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世間十大苦情
蘇凝說今天晚上要和喬燃喝個夠,不回家了。
所以喬燃唱完歌后,沒有離開會所,而是和蘇凝去了會所樓上18層的豪華客房。
進了房間,蘇凝對喬燃說車裡有瓶她珍藏的好酒,她下去拿酒,讓喬燃在房間等她。
坐在裝修充滿曖昧的客房沙發上,喬燃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不由自主地扯身上的衣服。
微信消息提示音響起,喬燃拿起手機,看到蘇凝發來的消息,後背一陣發涼,臉上揚起苦笑。
《世間十大苦情,暗戀第一苦,姐覺得想要徹底結束暗戀之苦,就是擁有一個新的男人,頭牌我幫你看過了,顏值不比姓溫的差,一定能給你的第一次,留下一個妙不可言的美妙回憶,親愛的燃妞,好好享受這個美妙的夜晚。》
喬燃頓時明白自己體內那奇怪的反應是因為什麼了,在電梯里,蘇凝給她喝的那瓶果汁有問題。
因為天生對藥物敏感,喬燃喝果汁的時候,感覺出果汁口感不對了,但她對蘇凝很信任,只以為是因為她喝了酒,果汁口感才不對。
怎麼也想不到,她最信任的生死之交,居然會給她下……。
體內熱量迅速躥升到全身,身體像發燒一樣火熱,喬燃咬牙苦笑,藥效發作這麼快,劑量沒少下呀。
想到自己很快可能要喪失所有理智,喬燃連忙起身洗了把冷水臉往外走。
一打開門,一股熟悉的氣息裹挾著寒意撲面而來。
看著站在面前身材頎長,面如寒霜的溫時墨,喬燃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怎麼是你?」喬燃嚇得語無倫次的問。
面對一步步走進來的溫時墨,喬燃在心裡哀吼,居然在這個時候被溫時墨抓個現行,蘇凝,你個損友,要被你害死了。
「看到不是你點的頭牌,很失望是不是?」
體內藥效越來越濃烈,喬燃有些控制不住了,推開溫時墨就想跑。
只是她才跑了兩步,就被溫時墨一下拉住手,後背被他重重抵在房門上。
溫時墨周身散發著危險的冰冷,居高臨下看著喬燃的目光里盛滿鄙夷之色:「沈慕白,陸淮揚都滿足不了你?讓你急不可耐的到來這裡找頭牌?」
看著溫時墨那一張一合的性感紅唇,喬燃只想要撲上去親吻,以解體內躁熱難受。
為了不讓自己真的去輕薄溫時墨,喬燃雙手用力掐自己大腿,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溫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找什麼男人,都和你沒有關係,你不要閑操蘿蔔淡操心,快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溫時墨說著向喬燃又靠近了幾分。
喬燃煙熏妝已經洗沒了,精緻無瑕的臉上一片紅彤彤的,像一個誘人口嘗的紅蘋果,溫時墨近距離看著喬燃紅潤水嫩的雙唇,心臟不受控制的漏跳了幾分。
大腦像被什麼電流襲過一般,溫時墨忍不住想低頭吻喬燃那艷艷的雙唇。
隨著溫時墨的靠近,男人溫熱的氣息吹拂到喬燃臉上,鼻間撲滿了熟悉的味道,讓極力控制自己意識的喬燃,大腦瞬間理智全無,在一股強烈的衝動下,喬燃雙手勾著溫時墨的脖子,就迅速吻了上去。
原本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想要親喬燃,而自我懷疑的溫時墨,被喬燃這主動的一吻,驚得大腦一片空白,一時忘記了反應。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溫時墨體內那抹被他強行壓抑的躁熱,像是得到釋放的突破口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溫時墨談合同時,合作方帶了三個身體火辣的女秘書,他接周煜電話的時候,對方遞過來一杯酒。
一定是對方在那杯酒里動了手腳。
……
喬燃醒來,渾身似車輪輾壓的酸痛,提醒她昨天晚上有多麼瘋狂和濃烈,腦海里殘存的畫面又像放電影一樣在大腦里過了一遍,讓她瞬間面紅耳赤。
昨天晚上的她實在是太…………。
本以為提離婚那天晚上逃過一劫,她和溫時墨以後就再也不會有所交集了。
萬萬沒想到,離婚當晚,竟讓她意外的和溫時墨一夜纏綿了。
只是他明明可以推開她,為什麼卻不推開她?
