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小丑聖母的賜福

關於使用靈能的限制，羅傑在簡訊中說了很多，還舉了不少例子作為左證。

總而言之，這種能力的使用對於人體來說，存在著極大的精神負擔，無法長時間維持。

小丑組織成員雖然擁有這種能力，但大多數時候，卻是用來逃脫聯盟的追捕，很少作用在其他事情上。

這也是為什麼，一直以來聯盟方面對於小丑的通緝，往往在當地安全官抵達之前，那些小丑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實際上就是利用靈能改變空間結構，從而達到某種意義上的穿越罷了。

而聯盟在靈能領域的研究，也因為實驗個體的稀少，至今都沒有太大的進展。

看完羅傑的回信，孟雷對於小丑這個令人難以捉摸的詭異組織，又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同時，對小丑出現在莫多城這件事情，他也感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不知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目前最關鍵的，一個是即將有可能發生的生物暴亂，另一個則是關於「鑰匙」的線索。

而兩者相比較起來，前者潛在的威脅似乎更大，關乎到了所有人的生死危機！

因此，第二天清晨剛一起床，孟雷就安排瑟奇抓緊時間在城內採購戰備物資，包括各種類型的食物和彈藥，以備不時之需。

另一邊，進城的隨行人員全員出動，在城東一帶繼續搜尋關於鑰匙的線索。

然而，一連兩天的時間過去，卻始終沒有任何結果。

就在孟雷幾乎失去了耐心，準備在海蝗號和另外幾艘潛艇修繕完畢之後，集結全員做好準備，在城防系統崩潰之際先一步突圍時。

當天晚上，令人意外的變故發生了。

融水公寓的守株待兔行動終究是沒有落空，一名形跡可疑的人在凌晨兩點鐘，試圖從外面撬開公寓的窗戶，悄悄潛入401房間之中。

最終，被一直潛伏在屋內的作戰人員當場擒獲。

通過一番盤問與指認，眾人震驚的發現，這個傢伙居然真的就是數日前失蹤的安全公署負責人，摩肯家族成員，格羅特·摩肯！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格羅特·摩肯，狀態極其之差，體型與樣貌高度扭曲，似乎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

而他的精神狀態，此刻也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和曾經調查隊在海淵所經歷的一切，完全失去了印象。

可以說，今晚突然返回融水公寓，也是他認知當中的某種執念作祟。

對於這個結果，孟雷感到有些失望。

本以為找到了格羅特·摩肯，關於鑰匙的線索就能夠初見端倪，可天不遂人願，這個地震調查小組的唯一生還者，並沒有預想當中那麼大的價值。

而前些天曾經出現在公寓房間內的那個未知生物，與其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格羅特·摩肯自己也無法說明，他失去了自己大部分的記憶。

第二天，孟雷原本想把格羅特繼續關在公寓，盤問關於地震調查小組與莫多城的一些情況。

然而，突如其來的災難卻如末日般不期而至。

當天中午左右，莫多城商業區突然發生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爆炸！

沒有人知道這場爆炸的原因，孟雷等人也是很久之後才有所恍然，這場爆炸有極大的概率，是小丑組織的手筆。

凱文雖然被抓，但誰也沒有辦法保證他有沒有同夥。

小丑出現在莫多城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將一切串聯起來，不難猜出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

