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昔日的輝煌
銀袍老者的突然降臨,七位老人全然沒有準備。七人直接將秦淵等人晾在原地,徑直朝著那銀袍老者迎去。
看到七人全都親自前來恭迎自己,大廳外的銀袍老者感到很是滿意。他只輕蔑地瞥了一眼秦淵等人,繼而收回眼光。
「前輩屈尊前來,真令我清河門蓬蓽生輝啊!」
主位上的老人滿臉掐媚的拱手上前,一個勁地拍著馬屁。其他六人亦是如此,全都鉚足勁的拍銀袍老者的馬屁。
在七位老人的安排下,銀袍老者移步來到一間大殿之中。在這兒大殿之內,另一位青衣男子早已恭候在此。
「苦長老,你可算來了,快請坐!」
銀袍老者剛走進大殿,青衣男子便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面對青衣男子,銀袍老者還算是給足其面子。
青衣男子按輩分也算是晚輩,但怎麼說也是一方宗門的宗主。他這個做長輩的,自然不能仗著輩分欺壓晚輩。
「貴派請求,我已知曉。此事,我會儘快稟報。」
銀袍老者端坐在太師椅上,一手端著茶杯正細細品嘗。他雖是天音宗的一位長老,但也只是負責外宗。
他能接觸到的高層,最高也就是外宗的宗主。至於內宗,哪怕只是內宗長老,那都不是他可以接觸得到的。
青衣男子聞言,也只能微微點頭。他只是一介末流門派的宗主,遠遠比不得天音宗那樣的龐然大物。
苦天柯能夠答應上稟,已經算是實屬不易了。哪怕天音宗最後選擇不插手,他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不管成敗,莫忘了,你答應給本長老的東西!」
話音未落,苦天柯便走出大殿。青衣男子看著敞開的殿門,他的心情複雜不已。然而事情都走到如今的地步,他早就沒有後悔的資格。
在跟自家長老商議后,事情算是定下來了。與此同時,秦淵等人也都有了選擇。只有是測出資質的,無一例外都拜進不同的宗門。
秦淵因沒有資質,也只是象徵的送他一本吐納決。反正吐納決只是最普通的玄功,就連雜役都可修鍊。
「秦淵,好自為之!」
為首的老人語氣冷漠,送上吐納決和一封信后便將秦淵送出小鎮。小鎮的城門外,秦淵沒有選擇逗留。
雖然他沒有測出資質,可這不代表不能修鍊。只要有修鍊的機會,他就不想放棄。他將吐納決貼身收好,大步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半日之後,秦淵來到了一處小村莊外。此時恰逢一位獵戶狩獵歸來,肩上都扛著今日打來的獵物。
「喲,有客人來啊。」
那獵戶看到站在村口的秦淵,很自然的以為是村莊來客。秦淵只是微微一笑,算是回應那獵戶的話。
看著獵戶肩上扛著的獵物,秦淵暗暗咽了咽口水。他在銅棺里好些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或許是看出秦淵挨餓已久,那獵戶當即示意他跟自己回家。秦淵也沒客氣,很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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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跟上獵戶。
「阿翠,我回來了!」
獵戶快回到門口時,當即一嗓子喊道。沒過一會,木門後走出一位婦女。只見開門的婦女一身粗布衣裳,臉色略顯蒼白。
看到丈夫回來,婦女也是一臉高興。她伸手小心接過丈夫肩上的獵物,繼而慢慢轉身走向東側的廚房。
「小兄弟,寒舍簡陋,勿怪。」
獵戶卸去肩上的獵物后,當即伸手邀請秦淵進屋。二人來到屋內,那獵戶就迫不及待的給秦淵倒了一杯水。
一番交流下來,秦淵也對附近的情況有所了解。原來他真的離開了家鄉,來到不知離家多遠的離天大陸。
雖然不知道家鄉離此有多遠,但秦淵心裡也算有了期盼。在飽食一餐后,秦淵便來到村中的一棵古樹下休息。
秦淵在確定四下沒人後,伸手將那半顆紫色果子拿出。雖然秦淵吃了一半,但他的身體似乎沒發生任何變化。
眼下這半顆剩著也是浪費。乾脆一口吃了。只見秦淵張口一吞,在簡單的咀嚼幾下后便咽下肚子。
哪料最後半顆果子入腹,似乎和之前的那半顆起了反應。秦淵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大團熱流涌動。
雖然秦淵沒有做任何事,但那股熱流似乎有靈智一般。起初還四處亂竄,沒一會就開始在體內以大周天的路線,自行沖刷秦淵的四肢百骸。
「啊!」
