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銀錘的秘密!歷史重寫!
「哈哈哈,小老頭傻眼了。」
「瞬間打臉術!」
「我好想知道這銀錘有多重,我也想試試。」
「再怎麼說,應該也不會太重吧?」
「我也覺得,應該是老頭力氣太小了。」
……
孫正的窘態,引來了直播間觀眾的嘲笑。
但也因此,觀眾們對這對銀錘,興趣更加濃厚了。
當然,對銀錘有興趣的,可不止觀眾。
「孫老師,這銀錘是古代的嗎?」
憶興率先表現出了對銀錘的興趣。
「當然。」
孫正趕緊斂去了窘態,嚴肅的點了點頭。
「那你能看出它是誰用的嗎?」
「你又在為難我了……」
孫正有些無語。
要憑空看出這銀錘是誰使用的,和看出哪些步人甲的主人是誰,有什麼區別?
「我好像記得岳家軍里,有八大鎚的說法,岳飛的兒子岳雲就是用的一對銀錘啊!會不會……」
黃老師提出了一個猜測。
但立刻被孫正否定:「不會!現代的歷史學家早就闢謠了,岳雲慣用的武器,應該也是長槍類。」
「至於八大鎚,那只是小說演義里杜撰出來的,當不得真。」
「是這樣啊……」
黃老師遺憾的搖了搖頭,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的推測能有些幫助。
「等等。」
突然,憶興開口了。
「可是銀錘上面有岳雲的刻字啊,小可說,那是她遠房親戚,您說……」
「什麼?」
憶興話還沒說完,孫正已經衝到了小可旁邊。
他本是想要接過小可手中的銀錘,但在接觸到銀錘的剎那,他就果斷放棄了。
他只能尷尬的縮回了手,眼巴巴的看著小可。
好在小可懂事,立刻會意,將銀錘拿到了屋裡,擺在柜子上。
為了讓孫正觀察,她還專門找到刻字的地方,展示給孫正。
孫正仔細觀察了片刻,又用手摸了摸刻字的地方。
隨著觀察的深入,他便愈發的緊張,喉結不斷的抖動。
瘋狂的吞咽著唾沫!
「銀錘,在說話……」
半晌,他才喃喃自語道。
那表情,彷彿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已然變得麻木不堪了。
「孫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老師只覺得莫名其妙。
孫正,究竟看出了什麼?
「什麼意思?」孫正一陣冷笑。
「你相不相信,這個屋子,可能會讓歷史重寫!」
「它是我們的幸運,讓我們可以一窺歷史的真面目。」
「但同樣,它也是我們的不幸!」
「我們幾代考古學者前赴後繼的研究和努力,在事實證據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說完,孫正無力的靠在了牆邊,眼中只有那一對銀錘。
事實,已經昭然若揭了。
孫正沒有直說。
但任誰都看得出來。
孫正一直否認的假設,成為了現實。
這柄銀錘上的刻字,不是來自於小可的父親,而是歷史上岳飛的長子!
「天吶,小說里說的居然是真的!」
「岳雲使用的兵器,是一對銀錘!」
「你們看,那上面是不是還有血跡?」
「保存得如此完好的兵器,居然是個真跡!」
「你們關注的點也太奇怪了吧?把古董拿來練功,
才是最誇張的吧?」
……
直播間里,已經完全是銀錘的特寫畫面。
無數的觀眾在朋友的介紹,或者是官方的推送下,湧入了直播間。
誰能想到,一個直播鄉村生活的治癒節目,突然搖身一變,成了考古節目?
潘陽很是頭痛。
現在的節目內容,完全失控了。
可是,他沒辦法叫停。
因為直播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人數還在瘋長。
原本只有六十萬的在線人數,瞬間衝上了兩百萬的大關。
這個過程,只花了不到十分鐘。
別看原來的綜藝節目,動輒就上千萬,上億的播放量。
可那是日積月累出來的。
這可是直播!
兩百萬實際在線人數,直接讓蘑菇屋擠進了平台熱度前三!
要是潘陽現在叫停直播,回到煮飯,聊閑天的內容。
估計他會被觀眾直接罵到失業,節目也不可能再做得下去了。
幹這一行,做什麼都可以。
但絕對不能和衣食父母對著干。
他現在也只能祈禱,這間屋子能夠有更多的東西可以挖掘。
讓他可以錄製到整季的素材。
言歸正傳。
陳列步人甲的大廳里。
在場的所有人,對這些步人甲又有了嶄新的認識。
如果銀錘屬於岳揚,那麼這些步人甲,無疑是來自那一支傳奇的部隊。
岳家軍!
可是……
岳家軍的鎧甲,岳雲的遺物,連現在現存的岳雲後人都沒能保存,-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方?
這才是眾人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孫正想要知道的。
打起精神來!
孫正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現在,還不是頹廢的時候。
就算以前的努力白費了。
現在再去探索真相,也不遲!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或許能夠知道這個岳氏祖屋,究竟是誰修建的!
「小朋友,伱們家有祠堂嗎?」
孫正找到了小可。
祠堂,幾乎是古代每個大戶人家必備的房間。
所有的先人靈位,都將供奉在祠堂里。
甚至岳家這一支的家譜,都有可能收藏在祠堂里。
只要看到靈位,或者找到家譜,他就能夠準確的推斷出,當初修建這處老屋的人是誰!
「有!在後院那呢!」
小可指著之前做飯的地方說道。
岳家的祠堂,就在土灶的對面。
只不過那間屋子,門是緊閉的,而且掛著鎖,所以沒人注意。
「快,我們一起去看看!」
孫正興奮無比的說道。
只要打開了那間祠堂,他在考古界,至少在南宋研究領域獲得的成果。
幾乎可以媲美數學家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
要不是這次意外,這樣的好事,一輩子落不到他的頭上。
然而,小可卻在他的興頭上,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不好意思,爸爸說過,祠堂不能隨便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