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掌控者和荒原

荒原人已經適應了每天枯燥而並不精彩的生活。但是根荒原人提到掌控者，確是褒貶不一。

有說掌控者開創了新時代，可惜自己是棄子。

有說掌控者毀滅了一個時代，而自己就是犧牲品。

荒原力量至上，對於過分的強者，總會有另外一種說辭。

梅隆大師對於荒原人對掌控者的評價嗤之以鼻，荒原貴族都知道的事情：荒原最強大的家族，就是掌控者的後裔。

唯一拿不準的是，他們並不知道掌控者的相貌。

城裡信仰著掌控者，認為掌控者天地同壽。

城外人知道掌控者，但是並不認為掌控者還有幾年活頭，千年已經夠久了，還想怎麼樣？

荒原和城市每百年，就有一次類似於攻城的試探戰爭，能搶到東西最好，掛掉了，也變相的為其他人節省下了資源。儘管總是平民荒原人沖的最狠，活下來的最少，但是架不住，城裡人不斷的趕人，好像每百年打一仗，荒原的人越來越多了。

後來仔細想想，都是屁話，荒原並沒有什麼不好的，荒原也不會空下來。荒原不光是被驅逐的人，還有本身就有的獸，天生口吐人言的各類荒原獸。

最早的荒原人，幾乎就是荒原獸的死敵，他們為了生存，無所不用其極的戰鬥。根本想象不到沒有超越極限力量的人，是怎麼逼退這些恐怖的荒原獸，並且佔據一席之地的。

到如今荒原獸和人類達成了交易，把自己真真用的不是很舒服的肢體換一些需要的能力，人也在通過煉金得到獸的能力，獸也通過煉金獲得人或獸的能力，崴腳的鍊金術的產物下，你幾乎分不清對方到底是人還是獸。

就好像梅隆大師，從被荒原記住的那天起，就頂著個鷹的腦袋了，也沒有挺說過這腦袋是誰給換的。或許鋼豬知道，但是真的沒有人會問。

腳真的不太適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低級荒獸們，而高級荒獸說不定早就在年輕的時候，交易了肢體，全都漂浮在空中盯著來往的荒原人。

要打仗了，每一百年都有一次的常規性打仗，荒原的老人知道為什麼打，新生代，哦不，最近被遺棄的有的仇恨，有的對城市好奇，有的對荒原不滿。總之羨慕城市的資源，又厭倦荒原的匱乏和不安全，總之打就完了。

無非是死在某天覓食的路上，和死在今天覓食的路上。

戰爭對於名聲在外的人來說，有一個好處，尤白禮代表梅隆大師參戰，戰力驚人乾的卻是後勤的活，已經有很多的人和獸在巴結尤白禮了，沒什麼組織性的荒原大軍，只有一個要求。

死戰13天，13天內，各力量梯隊不間歇進攻，不擇手段，13天後，城破佔領城池，城沒破，回家當作無事發生。

這草率又彪悍的感覺，聽著就讓人覺得不靠譜，但是一千年，從開始的休養生息？到最近幾百年，高頻到低頻的戰爭，死去的生物總不會覺得荒原在跟他們開玩笑。

尤白禮心裡也沒有什麼去復仇的快感，梅隆大師已經跟他透了底細，戰爭更像是雙方平衡人口和資源的比例。

城裡需要削減不那麼討喜的城裡人，荒原需要消磨每一代對城市的恨，這麼一看，荒原好像本身也是掌控者的勢力。

梅隆大師感覺，好像對立的世界，是掌控者更願意接受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