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二十、
2005年4月11日傍晚。
劉先接著說：「要讓可預期的案子失去發生的客觀條件，我建議我們公安系統要及早介入，反客為主，採取措施讓后浦港碼頭的經營者與附近沙石場的經營者開展良性競爭。這樣，不僅我們不讓案子發生的目的達到了，對於我們清縣的經濟發展也是有好處的。」邢學斌豎出大拇指朝劉先一伸，說：「高！」
趙康生也是大為讚賞，說：「非常好！那我們要怎麼反客為主法呢？」劉先點點頭，說：「在此過程中，所謂的反客為主，第一，就是敲邊鼓，不僅敲經營者的邊敲，更要敲阿清姥的邊鼓，讓經營者和阿清姥的心中牢牢記著，我們時時刻刻睜大眼睛在看著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在密切關注著。第二，我們要主動地出擊，不時找經營者的不法或不當行徑，更要不時找阿清姥的麻煩。隔三差五地把阿清姥手下的人逮一二個，算一算他們的違法行為。如果這些還不能起作用的話，我們就要直接面對后浦港碼頭將來的後台老板，及時地把后浦港碼頭存在的違法情況通告他們。我想，那些當權者為了長期利益，會約束他們的爪牙的。當然，直接面對這些當權者的，只有趙局長本人了。」
邢學斌邊點頭邊說：「非常好！劉先，你的反客為主計非常好。可是，這計策有個先決條件的。」趙康生知道邢學斌是指自己能否扛得住。於是，趙康生笑著對邢學斌說：「學斌啊，我在這局長位子上已經幹了十幾年了。清縣的人物有幾斤幾兩重，我心裡清楚得很。要是他們能撼動我的話，十年前他們就已經把我給趕下台。上級之所以支持我繼續幹下去，就因為我們清縣的水太渾了，如果沒有像我這樣趟渾水的人，清縣早已無法無天了。」
劉先見邢學斌恰到好處地點明問題的關鍵，不由朝邢學斌笑了笑。趙康生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擠兌我，但事實就是這樣的。好，如何實施劉先的反客為主計，我們等待時機邊走邊想。換個主題，張永的事情如何實施？」
劉先笑著對趙康生說：「局長是指要選派誰去擔起保護張永的重任？」趙康生想到張永的安全，臉色不由嚴肅起來，說：「是的，我們應該選派誰去呢？在我們全縣的警察中，有誰堪擔此任呢？」邢學斌轉了轉眼珠子，說：「慢。趙局長，我們是否先定個標準，再按標準來考慮人選呢？」趙康生點下頭說：「那當然。你們先說說標準吧。」劉先聳了聳雙肩，又轉了轉脖子，說：「第一條，政治上應該100%可靠；第二條，身體條件應該非常好；第三條，頭腦靈光。學斌，你再補充吧。」邢學斌接著說：「第四，與我們清縣當權者這個利益團體應該沒有任何的瓜葛；第五，不應該是經常出頭露面的老臉孔；第六、技戰術技能應該很出眾。」趙康生點著頭說：「對！我也說兩條。第七、必須非常吃苦耐勞；第八、必要時還必須有獻身的精神。你們還有補充嗎？」劉先與邢學斌同時說：「沒有補充了。」
趙康生說：「好。現在我們來看看全局的警員中，有誰堪擔此重任的。我們從去年進入的新人想起。劉先，你逐個點名出來。」
劉先點頭稱是，說：「03年進入我們局的新人有兩個，城關所的丁松年與雙龍鎮的柳書農。他們都是搞內業的，丁松年較為外向，柳書農較為內向。丁松年家庭社會關係簡單，其父母都是老實的工人；柳書農是清江港的人，父母早亡是獨子，其父母也都是獨子，因此柳書農的社會關係特簡單。」趙康生「嗯」了一聲說：「他們的身體狀況如何？」邢學斌回答：「都很好，頭腦也還好用。因為他們是搞內業的，也符合不經常拋頭露面這一點。」趙康生點點頭，想了想說：「那他們的社會關係上，是否與清縣當權者有沾邊呢？當然，我是指更廣的範圍內的社會關係。我想，就吃苦耐勞和獻身精神這二點上，我相信他們都具備的。現在，關鍵就看他們的社會關係與技戰術技能方面是否符合我們的標準了。這樣吧，明天一早，劉先去調查他們的社會關係情況，特別是與清縣當權者有無瓜葛上要徹底弄明白；學斌，你去考核他們兩個的技戰術技能。明天晚上，你們到這裡來告訴我。你們現在就去準備開展這項工作吧。」
