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身世——悲慘的命運

恆的身世——悲慘的命運

「真的不好打,銀河眼光子龍的除外,是取對象的,對面是高貴的不取對象,有點棘手的啊。不過我卡組裡依舊有可以擊敗對面的卡」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發動這張卡!永續魔法卡,恆之次元的決戰發動!」

恆之次元的決戰

永續魔法卡

自己或對方的戰鬥階段開始時可以發動,將兩張手卡送入墓地,對方不可以發動卡片效果,並且對方場上表側表示存在的卡片效果全部無效,對方場上表示表示存在的怪獸攻擊力全部變為0這個效果只有自己場上有恆之次元超量怪獸時才可以發動,這個效果不可以被連鎖。

游痕:「艹壞起來了。」

恆:「我再發動暗夜審判者的效果,這張卡的攻擊力上升3600!」

恆之次元·暗夜審判者攻擊力4000→7600

恆:「我就這麼回合結束到你的回合了!」

「苦力~」

游痕:「什麼聲音?等等,我的卡組頂端好像在發光?」

游痕卡組頂端的卡上發出淡淡的光芒,雖然很不明顯,但還是被游痕發現了。

游痕:「抽卡!這張卡是...光子栗子?」

游痕眼前立刻出現出光子栗子的模樣,雖然也很透明。

「又一個卡片精靈?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想想,對面場上兩張卡都很難辦,一個高貴的不取對象,另一個基本上讓我戰鬥基本不可能成功,卡組能擊敗他的卡只有那一張了。」游痕想完變便陷入了回憶

「等等,游痕」

「怎麼了,校長?」

「這張卡你拿著說不定會有用。」

游痕接過卡仔細一看

「這是...冥王結界波?」

「對,你拿著說不定會有用」

「可是這張卡我記得要好幾萬。」

「沒什麼,我年紀大了,已經承受不起決鬥帶來的衝擊力,所以我希望這張卡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影子。」

「...ya☆da☆ze,那我就收下了。」

過完了回憶之後游痕的思路瞬間明確了那就是壓縮卡庫。

「我召喚光子蜥蜴,再發動手卡中光子軌道的效果這張卡給光子蜥蜴裝備,再發動軌道的效果,解放這張卡從卡組將銀河戰士加入手卡,再發動蜥蜴的效果,解放這張卡從卡組將銀河眼光子龍加入手卡,我發動銀河戰士的效果丟棄手卡中的銀河眼光子龍,這張卡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再發動銀河戰士的效果這張卡特殊的場合從卡組將一張銀河怪獸加入手卡我將銀河騎士加入手卡再蓋上一張卡,回合結束!」

恆:「就這麼回合結束了嗎,我的回合,抽卡!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我發動暗夜審判者的效果,這張卡的攻擊力再上升3600!」

恆之次元·暗夜審判者攻擊力7600→11200

恆:「雖然只剩一個超量素材了,不過解決你綽綽有餘!戰鬥!用暗夜審判者攻擊銀河戰士!暗夜審判者擁有穿防效果這樣一來就結束了!」

一陣煙霧飄過...