恐怖的熱流在秦淵體內遊走,瞬間就將他的皮膚變得通紅不已。短短三五秒,他的皮膚就開始出現裂紋。
就在這危急的關頭,秦淵突然記起清河門送那本吐納決。雖然只是入門級的玄功,好歹也是修鍊的玄功。
來不及繼續思考,秦淵直接盤坐在地,開始按照吐納決的路線修鍊。雖然他這只是死馬當活馬醫,好在吐納決的確有效果。
一夜過去,秦淵順利將那熱流給吸收了。在這股熱流的幫助下,此刻秦淵的體魄得到不小的提升。
「雖然沒有醒脈,但我的力氣似乎提升不小。」
秦淵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心中甚是滿意。那顆紫色的果實不愧是禁區里的果子,一顆就讓他的體魄提升巨大。
若是再有一顆,他有把三分握突破。一舉從凡夫俗子,直接踏進醒脈境。伴隨著自身體魄的提升,秦淵有種奇怪的感覺。
自身在吸收掉紫色果實后,體內似乎有力量被喚醒了。只是那種力量極其朦朧,現在也只是隱隱有感覺。
「對了,那封信!」
秦淵本想再去一趟禁區,猛然間,他想起臨走前為首的老人那古怪的眼神。回想到老人那古怪的眼神,秦淵就感覺那信應該有問題。
果不其然,信中夾帶有一頁金色書頁。在這張巴掌大的書頁上,印著上百個文字。秦淵初來此地,哪裡看得懂上面的字。
就在他打算想將書頁收起時,手腕上的菩提子手鏈隱隱閃過金光。頃刻之間,那金色書頁從他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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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腦海中上百個文字。而這上百個字,竟然全是他家鄉的文字。秦淵登時就愣在原地,他完全沒想到菩提子手鏈有這功能。
「太初道經,醒脈篇!」
秦淵獃獃的嘟囔著,而這正是那頁的開篇。那位老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送出的這一張書頁有多珍貴。
此書頁若是在外界現世,哪怕是離天大陸金字塔尖的人物也都會瘋狂。太初道經的威名實在太恐怖了,恐怖到所人有都想將其獨吞。
洪荒年間,曾有人以太初道經稱霸數個紀元。後來那人不知何時,離奇消失不見。其弟子間有傳言,太初道經被那人藏在某處。
只是具體的地方,哪怕是其親傳弟子都不知在哪。起初還是口口相傳,後來不知怎麼就在世間流傳開來。
秦淵雖然還不知道太初道經的恐怖來歷,但心中早有財不外露的想法。不管是吐納決亦或者是太初道經,他都不想外傳。
在找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后,秦淵直接一頭扎進其中。在一處角落簡單的打掃后,秦淵直接盤腿坐下,開始修鍊。
太初道經開始運轉,天地精氣被引進體內。伴隨著精氣入體,秦淵清晰的感受到體內傳來絲絲疼痛。
那疼痛就像無數蟲蟻,在他的血肉里撕咬。雖然體內的疼痛常人難忍,但秦淵的意志遠超常人數倍不止。
他強忍著體內的疼痛,不斷將精氣引進體內。在將精氣引進體內后,秦淵開始以太初道經記載的路線遊走。
短短三日,秦淵的氣血便有不少增長。不單是氣血增長,就連力道也大幅提升。秦淵一拳打在山洞的石壁上,頓時留下一道三公分的印記。
「我這一拳,力道至少百斤。」
秦淵凝視著眼前的拳印,心中滿是震驚。他在震撼太初道經的確強大的同時,心裡也在疑惑自己體內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
現在的他迫切需要力量,迫切想要變得強大。可他心裡也知道,修行絕非易事。唯有腳踏實地,戒驕戒躁,最終方可踏足巔峰。
「呼!慢慢來吧。」
秦淵深深吐出一口氣,繼而又開始修鍊起來。按照太初道經所言,修行有九境。他現在所要踏足的,便是第一境醒脈境。
修者以天地精氣吸納入體,如此方可蘇醒自身的命脈。人之軀體雖有九大命脈,但人人又不盡相同。
喚醒一道,便可踏進醒脈境。一脈一階,九脈皆醒,便是巔峰。踏足醒脈巔峰后,便是以命脈之力衝破壁壘,抵達體內的元海。
一旦修者衝破壁壘,抵達元海,便可踏足第二境辟海境。辟海境不同於醒脈境,辟海境可引渡命源神氣,滋養修者己身。
此時的修者,壽元的極限可達三百載。而在醒脈境時,不會超過一百五十載。僅是醒脈與辟海之差,壽元就差了一倍。
修者境界越是精深,差距還會越來越大。除了壽元的差距之外,修者從辟海境開始便可御劍飛行。甚至在辟海之上的修者,擁有更高深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