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洪福堂的實力
目光回到場上,場中除了洪金山外已經多了三個人
「硬橋派李硬橋,洪堂主請指教」
「我乃東山堂主陳少爺,堂主請」
「宏門鄭雲山,洪堂主我們又見面了」
「我硬橋派今年首次獲邀參加.....」李硬橋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句「當心!」,洪金山已掠到他身前,一掌直奔面門,李硬橋急忙向後撤了半步躲開這惡毒一掌,掌風呼嘯而過面門隱隱作痛,馬上就感到腹部劇痛,硬生生的中了洪金山一腳,李硬橋身體頓時飛出三米開外,捂著腹部捲縮一團痛得滿地打滾,可見這一腳威力不俗。
剛才提醒了李硬橋的陳少爺怒斥到「洪堂主連基本的禮儀都不顧了嗎?!」
「笑話,時間寶貴,本堂主哪有空陪你們你們這些魚蝦蟹講德智體美勞,你們兩一起上吧」洪金山說完向著陳少爺和鄭雲山招了招手
「好一個洪金山,這麼久不見沒半點長進,沒教養,跟你多說無益,老夫會一會你」鄭雲山鄙夷說到
「好!那我就先揍你這什麼狗屁宏門,我記得上次十招不到就被我打趴還來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這次你爺爺我讓你重溫舊夢」說完洪金山飛升掠出,直奔鄭雲山,左手化掌右手握拳,使出的就是洪福堂洪荒八式中的洪水激石,左手拍面門,右拳上勾打下顎。
「笑話,上次你使了什麼陰招自己心知肚明,這次來我拿不回場子以後宏門見你洪金山就繞路走」鄭雲山踏前半步,上鞭腿一掃直奔洪金山左肋,使出的乃是宏門的鎮江腿法,鎮江腿法以角度刁鑽,以攻代守著稱。
此拼招見鄭雲山明顯就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洪金山從不做賠本生意,小賺的也不做,無本生利才合口味,對手來勢洶洶,毫無退意,洪金山只能變招,左肘往下一沉隔開了鄭雲山的腿勁,繼而右拳趨勢已盡,再攻,側身掃出一腿,專踢鄭雲山最脆弱的小腿脛骨,鄭雲山同樣以腿法回應,鎮江腿硬碰硬,啪的一聲,鄭雲山倒地,雙手捂著自己的腳,小腿竟然骨折了!
「你這卑鄙小人,不配稱武道中人!」鄭雲山忍痛怒斥
「哈哈哈哈,武道就是強者的遊戲,強者也是要動腦筋的,否則和一頭蠻牛有什麼區別!」
洪金山邊說邊得意的撩起自己的褲腿,露出的是銀亮亮的一根根細鐵條綁在了小腿之上。
東山堂陳少爺在一邊看著氣到咬牙切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躍起一拳向洪金山襲來,面對這明顯不如鄭雲山的陳少爺,洪金山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一腳擊出,陳少爺一拳落空面門實打實的挨了一腳頓時焦頭爛額鼻裂牙脫。
拜鬼教執法長老古風場下看著這兒戲一般的打鬥,咧嘴笑道「不愧是有勇有謀洪金山,好,哈哈」
身旁大老闆附和著說到「古長老獨具慧眼,獨具慧眼」說完又深吸了一口雪茄。
洪金山見對手再無可戰之力,心裡暗喜「嘿嘿,每年都有一班蠢材送上門給我洪福堂贈慶,實在過癮」
場外遠遠看著熱鬧的李一言吳亦語不明緣由,都奇怪為什麼他們心中的猛人就如此不堪一擊,葉九有點生氣「剛才那兩腳肯定有問題,這洪金山腳上應該是有硬器」
看不清場內狀況的吃瓜群眾議論紛紛,感嘆洪金山拳腳功夫的了得,而相對更靠近會場的各大武館幫會的眾人暫時也不敢輕舉妄動,鬼知道洪金山還有什麼明裡暗裡的手段。
「光州的武林中人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嗎?可別讓我們遠道而來的貴賓失望咯,快點上來,還有誰?你們不上來那我就過去一個一個把你們都揍趴了,別說我沒給機會你們啊」洪金山環顧會場一周得意挑釁到。
場邊的猛男會頭目悄然帶著一班小弟開始退場,還有其他小武館也忍氣吞聲跟著離去。
李一言看著身旁的葉九問到「狗哥,這你能忍?」
「你覺得呢?」只見此時葉九已經挽起衣袖,肌肉緊繃,氣機開始流轉,正準備向場中走去,卻有人比他動作更快,鐵羊幫里一個少年走了出來,少年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墨藍牛仔褲白色短袖配一件棕色牛皮無袖輕夾克,眉毛上揚眼神犀利像一把尖刀,長捲髮擋著小半張臉,向著洪金山緩緩走去,洪金山正要發話,忽覺左肩刺骨之痛,低頭一看,左肩已被不知什麼時候已到自己身前的少年手刀刺穿,少年抽出手,血頓時噴射而出,洪金山眼神驚恐身體抖動。
「哪裡來的混賬小兒!」說完洪金山忍著劇痛橫掃一腳,腳風犀利,實為洪荒八式中的腳踢天庭,少年腳下沒動半步,手刀再出,從洪金山小腿那些細鐵條中間硬生生擠出一條詭異的縫隙,直插血肉,痛得洪金山哭爹罵娘,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地上喘著粗氣。
「先辦事再行禮,我,鐵羊幫陳貌,洪堂主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