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在校園牆上跟陸妤道歉,他臉還要不要了?
「啪」的一聲,又是一下清脆的巴掌。
教室里的人都清楚地聽到了,他們擠在玻璃面前望著外面,還有些人將前後門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然後他們就看見,趙雄獻被劉松華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
這是怎麼回事?
劉松華不是應該手撕不要臉當小三被包養的陸妤嗎?怎麼會打趙雄獻?
趙雄獻挨了一巴掌也很是驚恐,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是搞錯了什麼,只好遲遲疑疑地解釋:
「阿姨你不應該打陸妤那個賤人嗎?為什麼——」
「啪」,又是一巴掌!
這次的巴掌比剛才還要又重又狠。
趙雄獻臉都被打腫了,腦子也要被打蒙了。
劉松華惡狠狠地盯著他:
「你最好給我想好了再說話,再說些不著調的蠢話我不介意再扇你一巴掌。」
說完劉松華轉身看了眼教室的方向。
教室前後門和各個窗戶都趴著不少看熱鬧的學生,他們投過來的目光充滿事不關己的看熱鬧態度,明顯是都懷疑陸妤被包養要被劉松華教訓。
劉松華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陸妤,充滿了憐惜和心痛。
她知道陸妤在徐家很不開心,本以為陸妤在學校會好過一點,但事實並非如此。
被連著扇了兩巴掌趙雄獻真是無語了:「阿姨你為什麼打我啊?」
他真是好心好意想要幫劉松華教訓陸妤,結果還被這樣對待,他想自己真是比竇娥還要冤啊。
「我丈夫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劉松華語氣斬釘截鐵。
劉松華和她的丈夫感情一直很好,是周圍人都艷羨的夫妻,只是幾年前她的丈夫出車禍去世了。
趙雄獻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慌張地結結巴巴叫道:
「啊……那,那你來找陸妤是……」
「我是陸妤的阿姨,」劉松華表情嚴肅。
趙雄獻頓時懵了。
什麼?面前的女人是陸妤的阿姨?
……居然不是包養陸妤的金主的原配?
「我……」趙雄獻啞口無言。
「你叫趙雄獻是吧,」劉松華所在的公司和趙家有些來往,她早就看趙雄獻眼熟,現在終於認出他來了。
「是,那有怎麼樣?」趙雄獻突然一陣心虛。
面前的女人居然認得自己?
他不知道劉松華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卻也感覺劉松華來頭不是很小,怕劉松華和他家族的人認識,會將今天的事告訴他們——
那他的臉丟盡就不說,可能還要被懲罰!
「你哥哥趙曲安前幾天作死被賀總教訓了,」劉松華用嘲笑的眼神望著趙雄獻,「你也長點記性,別和你哥落得一樣的下場。」
趙雄獻越發覺得劉松華不是自己能惹的了。
劉松華又道:「如果我再聽到你詆毀陸妤,我會親自聯繫你家老爺子,聽懂了嗎?」
趙雄獻沒膽將這事舞到他爺爺面前,在劉松華審視威嚴的目光中只好慫了:
「是。」
他現在真是丟人死了。
劉松華握住陸妤的手想要告訴陸妤她身邊還有自己,然後再次意有所指地看向趙雄獻:
「小妤,以後再有什麼垃圾欺負你就跟阿姨說,阿姨別的沒有人脈還是有不少。」
「好。」
陸妤知道劉松華是在維護自己,心裡也有些暖意。
她忽然又想起劉松華剛才對趙雄獻的話「你哥哥作死被何總教訓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賀驚鴻打趙曲安有隱情?
趙雄獻在陸妤面前丟人,羞惱地臉一陣青一陣白。
劉松華還有事要辦,再加上陸妤馬上就要開始上課了,並沒有多留。
趙雄獻從教室外面進來以後,失去了往日狂妄的神奇,像個落敗的公雞那樣萎靡不振地縮在自己的座位上。
教室里的人都看見趙雄獻被扇了兩巴掌,看氣氛不對就問他發生了什麼。
趙雄獻無力地搖搖頭什麼話都不想說。
他要怎麼說陸妤其實沒被包養,他之前說的都是假話?
趙雄獻被扇了巴掌跟縮頭烏龜似的,王玲雨居然沒一點覺得情況不對,陸妤一坐到座位上,她就趕著上去蹦躂:
「陸妤,你這會可要退學了。」
趙雄獻聽了在心裡直罵王玲雨蠢貨。
他現在根本就不敢有招惹陸妤的想法,她倒好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真是在送死的道路上衝鋒陷陣。
「是嗎?」陸妤直直地看向想遠離是非的趙雄獻,「你說我應該退學嗎?」
趙雄獻真是在心裡恨死了陸妤。
他覺得陸妤是在故意拉他下水讓他丟臉,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他含含糊糊甚至頗為大度地說:
「陸妤這次的事就算了,你不用退學。」
趙雄獻這話頗為藝術。
好像是陸妤真的做了不要臉的事,但他準備大人大量地放陸妤一馬。
陸妤嗤笑了聲。
趙雄獻這顛倒黑白的實力,可真不一般。
王玲雨也像趙雄獻小團體的其他人的樣,被趙雄獻的話給繞迷糊了,她並不明白趙雄獻為什麼突然大發善心要放過陸妤,激動而不敢置信地叫道:
「為什麼啊,她自己發的誓,憑什麼要反悔?」
王玲雨真的想要把陸妤趕出中禮大學。
「你的意思是發了誓一定要遵守對嗎?」陸妤笑了笑。
王玲雨不知道陸妤在笑什麼,只覺得她話裡有話,但是還是想都不想地回答:
「當然。」
趙雄獻覺得王玲雨真是蠢透了。
陸妤挖坑擺到這裡,她還能直接跳下去。
「那你們就做好給我公開道歉的準備吧,」陸妤的目光掃過每一個剛才質疑嘲笑她的人,最後落到趙雄獻和王玲雨身上:「特別是你們兩個。」
「憑什麼啊?」
王玲雨叫道。
「憑什麼?」陸妤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目光冷冷地,「你們造謠我被包養,就要付出代價。」
「什麼?」
全班靜了一秒。
王玲雨和趙雄獻的小跟班都看向了趙雄獻,一臉的不敢置信。
「陸妤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個歉,」趙雄獻很是敷衍地對陸妤說,「這事就這樣吧。」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真在校園牆上跟陸妤道歉,他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