而爆炸所引發的後果，便是莫多城淪陷的危機提前降臨。

內憂外患之下，這座屹立在熱液廢土茫茫黑暗中的魔都之城，幾乎在瞬息之間就毀於一旦。

無與倫比的超強壓力，頃刻間摧垮了堅固的商業區建築外殼，如山洪暴發一般的海水傾瀉而下，冰冷與黑暗很快就飛速漫延開來。

在這種情況下，孟雷等人也無暇繼續搜尋關於鑰匙的線索了。

一行人在混亂擁擠的人流裹挾下，一路險象環生的趕到城市外圍的造船廠區域，最終成功登船。

與之同行的，自然還有瑟奇與格羅特兩人。

當時的情形太過緊張與混亂，海水順著閘口與各區域間的通道肆虐奔騰，電力系統相繼崩潰，城內秩序也全面崩塌。

摩肯家族的封城令，成為了一紙空談，安全公署自身都陷入了癱瘓，為了活命所有人都陷入了瘋狂。

在那種情況下，瑟奇與格羅特只能抱緊了孟雷眾人的大腿，在絕境中奔逃，一切都以保命為主。

萬幸的是，發生在商業區的災難需要時間來發酵。

當眾人趕到造船廠時，災難並未波及到這裡。

在孟雷的率領下，眾人駕駛著潛艇飛速撤離，並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江興城內發生的事情。

當時，由江興所駕駛的那艘e級運輸艇，所處位置尚在海怪暴亂的安全範圍之內，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威脅。

眾人在莫多城外的黑暗中匯合，遠航艦隊終於重新聚首。

而這個時候，莫多城已經開始大面積的淪陷，駐留在城內的海盜與賞金獵人，還有當地本土居民及家族成員，紛紛駕駛著潛艇四散奔逃，場面一度陷入了極端的混亂。

數以千計的各類潛艇，如被捅了蜂窩的蜂群一般，在黑暗中迅速駛離了船塢碼頭，朝著四面八方飛速逃竄。

然而，有關生物暴亂的事情，卻僅限於部分聯盟內部人士知情。

由於災難發生的太過突然，莫多城安全公署方面，甚至都沒來得及公布潛藏在城市之外深海中的威脅。

懵然無措之下，第一批向外突圍的潛艇，直接就與盤踞在城外的無數海怪撞了個滿懷。

當越來越多的人看到聲吶顯示器邊緣那密密麻麻，猶如洪流一般的無窮異常點后，再想調轉方向已經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只能絕望的發起了衝鋒。

遠航艦隊在孟雷的指揮下，選擇人數最多的一個方向，同時發起了突圍。

得益於之前囤積的大量戰備物資，眾人最終九死一生，與一眾海盜和賞金獵人，還有莫多城官方護衛艦隊，協同殺出了一條血路。

才剛剛修繕完畢還不到一天時間的幾艘e級探索艇，經此一戰後，再次變得傷痕纍纍。

而那艘曾被丘腦真菌所寄生的e級運輸艇，則更是慘不忍睹，簡直幾乎當場解體在無邊黑暗的深海之中。

好在，代表著聯盟官方生產水平的e級運輸艇，完美體現出了其在極端情況下的耐用性，拖著嚴重損壞的外體結構，硬是堅持抵達了巴羅納殖民地。

鑒於巴羅納殖民地的特殊性，以及莫多城周邊方圓數百公里，僅有這一座尚在運作的人類城市。

從莫多城逃出生天的數千人，最終全都擰成了一股繩，化作一道深海黑暗中的鋼鐵洪流，在無窮海怪的包圍之中一路突圍，齊聚於此。

在這裡，孟雷完成了與分離組織探索派一系的首次交易。

將手頭的那批新型蟲卵，賣給了探索派安插在聯盟研究機構中的一名負責人，賺到了一筆不菲的收入。

而實際上，在金手指完成升級之後，孟雷的賺錢途徑得到了擴展。

這幾百萬馬克的資金，已經不足以讓他像當初那麼心動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由於莫多城的淪陷，巴羅納殖民地的人流量勐然暴漲，這座不受聯盟制度約束的中立之城，在短時間內成為了一座規模毫不遜色於莫多城的銷金窟。

憑藉金手指的提示，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內，孟雷靠著各種類型的博彩業，賺的盆滿缽滿，賬戶餘額直接蹦到了上千萬！

如果不是怕被有心人惦記，這個數字無疑會更高。

即便如此，孟雷這麼快的賺錢速度已經令陳煜愕然，坐在歸墟號里驚的目瞪口呆。

而借著這些資金的注入，重溟艦隊的發展也變得勢不可擋，將深藍艦隊和凜冬艦隊等同一時期建立的各大艦隊，遙遙甩在了身後，成為了西爾城乃至航道首屈一指的，

第一大非聯盟官方艦隊!