劉先和邢學斌同時起立，朗聲回答：「是！」
趙康生笑了，輕聲說：「去吧，爭取快點，我們的對手也在爭分奪秒地工作呢！好了，我等你們的消息。」
趙康生估計的非常正確，董卓凡一幫人真是也在爭分奪秒地安排布署后浦港碼頭的事情，同時也在加緊查找張永的去向。
2005年4月11日下午，也就是趙康生在辦公室里與劉先、邢學斌商討對策的同時，少劍平也在清江賓館2038套房裡召集韓征和蔡建華開個碰頭會。少劍平簡明扼要地介紹了目前面臨的情況，接著說：「后浦港碼頭問題，董書記和老汪會做出安排，這事我們不用去想。我們要集中精力來想張永的事情。張永目前不知去向。我想，只要他使用身份證，我們就不難查到他的落腳地。但問題是，清縣的警方，歷來與我們不睦，要他們配合我們去搜索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反而會暴露我們的意向。我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使得警方主動提供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呢？」
韓征冷笑一聲說：「這個容易。劍平，你說說看，如果張永成了網上通緝的殺人犯，警方要不要及時地向當地政府領導人彙報張永的具體情況？」少劍平聽了一愣，問：「殺人犯？」韓征還是保持著冷笑的口吻說：「從理論上來講，任何一個人都是潛在的殺人犯。當然，他張永也不能例外！」蔡建華問：「可他並不是殺人犯呀？警方當然不會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的殺人犯的。韓征「嘿嘿」一聲冷笑：「建華，**他老人家的教導，你可不敢忘記啊！」蔡建華聽了一愣，說：「什麼與什麼呀？」少劍平已經知道韓征的所指，笑著說：「**他老人家教導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老韓，對么？」韓征哈哈一笑，說：「劍平，你的腦袋真的很好用哦。」
這時，蔡建華也意識到韓征所說的是什麼了，於是說：「那這麼說，張永他將就是一個殺人犯，清縣警方也將不得不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犯了。」
二十、
2005年4月11日傍晚。
劉先接著說：「要讓可預期的案子失去發生的客觀條件，我建議我們公安系統要及早介入，反客為主，採取措施讓后浦港碼頭的經營者與附近沙石場的經營者開展良性競爭。這樣，不僅我們不讓案子發生的目的達到了，對於我們清縣的經濟發展也是有好處的。」邢學斌豎出大拇指朝劉先一伸，說：「高！」
趙康生也是大為讚賞，說：「非常好！那我們要怎麼反客為主法呢？」劉先點點頭，說：「在此過程中，所謂的反客為主，第一，就是敲邊鼓，不僅敲經營者的邊敲，更要敲阿清姥的邊鼓，讓經營者和阿清姥的心中牢牢記著，我們時時刻刻睜大眼睛在看著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在密切關注著。第二，我們要主動地出擊，不時找經營者的不法或不當行徑，更要不時找阿清姥的麻煩。隔三差五地把阿清姥手下的人逮一二個，算一算他們的違法行為。如果這些還不能起作用的話，我們就要直接面對后浦港碼頭將來的後台老板，及時地把后浦港碼頭存在的違法情況通告他們。我想，那些當權者為了長期利益，會約束他們的爪牙的。當然，直接面對這些當權者的，只有趙局長本人了。」
