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進入森林
「那你說該怎麼辦啊？」李隆基沒好氣地問道。
「李林甫無顧殺死功臣裴旻，並不告知陛下，論罪當誅。」張九齡大聲說道。
「什麼？論罪當誅？」李隆基瞪大了眼睛，看著張九齡說道。
李林甫聽著一言不發，心裡卻很是得意，想道：哼！這個張九齡還真是自取滅亡啊！真會得罪皇上。
「倘若不如此，必會寒了眾將士的心啊。」張九齡繼續說道。
「哦，論罪當誅。」李隆基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想想，我再想想。」
隨後又看向李林甫，問道：「尚書右丞認為丞相應該被誅殺，丞相不反駁一下嗎？」
李林甫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皇上，臣以為尚書右丞說得不無道理，但一切皆聽皇上的意思，皇上想如何責罰，那就如何責罰。」
「哦，那就這樣吧，此事就暫時先按朕所說的做。」
張九齡頓時慌了，說道：「皇上不可啊，此事萬萬不可這麼做啊，請皇上重新裁決。」
「好了，退朝吧，此事以後再議。」說著李隆基便要走。
張九齡依舊叫著，但李隆基根本不理他。
大臣退出去后，被李林甫一手提拔上來的牛仙客跑到李林甫面前來，笑著說：「丞相，你看那張九齡，居然每一個願意替他說話。」
李林甫得意地笑著：「那張九齡是不識時務，但凡一個懂事的都不會在朝堂之上這麼說他這是在自取滅亡。」
牛仙客笑道：「這麼看來張九齡被逐出朝廷是遲早的事了。」
李林甫得意地說：「那是自然，不用我動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趕出去。」
說罷，兩人便走了。
……
河北這邊，九個節度使與一個帶路人被劍客和一個壯漢所困。
李懷恩掃了他們一眼，對眾人說道：「小心，那個壯漢是契丹人，叫耶律巨石，是正二品。」
「正二品嗎？有點難對付啊。」劉文龍臉上流下了汗。
「我去對付那個耶律巨石，你們把其他人解決了。」李懷恩說道。
「好。」其他節度使答應著，隨後開始與眾劍客打鬥。
木易本業抽出兩把劍就開始殺，一個劍客刺向他，只見他一個瞬移便跑到了劍客後面，同時還在劍客脖子上砍了一劍。
其他人一見木易本業這就殺死一個，嚇了一跳，都不敢向前。
木易本業發起了攻勢，其他人被迫迎戰。
沈冰這裡也打得不亦樂乎，雖沒有一擊致命，但每一下都能廢掉一個人。
其他節度使也很快解決了對手。
李懷恩拿出自己刀，與耶律巨石打起來，無奈耶律巨石不是對手，速度比不過李懷恩，力量也比不過。
耶律巨石用拳頭碰李懷恩的刀，卻直接被李懷恩擊退。
李懷恩又快速一拳打向耶律巨石，耶律巨石被打飛，撞碎了牆。
耶律巨石站起來，大叫著，運起內力使勁沖向，李懷恩不緊不慢地躲過，往耶律巨石背後捅了一刀，隨即拔出來。
耶律巨石痛地蹲了下來，李懷恩輕蔑地看著耶律巨石，說道：「你沒有元神嗎？」
耶律巨石轉過頭，憤怒地看著李懷恩，又站起來沖向李懷恩。
李懷恩舉起刀，輕輕一躍，往耶律巨石脖頸處滑了一刀，隨後說道：「也是，像你這莽夫怎麼煉得出元神。」
說話間，耶律巨石隨之倒下。
沈冰跑過來笑著說：「哈哈哈，厲害啊，李大人，這麼輕鬆就解決了這傢伙。」
李懷恩沒有回話，將刀放回刀鞘中，說道：「想必這些人是同一個人派來的，可惜太弱了。」
沈冰點點頭，隨後拿出一樣東西，說：「我剛從那幫人身上搜出了這塊令牌，來看看，和之前在長安殺我們那幫人的一樣。」
所有人都看向這塊令牌。
刺史派來的帶路人看后趕忙說：「這是千空那幫人的令牌。」
九個節度使大吃一驚，沈冰說：「這麼說可以確定這幫人是千空手下的了。」
木易本業說道：「那麼想必之前那些人也是千空手下的。」
劉文龍摸著下巴說道：「不錯，話說你什麼時候搜了在長安那批殺手的身，我們怎麼不知道？」
沈冰說道：「哦，當時你們先走了，不知道，我從那個被箭手殺死的人身上搜到了一塊令牌，現在又從這些人身上搜到一個相同的。」
李懷恩問道：「哎！那沈大人之前怎麼不拿出來？」
沈冰說：「這不是忘了嗎？」
聽到這麼說，其他人也沒追究什麼，唯獨木易本業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沈冰。
「這麼說來，京城裡真的有千空的人了，而且應該還是個與丞相親近的人，否則不會這麼快得知消息。」沈冰推測道。
「按時日來算，估計千空現在已經得知了消息，我們這一行艱難了。」李心說道。
……
李林甫這邊，牛仙客說道：「丞相，按時日看那九個節度使應該已經到河北了吧。」
「嗯，應該是。」
牛仙客又問道：「只是丞相為何如此在京城放話，派了九個節度使去剿除千空。」
李林甫笑著說：「因為京城有千空的人。」
「之前我抓到了幾個，現在應該還有一個。」
「可是，這樣的話那人應該很快就得知消息，稟報給千空，這不是讓九個節度使增加難度嗎？」
李林甫閉著眼睛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以為我僅僅只是想剿除千空嗎？節度使太強了。」
牛仙客頓時恍然大悟，笑了笑，說：「丞相英明。」
……
幾人以來到森林入口處，帶路人說：「幾位大人，這片森林裡面便是千空所居，只是在森林具體何處，小的也不知。」
沈冰說道：「好，那你回去吧，剩下來的我們自己走。」
說罷，帶路人往回走，九個節度使則進入森林。
李懷恩有些發愁，說：「這麼大片森林，我們要怎麼找？」
沈冰卻絲毫不擔心，說：「森林雖大，但千空這麼大勢力，他的老巢也不會小，不用擔心。」
此時一人在暗處看著他們，嘴裡謾罵著：「那幫廢物。」
而在千空老巢內，一個侍衛走過來給千空承上一份奏疏。
千空看了看內容，大笑起來，說道：「喲，今天有樂子了，把那九個人叫出來，迎接我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