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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從太原那邊說傳過來的,信上不是也清清楚楚的寫明了嗎?是太原王家先叛亂,其次,我們派出去的人參與了剿滅針對王家的事情,這件事情發生的事情要在王家叛亂的後面,而且我們的人也是因為當地的官府需要幫助,所以才不得已而出手,為了這一次出手,我們也是付出了非常大的損失,並且也是擔了非常大的風險,但是為了國家的安全,我們還是義無反顧,這恰好表現了我們忠誠的一面。」

楊勇說完這番話,隨後轉過頭看一下他周圍的這些人,他周圍的這些人都紛紛的有些沉默,其實從太原那邊傳過來的信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寫的這些內容大家不說,心知肚明吧,跟大家也都能夠猜出一個八九不離十,雖然信上面確實是按他所說的那麼寫的,包括寫了王家有了叛亂的苗頭,並且常年在太原那邊作為作福,囂張跋扈,不把太原的當地百姓當成百姓,所以因為這上面的種種惡行,可以說將整個王家,描繪的是一個罄竹難書的惡霸形象。但是問題就在這裡,因為上面只是說了王家的一些大體上的事情。並沒有說王家自己都做了么,也只有是在王家那些做一些貪贓枉法的事情之後,才會將這些具體的事情給稍微一點具體化,比方說在北方長城邊境貿易的走私行為,以及包括從王家搜索來的特別大量的金銀財寶,還有那些即將打算去運往北方長城邊境貿易,然後進行販賣的各種商品,這都是從王家搜索出來的,但是這些東西看著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可是實際上王家想要造反的動機在哪裡?又為什麼要造反?他們造反又做出了哪些準備?這些東西再從太原來的信件上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提及。

別人能不能看出這些信裡面的門道他們不清楚,但是他們看的確實非常的明顯,畢竟如果真的王家是要造反的話,那肯定要將王家徹底的板上釘釘給他定死,那麼各種各樣的行為一定一樣全部的書寫上去,可是他們並沒有書寫什麼,其實這個說明那兩個點,第一個點是王家,可能根本就沒有這些行為。而第二點就是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快速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去捏著王家的這些行為,畢竟想要去做假的話,那麼你就需要用各種各樣的謊,從而去彌補你所說的上一個謊言。而是這樣的話就會不可避免的陷入到一種你想要去彌補一個謊言,但是結果你卻用了更多的謊言來彌補,然後你就要用比那個更多的謊言,還要更多的謊言去彌補那個更多的謊言,可以說相當於進入了一個無限制的惡性循環,而最後當你的謊言被無限量的放大以後,那麼想要將這些謊言非常好的野蠻就可以說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伴隨著謊言越多,那麼自己所說的和所做的各種事情的拓展也就越大,那麼最後一定會被別人發現這裡面的問題,所以與其如此,還不如就乾脆這些暫時都不提及,等最後大家都把這些事情敲定好了之後,一切該做的,或者說該偽裝的都偽裝好了,到時候再去做一些什麼,反而是更有可行性的。

「對於像王家這樣的在當地非常有影響力的大家族來說,他們想要造反不一定需要什麼特別充足的理由,可以說他們只是單純的覺得場景所做的事情及朝廷屬下發的各種政策不和他們的胃口,他們在心裡不滿意,這樣的話。他們就有了一個造反的動機,至於這個造反的動機強不強其實並不重要。反正他們已經沒落下來了,而且整個家族的人可以說已經是死傷大半。這一點,史萬寶做的還是很好的,他們沒有把更多的活下來的人留下來,反而將這些人都殺掉,雖說這樣做是殘忍了一些,但是也同樣給我們留下了一些可以操作的空間,如果他們真的將那些人都留了下來,反而會成為麻煩到時候我們過去也就真的沒有路可以走了,可是既然他們已經死了,那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叫做死無對症,人都死了,我們自然是說什麼他們就只能是聽什麼,更何況以王家這麼龐大的勢力,他們所留下來的金銀財寶和各種財富一定是非常豐盛的。面對這樣的一筆財富,可以說沒有任何人不會動心,但是如果朝廷要名正言順的將這些財富給拿到自己的手裡,侵吞到自己的肚子里,他們也同樣需要一個借口,所以這個借口只需要我們提供給他們,只要在面子上看起來合適,他們就會接受這個借口。至於我們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就是在以後不能夠去對王家所遺留下來的財富插一腳,如果我們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這場事情還是可以很好的度過危機的。」

聽到楊勇這麼一說,眾人頓時覺得腦海中都開闊了起來,一時間因為之前那些感覺特別壓抑,特別沉悶,感覺沒有任何生機可以走的路,如今也感覺彷佛變的明亮了起來。畢竟在這如今的朝廷之上所牽扯到的利益判刑是非常多的,雖然明面上是只有楊勇和太子的兩面的拍戲在互相爭鬥,但是他們這兩個大的拍戲下面又分成重重都都的,非常小的,其他的排序以及還有很多明面上是保持中立,在暗地裡卻在兩方勢力不停遊走個排回的各種各樣的事例,所以可以說如今的場景是非常複雜的,但是不管這個朝廷再怎麼複雜,歸根到底能夠牽扯大家神經的也不過是只有兩個字,那就是利益,已經得到利益的那些家族和人都會不遺餘力的想辦法將自己的利益保存下去,甚至可以讓自己的子孫繼續享受的這種利益,而那些沒有獲得這些利益或者覺得自己守護的利益並不足夠的那些人,只會想辦法在那些已經得到利益的人拉下來,然後讓自己坐上那個位置。而這些利益可以是權利,也可以是財富,但是後者還是要更多一些的,畢竟權力的頂峰只有那麼幾個位置,大多數人在朝廷上摸爬打滾了一段時間之後逐漸就放棄了那些位置,或許說這些只要做一個不那麼高,但也別那麼低的,然後有著一定的權利就足夠了,而是在得到這樣權力之後,當他自己滿足了自己能夠獲得的權利之後,那麼剩下的,便是開始去獲得他們所需要的財富了。