邢學斌邊點頭邊說：「非常好！劉先，你的反客為主計非常好。可是，這計策有個先決條件的。」趙康生知道邢學斌是指自己能否扛得住。於是，趙康生笑著對邢學斌說：「學斌啊，我在這局長位子上已經幹了十幾年了。清縣的人物有幾斤幾兩重，我心裡清楚得很。要是他們能撼動我的話，十年前他們就已經把我給趕下台。上級之所以支持我繼續幹下去，就因為我們清縣的水太渾了，如果沒有像我這樣趟渾水的人，清縣早已無法無天了。」
劉先見邢學斌恰到好處地點明問題的關鍵，不由朝邢學斌笑了笑。趙康生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擠兌我，但事實就是這樣的。好，如何實施劉先的反客為主計，我們等待時機邊走邊想。換個主題，張永的事情如何實施？」
劉先笑著對趙康生說：「局長是指要選派誰去擔起保護張永的重任？」趙康生想到張永的安全，臉色不由嚴肅起來，說：「是的，我們應該選派誰去呢？在我們全縣的警察中，有誰堪擔此任呢？」邢學斌轉了轉眼珠子，說：「慢。趙局長，我們是否先定個標準，再按標準來考慮人選呢？」趙康生點下頭說：「那當然。你們先說說標準吧。」劉先聳了聳雙肩，又轉了轉脖子，說：「第一條，政治上應該100%可靠；第二條，身體條件應該非常好；第三條，頭腦靈光。學斌，你再補充吧。」邢學斌接著說：「第四，與我們清縣當權者這個利益團體應該沒有任何的瓜葛；第五，不應該是經常出頭露面的老臉孔；第六、技戰術技能應該很出眾。」趙康生點著頭說：「對！我也說兩條。第七、必須非常吃苦耐勞；第八、必要時還必須有獻身的精神。你們還有補充嗎？」劉先與邢學斌同時說：「沒有補充了。」
趙康生說：「好。現在我們來看看全局的警員中，有誰堪擔此重任的。我們從去年進入的新人想起。劉先，你逐個點名出來。」
劉先點頭稱是，說：「03年進入我們局的新人有兩個，城關所的丁松年與雙龍鎮的柳書農。他們都是搞內業的，丁松年較為外向，柳書農較為內向。丁松年家庭社會關係簡單，其父母都是老實的工人；柳書農是清江港的人，父母早亡是獨子，其父母也都是獨子，因此柳書農的社會關係特簡單。」趙康生「嗯」了一聲說：「他們的身體狀況如何？」邢學斌回答：「都很好，頭腦也還好用。因為他們是搞內業的，也符合不經常拋頭露面這一點。」趙康生點點頭，想了想說：「那他們的社會關係上，是否與清縣當權者有沾邊呢？當然，我是指更廣的範圍內的社會關係。我想，就吃苦耐勞和獻身精神這二點上，我相信他們都具備的。現在，關鍵就看他們的社會關係與技戰術技能方面是否符合我們的標準了。這樣吧，明天一早，劉先去調查他們的社會關係情況，特別是與清縣當權者有無瓜葛上要徹底弄明白；學斌，你去考核他們兩個的技戰術技能。明天晚上，你們到這裡來告訴我。你們現在就去準備開展這項工作吧。」
劉先和邢學斌同時起立，朗聲回答：「是！」
趙康生笑了，輕聲說：「去吧，爭取快點，我們的對手也在爭分奪秒地工作呢！好了，我等你們的消息。」
趙康生估計的非常正確，董卓凡一幫人真是也在爭分奪秒地安排布署后浦港碼頭的事情，同時也在加緊查找張永的去向。
2005年4月11日下午，也就是趙康生在辦公室里與劉先、邢學斌商討對策的同時，少劍平也在清江賓館2038套房裡召集韓征和蔡建華開個碰頭會。少劍平簡明扼要地介紹了目前面臨的情況，接著說：「后浦港碼頭問題，董書記和老汪會做出安排，這事我們不用去想。我們要集中精力來想張永的事情。張永目前不知去向。我想，只要他使用身份證，我們就不難查到他的落腳地。但問題是，清縣的警方，歷來與我們不睦，要他們配合我們去搜索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反而會暴露我們的意向。我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使得警方主動提供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呢？」
