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龍計劃
「海格!你必須儘快將它脫手!」子云上來就很嚴肅地對海格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海格迷惑地看著子云。「我為什麼要脫手。它是我孵出來的!我是它的母親!」
「我剛才半路留下是因為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們,是馬爾福。雖然我把他趕回了城堡,但他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什麼。一旦他告知其他教授,那麼事情就會變得很被動。所以,海格,你必須儘快將它脫手!」
「馬爾福?」哈利吃驚道。
「是的,我把他趕走了。但是我不相信他會就此罷休。」子云搖了搖頭。
「我不能,」海格臉上充滿不舍地說,「它太小了,會死掉的。」
「但是,海格,如果真的被馬爾福舉報的話,你會因為犯法受到懲罰。而且,我認為它總會長大的,到時候你這個小屋子也承載不下它的身體。事情肯定會暴露。」赫敏把手放在海格的大手上。
海格咬著嘴唇。
「我——我知道我不能永遠養著它,可我不能就這樣把他扔掉,不能啊。」
「是的,我們不能隨便扔掉它。我們需要專業的人員來接收它。給它起個名字吧海格。畢竟,你也算是它的母親。」子云看著眼前的大個子,雖然不願意去強人所難,但他很明白,海格不能留下它。
小龍好奇的看著周圍,時不時噴出一些火星。或許,是因為出殼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海格的原因吧,它對海格還是要稍微親近那麼一點點。
「好吧,我想想。」海格用淚水模糊的眼睛看著小龍,說,「就叫他諾伯吧。」
子云轉向羅恩:「那麼,查理!」
「你糊塗了,我是羅恩!」羅恩獃獃地看著突然轉向自己的子云。
「我是說你的哥哥。在羅馬尼亞,研究龍的查理。我們不妨吧諾伯送給他。查理可以照料它,然後把它放回野生環境里。」
「太棒了!」羅恩說,「怎麼樣,海格?」
「聽我說,海格!」哈利安慰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明白不能永遠留著它,如果將來你想它了,我們甚至可以去羅馬尼亞找查理去看它!」
最後,海格還是同意了他們的意見,派了一隻貓頭鷹寫信發給了查理。
然而,從信寄出到查理回復仍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雖然馬爾福似乎沒有找教授反饋幾個人和海格之間可能存在的貓膩。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在想著偷偷打探海格在他的小屋裡做些什麼。
為此,幾個人不得不分出精神,想方設法的去阻止。一個星期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子云甚至為此都沒有其他精力去學習新的知識了。而那條剛出生時並沒有多大的小龍這一個星期的長勢也十分迅猛。它的長度已經是原來的三倍。海格為了它,也已經把看守狩獵場的工作撇到了一邊。
四個人只好輪番抽時間去幫助海格照顧著那頭完全時不時會噴火星的小龍,同時,防備著不能被馬爾福發現。
周三晚上,在別人都已經上床睡覺之後,子云、赫敏和哈利三人仍坐在公共休息室。牆上的鐘剛敲過十二點,肖像洞突然被打開了。羅恩脫下哈利的隱形衣,彷彿從天而降一般。他剛才到海格的小屋去幫他了。
「它咬了我!」羅恩說著,給他們看他的手,上麵包著沾滿血跡的手絹。「我一星期都沒法拿筆了。告訴你們吧,龍是我見過的最可怕的動物,可是看海格對待它的樣子,
你還以為它是一隻毛茸茸的小兔乖乖呢。它咬了我以後,海格還不許我嚇唬它。我走的時候,還聽見他給它唱搖籃曲呢。」
子云上前看了看羅恩的手,從隨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盒藥膏遞給了他。「還好,傷口不深,這個藥膏你拿去用吧,應該能治療傷口,加速傷口的恢復。」
「這是什麼?」羅恩好奇地打開聞了聞,感覺氣味還可以接受,「你從哪搞到的。」
「一款治療龍類咬傷的魔葯。從我知道海格在養龍,而我又可能要去幫忙的時候,我就在一個空教室偷偷煉製了它。當然,不止這個。我這裡還有被龍焰燒傷后的治療藥物。」子云解釋道。
還沒等周圍幾個人表示吃驚,他們就聽到了漆黑的窗戶上傳來的一陣拍打聲。
「是海德威!」哈利說,趕緊過去把它放了進來。「它肯定帶來了查理的回信!」
四個腦袋湊在一起,看那張紙條。
親愛的羅恩:
你好嗎?謝謝你給我寫信——我很高興收養那隻挪威脊背龍,但是要把它弄到這兒來不太容易。我認為最好的辦法是先把它送到我的幾個朋友那裡,他們下個星期要來看我。麻煩就在於,千萬不能讓別人看見他們非法攜帶一條龍。
你能否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龍帶到最高的塔樓上?他們可以在那裡與你會面,趁著天黑把龍帶走。
請儘快給我迴音。
愛你。
查理
四個人面面相覷。
「我們有隱形衣呢,」哈利說,「應該不會太難——只是隱形衣遮不住我們所有人。兩個人加上諾伯應該就是極限了。所以,我們有人應該去不了。」
「不用擔心,我已經學會了幻身咒。我可以和赫敏用幻身咒,你和羅恩帶著諾伯用隱形衣就行。不過,前提是,羅恩你的手到時候能養好。」子云說。
無論如何,難熬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四個人都感覺鬆了口氣。
事實證明,子云提前準備的藥膏果然很有用,羅恩手上的咬傷在第二天就感覺好了很多。這讓幾個人對此計劃充滿了信心。
「到了星期六午夜,就一切都結束了。」赫敏在只有四個人的時候,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是啊,星期六就結束了。
他們去通知了海格,但是,海格沒有讓他們進屋,他打開了窗戶和他們說話。而海格的大獵狗牙牙就坐在門外,尾巴上包著繃帶。
「我不能讓你們進來,」他喘著氣說,「諾伯現在很難對付——我拿它沒有辦法。」
他們把查理來信的事對他說了,他的眼裡噙滿淚水,不過這也可能是因為諾伯剛剛咬了他的腿。
「呵呵!沒關係,它只咬了我的靴子——它是在玩耍呢——說到底,它還是個小毛娃啊。」
小毛娃用尾巴梆梆地敲著牆,震得窗戶咔咔直響。四個人走回城堡的時候,心裡都盼望著星期六早點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