而如今的王家所遺留下來的那麼一大批財富,可以說不會有任何人不動心,畢竟王家怎麼說也是傳承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大家族,而且這個家族還是喜歡經商的。他們從事的各種各樣的商業活動,那麼手工業和商業所能夠得到的利潤是遠要比那些普通的農業更能夠去獲得利潤的,也就是說他們的財富要比那些同樣的只知道去以農業為生,以農業為自己本錢的這麼一些家族的不要更為龐大,而在這麼一筆龐大的財富之下,不會有任何人不動心,如果說房間還有很多人存活,甚至說王家的管事的人還有非常多,甚至是王家家主本人都還活著,那麼大家當然不會說什麼,因為王家這些人如果活著,那就代表這些人所在的人脈關係都還在。王家能夠經商這麼多年,走南闖北自然也是認識了不少人,那麼這些人其實都是王家可以利用的力量,並且也是王家背後的潛在的能量,如果他們都活著,這些能量就有發揮力量的可能性,所以大家即便是看在這樣的面子上,也不會對王家動手,否則一定對王家動手的話可能那部分屬於王家的財富還沒有吃到多少,但是就已經受到了王家的打擊,這對於他們來說當然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但是問題就在於如果王家這些人都死了呢?所謂的人脈關係自然是一個人活著的時候,他才能有各種一般的關係,然後才能通過其他人去調用自己能夠調動的能量,然後來為自己爭取利益。可是如果當一個人死了,他還怎麼繼續去發揮自己的人脈關係,他該怎麼去調動自己能夠調動的力量,甚至說又有幾個人會因為一個死人,然後去莫名其妙做一些對抗強權的事情呢?當然這種可能性或許也有,但肯定是非常少的,在這麼龐大的人脈關係網的中間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也就不超過一個兩個。而這隻有一個兩個人所能夠構成的力量,在面對整個國家,機器的面積自然也是不堪一擊的,所以說這就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威脅了,如今的房價也已經不再是擁有著非常強大實力的這麼一個保障,反而就是一批沒有所謂,甚至可以說連寶藏的門都向他們大大開著的這麼一個豐厚的財寶。自然而然面對著這樣的誘惑,他們不可能不動心。

當然他們不管是再怎麼心動,也都只能是藏在自己心裡的,表面上他們肯定還要去維護著自己的面子,維護著自己的尊嚴,也就是說面對著王家被全家團滅這樣的事情,他們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也只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可以了,因為他們只需要讓王家徹底的成為一個反賊,或者說成為一個能夠輕而易舉,讓朝廷名正言順的去處理的這麼一個家族。畢竟只有能夠讓朝廷名正言順了,那麼朝廷也就保存住了臉面,並且能夠在同時讓整個王家的財富都歸自己所有。

「對於王家想要造反的這麼一些借口,其實也是很好去做的,比方說他們常年在北方長城邊境貿易這條線路上走私各種商品,那麼他們能夠從北方草原那邊換來什麼商品呢?方草原那邊都是一些被開花的游牧部落,他們沒有我們中原的錢財,所以他們只能夠用最初始的物品來交換我們這邊的物品,我們這邊自然會給他們提供各種各樣的他們生存必須的物品,但是他們能夠提供的也無非只有各種各樣的牛羊馬匹,最多再加上一些皮毛罷了。而已,整個王家的能量他們一定會去換得了大量的馬匹,那麼李哥在當地有十分影響力的這麼一個大家族,卻暗中收購了各種各樣的馬匹,並且能夠從他們的福利當中搜出一些甲胃,那麼他們想要造反的這麼一些行為自然也就是板上釘釘的了。」

聽到這裡眾人再度點頭,其實像這種古代社會,國家自然都是有著自己的規定的,那就是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夠私藏甲胃,如果有發現,那麼一律都視為謀反處理。但是規定規規定那麼具體的執行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如果是普通人加的話,那麼對於這樣一套甲胃的話,他們的負擔是非常高的,他們也買不起,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去私自藏匿的這樣一種行為,而能夠私自藏匿甲胃的這些人都是非常有權利的人,也都是各個地方的大家族,但是面對這種大家族,其實官府的話語權就非常弱小了,他們也不敢在這些家族面前太過硬氣。畢竟前面的幾百年時間裡,皇帝和王朝,都如走馬觀花一般過去,只有這些當地的各個家族能夠屹立不倒,所以這些家族可以說是鐵打的家族,流水的皇帝,面對這樣的地頭蛇地方的官員當然不敢得罪。那麼自然而然面對著這些在自己的府邸當中,私自藏匿一些甲胃的家族,他們也平時不會受到任何的責罰,當然,他們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將這些東西拿出來,雙方就這麼保持著一個你別管我,我也不讓你為難的這麼一個狀態。

但是不管怎麼說,政策還是在的,國家也確實有這樣的法令,王家自然也不能夠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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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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