韓征冷笑一聲說：「這個容易。劍平，你說說看，如果張永成了網上通緝的殺人犯，警方要不要及時地向當地政府領導人彙報張永的具體情況？」少劍平聽了一愣，問：「殺人犯？」韓征還是保持著冷笑的口吻說：「從理論上來講，任何一個人都是潛在的殺人犯。當然，他張永也不能例外！」蔡建華問：「可他並不是殺人犯呀？警方當然不會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的殺人犯的。韓征「嘿嘿」一聲冷笑：「建華，**他老人家的教導，你可不敢忘記啊！」蔡建華聽了一愣，說：「什麼與什麼呀？」少劍平已經知道韓征的所指，笑著說：「**他老人家教導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老韓，對么？」韓征哈哈一笑，說：「劍平，你的腦袋真的很好用哦。」
這時，蔡建華也意識到韓征所說的是什麼了，於是說：「那這麼說，張永他將就是一個殺人犯，清縣警方也將不得不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犯了。」
二十、
2005年4月11日傍晚。
劉先接著說：「要讓可預期的案子失去發生的客觀條件，我建議我們公安系統要及早介入，反客為主，採取措施讓后浦港碼頭的經營者與附近沙石場的經營者開展良性競爭。這樣，不僅我們不讓案子發生的目的達到了，對於我們清縣的經濟發展也是有好處的。」邢學斌豎出大拇指朝劉先一伸，說：「高！」
趙康生也是大為讚賞，說：「非常好！那我們要怎麼反客為主法呢？」劉先點點頭，說：「在此過程中，所謂的反客為主，第一，就是敲邊鼓，不僅敲經營者的邊敲，更要敲阿清姥的邊鼓，讓經營者和阿清姥的心中牢牢記著，我們時時刻刻睜大眼睛在看著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在密切關注著。第二，我們要主動地出擊，不時找經營者的不法或不當行徑，更要不時找阿清姥的麻煩。隔三差五地把阿清姥手下的人逮一二個，算一算他們的違法行為。如果這些還不能起作用的話，我們就要直接面對后浦港碼頭將來的後台老板，及時地把后浦港碼頭存在的違法情況通告他們。我想，那些當權者為了長期利益，會約束他們的爪牙的。當然，直接面對這些當權者的，只有趙局長本人了。」
邢學斌邊點頭邊說：「非常好！劉先，你的反客為主計非常好。可是，這計策有個先決條件的。」趙康生知道邢學斌是指自己能否扛得住。於是，趙康生笑著對邢學斌說：「學斌啊，我在這局長位子上已經幹了十幾年了。清縣的人物有幾斤幾兩重，我心裡清楚得很。要是他們能撼動我的話，十年前他們就已經把我給趕下台。上級之所以支持我繼續幹下去，就因為我們清縣的水太渾了，如果沒有像我這樣趟渾水的人，清縣早已無法無天了。」
劉先見邢學斌恰到好處地點明問題的關鍵，不由朝邢學斌笑了笑。趙康生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擠兌我，但事實就是這樣的。好，如何實施劉先的反客為主計，我們等待時機邊走邊想。換個主題，張永的事情如何實施？」
劉先笑著對趙康生說：「局長是指要選派誰去擔起保護張永的重任？」趙康生想到張永的安全，臉色不由嚴肅起來，說：「是的，我們應該選派誰去呢？在我們全縣的警察中，有誰堪擔此任呢？」邢學斌轉了轉眼珠子，說：「慢。趙局長，我們是否先定個標準，再按標準來考慮人選呢？」趙康生點下頭說：「那當然。你們先說說標準吧。」劉先聳了聳雙肩，又轉了轉脖子，說：「第一條，政治上應該100%可靠；第二條，身體條件應該非常好；第三條，頭腦靈光。學斌，你再補充吧。」邢學斌接著說：「第四，與我們清縣當權者這個利益團體應該沒有任何的瓜葛；第五，不應該是經常出頭露面的老臉孔；第六、技戰術技能應該很出眾。」趙康生點著頭說：「對！我也說兩條。第七、必須非常吃苦耐勞；第八、必要時還必須有獻身的精神。你們還有補充嗎？」劉先與邢學斌同時說：「沒有補充了。」
