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通天之塔
捏碎玉牌,一道青光閃現,張浩然直接回到學宮廣場。
同時無數道神識掃了過來,張浩然也是一驚這麼關注我?
徐福看了測試主持秦嵐一眼,秦嵐點了點頭道:「血獄困獸山測試結束,現通報測試成績。」
其實結果早已出來,只是因為張浩然確實是一個變數,出來了就是第一,出不來這個變態數據就要抹去。
還未等秦嵐開口,霸槍峰陳振突然開口道:「張浩然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雖然徐福及其他各峰峰主並不是站在霸槍峰那一邊,但斬殺12級血獸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說白了,在血脈覺醒后,雖說成嬰后還可以進血獄困獸山獲取血脈丹,來加強自己的血脈,但意義不大,血脈一旦覺醒是不可逆的,比如當你覺醒了8級血脈,先不談他的優劣,同類血脈無非就是增加一些基礎數據而傳承才是最主要的,而這麼多年的積累,各種傳承學宮也都基本收集齊了,而在築基期又能斬殺多高級別的血獸呢?所以學宮前期一直把血脈覺醒放在後面一些的安排是相對合理的。
但由於現在各大洲弟子為了,在各州秘境當中獲得更好的傳承大部分學宮有意思的把血脈覺醒提前了,這種不講武德的做法迫使東海學工壓力倍增,已連續上百年的秘境排名都成了墊底的存在。
而這次的「東皇秘境」即將開啟,學宮的確想想改變一下局面,哪怕是存在拔苗助長的嫌疑,這也是五洲大陸修鍊界日漸衰敗的起因,說什麼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導致後繼無力。
張浩然:「這位前輩,弟子並未作弊,不知何來如此一問?」
張浩然的回答顯得不亢不卑,其他峰主也對這個新晉弟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就先看下會有如何。
陳振又道:「那你解釋一下你已築基後期進入血獄,怎得能夠斬殺12級巔峰血獸?」
張浩然:「運氣而已,再說我也並未斬殺,而是受血脈之力感應而獲取的傳承。」
張浩然冥冥中感覺需要把自己本來的傳承找到一個合理的出口,免得樹大招風而被人覬覦。於是乾脆把傳承一次性遮蓋過去,這樣就再無顧慮,學宮也會全力栽培。
陳振:「荒謬,所有學員在2層基本都無力再戰了,你僥倖下了3層已是天大的機緣,而且在3層你也不錯繼續幫學宮其他弟子獲得了更高級的血脈傳承,但在最後你義無反顧的直下六層又是何想法憑藉的優勢又是什麼,今天你必須說清楚,如說不清楚並讓你進執法堂交代。」
張浩然略一沉吟道:「這位前輩我也有幾個問題要問不知可否?」
徐福微微一笑感覺張浩然要搞點名堂出來,他是很欣賞張浩然的便道:「無妨你問便是。」
張浩然也看出徐福是要捧自己的於是說道:「第一個問題、我算不算天才?」
「放肆」陳振開口就來了一句,「你新晉學員而已開口閉口就是自己是天才,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屁都不是,如此算什麼問題?」
張浩然道:「那就是學宮並未有天才一說了?」
陳振馬上感覺這小子在給自己下套道:「天不天才是學宮高層對弟子的評價而不是爾等自認為的,天下哪裡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天才。」
張浩然並未有情緒波動只是淡淡一笑道:「那麼還是有天才的,只是我這個天才臉皮比較厚而已,感謝前輩認可。」
眾峰主及學宮弟子一聽此言都不禁莞爾一笑,心道果然麵皮猶如城牆。
張浩然:「第二個問題是我為何能進主峰?」
陳振:「你老實回答我的提問,不要顧左右而言它。」
張浩然:「非也,我只要證明一下自己並未作弊。」
陳振:「那你就直接解釋就行。」
張浩然:「其實我認為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只是前輩一直問,所以我只能一步一步的解釋給您聽,比如我在進入血獄、中,這麼多弟子尤其是我自己的隊友是不是認可我在裡面的行為,您剛剛也說了,即使到了3層我也採用各種方式幫助其他弟子獲得更高級的血脈傳承,那麼請問一下這是不是值得認可和獎勵?」
陳振:「這個是自然,但我是問你怎麼能下到最後並斬殺12級血獸,你不要浪費時間。」
張浩然道:「我自然知道您的問題,我不是在解釋嗎?那麼我作為一個天才與大家最大的區別就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想一般人不敢想的事,所以我就下去了,而且我也說了,我並未斬殺而是讓血獸自願傳承。」
陳振:「荒謬你倒是說說你怎麼讓血獸自行傳承?」
張浩然搖了搖頭道:「前輩一說放肆二說荒謬,那麼我請問事實如何?」
「為何一位身居高位的前輩一再否定和打壓我一個新晉天才學員呢?難道我做了什麼令前輩不可放過的事情嗎?我只不過是讓身邊的每一個夥伴有機會獲得更好的傳承,比如前輩有沒有聽過御獸之術?或者有沒有了解過血獸也是可以溝通的尤其是被困多年的血獸。」
「人是有心智的,血獸也有,這就是我的方法。」
