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昆特牌提琴烤蛋撻蘇打馬拉松

第40章 昆特牌提琴烤蛋撻蘇打馬拉松

達拉崩巴打敗了黑龍,同時米婭也在易失的建議下更改了目標,按理來說接下來就該是幾人一起回到?憂睂?王國,接受國王的賞賜以及盧萊答應好的報酬。

然而,既然我已經說出了上面那句話,那麼如果接下來不發生一些事情的話那我上面的那句話就變成了無用的廢話,接下來的詞也不知道該怎麼編成小說。

……

幾人帶著食鐵獸和白馬進入山洞,準備修整一番,第二天再出發回到王國,回去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不過這一次會多兩個人,或者說一人一龍。

至於為什麼要這樣,赫爾多爾當時也問出了這個問題,達拉崩巴是這麼回復他的,他說:「來一趟你就從三階魔法師到了現在的五階魔法師二階戰士,回去再來一趟說不定你直接就到九階魔法師了。」

赫爾多爾當場反駁,指著易失說:「來的時候他是一個普通人,現在還是一個普通人!」

易失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甚至還遠離了赫爾多爾一點。

對於赫爾多爾的反駁,達拉崩巴只用了一句話:「你打不過他。」

赫爾多爾:「……」

於是,四人的行程就這樣被定下了來。

就在赫爾多爾安慰自己至少他們當中還有一個聖階巨龍的時候,達拉崩巴又告訴他們,他把昆圖庫塔的實力給封印了,除了一身的肉身實力,她用不了任何魔法,也變不回黑龍。

不過米婭倒是沒什麼限制,畢竟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六階魔法師,實力在迪佩森林裡不算太高,也算不上太低,屬於可以自保的那種,再說了,她好歹也是個公主,有點特權也可以理解。

就這樣,易失他們的人員安排決定了下來,只是在休息的時候易失問了赫爾多爾一句昆圖庫塔叫什麼名字,赫爾多爾看了看不遠處的黑衣女子,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額,可能是叫昆特牌……提琴……烤蛋撻……蘇打馬拉松?」

易失:「……」

「你確定有人……龍叫這名?」他問道。

「不知道,我也記不清了。」雖然赫爾多爾有時候很不靠譜,但他好歹還知道這裡有其他人,有些話沒有說明白。

「那你為什麼不去問問?」

「是你想知道她的名字的,為什麼你不去問?」赫爾多爾反問道。

「有道理。」易失認同地點了點頭,而後後退了兩步。

「你幹嘛?」赫爾多爾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麼。」易失搖了搖頭,抬頭看著洞頂那個洞口外的天空,此時黃昏已至,看不見完整天空的洞口卻依舊可見略帶血紅的夕陽。

看著洞口的微紅的夕陽,易失又退了兩步,然後……

「啊~~~!」

洞內響起一道凄厲的慘叫,從洞頂穿透出去。

黃昏的天空上堆疊著不少的雲彩,在夕陽的照耀下染上些許血紅,不消片刻便隨著太陽的落下而隱匿在漆黑的夜空下。

「所以,她到底叫什麼名字呢……」

易失嘴裡喃喃著,手中握著【最強之劍】的劍柄,緩緩遠離兇案現場。

他順著洞口一路向外,在漆黑的山洞通道內,他揮了揮手中的劍柄,感受著手上的重量,走出了山洞。

「呼……」

呼出一口氣,易失看了看手中完整的劍,抬頭看了看夜空,除了那輪初現的彎月,其餘星辰他一顆都不認識。

它們可沒有你們這麼亮……

易失眯著眼睛,

感受著夜風吹拂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有些莫名的舒服,讓他全身都放鬆了,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

……

夜晚很快過去,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它不會因為誰思戀了家鄉或者誰被一頭母暴龍暴揍而不再出現。

「你身上的傷有些麻煩,現在離開無疑是不理智的,等你傷好了再出發吧,這段時間就當時休息了。」達拉崩巴對身上纏滿了繃帶的赫爾多爾這麼說道。

赫爾多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罪魁禍首隻是冷哼一聲,同樣沒有反對,畢竟她也沒有想到,一把劍居然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害,連達拉崩巴都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明明她被砍的時候就沒受這種傷。

易失就沒想那麼多了,既然這段時間是休息時間,那麼他正好可以再多學一些劍術,達拉崩巴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你想學也可以過來學一些。」他看向昆圖庫塔,說道。

「沒興趣。」原本在不遠處偷聽的昆圖庫塔立馬轉移了注意力,走向另一邊突然赫爾多爾感興趣起來的米婭。

易失看了看,沒說什麼,只是按照達拉崩巴的講解對照自身的劍術,查找自己以前的缺陷。

在訓練中,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易失走出山洞,本想再看看夜空,吹吹晚風,卻看到了山洞外有一個黑衣女子拿著一把暗紅色的劍正在比劃著。

見此,易失也不忙出去了,就待在洞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笨拙地揮動手中的劍。

她手上的那把劍是之前易失在城堡里發現的那把劍,不過易失當時覺得那把劍不對,就用它和達拉崩巴換了手上這把【最強之劍】,而事實證明,他的這個做法很正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

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達拉崩巴把這把劍給了她,她給這把劍取名叫【血疫之劍】。

從她之前砍了赫爾多爾的情況來看,這名字取得倒是很貼切。

吸血,帶疫,致命。

如果昨天她砍赫爾多爾沒用這把劍的話,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回到了危險的迪佩森林。

說起來,易失覺得自己之前應該是聽過赫爾多爾說的那首歌的,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當時聽到達拉崩巴的名字的時候他會有一種熟悉感了。

只是聽過歸聽過,但他當時顯然對那首歌不感興趣,不然按照赫爾多爾的說法,他現在至少也可以背得出達拉崩巴的名字。

易失在洞口看著黑衣女子,想著以前的一些事情,漸漸有些出神……

不過想想,昆特牌提琴烤蛋撻蘇打馬拉松似乎也有些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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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諸天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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