他不是很愛宋晚晴嗎?現在宋晚晴醒了,他為什麼還要做對不起宋晚晴的事?
喬燃想了一會,沒有休息好的大腦又疼又脹,讓她決定先不想了,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個滿是溫時墨氣息的地方。
因為離婚後又和前夫偷得一次歡,讓喬燃覺得自己有點無恥,雖然事情之初不是她本意。
忍著渾身的酸痛坐起身,還沒坐穩就被嚇得渾身一激靈,迅速抱著被子往後退,直到靠在床頭,退無可退。
「大早上沒事裝什麼鬼嚇人?」
適應黑暗后,看到坐在床頭的人是溫時墨后,喬燃沒好氣的怒吼。
因為身體消耗太多,又沒有喝水,喊出來的聲音沙啞到,連喬燃自己都沒耳聽。
「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一大早你嚇成這樣,是虧心事做太多了吧?」溫時墨冷嘲譏誚的聲音響起,房間也跟著明亮起來。
「溫先生這是承認自己是鬼了,我是人,怕鬼很正常。」喬燃目光含笑道。
都說一個女生從女孩變成女人,氣質會變得不一樣,溫時墨以前並不苟同。
但今天看著面前的喬燃,溫時墨突然覺得這話是有道理的。
明明還是同一張臉,就是覺得面前的人身上多了幾分風情。
「昨天晚上的事,不許泄露一個字出去,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溫時墨冷聲警告。
「放心吧,誰會沒事逢人就說和鬼做了一夜,我可不想被人說是神經病,我還想嫁人呢。」
也不知道是被喬燃說和鬼做了一夜氣到了,還是被她說要嫁人氣到了,溫時墨的臉瞬間比北極的冰川還要冷。
「這麼伶牙俐齒,卻裝成小白兔一樣無害,一離婚就要包頭牌,你這麼表裡不一,被我爸媽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三十億追回?」
「只要他們二老信,你儘管說啊。」喬燃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回道。
「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臉皮厚吃塊肉,我臉皮要是不厚,怎麼能連鬼都吃到了,你堅持三年不讓我碰,最後還不是沒逃過被我吃干抹凈。」喬燃看著溫時墨一臉得意的笑道。
溫時墨:「……」
什麼叫被她吃干抹凈?
是他把她吃干抹凈好不好?
「白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我是一個商人,沒道理把免費的東西往外推。」溫時墨冷嘲道。
「大家都是白吃,誰也不欠誰,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如果沒別的事,溫先生請走吧。」喬燃一臉真誠的道。
喬燃的話讓溫時墨心裡莫名有些不爽,什麼叫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那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就把貞潔看得那麼隨便?
溫時墨視線落在白色床單上的一抹紅,神色清冷:「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你一定會生不如死的。」說完起身離開。
「你那麼愛宋晚晴,現在她醒了,你明明可以推開我離開,為什麼還要讓事情發生?」
問完這句話,喬燃就後悔了。
他那張毒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
「不是說過了,免費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溫時墨頭也不回的說完大步離開。
喬燃捂著刺痛的心臟冷笑。
輕易接受免費的東西,那你對宋晚晴的愛也不過如此。
喬燃,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男人,不值得你為他心痛,更不值得你愛。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就當被狗咬了。
走廊上,溫時墨看著緊閉的客房門,眸色幽深。
在商界行走多年,昨天晚上並不是他第一次中招。
不算新婚夜那次,他和宋晚晴戀愛時,也不小心中過兩次,但每次他都靠意志力,自控力和藥物,緩解了過來。
昨天晚上他同樣可以靠以往的經驗解脫,但是,他沒有。
他三年沒碰那個女人,但是奇怪的是,一旦觸碰,就做不到推開。
更何況,她也中了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