這些轉變，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的。

當孟雷離開巴羅納殖民地的時候，重溟艦隊的整體規模，已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但成員數量達到了驚人的七千八百餘人，比之前翻了數倍不止，就連麾下的e級潛艇，也擁有了三十餘艘，真正具備了一支足以開疆擴土的合格艦隊雛形。

在巴羅納殖民地逗留了數日，

期間，經分離組織探索派接頭人的介紹，孟雷結識了不少附近海域較為知名的一些賞金獵人，與口碑相對不錯的幾個海盜組織。

日後重溟艦隊的發展，絕不僅限於某一條航道，也不可能只和聯盟方面打交道。

無論海盜還是賞金獵人，不可避免的都會接觸。

這片無邊黑暗的異星冰洋實在太過廣袤，聯盟所掌控的海域不過是一隅之地，在淺層區航道最深處，遠離聯盟軍事武裝所管轄的地帶，依舊是海盜與非官方組織活動的樂園。

儘早的與這些勢力接觸並處理好關係，對於艦隊日後的發展來說，有著相當重要的意義。

幾天後，當巴羅納殖民地附近海域的生物暴亂漸漸平息，一切都恢復正常。

孟雷不在此地多做逗留，即刻選擇了返航。

自始至終，他的心裡一直都挂念著安然與那些失聯的艦隊成員，如若沒有必要，盡量不會去耽誤救援的時間。

哪怕能夠開啟那座遺迹核心區域的鑰匙，似乎伴隨著莫多城的淪陷一併消失。

可孟雷依舊希望能夠儘快的趕回去，試一試能否通過金手指，找到其他的解決辦法。

而這一次返程，遠航艦隊也不再像來時那麼孤單。

為了保障航行過程中的安全性，孟雷花重金雇傭了一批賞金獵人隨行。

一支足足近五十艘潛艇組成的深海艦隊，浩浩蕩蕩的從海怪肆虐的熱液廢土橫渡而過，歷經十多天的航程，期間大小戰鬥無數，終於在4月底的時候，抵達了位於西爾城附近的那片未知海域，同樣也是安然失聯的那座遺迹一帶。

這一路走來，傷亡在所難免，出發時的近五十艘潛艇，最終安全趕到目標地點的，只剩下了不足三分之二。

足以見得，空間潮汐爆發對於航道安全係數所帶來的威脅，究竟有多麼巨大！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隨著莫多城的淪陷，起初孟雷已經不抱希望能夠找到的「鑰匙」，最後竟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出現在了孟雷的眼前。

那位黑袍占卜師尹迪斯的占卜結果，在大致方向上的確是沒有出錯。

線索的確是在東方，

而所謂的關鍵詞「海螺」，也確實得到了應驗。

只不過，令所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海螺」所代表的含義並非是指某樣物品，也不是什麼概念上的象徵，而是一個人！

確切來說，是一個感染某種生物畸變，會在某種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化作大型海螺的怪物！

而這個怪物，也是莫多城遭遇精神污染事件的重要源頭！

他，就是格羅特·摩肯！

當初發生在地震調查小組身上的真相，如今已經不得而知，包括格羅特自己，也失去了對那部分經歷的記憶。

若不是某天執行夜間巡查的霍野發現異樣，眼睜睜看著格羅特那已經扭曲變形的肢體，如同細胞增生般飛速生長，直至化作一個背部長滿尖刺外殼的怪物，眾人也不會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居然會發生如此可怕的形體畸變。