游痕lp8000→6000

恆:「納尼?怎麼可能?剛才那一招應該直接讓你的lp歸零了!」

游痕:「因為在你進入戰鬥階段之前我發動了這張卡的效果,光子栗子!可以通過支付2000點lp,並將這張卡送入墓地讓我受的傷害都變為了0」

恆:「什麼時候...算了,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回合結束!」

游痕:「我的回合抽卡!...打不過,我發動墓地光子栗子的效果,將手卡中的光子斬擊者送入墓地,回收這張卡,回合結束。」

恆:「我的回合,抽卡。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不肯加入我們」

游痕:「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恆:「直覺嗎?呵,真是好笑。」

游痕與恆決鬥時並沒有朝城市飛去,而是飛向附近的森林,就在這時,天空漸漸被黑雲籠罩,下起了小雨,似乎在無聲的講述一件悲慘的故事。

游痕不顧身上的雨滴問他

「那你為什麼要加入『影』?」

「算了,既然你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我出生在一個山區農村,那時候的我跟那個年紀的孩子一樣,對卡片充滿了,幻想有一天自己能登上決鬥王的舞台。可惜一場突起來的旱災,讓當地的農民顆粒無收,農業也是這個地方主要的經濟來源,同時由於這裡你這邊大城市比較遠,所以法律在這裡基本上可以說是可有可無,村長仗著自己的年輕和地位,不斷的壓榨我們,而村裡的人要麼是小孩,要麼就是些老人,這些老人許多都是自己的兒女已經去世,無人撫養,只能靠自己養活自己,不同路邊的垃圾一般沒人問津。明明有補貼,但全都被那個村長給私吞了,」

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最後那個毫無人性的魂淡,與人販子做起的拐賣人口的交易,而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我在那邊每天過著連畜生都不如的生活,有時可能三天都吃不上飯,每天凌晨起來,午夜回去睡覺,當時的我僅有八歲。可是至少如此,我卻依舊相信一定會發生變。最終在我12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我親眼看到那個人販子,揮舞著鮮血淋漓的鞭子,把一個累倒在地上無法工作的孩子,硬生生打死了...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痕迹,不停的出著血,但最讓我感到氣憤的,是那傢伙居然還拿著風油精,我那個孩子的太陽穴上塗,讓他保持的清醒,親眼看著自己流血而死...」

此時的星寧早已經閉上眼睛轉過頭,而游痕聽到這個故事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

「你知道最讓我崩潰的是什麼嗎?」

游痕:「什麼?」

「那個孩子是我在那裡唯一的夥伴,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他在那裡受苦,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孩子....才七歲...」

星寧此事已經完全背過身去,捂住了耳朵。游痕聽到這件事也氣的牙痒痒,恨不得把那個人販子大切八塊,但隨後游痕冷靜下來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些事情是真實的。」

「我如果是編的,那麼我會這麼流暢嗎?還不是因為那些事情早已經刻在我心裡,成為我永遠無法忘記的陰影!」

恆的情緒越說越激動,隨後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

「那個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覺,心中充滿了恐懼以及憤怒,就在這種情況下,我覺醒了我的卡組『恆之次元』」

「按照道理來說,我會被它控制,但卻並沒有發生,相反,我覺得我的力氣更強了。所以在當天晚上我便親手把那個人販子給殺了,然後離開了那個地方。」

「當然這套卡組也讓我變得逐漸擁有了暴力傾向,看到四周的一切都想毀滅,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了她。」

「她?」

「沒錯,我的妻子,麗達。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她,我的情緒總能平復下來,她跟我一樣喜歡決鬥,並且都是從農村裡出來的孩子,那之後我們結了婚。」

游痕:「那不是挺美好的嗎,所以你為什麼要加入『影』」

「確實,我當時也認為我的人生來到了高潮,認為一切都會順風順水,直到有一天我跟她一起坐在車上,前往回家的路,但忽然間一個喝醉了的富二代開了一架汽車過來與我們相撞,發生了車禍。她不慎死在這場意外中...那之後我本以為法律會替我報仇,結果他卻賄賂了幾個上面的人士,不僅沒有判他有罪,還把我判進了牢房,關了六年。我曾不止一次相信生活,相信希望,但為什麼他們終究要讓我失望,而我希望也就罷了,還有奪走我所需的一切。」

恆說完這句話之後捂著自己的額頭,仰天大笑,不顧從上面滴下來的雨水,隨後對游痕說。

「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一起來審判這個愚蠢的社會,你這麼有實力,一定會得到重用的!!!!」

恆說完這句話之後,表情逐漸浮誇,堪稱新一代顏藝王。

馬利克:「60分,勉強及格。」

作者一個人的吐槽:「真不錯啊,今年融合的森蚺進去了,同調的水機也進去了,金銀不進去湊個熱鬧,我是不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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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之最強銀河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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