陳振:「你是說你能溝通血獸?在座的有沒有聽過這麼荒謬的說法?」
張浩然道:「那我再問狗可不可以馴養?市井小民尚可馴養寵物,那麼是不是越高等級的獸類越可以進行溝通,為什麼一定要斬殺呢?」
「可不可以令其自殺而甘願自動把血脈傳承下來呢?」
陳振:「荒謬、荒謬絕倫!你憑什麼說讓高級血獸自殺就自殺還給你傳承?這樣你豈不是想要什麼傳承就能得到什麼傳承?」
張浩然道:「也不能如此一概而論,就拿有些狗來說,性凶而智慧不足難以溝通、馴養,所以百姓通常殺而食之,這也是常理。」
陳振越聽越火大,感覺這小子有在調侃自己的意思了,於是道:「你如何證明你的說法?可有證據如若今天你不說清楚沒有人會信你。」
張浩然:「如能證明又當如何?當然不能證明前輩就讓我進執法堂,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就無需重複了。」
秦海峰主也開始起鬨道:「是啊,這孩子不錯,做了不少立功的事,還拿了第一,一出來就被責問也是有不妥,如能證明對學宮也是一種貢獻,並可以讓以後的學宮弟子修習,以達到獲取更好的血脈傳承,既然這樣我們各峰弟子也會受益良多。」
徐福道:「秦海峰主說的有道理,既然這樣,浩然且不妨說一說或證明一下看,如所言屬實各峰可拿出額外獎勵來獎勵你。」
張浩然道:「多謝師尊,我個人倒是無所謂,我更希望能獎勵我的團隊,沒有大家在血獄的無間配合我也不會有這些思路,所以我希望在我證明之後,可以獎勵和我一起下去的11個小隊在血脈傳承功法上面多一次選擇的機會,因為我們除了個人修鍊外在早期更多的的是需要團隊配合,才能更好的獲取提升的機會,當然這在以後也會是學宮的新力量。」
徐福道:「這個沒有問題,各峰主覺得如何?」
各峰主:「自然沒有問題。」
張浩然:「好,雲兒你來。」
雲兒道:「是的師兄。」
張浩然道:「你把你的傳承展示一下。」
雲兒點頭,催發血脈之力,並祭出一個巨大的盾牌,盾牌上銘文繁複,明顯是上古傳承。」
張浩然道:「大家看這是何傳承?」
陣法堂堂主道:「看此銘文難道是刑天之——干?」
學宮廣場一片倒吸涼氣之聲......「上古戰神刑天的傳承?這築基也能斬殺得了」?
張浩然道:「依剛那位前輩之言,我等築基能否斬殺之?或需要何等境界才能獲取?」
各峰峰主:「雖血獄血獸只是一滴精血形成,但也是歷代學宮強者艱難收集而來,並通過特殊陣法蘊養培育多年,大多數是不可再生資源,如刑天血脈傳承的戰鬥力,最少也需要成嬰中期才可周旋一二,更別說築基、結丹了。此傳承獲得者必須好生培養,並應有資源傾斜。」
張浩然深施一禮:「感謝各位峰主!又道:子雯、小珂、段寅蘭、荘婉晴、樊鼎、李烈都來。」
眾人應聲而來:「師兄請吩咐。」
「你們也展示一二」。
眾人隨即也催發血脈之力,一九頭虛影浮於郭珂身後、接著水麒麟虛影、白虎虛影、三足烏虛影、混沌、霜華九尾虛影一一出現。
這次連各峰峰主和徐福都大吃一驚,這是上古凶獸集合?
西風烈道:「我宣布李烈為我烈焰峰真傳弟子。」這一下其他幾位峰主也反應過來,立即道:「我宣布樊鼎為我裂地峰真傳弟子,段寅蘭為我滄海峰真傳,荘婉晴為我雲劍峰真傳弟子,子雯、郭珂為我毒澤峰真傳弟子,夏雲妍為我潤靈峰真傳弟子。」
6人都眼神一亮,集體行禮:「謝師尊!」
各峰主道:「爾等不必謝我們,你們應該謝你們浩然師兄,哈哈哈!」
隨即張浩然拿出一個記錄玉牌,往空中一放,頓時雲兒獲取刑天戰神傳承的過程影像展示出來,最後看到刑天自我瓦解主動傳承與夏雲妍,全程沒有進行戰鬥只有對話。
徐福道:「哈哈哈,浩然大才啊,竟然可以如此征服上古傳承,倒是真的別出心裁啊!陳振峰主你可還有異議啊?」
陳振一時語塞:「額......這也不能代表全部,你有所有影像嗎?」
徐福及其他峰主道:「過了,陳振你過於吹毛求疵了,浩然做這麼多都是為了隊友,為了學宮人才。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為何盯著不放,不就是你那幾個家族弟子沒有拿到好的傳承和排名嗎?換句話說這些傳承擺在你那幾個廢材面前他們敢拿嗎?即使敢拿也是讓下面的普通弟子當炮灰,沒看見他們19隊人進去14隊人回來嗎?下一趟血獄損失33.3333%的隊友拿到排名又算什麼?為人師表,又是峰主這點氣量都沒有,我看你要好好反思怎麼教導弟子了?」
「浩然、你這次做得很好11隊下去,未損失一名隊員還收穫如此巨大當獎你看除了學宮測試獎勵你還想要什麼獎勵?」
張浩然道:「弟子不敢妄想,只是這次下血獄,上古刑天傳承中有缺,只有盾沒有武器,這個讓我有點失望,在此我願為雲兒師妹求好劍一把,願師尊成全。」
徐福:「這沒有問題,讓夏雲妍甚至這幾位獲得上古傳承的學員都選個一兩件都沒問題,我是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張浩然道:「我還有個想法,就是學院可否開設關於各種族特點的教學內容,以便在未來的各洲學院競爭時能有一定的針對性,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損失或可以提前做好戰略部署及學習一些必需的戰術課程,請師尊考慮,我個人還是新晉學員,也提不出太多建議和要求只希望師尊及各位導師多多教導。」