而格羅特本人，則是對自己的畸變過程，以及變異后所發生的事情，全都一無所知。

似乎，在那一次潛入海淵進行調查的過程當中，他感染了某種未知病毒，亦或是什麼神秘的生物污染。

總之，如今他自身已經成為了類似異星遺物的存在，在身體發生畸變期間，有一定概率會向周邊輻射與精神遺物近似的精神污染。

只不過，這種精神污染現象已不像當初莫多城內那麼嚴重，似乎隨著時間的流逝，格羅特體內的污染源正在逐漸的消散。

正因如此，加上吉娜神乎其技的醫療手段，遠航艦隊才沒有發生重大安全事故。

而格羅特這枚擁有著特殊性質的生物「鑰匙」，也是聯盟有記載發現的第一枚生物「鑰匙」，擁有著重大的研究意義。

羅傑得知此事之後，原本是打算讓孟雷直接返航，將格羅特護送到西爾城，用以探索派研究之用。

可孟雷救人心切，自然不願答應這個要求。

最終，羅傑在這件事上也只能妥協，並未強求，只是希望孟雷可以在利用完格羅特之後，將其交給分離組織方面收容研究。

對此，孟雷欣然同意。

當遠航艦隊趕到安然等人失聯的地點時，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遺迹周邊海域圍聚了大量看熱鬧的藍星玩家，以及試圖在開發過程中分一杯羹的異星賞金獵人。

而聯盟方面也出動了數支探索隊與調查小組，包括一支用於安保的中型武裝艦隊。

經過這一個月的勘察與探索，遺迹外圍區域已經被打開，能夠對生物造成精神污染的自我保護機制被破除，對於遺迹初期的開發暫時一切順利。

然而，安然與曾經在此失聯的相關人員，卻依然沒有找到。

在羅傑的授權之下，由孟雷親自率領的遠航艦隊，和部分在遺迹外圍駐紮的重溟艦隊成員，破例參與了對遺迹的後續探索工作。

期間，探索過程遭遇了重重危機。

這座空無一人的異星遺迹內，到處存在著大量陷阱，還有許多奇奇怪怪，被稱為遺迹守衛的智能ai機器人。

這些機器人已經不知道存在了多麼悠久的歲月，卻依然恪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禁止一切外在威脅進入遺迹之內。

它們是生物與機械科技相融合的高科技結晶，擁有著匪夷所思的重力與激光系統，極難對付。

好在，通過金手指的提示，孟雷往往能夠提前預知危險，使得絕大多數危機都化險為夷。

可以說，如果探索隊伍里沒有孟雷存在，針對這座大型遺迹的開發，傷亡量將會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數字。

甚至以聯盟目前的精力，很可能都無法探索到遺迹的核心區域。

最終，在羅傑的刻意幫扶下，源源不斷的設備與物資以及科研人員，從西爾城方面輸送過來。

又經過小半個月的努力，對於這座大型遺迹的開發，終於進入到了最終階段。

這個時候，身為「鑰匙」的格羅特，再次化作畸變怪物，通過某種生物信息的驗證，也有可能是同源的精神污染特質的對接，成功打開了通向核心區域的大門。

在這裡，包括安然在內的一眾失聯人員終於被發現。

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是通過什麼途徑，能夠在遺迹守衛的看護下，穿過重重陷阱抵達的這片核心區。

也有可能是遺迹本身的某種機制，通過未知手段將他們強行擄到了這裡。

因為從他們所處的那些大型透明封閉艙室可以看出來，他們似乎並不是主動進入的，而是在被強行進行某種生物改造。

在這裡，除了安然等人和各種造型詭異的生物改造艙之外，還存在著大量的未知遺傳因子，被妥善的封存在一個個密閉的特殊容器當中。

通過金手指的提示，不需要基因研究站的鑒定，孟雷就震驚的發現，這裡的遺傳因子與聯盟方面和潛艇解構儀分解出的遺傳因子完全不同！

基本上，遺迹內出土的遺傳因子基因完整度，普遍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簡直堪稱完美！

