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小樓飄香軟葉淅瀝
鶯兒仍是緊閉眸子，再不敢動彈分毫，只得任由方相盤肆意胡為。
鶯兒嬌羞憐柔，只覺方相盤以口相就，在自己的臉頰、眉宇、鼻尖不住遊動，登時被挑逗的心裡發癢。
正當不由心神一顫，欲作呼喊，只微微張開朱唇，又覺方相盤已經趁勢而入，鶯兒只想閉上小口，但卻為時已晚，有心掙扎，更覺心神發亂，恍惚情迷，使手使勁一抓，卻是在方相盤的後背之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印痕。
鶯兒登時清醒過來，不想自己竟然誤傷了方相盤，卻是睜眼一看正見到方相盤正緊貼在自己面頰之前。
又因方相盤以口相就，鶯兒自顧不暇，又實在不得發出分毫動靜，只能輕拍後背，以為警示。
誰料方相盤卻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興緻愈濃，右手也是愈發猖狂，遍往周身而去。
鶯兒覺出方相盤意欲何為，更為羞臊，只好屏息凝神，加倍小心，一副防備之像。
看這一般模樣，又惹得方相盤更加神往，一手在後脫解訶子，一手往下欲將鶯兒褻褲除去。
方相盤手指滑動，就如同是在白玉盤中那般，這才發覺女兒家是何等寶貝的存在。在這天地萬物之中，再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東西了，縱使是現在皇帝李純以皇位來換，方相盤也斷不會考慮。
鶯兒年才及笄之年，正是青春茂盛之時，也正是自然純美之年，體態嬌柔，肌膚細膩滑順，也正是嬌羞敏感之最盛，方相盤手指輕輕劃去，只像是細砂紙碰上了軟豆腐，自有一種天然而成的反差感，更覺是美妙無比。
方相盤先前做過許多粗傻雜事，手掌紋路自然也算不上是平滑，甚至可是說是有些粗橫，在鶯兒身後遊動之時，手下的感覺他最為清楚，此刻卻是淅淅瀝瀝像是雨後的玉石，雖然雨潤細滑，但有些惹人不舍。
方相盤心中有些憐憫，自己這粗笨的手指再不能糟蹋了鶯兒的無暇美玉。只得放下手指，往別去尋去，往嚮往之處尋去。
凡大千世界，機巧造化甚多，自從盤古開天闢地伊始，經千萬年造化演變，這男女之事已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這二人皆都是初嘗禁果，才得以體會內里甘甜。
自古以來形容女子的詞語大抵不過是出水芙蓉、沉魚落雁、方桃譬李、國色天香等等，卻又哪裡真的能描繪出這如水一般的女子呢。
小樓外秋意正濃，街上適才宵禁，並沒有一個人影，此刻正是靜的出奇，像是能聽見地上的落葉嘩啦之聲。
這一晚註定很靜。
待到第二天一早，方相盤醒來正要穿衣，又發現鶯兒正抬眼痴痴望著自己。
方相盤頓覺疑惑，這小妮子先前的性格早早的就會起身，今天竟然也會貪懶戀床了！
又見鶯兒這眉目中似像是滿懷深情一般，愈顯嬌美可人，便又伏在一旁，問道：「鶯兒，昨天你還好吧！怎麼今天竟然都懶得不願起床了！」
「我......我沒有......我早就醒來了！只是看你在躺在邊上，不敢吵醒你！」
「迷人的小妮子，真是知道心疼人啊！難怪我這麼喜歡你！」
方相盤這才放心，又下床穿戴好衣服，又聽嬌哼一聲，只覺是鶯兒這小妮子又故意勾引，臉上不由露出壞笑，湊到鶯兒身邊，問道：「怎麼？你還沒有盡興嗎？還要再來一段嗎？」
「我......我哪有！照你那樣子，還不得要了我的命啊！」
「那你剛才還故意勾我，
我的定力可沒有那麼好啊！」
「哼！都怪你，昨晚只顧著自己，也不為我考慮！」
「怎麼？」方相盤心中覺得委屈，昨天已經盡量呵護了，誰料鶯兒仍是有意怪罪，又說道：「我也真是第一次呢！下次，下次就好了！」
「下次！」
鶯兒顯得驚恐萬分，經過昨晚一夜，她也已經全把自己當成是方相盤的人了，生死相依，但這過程卻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又接著說道：「瞧把你美的！哪還有下次啊，昨晚也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你說！」
方相盤挑逗似的逼問著鶯兒，「你說昨晚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沒......我什麼都沒想，也不知道怎麼就著了你的道！哼！再也沒下次了！」
鶯兒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就想著拿枕頭去打方相盤一下，不料剛一揚手，那枕頭又瞬間跌落下去。
「怎麼了？」
方相盤也趕緊扶著鶯兒，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病了嗎？」又使手在鶯兒額頭上一摸，接著說道：「不燙啊，你怎麼了？」
「哼！」
鶯兒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又怪聲怪氣的說道：「哪裡是什麼風寒熱症呢！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昨晚被你害的，我現在都還是渾身酸麻，手腳作痛呢！」
方相盤這才明白，雖然他和鶯兒二人都是第一次經歷這事，但畢竟鶯兒也只是個弱女子，哪能受的了方相盤昨晚的攻勢。此刻也正是嬌花一般正經風霜打擊，楚楚可人、惹人憐愛。
方相盤自然也不能反駁鶯兒剛才的怪罪，雖然昨晚他已經萬分小心，但畢竟還是初次經事，到底下手不曉得輕重，也只能把鶯兒扶著接著躺下，蓋好錦被。
「鶯兒，都是我的不是！害你現在這樣作痛！你就暫且在房裡躺著吧，今天萬不能再出去了，再累壞了你，我也不能活了！」
「就知道說些軟話哄我，也好！我就藉此託大一回！今天別想著再差使我了，我也就只好勉為其難當一天主子了！」
方相盤看鶯兒閉眼睡下，這才放心，推門而去。本來今天也沒什麼勞累的大事，就算沒有昨晚的事情，也可能會把鶯兒留在房內。
因為今天方相盤還要去見楚紅玉，他先前就覺得鶯兒和楚紅玉在一起時，還偶爾惹醋調戲，實在是不帶鶯兒一起去為好。
昨天雖然聽楚懷山他們話中的意思，是有意讓楚紅玉和我一起去靈州，但是礙於人多，玉兒也並沒有明確表示，方相盤心想還是自己私下再問楚紅玉為好。
到了楚府，進了閨房，不待方相盤說話，楚紅玉倒是搶先問道：「你昨晚幹什麼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