趙康生說：「好。現在我們來看看全局的警員中，有誰堪擔此重任的。我們從去年進入的新人想起。劉先，你逐個點名出來。」
劉先點頭稱是，說：「03年進入我們局的新人有兩個，城關所的丁松年與雙龍鎮的柳書農。他們都是搞內業的，丁松年較為外向，柳書農較為內向。丁松年家庭社會關係簡單，其父母都是老實的工人；柳書農是清江港的人，父母早亡是獨子，其父母也都是獨子，因此柳書農的社會關係特簡單。」趙康生「嗯」了一聲說：「他們的身體狀況如何？」邢學斌回答：「都很好，頭腦也還好用。因為他們是搞內業的，也符合不經常拋頭露面這一點。」趙康生點點頭，想了想說：「那他們的社會關係上，是否與清縣當權者有沾邊呢？當然，我是指更廣的範圍內的社會關係。我想，就吃苦耐勞和獻身精神這二點上，我相信他們都具備的。現在，關鍵就看他們的社會關係與技戰術技能方面是否符合我們的標準了。這樣吧，明天一早，劉先去調查他們的社會關係情況，特別是與清縣當權者有無瓜葛上要徹底弄明白；學斌，你去考核他們兩個的技戰術技能。明天晚上，你們到這裡來告訴我。你們現在就去準備開展這項工作吧。」
劉先和邢學斌同時起立，朗聲回答：「是！」
趙康生笑了，輕聲說：「去吧，爭取快點，我們的對手也在爭分奪秒地工作呢！好了，我等你們的消息。」
趙康生估計的非常正確，董卓凡一幫人真是也在爭分奪秒地安排布署后浦港碼頭的事情，同時也在加緊查找張永的去向。
2005年4月11日下午，也就是趙康生在辦公室里與劉先、邢學斌商討對策的同時，少劍平也在清江賓館2038套房裡召集韓征和蔡建華開個碰頭會。少劍平簡明扼要地介紹了目前面臨的情況，接著說：「后浦港碼頭問題，董書記和老汪會做出安排，這事我們不用去想。我們要集中精力來想張永的事情。張永目前不知去向。我想，只要他使用身份證，我們就不難查到他的落腳地。但問題是，清縣的警方，歷來與我們不睦，要他們配合我們去搜索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反而會暴露我們的意向。我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使得警方主動提供張永使用身份證的情況呢？」
韓征冷笑一聲說：「這個容易。劍平，你說說看，如果張永成了網上通緝的殺人犯，警方要不要及時地向當地政府領導人彙報張永的具體情況？」少劍平聽了一愣，問：「殺人犯？」韓征還是保持著冷笑的口吻說：「從理論上來講，任何一個人都是潛在的殺人犯。當然，他張永也不能例外！」蔡建華問：「可他並不是殺人犯呀？警方當然不會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的殺人犯的。韓征「嘿嘿」一聲冷笑：「建華，**他老人家的教導，你可不敢忘記啊！」蔡建華聽了一愣，說：「什麼與什麼呀？」少劍平已經知道韓征的所指，笑著說：「**他老人家教導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老韓，對么？」韓征哈哈一笑，說：「劍平，你的腦袋真的很好用哦。」
這時，蔡建華也意識到韓征所說的是什麼了，於是說：「那這麼說，張永他將就是一個殺人犯，清縣警方也將不得不將他列為網上通緝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