無人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是誰放在這裡的，也無人知道它們存在的意義。

但通過現場勘查發現的種種痕迹表明，這片封閉在遺迹深處的核心區域，很有可能是遺迹建造者有意保留下來的，所屬於該文明獨特的科技結晶庫！

甚至在這裡，眾人還發現了能夠進一步提升玩家初始開荒艇等級的，全新種類潛艇藍圖！

從這方面來看，以往關於遺迹存在意義的兩種猜測，屬於祭司神殿的說法或許有些不太可能。

孟雷猜測，這些遺迹八成是昔日的異星文明，為了對抗另一維度的入侵者，所打造的某種深海要塞，是守護文明火種延續的最後一層保障。

只不過，對方的文明顯然不屬於人類文明。

因為核心區域內眾多設備與儀器的操作方式，與人類的習慣和能力完全相悖。

另外，安然等人所處的那些大型生物改造艙，本質上應該也不是為人類所準備的，改造過程出現了巨大事故。

當孟雷等人進入到核心區域內時，包括重溟艦隊失聯人員在內，被強行進行生物改造的眾人，有不少都發生了嚴重的形體畸變，已經完全不能稱之為人類了。

更有甚者，甚至化作了一灘畸形枯骨，有的則是徹底溶解，整個人只剩下腐爛醜陋的皮肉與畸變器官，浸泡在某種未知的綠色液體當中，完全失去了生機。

如果按照遺傳因子的基因完整程度來看，正常情況下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唯一的解釋就是，人類的生理構造並不適合這種生物改造，昔日異星文明所打造的生物艙，應該只適用於該物種本身。

萬幸的是，或許因為個人體質不同，亦或者是儀器本身年久失修，某些零件或功能出現了故障。

被強制改造的眾人當中，包括安然和幾名重溟艦隊成員在內，有不少人的形體依然保留著人類的外觀，並未發生特別嚴重的生理畸變，只是靜靜的浸泡在容器內，陷入了重度昏迷。

見狀，孟雷等人不敢耽擱，急忙將眾人從容器內解救了出來，隨後進行緊急治療。

經檢查發現，這些人的生命體征並無大礙，只是意識陷入了昏迷，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之後，應該很快就會蘇醒。

至此，營救行動終於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來，孟雷又率重溟艦隊後續加入的一眾成員，聯合航道聯盟科研調查組，針對這座全新出土的大型遺迹，進行了歷時一個月的深度開發，將其中所有涉及到遠古科技的產物與結晶橫掃一空。

雖然雙方這次屬於聯合開發，一切戰利品理應均分。

但聯盟終究是掌控著當前異星社會的獨裁政權，不可能如此厚道，在分贓前突然霸佔了該遺迹的所有權，侵吞了本應屬於重溟艦隊的大量戰利品。

這一次，聯盟方面的態度十分強硬，哪怕是由羅傑親自出面爭取也無濟於事。

最終，在孟雷率重溟艦隊近萬人的嚴厲聲討下，聯盟方面做出了些許退步，將戰利品中的五份全新種類潛艇藍圖，包括五十份未知的遺傳因子，以及部分遠古科技造物，割讓給了重溟艦隊。

說到底，如今前線戰事吃緊，聯盟與分離組織之間的戰爭，已經從最初的摩擦與試探，逐漸演變成了全面正式開戰。

在這個節骨眼上，聯盟自然對人多勢眾的藍星玩家心生戒備，不願過多的得罪。

否則的話，內憂外患之下，聯盟的穩固統治，很有可能會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只不過，這次事件終究是為聯盟與重溟艦隊之間埋下了一顆雷，令孟雷與眾多藍星玩家，對聯盟的好感度再次下降，成為了最終決裂爆發的導火索。

但此時此刻，孟雷卻只能是吃個啞巴虧，帶著強烈的憤慨與不滿，率眾返回了西爾城。

當他再次踏上59號船塢碼頭的甲板，在歸墟號里與陳煜碰面。

這一天，是異星曆212年7月2日。

距離他上次出航，已經時隔近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