徐福點點頭道:「很好,各位峰主覺得如何?」
陳振:「哼......嘩眾取寵,不知所謂。」
各峰主:「我們看浩然不錯,提的建議也很好,不如先公布和等級相關測試獎勵吧,接下來還有測試呢,最主要還要準備秘境測試,那可是要真刀真槍乾的。」
測試主持弟子、獎勵登記及公布等事宜正在有序進行中。
突然,從廣場西側的天空飛來了五艘大型飛船,緩緩下降,落在東海學宮測試場前方。每艘飛船上都陸陸續續下來,約有1500多人。
為首的五位來到主台前對徐福副峰主拱手道:中州輝煌學宮:張仲良,南妖城藍天學院:上官楓,北邙魔域桃院:夏侯雁,西莽蠻荒古院:關西豹攜新晉弟子,前來參加東海學宮「東皇秘境」探寶曆練。
東海學宮,徐福副峰主起身拱手道,各位道友辛苦,舟車勞頓,請來主台入座,所有入場弟子請與我學宮廣場,左側分區域排好隊列,待本學宮這輪測試完成,統一安排駐紮之地。
於是張仲良,上官風,夏侯雁,關西豹,上主台兩側就坐,飛舟下來的弟子倒也安分,分別在測試指揮工作弟子的安排下,入場排隊。
可當看到測試傷亡統計一欄信息道:「東海學宮是什麼情況?新晉弟子選拔怎麼還有0損失的隊?我們各學宮新人選拔都是腥風血雨,干廢了多少對手才拿到這個名額,這邊還有0損耗的隊伍還是排第一名的?」
又有一些聲音道:「你不懂,人家東海學宮不好勇鬥狠,每五年新晉學員選拔的時候都是大家一起娛樂一下就ok了。」
是啊是啊,「聽說東海學宮這近百年弟子一代不如一代,選上來的弟子也越來越沒有血性了,你看他們最近和異族的衝突,基本上是一讓再讓。」
「聽說東海學宮的主峰峰主已經有近千年沒有出過關了,都不知道死了沒有。」
「唉閉嘴,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哪叫亂說啊,1000多年沒見過真人了,如果修鍊沒突破,估計壽元也差不多了。」
「上屆在我們西莽修羅場秘境:中高級弟子探寶當中,東海學宮被斬殺的天才弟子最少也有幾百人,找回來的也就寥寥無幾,也沒見東海學宮興師問罪。」
「這你也知道,你聽誰說的,這一件事在我們西莽山都傳遍了,總之東海學宮現在是不行了,如果他們主峰峰主晉陞有望,可能不來找回場子嘛?」
「那倒也是幾百名天才弟子啊,哪個學宮也接受不了損失這麼多天才,包括這一屆東海學宮——東皇秘境開啟,我們蠻荒古院就已經說過啦,不用和他們客氣,能搶就搶。」
「就不知道我們各族的傳承在裡面哪個方位」?
「怎麼會有我們各族的傳人在裡面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所謂五大學宮所掌握的五大秘境,每一處秘境都是當年上古時期的一場大戰,當然每一場大戰當中最後的勝勝利者也就是現在所在區域的無上大神」。
「當年他們東海域最厲害的人物就是東皇戰神,那按道理來講,東皇秘境是第一個開放的古戰場遺址,應該他們的傳承應該是最厲害的呀才對,早期據說是東皇戰神最厲害,而且在遺址上成立學宮的也是最早。」
「可是由於學宮正統之爭,導致大部分的人族修士都遷往了中州並成立中州的輝煌學宮。而創建者就是東皇戰神一脈相傳的東方劍一,並且後來者居上。」
這些雜亂的言論一陣陣地傳入張浩然的耳中,張浩然也不以為意,他在藏經塔東海學宮史鑒當中也翻閱翻閱過類似信息,當年的東皇戰神算得上是實力碾壓群雄的存在,但東海學宮史鑒到後面的記載就不全了,只是提到了一個名叫東方煙雨的掌管學宮,並帶領學宮進行了一次域界大戰,而再記載內容就沒有了,而那場大戰應該是整個五洲的聯合對外戰爭,至於說最後是勝利還是失敗,都沒有記載。
此時整個測試場所優勝的十支隊伍已結果全部統計完成。
徐福道:「既然今天各州學宮新晉弟子已到我東海學宮,那麼就像按往屆規矩。啟動我東海學宮正義法寶通天塔,讓所有新晉弟子進行登塔測試吧,此塔為九層每一層當中有三閣最後新晉弟子最後能到哪一層,往往意味著他在修鍊之途是最終能走多遠。」
「目前是通天塔開放以來的最高紀錄,是到達了第八層,第一個創造紀錄的正是西蠻山的蠻荒古院的院長。」
此時蠻荒古院的新晉弟子一陣喝彩,而其他洲的弟子都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喝個屁彩」。
「這一屆說不定是我們藍天學院,也有可能是我們輝煌學宮,說什麼呢,絕對是我們魔域桃院各學院弟子紛紛表達自己的期望,一時熱情高漲。」
突然有人問道:「誒,怎麼不見東海學宮的弟子發聲呢?」「誒,東海學宮現在是徒有其名,已經八屆都沒有人通過六層啦。」
徐福道:「通天之塔,裡面雖無特別的兇險,根據我們的統計資料記錄到了八層一閣,後面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進入通天塔,還請各位新晉學員各自體悟。」
隨後徐福朗聲道:「有請各峰18位峰主與我共同召喚通天塔。
隨即18位峰主齊齊起身,跨前一步,就在主台前方空地圍成一圈。
徐福打出第一個手訣,口中默念:天海蒼茫吾輩東海學宮第一傳承通天塔,唯我東方之星修鍊登天之禮,同時18峰主打出各式手訣。
一陣陣光影閃過,凌空出現了一座金色的寶塔,塔身莊嚴無比。
張浩然仔細觀看觀察,突然發現,誒,這個通天塔怎麼那麼像小院旁邊的藏書塔,難道藏書塔就是當年東皇戰神的法寶?
