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下井
胖子捂著臉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幾人。
「剛才有個大頭怪嬰把你纏上了,想要對你做一些想入非非的事情,幸虧童樺反應夠快,拯救了你,要不然啊……唉,慘不忍睹了就。」
吳邪避輕就重的給胖子講述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其他幾人都沒提胖子挨兩個嘴巴子的事情,畢竟這貨一路嘴欠的要命,大家基本上都被胖子懟過,甚至都後悔剛才為什麼上去抽胖子的不是他們了。
「嘶,我說我這臉怎麼生疼的。」
胖子捂著臉看向大頭怪嬰躲進去的洞,就見一對賊溜溜的眼珠子正在打量自己,頓時就覺得氣不打一處,拿起鐵鍬就攆了過去。
「你個小犢子的,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的,胖爺我這麼一張英明神武的臉你都能下得去手!」
那大頭怪嬰被童樺懟了一劍正在氣頭上,看到剛才那隻獵物竟然還這麼不知死活的挑戰自己,抓住機會一口咬住胖子的腳腕,想要給胖子拖進洞里。
但胖子畢竟也是擁有二百斤神鏢的人,怎麼可能被著怪物拖動,接連兩次受這怪物的氣,胖子鐵鏟掄圓了就照著大頭怪嬰的腦袋拉了一下,就聽「砰」的一聲,大頭怪嬰被這一下抽的眼冒金星。
「干你奶奶的,有本事給胖爺出來,這麼縮頭縮尾的,胖爺我都瞧不起你。」
胖子叉著腰堵在洞口,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
「行了胖子,這怪嬰也有點手段,你別一會在著了它的道。」
吳邪估計那怪嬰多半是被胖子這一鐵鍬拍迷糊了,等回過勁來吃虧的就是他們幾個了。
胖子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放棄了繼續圍堵在洞口的念頭了。
「那個洞可能就是我們的出路。」
童樺站在洞口旁邊,向下看去,依舊能看到那個大頭怪嬰,看來它還是賊心不死,對著胖子有著一種非比尋常的執著。
「那怎麼辦?」
吳邪幾人也圍了過來,想到剛才那怪嬰的恐怖樣子,實在不情願下去。
這洞口很像是人造的井,還是有點深度的那種,站在洞口胖,還能感受到下面吹來的涼風,看樣子這下面確實有個通道。
「媽的,不把著小畜生解決掉咱幾個還下不去了。」
胖子說著就往下吐了口痰,正好吐在怪嬰的腦門上。
那怪嬰當時就急了,做人總不能欺負怪物太甚了吧,是不是不發火就把怪物當傻子。
怪嬰用腦袋在牆壁上摩擦了好半天,都快磨禿嚕皮了才把那口粘痰吐掉,然後抬頭看著胖子的眼睛通紅。
胖子揮了揮鏟子,威脅的瞪著大頭怪嬰,然後又吐了一口痰下去。
「說實話,胖子你要是有一天被這種怪物收拾了,我都覺得不一定全是怪物的錯。」
潘子甚至開始同情下面這隻怪物了,這裡這麼多人,偏偏招惹到這麼一個愛玩埋汰的人。
「躲開!」
童樺一腳將胖子踹倒,然後借力跳了起來,就見一隻怪嬰從一堆屍體下面撲了出來,直奔胖子脖頸,如果不是童樺這一腳,胖子的脖頸可能被咬斷。
那怪物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想要跳回井裡,突然身上一痛,吳邪不知道從哪裡撿起了鐵鍬,對著它就猛拍了下去。
童樺從包里拿出拿出一根雷管,點燃所線就塞到怪嬰嘴裡,並用力將它踹回井裡。
「轟隆!」
下面頓時發出爆破之聲。
童虎平穩落地,拍了拍手,向下看去,那隻怪物已經沒了蹤影,不知道逃遁到哪裡去了。
「這,這怎麼還有兩隻怪嬰?」
胖子依舊能感到脖子上涼颼颼的,心有餘悸的問道。
「這東西可能有一些能迷幻人的手段,這次讓他跑了,指不定過會還會在哪裡蹲我們。」
童樺嘆了一口氣,一根雷管的威力還是太小了。
「你這胖子,這回老實了吧,有一句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潘子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道。
「好了,那怪物一時半會也不會在出來了,那一根雷管也夠他消化好一會了,現在我們需要表態,到底要不要下去。」
吳邪和胖子猶豫了一下,跟著童樺還是不會出錯的,就先表態下去了,潘子見他們這一伙人都同意了,也沒什麼意見。
葉成很反對,剛才那大頭怪嬰簡直是可怕的過分,而且現在也不知道那東西怎麼樣了,萬一貿然下去被突然襲擊,在那井裡很容易伸展不開。
華和尚也很不情願,如今吳邪這一伙人,人多勢眾的,下去說不定有什麼打算,還不如在空地方便,權衡再三,華和尚詢問了陳皮阿四的意見。
「老爺子,您給咱出個意見,是下去還是另尋出路,我們都聽您的。」
陳皮阿四想了一會,點頭道:「反正也沒有別的路了,就下去試試吧。」
這個洞剛開始斜著四十度左右下去的,底下很深,並不好走,要是控制不住姿勢,也是十分危險,很可能在兜里打起滾,那摔到腦袋可能就撞扁了。
童樺甩下去一根熒光棒子,黃色的冷光迅速滾落,在很遠的地方彈跳幾下,消失不見。
「一會誰先下去探路?」
這裡目前最適合探路的就是童樺、潘子、胖子和華和尚了,所以探路的人要從他們里出。
「我吧,之前都是童樺跟潘子,這次換我。」
華和尚舉了舉手,畢竟不能總是一個人或一隊去探路,陳皮阿四這支隊伍一直躲在後面裡子面子都不好看。
繩子一邊系在胖子的腰上,一邊扔下洞口,華和尚一馬當先的爬了下去,過了一支煙的功夫,才聽到他的叫聲。
「下來吧,底下沒什麼危險!」
其他幾人陸續地爬下洞口,坑道修鑿的非常粗糙,石頭裡進外出,一路滑下去屁股給割的生疼。
這個冰封下的狹洞傾斜著下去,到了下面轉彎的地方,就變的樹立著狹長起來,再往裡面,洞穴的高度似乎繼續在增加。
但是用手電筒一照,幾人就呆住了,原來這條排道到了這裡竟然已經到了頭,前面急速收縮變窄,到了最後面只剩下了一條大概只能宮一個人側身進入的始豐溪,猶如一道不規則的劍痕,深深刺金山岩裡面。