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監2:蛋疼不能忍,越忍越完蛋
「真不耐玩,看來毒下重了。」樓盡期嫌棄的撇了撇嘴,轉身正準備走。
「那人分明是被你嚇死的。」
邪妄的男音響起,樓盡期立刻警惕起來,她剛才居然沒發現這裡有人。
……
聲源處,一棵參天古樹下,玄色長袍紛飛,墨發隨意披散在肩頭,慵懶但又絲毫不減君臨天下的王者氣息,男人眼裡帶著一絲玩味,精緻的下巴勾勒出面容的輪廓,從那妖惑眾生的桃花眼到那性感的薄唇無一不讓人大為驚嘆。
不過樓盡期不為所動,殺手的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就這男二和女主短短的碰面,聞人落幾乎要被這劇情玩到腦梗,想到後面即將發生的事,他恨不得掉頭就走。
「你殺人我可全都看見了~」男人薄唇輕挑,笑的邪魅無比。
「隨你,不要管我的事,否則……就不是死這麼簡單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殺氣十足,樓盡期無比鎮靜,這必然引起了男二兼反派的注意,也必然會展開沒十年腦血栓都寫不出來的對話。
「你就不好奇我是誰?」
「好奇心害死貓。」說完樓盡期就準備走。
「嘖嘖,果真是只小野貓,別急著走啊,我可是來打劫的。」
女主心裡肺腑這人有病,轉頭離開,在反派眼裡這就是瞧不起他,她怎麼敢!
二話不說就釋放威壓將沒有靈力的女主壓的動彈不得。
「放開我!」
「我可沒動手。」聞人落走進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打劫的,你說……我是先劫財呢還是先劫色呢?」
隔著面紗挑起樓盡期下巴,聞人落是非常拒絕的。
女主可是15歲的樣子啊!!才15歲!!作者是怎麼想的啊!
「你可知我是誰。」
「怎麼?想用身份壓我?」
「我可是皇長孫,出了名的鬼顏廢材!」
「哦?鬼顏?廢材?你這殺人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呵,鬼顏嗎……」
男人眉目微挑看著面紗,彷彿要用那凌厲的目光穿透。
下一刻,男二兼反派魔尊並且靈力世界第二的男人被15歲前炫酷狂霸拽現病秧子的女主抓住破綻,一腳入門。
只見樓盡期提起右腿,猛的踹向他兩腿中間,男人悶哼一聲,扶住了離他5米遠的樹榦。
聞人落臉色就像打翻了的調色盤,最終變成黑色。
他真的太討厭那些亂寫劇情的人了,都沒考慮過角色的感受!
女主一反之前孤高沉穩的人設,崩成了歡脫的性格,現場編了首歌。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大鳥七朵花,大鳥殘了,還有菊花,啦啦啦啦~」
樓盡期瀟瀟洒灑的轉身走人,只留聞人落原地懷疑人生。
林衾在樹上看著樹下的情況,覺得有些好笑,他扶著樹枝,正準備跳下去接劇情的時候,被他握住的樹枝發出了硫酸腐蝕的聲音,黑色的煙霧從接觸的地方散發,林衾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掌。
聞人落似有所感抬頭望去,疼痛中只見天際雲霧中好像睜開了一雙眼睛。
……
「主上。」林衾垂首道。
「去……一個時辰內我要這個女人的所有信息!」
聞人落說話都打著哆嗦,走完劇情就開始抱怨。
「所以說就該抵制那些走後台的,這種劇情還坑了也能進任務,沒後台我都不信。」
「這麼快就緩過來了,你該不會陽痿了吧。」
「……」
聞人落靠著樹榦沒敢吱聲。
「哦,真萎了。」
「怎麼可能!這點疼我還忍得住……」
聞人落轉頭,發現林衾手心發黑。
「你手怎麼了?」
林衾不在意的拍了拍灰塵,「沒事,沾了點灰。」
這邊女主心情倍好的打算到餐館搓一頓。
「燕窩雞絲、海參燴豬筋、鮑魚燴珍珠菜、淡菜蝦子湯、蘑菇煨雞、杏仁花生燕麥酥……」
正念著菜名的樓盡期突然頓住,她摸了摸心口,就在剛才突然有種禁錮消失的輕鬆感,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立刻起身對小二道歉,轉身向著之前的小巷跑去。
「這個作者當初寫菜名的時候把自己寫餓了,轉頭就棄坑,現在這女主的劇情應當是走完了。」聞人落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說到底林衾還是沒太多經驗,雖然知道任務是以女主的滿意值評定的,但是據他分析,女主設定的經歷和作者寫出來的人設不符……
「就看女主的真實性格是什麼樣的了。」
林衾收起了系統導航面板,打算去追蹤女主動向,還沒走幾步,樓盡期就從前方飛奔而來。
她見聞人落還在,便向前幾步雙手合十道:「多有得罪。」
隨後,她走向躺一邊被屏蔽很久的安柯邊上,抬手施了個術法把他埋土裡。
安柯此人作惡多端,死後必入畜生道,但再怎麼樣她也不能動了殺戒,她已出家修仙多年,早就沒有世俗欲/望,今日破戒,實屬不像她的作風,一朝穿越異世怎麼會性情大變……
林衾將女主的反應收進眼裡,心中有了大致想法。
聞人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後退幾步沒吱聲。
「樓盡期。」林衾叫了女主名字。
「正是在下。」樓盡期想著對方是古代人,便朝他作揖道。
「今日你殺人之事,我將會上報衙門,你可認?」
聞人落抬頭望天,先前看見眼睛的地方已經變成一片雲海,但他不會看錯,之前還真有一雙眼睛睜開,但是這破位面也會有天道?
聞人落心裡肺腑,也沒想出所以然來。
這邊兩人機鋒打完,都各退一步。
「樓姑娘當真爽快,林某下次再會。」
「等等。」樓盡期叫住他。
「何事?」
她像是有些難以開口,「在下對面相略知一二,林兄面相……不似活人,方才我冒犯的那位亦然……」
林衾轉頭看向抬頭看天的聞人落,舔了一下乾澀的唇角沒接這話。
「那你能看出……罷了,下次再會吧。」
「嗯。」
樓盡期還是沒說別的,無論是生人還陽或是陰鬼索命,從她入道起師傅便教她不聞凡事,除非是及惡之徒為禍世間,靠樹樁的那位只是面相繚亂,她也本不該多言,但同她交流的那人,渾身的陰邪之氣幾乎溢出,面相更是詭譎。
這人染了血煞之氣但又並不罪大惡極,她一時難辨只得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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