還是說這是藏書塔,是仿照東皇戰神的通天塔所建造的,想一想也無可深究,即使是藏書塔就是通天塔,現在的功效也是不一樣的。
張浩然隱隱感受到通天塔散發的洪荒氣息。當全部手訣完成塔底五門齊開。
徐福:「5門中新晉弟子可任選一門進入,並無不同。進入之後把各自的身份令牌放進塔底牆壁凹槽當中,信息錄入之後,令牌上會多出一個號碼,例如:藍天學院來了300人,那麼你是第45位進入的,上面就會顯示藍045,如無疑問可以開始進入。」
所有的新晉學員把自己的牌號投入凹槽當中后,一份進入塔中的序列號就顯示在投影屏幕當中,只有學院代號及數字,並無名稱。
當最後一個弟子進入后廣場巨幕上出現了統計數據:通天塔體總計人數2160人,目前通天塔數據穩定,請指示可否開始登塔?
徐福祭出一塊黃玉令牌,直接打入塔身凹陷處,轟的一聲,金光大作,同時塔內傳出聲音,開始登塔。
眾弟子往第一層進發,張浩然並不著急,猶自感受塔內的氣息,對他有莫大的裨益。
此時1916工會新晉學員都聚攏在張浩然身邊。
山河道:「這次登塔有沒有章程?」
浩然道:「雖未登塔,但荒古氣息氣息濃重,我認為此塔除了鑒定我等的修鍊天賦之外,還應該有其他作用。但是現在感受不到另外的信息,希望大家各自在塔中嘗試了解一下。」
眾人齊聲應「是」。張浩然說你們直接出發吧,我最後。眾人一步步跟隨著開始登塔。
張浩然也開始第一步踏出第一步,迎面而來的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力自帶淡淡的規則氣息,或許應該是當年東皇戰神修鍊時對天道的感悟,那麼這種感悟為何會以壓力的存在方式而表現出來?
張浩然一邊登塔一邊思考,通天塔當中所有的壓力從表面意義上來看是東方戰神的道,但是不管東方戰神如何感悟道,而道的根源不會變。
何為道的根源,天地萬物都有起源,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風雲的變幻,都由其本質構成。
張浩然突然想到華夏文明當中有一個元素周期表,也就是說世間萬物都由元素組成,元素最小的組成,什麼原子,質子,分子都是它的存在形式,即無論怎麼感悟,只不過是把天地間所有物質關係重新組,排列,最終得到感悟者可使用和操控的能量,針對這些能量,誰能更好、更高效率、更準確的使用,如靈氣也好,元素也好,最終自身達到跟這些能量平衡,最後通過超控這種平衡能夠引導天地間能量為己所用,誰能利用的多,誰就是修鍊體系當中的佼佼者。
雖然華夏文明當中不存在修鍊,但是如果把那些各領域的科學家的研究成果展示出來,比如說火藥,炸彈,運載火箭,原子,氫彈等等,都是打破物質原本的規則,找到其最基本的根源,進行重新組合,使其釋放出最大的能量,而修鍊的結果也能夠這樣組合、排列、存儲、最後以爆發的形式釋放出來,最後可能每個修士的體內都將聚集出一定數量的原子原子核,那麼通過所謂的修鍊功法發射出一顆顆核子攻擊,也就是主宰級的大神了。
張浩然心道:「可惜我不是學物理和化學專業的,如果是學這些專業的,可能更有利於解釋修鍊狀態是怎樣的。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道理對了原理通了,就可以推導出結果。
雖然這個過程是非常漫長,先以本心以及自我感知和實踐,來觀察分析。目前沒有障礙,先按照這個修鍊邏輯進行修鍊,但是如果遇到無法衝破的瓶頸狀態的時候,又可以換一個思路,從中尋找突破點。
想到此處,腳步更加堅定。
抬頭望去,自己依然是最後一個,而且上面也看不到幾個人了,感覺自己在一層花的時間太多了。
當然張浩然也不著急,這裡用不著比誰更快,而塔中感覺到非常多的元素氣息,除了修鍊當中所強調的金木水火土風雷這些各種元素之外,甚至可以慢慢地排出一張化學元素周期表,只是某一些元素,並未被這個世界的修鍊規則被重視。
張浩然覺得每走一步,每上一個台階就會有一些信息數據印入識海當中好,但是每一種元素的力量的根本就在於其本身的排列與組合,以及相關的密度。
一邊感受著周身的壓力變化,一邊勻速地一步一步往上走,只是張浩然已經完成了一層三閣。
即將邁入第二層,身邊並沒有什麼人,還是最後一個。
張浩然在一層到二層的入口位置仔細觀察了,由於大多數人在前面都不會太注重這些,一層當中的靈氣稀薄,壓力也不大。
即使是張浩然採用自己的理解的模式來收集相應的不同的元素,也由於底層的分類或者說細分不明顯,那麼大多數人直接往上走,也就很好理解了。
