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東土大唐眾生愚蠢?黑白無常現
一下少林寺便不由安靜下來!
然後一息。
兩息。
三息。
五息。
接著李世民才不由震驚道:「大師?」
薛仁貴立刻眸閃精光:「末將去看看!」
但見西域鳩摩剎身體卻已是完全變了形!便就彷彿雞蛋撞在石頭上什麼樣,其身體便就是變成了什麼樣!除了一雙瞪大不甘不敢置信的眼睛,卻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這來到東土威風八面無人能敵的西域法師,竟然身死在了少林寺隱藏的高手手中?
同樣也是西域桑門與東土少林寺不同的一方面,西域桑門之人基本都是稱法師,東土少林寺的武道高僧則是稱大師。
主持一空也趕忙合掌道:「覺遠你等,今日往後都不得擾那藏經閣,除了雜役院弟子每日打掃外,無事不要驚擾我少林寺隱藏的聖僧!」
一名院首也趕忙震驚合掌道:「是。既然那人用出了我少林絕學大金剛掌,想定是我少林寺的前輩,不想我少林寺竟有突破一品的聖僧前輩存在,不知是哪位前輩。」
傳說武道突破一品,成為超越一品的存在,壽命就可以增加五百歲,少林寺隱藏一位超越一品的聖僧自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明顯就是主持一空也猜不出,這位前輩到底是誰?
李世民也忍不住開口道:「朕又不是對佛不敬,朕有空時卻也會來少林寺內上香,不知那些西域之人,為何非要我等東土學其西域之法,如今那西域武林之人又如此咄咄相逼。」
主持一空也再啟手一禮道:「陛下若是方便,不若且借口暫留些時日,我少林寺有如此一位前輩聖僧坐鎮,想就是那西域之人再前來,當也不敢造次。」
李世民立刻臉色激動道:「朕正有此意,既然大師如此相邀,那朕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且從今日起在少林寺齋戒一月,借口為我大唐百姓祈福。」
說著薛仁貴便也不由震驚詭異的返回,一禮道:「回陛下,那西域法師的確是已死!」
而與此同時的陳禕,原本並沒有想絕殺這什麼鳩摩剎的,總感覺事情不是如此簡單,這鳩摩剎代表的卻是整個西域諸國『武林』。
若是殺了著一個鳩摩剎,恐怕還會有更多的人來,那自己還怎麼再安靜的簽到下去?但孫子實在裝逼沒完沒了,結果稍微忍不住多用一點功力,便將其給拍死了。
更不想,那李世民竟想從此留在少林寺,這不是給自己招惹麻煩嗎?不過好在只在少林寺齋戒一月的時間,但只怕即使一個月的時間,少林寺也不會安寧了。
同時陳禕也忍不住好奇,這下次來的西域之人又是什麼人?並且心中也不得不承認,這位西域法師鳩摩剎的確是相當於已經超越了武道一品。
但可惜,跟自己相比還是差得遠了一些,因為自己平時簽到的卻不止高武絕學功法,同樣還有直接的多少年功力獎勵。
甚至陳禕都已經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如此簽到下去,不會也能長生不老吧?雖然這個高武世界修的不是仙,但自己絕對已經超過了仙。
還有那西域之法,難道是真正的法術?那鳩摩剎施展的倒的確像是法術,而不像是什麼高武。
卻不知同一時間的西域,於極西之地也正有一條恆河,在恆河的岸邊又有一天竺國,可謂西域之法的發源地,同時又被西域諸國稱之為極樂之地。
一棟大殿內。
一名彷彿金剛羅漢之人也突然不由睜開眼睛,
開口道:「四弟剛剛身死了。」
另外兩名彷彿金剛羅漢之人也緊接睜開眼睛道:「四弟不是去了那東土大唐嗎?」
先開口之人緊緊皺眉:「我也正疑惑,那東土大唐不過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武道之人,何人竟能傷四弟性命?」
四人也正是西域天竺國四胞胎的四兄弟。
老二也忍不住皺眉:「我佛如來欲佛法東渡,我等本想立這個功,不想四弟卻折在了那東土大唐。況那東土大唐眾生愚蠢,毀謗真言,不識我西域法門之旨要,怠慢了瑜迦之正宗,大哥要不我跟三弟一起去看看吧?」
老三同樣認真點頭道:「聽說地府也準備安排人,往那東土大唐一趟,看怎麼能讓那唐皇屈服,從此也皈依在我佛法門之下,若是去的晚了,這功恐就叫那地府搶了。」
不想老大卻搖搖頭認真道:「二弟、三弟怕是還不知,這讓那東土唐皇屈服,卻並非表面佛法東渡,而是這天地氣運在人道,人道又在那東土,佛祖才不得不佛法東渡。
此功若是能完成,就是我等三兄弟成佛,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聽說,好像不久還會有一場取經,所以二弟、三弟要去的話,便儘早去罷。
我便留在這天竺國,等著可能的東土取經人到來,看看我等兄弟再怎麼謀劃一功。」
頓時話音落下,老二、老三也都是忍不住激動了。
老三直接激動道:「那好!大哥就留在這天竺國,我聽說那東土大唐物華天寶,不知比我們這西域繁華多少倍,但只是眾生愚蠢,修鍊一些不入流的武道就以為自己無敵了。
剛好我和二哥就讓那東土見識一下,我等真正神通廣大的西域之法。」
幽冥地府。
一處閻羅偏殿,黑白無常兩人也正喝著酒。
白無常:「兄弟聽說了嗎?西天佛祖要佛法東渡,但那東土唐皇卻對西域之法不以為然,拒絕了建水陸大會。」
黑無常喝一口酒:「兄弟你都聽說了,我能沒聽說嗎?沒想到那東土唐皇,倒是一個有骨頭的,佛祖要佛法東渡,又豈是他能阻攔的。」
白無常也喝一口酒:「別說,那唐皇還真能阻攔,卻必須得那唐皇同意才行。因為那唐皇終究算是人皇的身份,雖然此時人道氣運已是衰微,不過關鍵我聽說還不是那唐皇。」
黑無常詫異:「哦?那又是何人?」
白無常滋一口酒,神秘道:「兄弟可記得五百年前,在佛祖講法時睡著的那位?聽說那位才是佛法東渡的關鍵,這接下來一切的關鍵!那唐皇倒是好處理,只需要嚇唬一下,其自然就乖乖的信佛了,實在不行就拉其來地府一個七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