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殺人
期間張峰約過岑曉很多次,都被比較忙給拒絕了,張峰有些失落,怕是有些生氣,這段時間光顧著搞魚和物理實驗的專利申請,確實是有些冷落岑曉。這天張峰到花店買了一朵紅玫瑰,別在屁股後面,見到了岑曉好給她一個驚喜。
張峰會幫忙處理一些別墅區的垃圾,有機會進入到小區內搬一些重物和比較髒的建築材料,和門衛混的比較熟,外加一個學生的憨厚樣子,屁股別著玫瑰的張峰很容易的就進到小區內,岑曉兼職的別墅位於別墅區略微中間的位置,主人家肯定是有錢人的有錢人。
正值岑曉補習完成,見到張峰站在別墅沒扣,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後面又有些惱怒。冷著臉道:「你怎麼進來的?」
張峰掏出玫瑰,獻寶一樣道:「驚喜不,不好意思啊,前段時間確實是有點忙,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
岑曉一把搶過玫瑰,理也不理張峰,埋頭往別墅外走去。
張峰有些窘迫,急沖沖跟著,又不敢去拉她。
到了小區外面,岑曉站在那對著張峰認真道:「張峰,其實你很優秀的,不過這個社會還需要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是你給不了我的。」
張峰有點懵,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分手么?給不了的東西,是物質條件么?
岑曉接著說道:「你可能以為我們現在都是學生,好好學習就可以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畢業了我們能做什麼?又能獲取什麼呢?」
張峰有些呆:「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做好當下的,這樣才能在現有的基礎上去展望未來,享受獲取的過程,而不應該太在意所求。」
岑曉:「張峰,你太幼稚了,有些事情需要考慮在正常人的想法前面,才能更加優秀。我們分手吧。」說完便轉頭走了
張峰還獃獃愣愣的,猶如一陣狂風暴雨,還沒有反應過來來就已經過去了,但是它確真是存在,造成的傷害也真實存在。張峰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拽住了一般,喘氣都難。行屍走肉一樣走回了宿舍,已經到了晚上,張峰感覺有點冷,拉出薄被蓋上,兩眼無神,昏昏的沉睡過去。這段感情真的像是鋸子,來得快去的快,傷口割的深啊。
昏昏沉沉的待了幾天後,張峰打開手機,他這幾天都在重複這樣的動作,果然和之前一樣,沒有信息,沒有電話。張峰感覺不甘心,他要去看看岑曉在兼職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分手,他不甘心。
張峰這次不打算正常進小區了,輕鬆攀過岑曉兼職的小區圍牆,輕車熟路的找到地方,四周看看,一樓應該沒有人的活動跡象,二樓有個房間拉著窗帘,大白天的。張峰後退,猛然用勁,輕鬆爬上車庫位置,順勢沿著邊緣進入二樓陽台,張峰朝著目標房間摸過去,隱約可聽到壓抑的喘息聲,房間門虛掩著,兩個人光溜著趴著,下面的是岑曉,上面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心中的女神岑曉竟然以這種姿勢呈現在張峰眼前,他感覺心跳加快,腦海血紅一片,猛然推開門,順手摸到門口的硬質通行證,此時那個中年男子被驚擾,抬起頭來觀望。張峰出手如電,猛的朝中年男子的喉嚨劃過去。
「唔,你,你是誰?」中年男子用手握住受傷的喉嚨,顯然傷口已經影響到說話了,有些含糊不清。
岑曉此時也被嚇住了,被張峰嚇住了,也被陳浩升嚇住了。趕緊輔助要癱軟下來的中年男陳浩升,他不能有事,作為浩升集團的實際掌控者,他真的可以在江城為所欲為。但是張峰她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顫聲道:「快跑!」
張峰見到陳浩升脖子的血汩汩往外流,從他手指滲透出來,張峰也被這個景象嚇到了,看到岑曉此時還是赤身裸體,氣憤害怕,轉身快速離開。
「叫保姆,社區醫生過來」陳浩升什麼世面沒有見過,被割喉還是第一次,他很快冷靜下來,這個社區的醫生並不是普通的醫生,是江城三甲醫院的外科退休專家,花高價專門請過來的。「把衣服穿上,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小命。」陳浩升感覺還沒有達到致命的傷害,怕這個小姑娘還在呆傻,安慰道。
岑曉這才慌忙穿上衣服,臨出門前,陳浩升補充道:「你和那小子關係不一般吧?」
岑曉身形一滯,下樓去保姆房找人去了。沒過多久,遠遠的有聲音傳來
「大哥,我來了!」陳浩升的弟弟陳浩正
……
張峰迅速逃離了別墅區,迅速回到學校,拿了一把工具刀和袋子,裝了些生活用品,然後把所有存款都帶上,學校是不能再待了,要出去避一避,在校門口買了一些實驗和簡單的藥品和繃帶后,直奔江城郊外。
第二天,江城被一個重磅新聞炸的沸沸騰騰,浩升集團的掌門人被入室小偷割喉身亡,重點懷疑對象是江城大學的一個大一學生。這個時間疑雲重重,一個江城大學的學生為什麼會是小偷?而且還殺人,另外陳浩升住在江城最好的別墅區,安保也是最好的,怎麼會讓外人進入,不過就警方公布的現場證人和證物都指向了那個學生,現在只有抓住張峰這個嫌疑人就能解惑吧。
張峰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帶足了野外生存物資的他,再加上生長環境使然,並沒有太大的不適應,鳥獸蟲鳴的喧囂森林張峰略顯孤單。他現在回想起來是有些後悔的,當時的自己沒必要那麼衝動,如果陳浩升死了,他肯定逃脫不了法律的責任,最痛苦的還是最關心最愛的人,為了一個已經割裂出去的感情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划不來。
張峰喜歡電力,喜歡在裡面探索並且得到回饋的那種感覺。但是相對於大自然,張峰有一種被包容的自由感覺,無比放鬆。張峰的臨時住所是一塊黑乎乎的地面,上面寸草不生,但是在濕漉漉的林子里卻有一種溫暖的氣息,對於這一塊詭異的地面,他觀察了好一陣才決定住上來的。
這幾天張峰都在做一個夢,一個人在那裡練功,似乎是一種掌法,隨著張峰滯留的時間越久,夢中的情景就越發的清晰,他發現,那人雙掌升焰。張峰一定的武學底子,感覺並不向是虛構的,嘗試著練了起來。甫一動手,清氣入穴,一套動作后清氣化濁,收掌自出。這個掌法有些邪門,張峰目前只能一天練三次,然後就身體燥熱難耐。不過好處張峰也是明顯可以感受到的,身體輕盈壯實了很多。
這天,張峰重啟了手機,未讀信息有很多,有室友的、有輔導員的、有爸媽爺爺的,還有很多陌生號碼,張峰知道陳浩升已經死了,現在全世界都在找他,首先給家裡人通了電話,講述了整個過程,電話那邊沉默了一陣,他爺爺說道:「張峰,不應該衝動呀,不值得啊!」
爺爺的聲音彷彿更加蒼老了,張峰瞬間淚流
「自首吧,再藏著也無濟於事,做了就要承擔。」張建國繼續說道,電話那邊的媽媽讓張峰繼續躲著,最起碼比吃牢飯好,不過被張建國給制止了。老爺子一世正直,沒想到要送自己的孫子去吃牢飯,他雖然相信張峰的為人也知道張峰的能力。
張峰擦了眼淚,掛了電話,他撥打了鍾和的電話,最起碼抓捕會顯得體面一些,結果對面顯示關機。
「喂,是110嘛,我是張峰,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