張浩然也一直在體內運轉荒古經,以便在踏上通天塔的每一個台階的時候相互印證,也便於發現及獲取對他修鍊有幫助的信息,哪怕是很細微的一部分,都可以辯證的來證明自己的理解是不是正確的。
當他慢慢感覺到有一些不一樣時,張浩然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沒有修鍊天賦的凡人,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細,並不是說他感受有多大的壓力,而是純粹的仔細。
畢竟荒古開天經是一部古老的傳承,現在的很多數據需要更新,他也相信這些數據最終會給他的修鍊帶來巨大的好處。
每一層三閣,在這三閣當中每一個角落他都會仔細地感受一下。所以當別人一步一級一個腳印往上走的時候,張浩然是一級多步,沒有放棄任何一個部位,或者是刻意的在停留,把自己的神識體悟都系統刻錄在識海當中。第一層的三閣的數據都收集完整之後,跨入了第二層之後,他感覺狀態又不一樣了。
第二層的整體來講,體驗出了相對單一的數據。
他不知道其他學員是什麼樣的感受,可能目標比較簡單,我能走就不要停頓,即使有壓力運轉功法抵抗一下就上去了。
但是張浩然不同,是通過運轉荒古開天經與通天塔相互印證,查漏補缺。如果是通天塔是東皇戰神的法寶,那麼法寶無非就是幾個方面的作用,第一,作為一種武器存在但是如果是說純粹是一種武器,那麼它為什麼不是其他的形狀更具攻擊性的形狀。
第二,就像是長生鼎一樣的功效,沒有誰會用長生鼎去攻擊,但是有可能可以用來提煉物品。
第三、或者具有超高的防禦性能用來保護自身,比如說在武力懸殊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句話干不過,會選擇把自己隱藏到超高防禦屬性的法寶當中來躲避攻擊。
而第二個方面在煉丹、煉器的同時會使法寶裡面的元素更加豐富,甚至由於無數次的使用,法寶滋養出了器靈便能領悟一些所謂的煉器呀,煉丹那方面的配方,長生鼎就是如此。
最後還有一個方面呢,就是陣法,戰鬥的同時可以利用固有的陣法來禁錮或封印最後達到陣殺對方的效果。
而要了解通天塔的本質必須要全面的了解那就要能夠登上第九層,甚至突破第九層,到塔尖上去。那又會是什麼樣一個狀態?
隨著第二層的信息也收集完畢,轉身跨入到第三層。
第三層,的修士漸漸多了起來,已經有一些盤坐在不同的台階上打坐運行功法來抵抗外界的壓力。竟然大部分的都是人族。
什麼蠻、妖、魔族基本上是沒有看到,可見人類修士的基礎屬性天然的還是比其他種族要羸弱一些。
當然張浩然本身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壓力,畢竟自己已經是煉體九層、血脈成嬰的修士了。在這一方面來說不論與哪個學宮的新晉修士對比自己都有足夠的自信。
曾經的爬塔第一蠻荒古院副院長,名字是叫關西豹吧,很顯然,在更早之前也只不過是在山林當中穿梭,再強也不可能與自己祖龍的血脈相提並論,一出生就有成嬰境,可以上天入海。
一頭豹子已經是蠻荒古院的副院長了,那麼那位李院長可能就是個老虎獅子而已。
心裡這樣想著你也覺得好笑,這樣的一個動物園都能不停地叫囂學宮了。
想到如此節,腳下自然加快了幾分,倒要去前面開看看這些異類修士,又看不起人族又要化成人形,所以矛盾統一這回事是確實存在的。
就這樣思考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優越感,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還是在食物鏈頂端。
一邊想著,一邊跨過一位位坐在台階上打坐的修士,他甚至都沒有去細看這些修士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只是習慣性淡淡的笑著時不時的也感受到有一些目光在注視著他。
終於邁過了三層,來到第四層,抬眼一看,第四層的每一閣,迴轉平台上面都聚集了不少的其他種族的修士,而且從他們的眼神來看,明顯的不是痛苦,而是憤怒的表情。
這種憤怒是什麼意思呢?是對通天塔的憤怒,還是對自身修為不足的憤怒?
而另外一個方向,也有許多人族修士集中在中間一個區域,顯然有扎堆的在運功頂上的意思,難道這裡壓力已經這麼大?
