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父老鄉親被雷劈
眾人皆是不知所措,什麼······會睡覺就行?
鳳鐵雄隨即開口說道:「你這人就算變成了這副樣子,也不忘裝腔作勢,我們是問他倆是有何奇遇還是其實早就修鍊了功法,正常怎麼會如此?」
紅姨:「戰旗叔沒有說謊,道清和東流確實是睡覺中突破的,真要說助力的話,你的靈酒肯定功不可沒。
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們今天剛滿24歲。
他們就在剛剛結束了歸元,而且一舉從普通人提升至現在的凝識境。」
村長:「這歸元我很清楚,只是初入修真的門檻,更好的感受靈氣,開拓經脈罷了。
也聽說過一些小世界內的大家族或者底蘊身後的道統,他們的晚輩配合靈藥加上天賦異稟,倒也有過提前歸元或者直接淬體開起竅穴的。
可這直接晉陞凝識境,屬實是從未聽說啊,或許遠古時期大能前輩的後人才能做到吧。」
大老黑:「可如果這倆小子是大能輪迴轉世呢,哼······」
眾人短暫的震驚過後就是一陣狂喜,因為臨淵村早有傳言。
至死不渝入輪迴,救世安人挽狂瀾!
村長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我臨淵村······
我臨淵村終於有望了啊!
老旗、小紅你們可還對其他人說過此事,還有剛才我們感到強烈的靈氣波動才聞風而至,剛才除了靈氣波動外可還有其它異象?」
隨即村長犀利的目光中充滿擔憂,望向了虹淵山脈深處。
紅姨也敏感的察覺到了村長的擔憂,開口道:「他們還吸收了日月之精華,以月光之威匯聚天地之能,助其開元。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好事啊」
賣冰棍的老李頭:「可無論如何這倆小子也該醒過來了啊,會不會還沒結束啊······
要不我們一起做法,把這裡儘可能的先屏蔽起來,樹大招風啊。」
此話剛剛說完,烏雲蔽月阻擋了萬千星辰的光輝,空氣中都透露著壓抑。
村長急切的:「這倆個年輕人的潛質你們也看到了,要是不想讓自己的後代生生世世只為了與妖獸同歸於盡而存在,就立刻與我一起結陣,抗下這天劫。」
鳳鐵雄:「這天劫強度歷來是根據其天賦和自身因果所定,我等怎可代受?」
只見村長拿出一道金符:「這是咱老祖宗留下來的,諸天萬雷符。僅此一張了,我本來是想留著和山裡那個老妖王拚命用的,只能臨時改變計劃。就用此符與天劫來個對撞,可剩下得餘波仍不可小覷。」
眾人齊齊點頭,看向村長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敬佩。
村長:「鐵雄你帶20人負責處理周圍氣場波動,盡量控制在最小,以免引起那些畜生懷疑。
剩下的人,與我一起布八門金鎖大陣,我為陣眼,老李頭你做陣紋,事在人為我等就為子孫後代盡一份薄力,共抗天劫!
烏雲密布,雷聲滾滾······
犀利的黃白光芒在雲海里互相交織纏繞,摩擦碰撞。
偶爾落下一束白色熾熱,充斥著天罰的威嚴氣息,擊打在大陣之上。
周圍的靈氣正以驚人的速度湧入二人身體,猶如久旱的田地恰逢甘霖,瘋狂的吞噬吸收著。
轟隆一聲巨響,最後一道天劫徹底擊散了諸天萬雷符所剩的能量,濃郁的白光從空中壓下,幾乎讓人難以呼吸。這是真正的天罰,讓人心生恐懼對它感到膽顫。
村長:「所有人都來,這倆小子的天賦因果簡直妖孽,老夫頂不住了!速······來」
唰···唰···唰,數十道身影齊齊的出現在大陣中,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力量集中於陣眼一人身上。
轟······銀光砸下,八門金鎖陣瞬間破了七門,匯聚全村高手能量於一身的村長,也是被能量碰撞震退數十米堪堪停下。
一些修為低的村裡人直介面吐鮮血,倒飛出去,或是受了不輕的傷。
此時躺在地上的二人,其實他們早已醒來,只是身體被強大的靈氣充斥牽引,久久不能活動。這最後一道天雷威力巨大,已經打亂了現有的靈氣氣場,終於是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
任道清微弱的:「東流,你還好嗎」
季東流輕輕的:「嗯,還好,你呢」
「不論前生前世命運有怎樣的糾葛,你季東流一直都是我兄弟,」
季東流;「我知道如果認真打,我不是你的對手,別說3000年,3000招后我就算不敗也定會吃大虧。謝謝你道清,願意陪我打了3000年,真的好開心!」
「嘿嘿,算你小子不笨。就讓你我這一世並駕齊驅,戰它個痛快!「
季東流:「可我們現在也幫不上村長他們,只能幹瞪眼。」
任道清:「你也聽到了吧,村長那個金符是留著進山和妖王拚命的,你我以後可是身兼重任呢,哈哈」
季東流:「雖然不知你我為何成為村子後代的希望,但值得我們拼盡全力去做。」
任道清:「是啊,任誰睜開眼就看到父老鄉親被雷劈,替自己抗天劫都會感動吧。」
隨著最後一道天雷的結束,烏雲退避,皓月高懸。
倆人周身的經脈和胸前的字元印記,又凝實了幾分。隨即那印記光華四起,越來越盛。但體積卻越來越小。徑直的來到二人眉心處,嗖的一下鑽了進去,隨即閃爍了一下消失不見。
村長:」這就是梵海境!
必須習得一門功法,而且融會貫通后才可進階。
剛才那奇怪的字元大家也都看到了,那根本不是我們能擁有能想象的,我也不必多說什麼。
看來這天要變了······
也好,變就變吧,臨淵村世世代代的人太苦了。
小紅啊,他們二人還比較虛弱,先扶進屋裡休息吧,我們也走了,你可真是為我們臨淵村養了兩個好兒子啊!
屋內,炕床上。
兄弟二人回憶訴說著小時候的過往,卻默契的不提兒時長輩進山一事。
當然說最多的是從軍時那些歲月,每一次考核,每一個任務,一次次搏殺,一場場戰鬥。
一直說到給姥姥上墳,何時下山······
卻也不會聊起有關修真半點話題,他們很享受曾經普通人的時光。
更加享受現在,這為數不多而又寧靜安逸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