心中卻想找機會徐而圖之，不過沒有自己的人馬，機會很小。

「劍子，你不僅要聽，而且要聽時心裡去。從清末到現在，特別的清朝廷倒了以後，各地軍閥群起，搞得民不聊生，也就滋長了土匪，以關外、山東、湘西和關中，這個四個地方最為出名。這些土匪不僅沒人性，也沒有信義或道義可講，反覆無常，卑鄙無恥，姦殺搶掠，壞事做盡，完無視人的生命，不能去招惹他們。」二伯楊仁在警告劍子說。

「是，二伯，我謹記了，」劍子態度認真地說。

「劍子，澳門的家人有什麼消息么？」大伯楊仁生問。

「有通過電報連繫，一切都還好，現如今主要是廣東和廣西等地都在受到洋進攻，不安全，回不去，大家放心了，之前我就說家裡不缺糧食和藥品的，我在蘇俄註冊了一個航運公司和商號，在海上航運也沒問題，還配有槍炮防海匪，真的有需要，下暹羅找三叔公和仁海伯運糧食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劍子說。

「這就好，我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被困住缺糧，有吃有喝，有菜有肉，還有葯，你爸媽他們都在，也就有醫，保障完全沒問題，我們都可以安心了。」楊仁生說。

晚宴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

「老公，你現在不是去藥店坐診，就是在家陪我們，會不會覺得悶了？」武媚見劍子這生活兩點一線。

「也不悶，這給人看病，經驗增長不少。」劍子左摟右抱孿生姐妹。

「嘿嘿，我們都懷孕了，老公也跟著我們坐孕監了，」王鶯鶯笑著說。

「誒，這是我成長的缺陷，同學和朋友少，幸好老婆多，才不感寂莫。你們不方便出門，自然我就少出門了。」劍子現在除了巡視生意，就是坐診，再就是回家。

「老公，你還是找柱子、小堅或中天哥、中江哥他們，出去逛逛吧，我們不用你天天陪著。我聽說華山險峻，你們男人出去玩就最好了。」武娘關心劍子，真怕劍子悶壞了。

「寶貝，好主意，我真想去華山看看，早就聽說了，自古華山一條道，究竟是怎麼樣的，真的好想看看。」劍子給武娘、武媚和王鶯鶯一個親吻。

約上中天和中江兩位大哥，劍子帶上柱子和小堅，一行五人，做了充足準備，騎上五匹駿馬向華山直奔。塵土飛揚來到華山腳下，已快到響午，找了一處客棧。

「幾位公子，歡迎光臨。」一身土布衣的店小二笑迎五人。

「小二，可還有空房么？」楊中天問。

「有的，有的，幾位公子裡面請，上二樓，住在本店的都是來華山玩的。」店小二說。

「小二有些什麼吃的給我上一些，」楊中天問，午餐都還沒吃。

「有麵皮和烙餅，還有羊肉饃和羊肉，青菜。」小二介紹。

「都給我們上，」楊中天說，這得吃飽才好登山。

店小二忙應：「好咧！」

店小二出去一會就端來面和羊肉等，笑著說：「幾位公子，你們如果要蹬山的話，就吃完趕緊休息一下，黃昏前登上華山頂，可以在上面過夜，明晨看日出。」

「日出好看嗎？這比大海里的日出更好看么？」劍子問。

「公子，大海的日出怎麼樣，我沒看過，不過這華山的日出是金光閃閃，是最好看的，蹬華山沒看日出就是一種遺憾。」店小二說。

「好的，謝謝小二哥，我們要蹬山看日出。」劍子說。

「好好，我還給你們準備了幾份肉夾饃和悶洋肉，酒水等，可以在山上吃。另外你們需要請嚮導嗎？我可以給你請們請好，」店小二說。

「需要的，麻煩你了，那太感謝，想得周到。」劍子謝店小二。

「好，甭客氣，各位請慢用，有事再招乎我。小的告退了。」店小二微笑，弓身退出。

劍子五人就抓緊時間吃完「午餐」，立馬休息。一覺醒來就起來出門去蹬華山了。

「幾位公子好，門外趕馬車的老唐就是你們的嚮導。」店小二說。

「好的，小二哥，你不錯，安排的非常好。謝謝！」劍子說。

「應該的，應該的，」店小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