自己還沒有覺得很難受,實際上還有點舒服的感覺。有幾位人類修士在第四層的第三閣轉回平台處還有嘴角滲血的情況,說明已經傷及臟腑或者是經脈,說明到這裡實力差距就大面積的出現了,通天塔確實了不起,上古至寶嘛。
仔細搜尋了一下也看到幾位1916工會成員就在其中,果然對方也發現了他並向他招手,張浩然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各位兄弟姐妹,是感覺壓力太大嗎?不能再往上走了嗎?這幾位慚愧的點了點頭,說一口氣從一層爬到四層這,已經有點吃不消了,所以先休息一下,爭取之後繼續往上突破。
幾位1916的工會成員看到張浩然的表情既不沉重,也不輕鬆,道:「師兄請往上攀登,我們幾個先運功恢復一陣。張浩然點點頭,也不多說。隨後打了個加快恢復靈力的陣法。眾人頓感一松,趕緊抱拳行禮並讓開一條道路。
張浩然道:」我也不知道上面的情況,但是一旦入第五層的話,也沒有辦法返回了,隨手又丟出一個儲物袋道,大家應急用吧。或許能到5層。」說完轉身一腳跨入第五層的。
一進來裡面迎面出現了幾道道風刃,他也沒有躲閃的意思,想到在修鍊室裡面最高級風刃也沒把自己怎麼樣,定睛一看,風刃是從竟然一個狼頭人身的人站在門口發出來的,只是擊中張浩然身體卻沒有沒有任何反應,那狼頭修士也是一怔,隨後就顯得有些慌亂。
張浩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口中時吐出了一個詞滾......
狼頭修士也沒有啰嗦,就是轉身便走,張浩楠呸了一口,這可能是一名狼妖修士,藍天的吧,想在五層入口撿便宜的意思?
張浩然心中一動,不會這些異族修士在圍剿人修吧?掏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發出一條信息:「雲兒、子雯、大家在哪邊?我在5入口。」子雯的回信:「浩然哥,五層有異族修士在偷襲人類修士,我們現在十幾人抱團都在五層二閣這個位置,請你上來的時候千萬小心,他們有妖族、魔族。現在五層二閣的人修越積越多了,我們暫時沒有很大的危險。」張浩然道:「等著我已經上來了,你看清楚一下,到底是哪幾個種族在挑釁我們,我一到你就指給我看。」
然後1916的群裡面不停的有人發出信息,「藍天學院、魔域桃院、蠻荒古院的,他們只針對人族修士進行偷襲或者挑釁,主要是針對落單的修士」。
張浩然又回了一條信息,「具體多少人在做此事」?
然後九兒回了一句「最起碼有九、十隊人馬在做這樣的事情,每隊大概六個異族修士,60幾人吧。」
那就有可能是小股的,或者是說他們自己到了第五層,暫時也上不去了,而又不願意在這裡安分守己地吸收靈氣,而是想通過偷襲人類修士,獲取一些補給,快速恢復他們的靈力。
「有沒有發現人修死亡或者重傷的?」
王中帥回復道:「有的至少有30幾位是中了埋伏的,現在都在第五層二閣,人類修士都在抱團,我們這裡已經聚集了200多號人了。」
張浩然道:「通訊員提醒各層人員都要抱團,我馬上到。」
子雯在群里發出指令:「沒有到五層的大家也要抱團,到了五層的沒有到第六層的都來第二閣,盡量不要單獨行動,最好是全部結伴而行,如果是需要去需要接應的,我們將會派出50人小隊一組的去進行營救。」
張浩然點了點頭問道:「這是誰在指揮?王中帥慚愧地說:」目前是我,雲兒和子雯。山河、三錘、九兒他們已經到六層了。」
「目前我們幾個在這裡修為算是靠前的。張浩然估計是強補給,應該還沒有大量的殺人,大部分都是傷人之後搶奪靈晶那些,以及一些對他們有用的東西。
畢竟這些妖魔鬼怪就這德行。
突然有位人類修士對張浩然抱拳道:「這位兄台,前面有一組擋道,要我們交出身上的靈晶和法寶,我們不從,於是往回退了一點,想聚集一點人,再一起闖過去。這位兄台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通過?」
張浩然點了點頭說:「你們是哪個學院的?」
對方抱了抱拳說道:「中洲輝煌學院,關若月。」
張浩然抱了抱拳:「張浩然,東海學宮。」
對方也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移動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等候。
張浩然道:「幾位兄台為何不走?」關山月又答道:「我們再等一等一些人吧,在那裡阻攔我們的有將近50幾個,我們現在才十個不到,過去可能會被搶。」
張浩然道:「好的,你們就在此處等人,我先過去看一眼。」
關若月有點莫名其妙,一位女修道:「這位師兄,我們是說真的,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剛剛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過去了一趟,我還被他們搶了,差一點被他們羞辱,是我們跑得快,再往下一閣時他們也就不追了,畢竟我們還是需要往上上走的,所以他們卡在第一閣的平台位置。」
「張浩然點了點頭說不慌,我也只是去看看。」
這時又有二人從下面上來,他們也收到同樣的信息,一上來就自報家門。
此時張浩然並沒有停頓,只是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往上走,其他人呢,就是以為他不信,但是畢竟是打算一起上去,難道這位張浩然師兄是有什麼把握和倚仗?
