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秦柒沒有立刻回去，她步行走到一個老舊的老房子前。房子很老舊了，圍牆上爬滿了長著各色野花的藤蔓，但並沒有讓這個屋子變得難看，反到是為這房子添了幾分古老的味道。

秦柒在房子前猶豫不決，最後她似是下定決心，轉頭準備離開。

這時，一個聲音從房子里傳出來，「柒柒，好久都沒有見面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還沒見到你，你就離開了，真沒良心的。」

「柒柒，來了就進來坐坐吧。白夜說的也對，你也很久沒來了。這你都走到門口了，不進來，這不好吧。」另一男聲打斷了前一男聲。

「好。」秦柒推開了門，踏步走進。等她走進之後，身後的門自動關閉。

庭院中很美，但她無心欣賞，她推開正對著她的門，走了進去。

然後向大廳走去。

「好久不見，柒柒。」白夜說道。他的目光看著秦柒，此時竟帶著淚水，暗牧也看著秦柒。

空氣安靜幾分鐘，秦柒實在看不下去，主動開口打破安靜的空氣，說：「我又沒死，你哭什麼。」「是啊，小哭包。剛才還說柒柒呢。」暗牧說。

「我這是喜悅，你不懂。柒柒，你個沒良心的，當年一聲不吭就離開。剛才，我不叫你，你是不是也不讓我知道你回來。」白夜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邊說邊哭著。

「沒有，我今天不來，明天也會來的。當年，我是有苦衷的。我走之前，我留下了一封信。」秦柒試圖找一個理由，來為自己辯解。

「好了，我不想聽。你就是不對。」白夜開始耍起了無賴。暗牧看了，臉色沉了下來，眼神湧起複雜的情緒，但很快被他壓制下去了。

秦柒看見了這一幕，搖了搖頭，也就白夜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

「你是不是走神了？我在和你說話，你卻走神了。你……」白夜說。

「好，我錯了。」秦柒看了一眼暗牧，然後轉過頭說。

「你當然錯了。對了，你剛才去是不是又那裡了？他只是一個外人，你回來，你不先來看我們，卻去看一個外人。」

「白夜，他不是外人。你知道我的脾氣的，我不希望有下一次。」秦柒冷著臉，說。

「你為了一個凡人，來說我。我又沒說錯，這麼多年了，那個人也都走了這麼久了，你何必那麼在乎他呢？何況他當初收養你，只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想，他只是想……」

「夠了，白夜！我不想聽到這些，我不想知道他收養我是為了什麼，但是，不管如何，他救了我。至少在那麼一段時間裡，他是我的光，他治癒了我。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我感激他。」秦柒的臉色很快沉下來。

「可是……」白夜還想說些什麼，「小白，你過了。」暗牧打斷了他的話。

白夜看了一眼暗牧，還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只嘆了口氣，說：「你心裡有數就行。我也不多說些什麼，讓你煩了。」

「好了，你要去那裡嗎？」暗牧適當開口，緩解氣氛。

「嗯，我來都來了，就去看一眼吧。」秦柒聽到暗牧的話，臉色緩和了些，眼神裡帶著許些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