於是大家又默默地跟隨在後面,但是並沒有靠得太近,距離控制在三五個台階那麼遠,也就是說有特殊情況他們撤退還來得及。
張浩呢,心中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只是覺得人類修士還是偏弱,信心不足啊。眼看著離五層一閣還差三個台階,張浩然也停住腳步,甚至連盤古斧都沒有祭出,稍稍的提升了一下荒古開天經的運行速度,昂首挺胸,目不斜視。
當他的左腳踏上五層一閣的平台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位是哪個學宮的修士啊。」
張浩然冷冷地看了一眼,也不答話,繼續往前行,身後的人類修士已經聚集到了15萬之多了,此時也不敢往上繼續走,只是看著妖族修士。「你小子不會說話嗎?事先跟你說清楚,我們並不想幹什麼,只是因為靈晶耗盡,如果你要從此通過,請把你的儲物袋或者儲物戒指交出來,可以讓你通過。」
「然後呢?」張浩然嘴角勾了勾,「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們所有人的意思?」那個狐族修士哼哼了兩聲道:「當然是我們所有人的意思是。張浩然揚起手上的戒指,右手一抓,一大堆靈晶在手指手掌上形成了一個球體,旋轉起來。「說到靈晶,這玩意兒我有的是,不過誰想要誰就過來拿,不要說我不給機會。」
這些妖族修士眼睛都紅了,紛紛搶步欺身就竄了過來,只是突然一個狼族修士大喝「慢著。」
所有的異族修士紛紛回頭一看說:「滄月你什麼意思。」
滄月道:「此人是有點能耐的,剛剛我族有個師弟說四到五口進來個人族,他的幾道風刃,正好打中他,結果他一點反應沒有。」
「哦,還有此等事情。」一個牛頭修士說道。
「滄月你的風刃攻擊不低呀,五級是有的吧?」
「正常情況下要結丹中期以上的人類修士才能抵擋的住」。
「但是我看他最多也就結丹初期啊,難道他是煉體的?」
熊頭魁梧修士又道:「人類煉體?就這個笑話。人類煉體就是資質太差,沒得玩才煉體,那麼羸弱煉了也是渣子,還能跟我們相比?」
要不看下他的戰鬥力吧,這些異族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無視張浩然的存在,旁若無人的大聲討論著應該如何搶奪人類修士的資源。
張浩然有點不耐煩了,「既然各位都那麼自信,抓緊點時間不要一直討論,我的時間很寶貴,要麼就把路讓開。
此時那狐族修士道:「兄弟們,他說我們是沒腦子的。」
此時下面的修士已經聚集到了將近30來人。
牛頭蠻族修士「你小子不知死活,別說我們欺負你們人族」。
直接迎頭衝撞過來,隱隱牛頭上有兩點金光閃爍,那應該是他的本命法寶犄角修鍊而成。
張浩然淡淡地說了一句:「牛頭不小,腦子不大。」
也不抽斧,只是一拳轟向牛頭。其他的荒獸、魔、妖修哈哈大笑道:「這對角可是修鍊了幾百年的法器,可以洞穿結丹後期修士的身體以及護甲,一個人類剛結丹的修士怎麼能抵擋得住,而且跟蠻牛老二對轟,簡直是找死啊。」
張浩然這一拳看著不帶煙火氣,但速度之快無與倫比的轟了過去。
蠻族牛二的衝撞力確實是很強大,帶著轟轟破空之聲,可是話音沒落,只聽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牛二的衝刺在接觸到張浩然的拳頭時竟然硬生生地止住,無法動彈。
而張浩然只是只用了三分勁道,為什麼想象中的張浩然被頂飛出去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反而竟是牛角被張浩然一手拽住,牛二猛地發力正欲抬頭把張浩然挑起,可是不管怎麼使勁,四蹄亂蹬,牛尾亂甩,竟然半分都沒有撼動張浩然。
張浩然也不攻擊只是強按牛頭,牛二鼻孔喘著粗氣,雙眼充血,呼哧呼哧的,此時一群妖修也覺得情況不對勁,怎麼蠻牛老二不停地在喘氣,而且後腿亂蹬,已經從人形轉變成牛身,更讓這群牛鬼蛇神們詫異的是蠻牛二前腿已經跪在地上,粗壯的牛角已經被按在地上牛二身體已是半躺。
張浩然一腳踏上牛頭,騰出手來大聲道「還有誰?」
此時狐狸妖修已經遠遠地跳開,下面的人族修士已經有35名之多了。
看到這種狀態,都興奮的大聲叫好,師兄威武。
張浩然回頭看了大家一眼,也不說話。
又道:「沒有人上來嗎?不行一起上吧。」大家節約時間,我婆娘還在前面等我呢。」此語一出驚呆眾人。什麼叫大家一起上啊?
張浩然終於緩緩地從背後抽出冰冷的戰斧,單手一揮。一道烏黑的寒光好的在眾人的視線中輕輕地蔓延,為什麼是輕輕地蔓延呢?因為是慢動作。
同時左手掏出來身份玉牌,發出了一條一條信息,讓1916工會成員統計他們身邊所有的人族修士的綜合損失情況,並說明自己已經到了五層一閣的轉換平台。
此時對方獸三種族修士見到張浩然竟然在用身份令牌傳遞信息。抓住這個空檔突然暴起,熊、蛇、虎三名修士直接攻向張浩然。
張浩然頭也未抬,單手揮出一招十字半月斬,前方左中右三把揮舞過來的武器,被一招格開,而且熊蛇虎手上的兵器已經出現豁口,並且一種莫名麻木感讓三修感到絕望,因為那一瞬間他們似乎無法動彈。
張浩然略有一種小試牛刀的欣喜,身影一閃,輕輕的劃開三修的腰帶,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三頭不行,還是一起上吧,給我省我點時間,話音剛落三修褲子滑落。眾人族修士哄堂大笑。
此時狐妖明顯看出來張浩然不好對付,假模假樣的拱了拱手說道:「敢問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張浩然道:「1916。」聽到這個名號,下面不少修士齊聲問道:「師兄說的1916,可是東海學宮1916工會,煉器行1916?
張浩然淡淡地點了點頭「正是」。
眾人抱拳施禮道:「今日有幸遇到1916師兄,貴商行各種兵器盔甲,還有套裝真的是一物難求啊。
在中州城各大商鋪都很難購買得到了,尤其是我等初級修士,簡直都是夢寐以求啊。
「哦,那麼難得?等這次測試結束,到我東海城直接定製就行,不過時間上可能要等幾天。」
眾人齊齊抱拳稱謝!那隻狐狸妖修眼中閃出金芒。
他們也在中州城也了解到這個1916商行,但是由於每次1916商行都更願意定製人族裝備,往往把他們要的裝備排在最後,甚至不接受他們的訂單。
因為大部分異族,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帶煉體傳承,所以對防禦鎧甲以及兵器這一塊,他們也大多數都是使用本身的身體部位或傳承的部位來作為相應的煉製,即使說兵刃放在身上,不戰鬥的時候是可以回到自己身體內的,戰鬥時又會從身體中抽取出來,所以他們更注重自身的一個原始狀態的修鍊,像那些兇猛的妖獸,魔族確實不太會考慮這個問題,但是像他們這些狐妖、兔妖,越是弱小的妖獸魔類型的修士在這一塊就相對薄弱,所以他們是主修法系遠程攻擊以及幻術逃遁術。
但是往往這也是這樣的原因而造成他們的一個群體的戰鬥力比較弱,尤其是初始階段,特別容易夭折,甚至在同族中成為同族修士的玩物,尤其是雌性修士。
但是目前這個階段肯定是不好談幫他們煉製裝備的問題,畢竟目前是站在不同陣營。
不一會兒,張浩然的身份令牌又一次亮了起來,子雯發來的一條信息,目前在五層搶奪的人類修士多達80幾位,主要被搶奪的就是靈晶及少量的一些法寶,六層的數據還沒有統計出來。
也就是說在五層蠻獸族、魔族、妖族形成了兩個隊伍,一直在分開搶劫人類修士,雖然沒有死亡,但是重傷的有十幾位。
張浩然回復了一下說六層到了六層再說,先把五層的賬算清,於是把這條信息以投屏的形式在空中釋放出來,對著五層所有修士道:「妖魔獸三族修士聽著,剛剛是我1916工會兄弟統計的五層人族修士的損失,你們認不認?
眾妖、魔、獸三族修士是一看數據大吃一驚,但是沒有誰站出來說話。
張浩然道:「既然沒有人認,那也好辦啊。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雙倍奉還,把搶奪相應的靈晶,以及相同等價的賠償只要兩倍。
第二、不選擇一的,不好意思,我將代表東海學宮測試主辦方,一個一個來收拾你們,而且我一旦出手,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資源。
說白了,除了人不要身上所有的裝備已經法寶統統沒收。
竟然膽敢公開搶奪我人族修士,我將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讓你們嘗嘗被搶的滋味。
張浩然說到做到,腳上再一加力,直接把蠻牛老二頭顱踏進土裡,幽暗戰斧架在牛脖子上,五層魔、妖、獸族包括人族修士都大驚失色。
心道:」這一斧下去,蠻牛老二必死無疑,即使是想上前勸說也已來不及,只見咔嚓一聲,蠻牛老二兩角齊斷。
七八百年的修鍊、溫養、磨礪的本命法寶牛角,已經折斷,蠻牛老二哀鳴一聲,屎尿齊流。
張浩然隨手一抓,蠻牛鼻子上的圓環其實幻化成人形以後就是戴在手上的戒指。抓入手中一抖,各種材抖落一地。
張浩然掃了一眼,雖然東西不少,更多的只是材料。
但對張浩然來說什麼都不是,輕蔑地看了一眼,就這樣吧,一腳踹開屎尿齊流的蠻牛二。
隨手指了一名人族弟子,你過來做好記錄。下面那位1916工會的弟子馬上掏出一個記錄玉牌,把所有的東西都照了一遍。
張浩然道:「在場的所有參與搶劫的妖、魔、獸三族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來認領記錄,不認領直接如牛二一般。」
自然仍有還有異族修士人不服,哇哇大叫的沖向張浩然。
張浩然冷笑一聲,單手持斧,大喝一聲,只見盤古戰斧在空中散發著青紫色光芒,一招已將六位異族手中武器全部斬為兩截,那可都是本名法寶啊,並且身上的鎧甲也已破裂,只是當電芒觸及他們的本體時,張浩然如法炮製將儲物戒收過來,一抖6堆各類雜物掉了一地,當然也有些比較難的的材料。
張浩然一招得手,也不再強攻,只是冷冷地望著,此時已有魔、妖、獸三族修士把搶來的靈晶法寶等物品都攤在了張浩然的前方,並且相應的給出了增加一倍的靈晶賠償也放在了一邊,再不敢多言,甚至有些膽小的異族修士都瑟瑟發抖。
在第五層,人族被搶劫過的修士也都歡呼著過來認領各自的法寶以及靈晶,但沒有修士多拿一顆靈晶,只是和之前統計的損失一致,並表示多出來的一倍做為在1916商行訂製裝備的意向金,回頭測試結束後會去1916工會拜訪。1916工會弟子自然也不拒絕,一一登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